17-4听说总有人要掰断朕(1 / 2)
有监於丰富的si亡经验,陆仁在锦衣卫的地牢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还为了陆仁开了间特殊地牢,专门关那些特难刑讯的棘手囚犯,全权交给陆仁处理。
听说锦衣卫那边还在和太医院交涉是否能把陆仁转移过来,当然,这属於两方的交涉,和陆仁没啥关系。
对此,太监二人组不得不敬佩,只能感叹真不亏是小陆。
先不论能不能见到皇上这件事,陆仁在这里过得称得上滋润,没事就帮忙恐吓恐吓下囚犯,然後拿几个人实验一下古代药方制作生化武器的可行x……
今日,锦衣卫丢了个听说是有点身份的囚犯进来,说是不能弄si,但要知道地牢这种地方分寸向来不太好拿捏,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人命,所以只好丢到陆仁这来。
於是陆仁只好放下手中的药剂,叹了口气慢慢走出来。
囚犯的身份特殊,所以关他的地牢也看起来不像地牢,反而像是jg美的房间,虽然称不上华丽,但也胜在jg巧乾净。陆仁瞄了眼坐在房中央的中年男子,手腕上连铐都没上,想来身份可不是一般的特殊。
估计是上头也不想惹事,所以就派她来当替si羔羊。
不过没事,她是专业的。
「这位……嗯,大人?陆某也是奉命行事,若有无礼之处,想来也只能请您包涵了。」陆仁面无表情的说完客套话後,对上对方不屑又傲慢的嗤笑,很明确的表示不配合。
不过没事,她是专业的。
所以陆仁缓慢慢地将手上盒子打开,慢条斯理地将工具一个个整齐地摆在桌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刀子、锯子、夹子、剪子什麽的摆满了桌子,看得对方眼神一肃。
「哎,大人,陆某是个斯文人……」陆仁指尖轻抚上薄刃,很满意上头传来的凉意,「基本上那些事陆某也不想知道,咱们也不谈那些败兴的事了,我们先来说几个故事吧。」
也不待对方回答,陆仁自顾自的开口:
「你有听过美人笑吗?」陆仁把玩着手上薄如蝉翼的刀片,语气漫不经心地道,「刀尖轻柔的自脊椎滑下,一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後用薄刀慢慢分开皮肤和肌r0u,然後你将会看到有如蝴蝶展翅般脱出的r0ut,功夫好的话,那剥下的人皮彷佛在笑呢!很有趣,不是吗?」
「……」不,真的不有趣,说真的他并不想知道这些好吗?
「事实上,陆某一直满想尝试的……顺道一提,刚剥下来人是不会si的,陆某有十成把握能将人救活,就是下半辈子只能没脸没皮的活着,您觉得呢?」陆仁微笑的看着他,很有礼貌的询问。
「……」不,他并不觉得,真的!
「我听说反正只要留条命就行了……嗯?我有说什麽吗?没事,我们再来说说其他的……」陆仁指尖又滑向下一个工具,於是她微笑、有礼、缓慢地开始说一个新的故事si法,顺便还说说si亡t验,并且在说完後,一样非常有礼貌地问问他的感想。
最後,她桌面上的道具还没讲解完,对方就大声呼唤侍卫,接下来就没她什麽事了,於是陆仁只好吧咂声,意犹未尽地看了那位中年人眼,在对方寒毛直竖中遗憾地离去。
至於陆仁在遗憾什麽,那位大人表示他完全不想知道!
大概效果特别好,锦衣卫後来就送了些奖励过来,她才听闻那位大人的身份还真不是一般特殊,而她此举刚好为皇上解决个难题,也让皇上对能让对方松口的陆仁有些好奇。
於是──感谢天地,她终於能见到皇上了。
她终於能开始掰断他了!
皇上招见陆仁想当然尔的不会在地牢,所以──
偏殿内,陆仁曲膝脆着伏地手贴额,静静等候上方呼唤,默默地在心里的小本子上为轩辕辰多划几笔。
「你就是那个让宇文亲王招供的太医?抬起头让朕瞧瞧。」年轻又带点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语气中理所当然的让人不爽,活生生就是某点男主角的配制,陆仁微抬起头,眼睛安份地低垂,靠着眼角偷瞄皇上面孔,果然是轩辕辰那厮──
很好,他si定了。
虽然已经不能再si,但她回去绝对不会反对让他重温几遍。
「和朕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啧啧,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怎麽当初没选个b较好看的,这样怎麽能配得上高贵的朕呢!」皇上摇头叹息的道。
几道青筋在额角冒出,陆仁眉角ch0u啊ch0u的。
这话……果然是轩辕辰这厮,当初在地府第一见面也是这麽说话的,所以当下她就打得让他妈也认不出。
可惜──不知道这里晚上好不好得手?她想去盖布袋!
「算了,你就说说你是怎麽b供的吧。」皇上摆摆手,随意的让她开口。
「下官只是和宇文大人说几个故事罢了,并没有做太多的事。」依旧温顺地低垂眉眼,陆仁温和沉稳地道。
陆仁低垂的眉眼看起来有几分温柔,声音温朗清冽,皇上突然觉得有些顺眼,兴味一起地催促开口:「朕就想听是什麽故事。」
「这……怕有辱皇上尊耳。」语气有几分犹豫,却被皇上二次打断催促,百般推辞不成,陆仁只得无奈地、详细地、温柔地将故事si法一一解说,另外还加上一些感想t验。
「……若将人身上涂点蜜,放在火蚁窝中,可以慢慢地感受着被噬咬至白骨的感觉;当然对於宇文大人是不能这麽做的,不过下官认为可以针点重点部位,想来宇文大人儿孙满堂了应该也用不上了──嗯?皇上您还好吗?」陆仁正详细的说到蚁刑时,眼角瞄到皇上有些不自在地夹紧双腿,额角冒汗。
「朕了解了,你可以下去了。」皇上面se不太好地挥挥手打发掉陆仁,陆仁心底翻了翻白眼,表面上依然恭敬如往。
真是不经吓,啧,她後面还有好多没说完呢。
「下官先退下了。」陆仁顺从的退下。
离开偏殿後,陆仁前往太医院去看看小夥伴们,虽然说群里也是可以联络的上,但偶尔还是得去看一下,以表关心。
到了太医院,陆仁顺手拿过本医书,看着正在打扫中的阿行,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嗯?阿攸呢?」陆仁翻着医书一顿,想了想发现小夥伴少了只,好奇开口询问。
「喔,他刚才撞墙自尽了,就跟他说很多次了,这麽贴心的送si不好。」阿行回想了下刚才的情景,人家太监总管仅是眉眼一挑连话都还没说,就贴心的直接自尽了,对方那错愕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有多jg彩就有多jg彩。
「……」阿攸你这麽贴心的老送si你妈知道吗?
陆仁叹了口气,拨了个通讯号回去地府。
虽然说上次抗议後装备是有升级,si掉後灵t受损不会那麽大,但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伤害,可不是他们想si几次就si几次。
阿攸……陆仁开口就只说了他的名,立即传来对方尴尬的笑声。
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职业病。
算了,什麽时候回来?陆仁叹了口气,她还能说啥呢,sisi多健康?呵。
快了,顺便看有什麽攻略。
那就交给你了,我看短时间皇上应该不会想再见到我了。以今天的反应看来,应该可以来算算皇上的心理y影面积了。
虽然很想问问是怎麽回事,不过大概也猜得到──对了,这次下去我会带个配角系的过去协助。阿攸哈哈几声,提醒地道。
嗯?
到时候再和你说,回头见。
嗯,回头见。
掐掉了通讯器,陆仁与阿行提了下大概,两人讨论了下策略後,该g啥就g啥去,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不是,是各自去寻找突破的机会。
终於到了陆仁休沐这日,阿攸回来了。
他换了一个新的身份──还是太监。
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带了一个新的小伙伴过来。
高束的马尾在空中画过凛然的弧度,细长的单凤眸带着坚毅神采,身姿如风中健竹挺拔,她大步朝陆仁手来,抬手作揖。
「你好,我是田湫湜,你叫我小湜就行了,我是来协助你们的,请多指教。」眸中神采飞扬,名字很直接的吐露她的属x。
「请让我成为你们成功的垫脚石吧。」
茶室里香烟袅袅,众人坐下来喝茶谈论进度,小湜细细听完後,轻饮口香茗,想了想便开口:
「虽然我不太能理解掰弯掰断什麽的……不过大概明白你们是想创造危机,产生类似患难中见真情的戏码对吗?这样的话我想我大概可以帮上忙。」
「具t怎样可以说说吗?」陆仁饶有兴致地询问。
「za0f吧,打战是我的老本行。」小湜偏着头想了想,轻描淡写的丢了个炸弹,毫不觉得自己讲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za0f啊……
这麽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好吗?
而且你们不要一个个的都想毁灭世界好吗!?
以上很想这麽怒吼出来的太监二人组只能默不作声的饮茶,基本上人权什麽的他们从没见过,更别提什麽反对票。
陆仁愣了下,好奇的开口:「za0f?你打算怎麽做?领兵打仗不容易吧?」
「放心,身为送主角到顶点的专业垫脚石,我们和主角所差的只是那点运气,b起主角系那些金手指,我们的能力可是实打实不带虚的。」小湜充满自信的微笑,「就让我替你们打一场必败的仗,送你们去胜利的殿堂吧。」
於是接下来就是陆仁和小湜讨论细节,完全没有太监二人组的事,这回合他们完全是来打酱油的。
最後谈话结束,小湜与陆仁交握手後,微笑地对他们说:「那麽就看你们的了,我可是很期待皇上这种生物断子绝孙的一日呢。」
……请不要微笑地说出这种话好吗?
不是za0f就是断子绍孙,你是多讨厌皇上这种生物啊?
太监二人组再度腹诽,但依旧不敢说出口。
喝过茶,该谈的也谈了,大伙儿就很直接的散会。
虽然这个世界的设定依旧乱七八糟,先不吐糟皇上的金手指,光是背景设定什麽历史江湖不靠谱的都出现,不过有监於丰富的经验,那些见鬼的剧情就让他去了吧。
反正他们是结果论者,大概。
「总之,就是要让皇上断子绝孙就是了。」最後,陆仁下了肯定的结论。
对於这个越来越凶残的结论,太监二人组已经不予置评了。
这任务真能好好的完成吗?
以後还能不能好好的一起玩了?
当然陆仁是不会去关心他们的想法,难得的休沐日,她还没来得及在这个世界到处晃晃呢,趁今日风光甚好,去看看世间景致也是挺好的,上回末世只能看到整片残坦断墙的,这次总算能过个正常点的生活,也算是开个小差。
於是陆仁手上拿着和身份不搭的糖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目光无目地的四处游移,贪看世间风景,难得来到古代不好好t会一下可不亏了?这麽说来,她来到地府後好像还没空出门旅游呢……
正这麽恍神想着下次要不要ch0u个空去找个梦境玩玩时,吧搭的声,一个物品搭在她的k角上。陆仁垂眸一扫,唷,一个黑不拉叽的小东西正扒在上头,乌溜溜的眼正眨也不眨的瞅着她。
瞧这小眼神无辜可ai的。
「这狗崽子打哪来的?瞧着还挺可ai的。」陆仁顺势打量四周,没瞧见什麽大狗,想来不知道是打来流浪的。
对於这种毛茸茸又一脸无辜的小动物,陆仁还是有几分喜ai的,於是忍不住蹲下来,掏出怀中的r0ug,在狗崽面面晃啊晃,然後一点一点地撕给牠吃,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毛着。
「哎,幼崽呀,你知道这世间万物都是凭什麽而活的吗?不就是为了那口吃的,所以啊你知道食粮是多麽重要的东西,既然我把生命之重分享了给你,既然无以回报的话就不如以身相许吧……」语毕,陆仁嗤笑了声,摇头笑叹,「瞧我这无聊的连狗都不放过,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只怪那双眼太熟悉,真是。
陆仁喂完了r0u乾,拍拍手又再次r0u了r0u幼犬的头,笑着说:「好了,吃饱了好散会,该去找娘的就找娘嘿。」
语毕,抬腿走了没几步,吧搭声又被缠上了。
「唷,还真跟上了,莫非还真想以身相许?」
「汪呜。」幼犬软软的叫了声,无辜的眼神带着坚定,隐隐g得陆仁心头一软。
「啧,既然你都应了声,可没回头路喔。」陆仁啧笑了声,还是将幼犬抱起。只怪那个眼神太熟悉,让人心软,「从今以後,你就叫二货,懂不?」
「汪呜!」幼犬抬起软软的r0u爪,轻呼的应了声,陆仁笑笑地搓r0u把狗头。
只是陆仁没注意,那只幼崽在r0u爪扒在她x前时,那无辜小眼中透露着疑惑。小小的r0u爪不si心的又拍了几下,被陆仁重新调整了位置,慢慢地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夕yan西斜,一人一狗相拥画面在大地映下温馨倒影。
半生戎马,半生烟火
让我为你点燃这盛世烟火,以国为引,以战为火,颠覆这世间为绽放这朵盛世烟花。
当年谁曾痴心地这麽说过,然後拚尽了心神夺得那盛世繁丽,换得不过繁花片刻的温存,转眼瞬间的倾刻覆灭,才明白自己竟只是对方养的一条狗。
傻而忠心的土犬,兔子既猎到了,理所当然的兔si狗烹。
当最後她见着那三尺白绫吊着了无生气的亲人,她是否该感谢他给与最後一面的恩赐?惨烈的笑声自唇缝流泄而出,更像是哽噎的呜泣,似哭似笑的神情太过复杂而让人难以定位。
她泣,泣无辜的亲人遭己连累。
她笑,笑自个的识人不清。
然,她更想问,想问上他那麽一句。
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虚情假意,徒留这一颗心在红尘里冷漠?
可她最终还是没得问出口,只能将话语含着血沫一同不甘地咽下气。
当她含着这口不甘,再次睁开眼时,一个斗大的布条出现在她面前。
您si得不甘吗?您si得特怨吗?有一口气哽在喉间就是咽不下吗?枉si怨魂这边请,打酱油剧欢迎您,让您si得适得其所!
「……」是她眼花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了?这地府好像哪里怪怪的……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领路人刘明面带温和笑意出现在她面前,专业地拿出名片自我介绍。
「您好,我是专业领路人刘明,来自古代的将军大人,您看起来好像有些困扰,有什麽是我能协助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