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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洄之答应了程韵元旦要多带她出去,姐妹俩花了两天功夫,从室内玩到室外。
天文馆、电影院去了,动物园、游乐园也去了。
小孩子活力无限,见什么都稀奇,又不怕冷不怕热。
平时容敏他们陪不了太久就念叨该回家了,云洄之则不,刚好跟她玩得来。
到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云洄之手上拎着零食和玩偶,听着程韵说她们班里的事情。
容敏正在客厅等她们,早就担心了,略有不满:“怎么才回来啊?”
程韵软声说:“又不晚啊,外面有很多人呢。妈妈,你下午三四点就开始催了。”
容敏本还心急,被她说得笑了:“好好,我不该催你们。这两天玩够了吧,明天能好好写作业了?”
程韵吐了下舌头,正要说话,蓦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容敏最熟悉她这样,顿时如临大敌:“感冒了?是不是今天玩累了出汗,吹风吹多了?”
云洄之闻言担心起来,今天的确玩出了汗,中午热的那会,程韵趁她没注意还把外衣脱了一会,而且刚才在车上就流鼻涕了。
程韵揉揉鼻子,心里也怕,就这么感冒了会给姐姐惹麻烦。
下次姐姐就不愿意带她出去玩了。
她喜欢跟姐姐单独出门,姐姐不像妈妈他们一样唠叨。
虽然姐姐也关心她,宠着她,但是会平等地跟她交流,听她说话,也不会一直提功课、学业,让她觉得很放松。
“没事,我只是鼻子痒嘛。”
她不承认。
云洄之在容敏表现出的紧张中自责起来,虽然容敏什么都没说,但她心知责任在她。
当天夜里,不出容敏所料,程韵发起低烧。
喂程韵吃了药,容敏守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各种症状都来了。
云洄之被喊醒时,程韵已经转为高烧,哭唧唧地说头疼,嗓子也疼。
于是她立即开车去医院。
程韵不算体质多好的孩子,生病也很正常,但容敏一夜没休息好,又见程韵难受,不免心情焦躁。
从云洄之醒到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无论她说什么,容敏听着都觉得不顺心,不由地发泄了几句怨气。
云洄之没有反驳一句,知道当妈的这个时候最焦虑。
自知不对,她没有带小孩的经验,但这两天擅作主张领着程韵到处跑。
她以为程韵六年级了,什么都懂,就没把她当孩子,忘了她身体跟成年人不一样。
听了抱怨,她也不推卸责任,“是我没照顾好她,我下次会注意。”
容敏本来听到这句就消气了,确实不能隻怪她,自己也没提醒。
可又听见程韵揉着眼睛说难受,还流了眼泪,心里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