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婆的(1 / 2)
晚上伏花住了下来,项震打电话问她怎么想起回乡下了,伏花说过来看看。
项震说行,等他回去陪她在家住几天。
伏花“嗯”了声,问他北京好不好玩,项震说老好玩儿了,他现在说话全是儿化音,出去买吃的,都跟老板说:“成儿,来份儿豆皮儿。”
伏花听了笑得停不下来。
夜里睡在项震房间,伏花想起她和项震刚在一起那会,她那时候还在上班,一到中午吃饭时间,项震就开车来找她,身上穿着件灰色汗衫,汗渍把前胸后背都浸透了,汗衫一湿就贴身,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他喜欢吃重口的,她爱吃清淡的,两人虽然口味不一,但项震总会迁就她,点一盘清淡的菜,最后问老板要一份辣椒面。
他们下了班之后,会沿着街道手牵手约会,每到一条偏暗的小路,项震就会将她抱在怀里接吻,她起初很害羞,担心被人撞见,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胸口,连喘气都不敢,后来被吻的次数多了,也敢在接吻的时候,踮起脚尖去搂他的脖子。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这张床上,项震买了很多套子,但最后隻用了一个,她太疼了,项震尺寸又大,好不容易插进去,她一张脸都白了,没哭,倒是把嘴唇咬破了。
项震心疼她,没敢用力弄她,倒是把她的奶尖吸肿了。
伏花夜里醒了一次,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再闭眼时,脑海里全是项勋的脸,他掰过她的脸去看流理台上的红玫瑰,又将她的脸转向他。
低低的声音说:“明明很喜欢。”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再去回忆,可大脑却不受控制,项勋的五官愈发清晰,他压下来时滚动的喉结,说话时带着温度的呼吸,他看人时那双乌黑的瞳仁。
伏花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躺在丈夫的床上想着丈夫的亲弟弟。
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公婆五点多就起来了,伏花不敢睡懒觉,六点多就爬起来打扫卫生,帮着公婆做家务。
下午项母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做的是小孩的衣服,从宝宝出生的小肚兜,包括虎头鞋,她已经做了很多了,现在一边做一边担心孩子长大了嫌弃衣服不好看。
伏花在边上摸着虎头鞋,垂着眼睛说:“不会。”
项母就笑:“行,不嫌弃我就再做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