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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听说了么,地下黑市最近来了个好东西。”

这天,跟我的狐朋狗友在街上无所事事地闲逛时,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经兮兮地说。

我嗤笑了一声:“你小子裤兜里两枚硬币都没有,装什么蒜。”

“这个可不一样!”他哼出一声鼻音,“哪怕买不起摸不着,光是看着就……嘿嘿。”

看到他脸上露出的猥琐笑容,我立刻猜到了他说的是什么——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那种“货”。

说白了,就是性奴而已。

地下黑市,是游离于联邦管辖之外的灰色地带。什么奇珍异宝、飞禽走兽,那里的人都有门路搞过来,专门供人发泄兽欲的性奴自然也在内——贩卖人口是犯法的,但在那里,没人会过问。当然,我怀疑联邦的老爷们是知道并默许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些罕见的宝贝为什么能在黑市拍卖会上拍出天价,我可不信那是我们这种混迹于下城区的底层人能买得起的。

我走神的时候,朋友已经急不可耐地拉住了我:“走走走,现在就带你过去见识见识。”

我一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伙的裤裆居然已经鼓起了大包,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想到了什么画面。

也好,我倒要看看,能勾得他如此神魂颠倒的尤物是个什么样子。

地下黑市四通八达,出入口众多,像一只庞大的八爪鱼一样潜伏在联邦下城区的地面之下。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很快就能找到一个掩盖在低矮的棚户区之中的入口。我们乘坐着生锈的铁皮电梯慢慢下沉,混浊的空气很快淹没了口鼻,熏得我头昏脑涨,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破旧的长明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吵吵嚷嚷的人群被惨白的光晕笼罩着,映出层层叠叠的攒动的影子。讨价还价声、吵架声、交谈声塞满了我的耳朵。

“喂,知道阿托在哪儿不?”

朋友叫住了一个地边摊上叫卖的瘦猴男人,大声问道。

“还能在哪儿?老地方!”瘦猴指了个方向。

我转身走的时候,还能听到他的嘟囔:“那狗东西,真是走了狗运……”

看来这个阿托就是那个“货”的货主。

又穿行了几条通道,同行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很多人在往这个方向走,奇怪的是,这个方向上的嘈杂的人声反而逐渐弱了下去,甚至能听到我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前面就是了,s-11区。”

朋友兴奋地在我耳边低语。

因为地下城区太大,所以被分割成了好多个区域。通道尽头视野陡然开阔起来,这块面积不小的空间里,已然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于是我听到了更多人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嘎吱,嘎吱,是齿轮摩擦和零件碰撞的声音。

像是什么机械在规律地运动。

“啊……哈啊……”

一声低吟飘了出来,轻如羽毛,却让我耳根一麻,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般冲向下体。

怎么会有人喘得这么好听。

可惜太过吝啬,一点也听不过瘾。

我跟朋友都是人高马大,因此就算站在外围,我也能一眼看见人群中央的景象。

只看这一眼,我就差点没出息地射出来。

那个性奴背对着我们,被放置在一张铁制的台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捆着。他上半身俯贴在台子上,腰部被一圈铁环紧紧地箍着,下半身却被微微抬起,腿根分开呈八字,颤颤巍巍地跪伏着。因此,我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只被迫翘起的浑圆屁股,雪白肥软,活像昂贵的橱窗里展示的可口甜品。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他身后的机械臂。

这只机械臂固定在铁台后面,正吱嘎吱嘎地伸缩着,但它的另一端安装的却并不是什么精密仪器,而是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或许是年久失修,它的运行并不流畅,幅度也大得惊人。在整根抽出后,黝黑发亮的柱身滴着水,兀自嗡嗡响动了一会儿,又毫无预兆地极速撞了进去。

果然逼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高亢呻吟。

正因他看不到身后的状况,所以这必然是极度折磨的过程。我一时有些怜惜,但又禁不住色心继续看了下去。这次看得仔细了,我才震惊地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双性之身,虽然有一副男性的躯体,但那机械肏弄的却不是后庭,而是位于男性性器下的隐秘女穴。

但这样的构造毫不令人怪异,反而更有一种奇异的美感。我的目光流连于那雪白的背脊、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忍不住想怕是只有神明才能雕刻出这样完美的作品。

“操。”朋友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是壁尻机。上回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呢,真他妈会玩。”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这台铁机器的名字。这东西我之前是听说过的,模拟的是被卡在墙壁里只能被操穴的淫靡玩法,是用来调教和惩戒那些不听话的性奴的。

也不知机械臂已经抽插了多久,那口嫩豆腐似的小批已经被操成了嫣红的肉花,肥嘟嘟地开合着,甚至能看到里面收缩的嫩肉。

我咋舌:“这么操,也不怕操坏吗?”

朋友张口正要解释,只见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站起了身,洋洋得意地走到那性奴面前。

“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

这就是那个阿托老板了吧。看上去,他确实在教训这个性奴。

被肏干的男人没有回答。

阿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撂了面子,恼羞成怒地扳住他的下巴,强行令他抬起头来:“下次还敢不敢逃跑了,嗯,钟离?”

“钟离”,这个性奴竟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什么胡乱起的代号——因为他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羞耻于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样的情景下。

钟离狠狠地把头一撇,摆脱了阿托的手。

我看清了他的侧颜,呼吸一窒。

那是怎样一张勾魂摄魄的脸啊,我发誓,再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也不及这张脸漂亮。白玉般的脸颊,精致的眉眼,眼尾一抹秾丽的红平添艳色,汗湿的额发贴在颊边,无端显出一丝脆弱,让人恨不得把他彻底摧毁。

“咦……?”我拽了拽朋友的胳膊,“我看错了吗?他的头上,怎么长着角?”

黑色的发顶上,像珊瑚一样延伸出的,金色的角。

是用来装饰“货物”的手段吗?

“哦,这就是我正要跟你说的。”朋友神秘地笑了笑,“这可不是一般的婊子,他是条龙啊!”

朋友轻浮的称呼让我眉头一皱,紧接着就是感到荒谬可笑。

开什么玩笑?龙?这种只存在于神话里的物种?

“你看多了吧,”我敲敲他的脑袋,“现实世界里哪有龙?黑市的老板们都是满嘴跑火车的,他说你也信——”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心头突地一跳,半截尾音吞进了肚子。

循声望去,原来是阿托气急败坏地下了狠手,扇了钟离一耳光。

那张玉色面容上,很快浮现了鲜艳的指痕。

钟离的头狼狈地偏向一边,发丝掩映下,金色的眼睛突然亮得吓人,那一瞬间,我骤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仿佛真的有什么来自远古时代的巨物在蠢蠢欲动地苏醒。

他的身体四周,浮现起了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如同闪烁的萤火。

——但也如同萤火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那股山一样重的威压也随之散去了,除了我的心脏仍在过速跳动以外,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但这不是梦,因为包括阿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安静了一瞬间。

只有那台机器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清清楚楚地告诉所有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弱小的、任人折辱的性奴。

阿托一声不响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按下了手边的按钮。

机械臂加速了,在一阵可怕的轰鸣声中,那根假鸡巴开始疯狂地抽插,全根没入又拔出,像一把舂捣花汁的铁杵。

“嗯、呜啊——”

钟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上半身都被腰间的铁箍卡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娇嫩至极的批穴迎接刑具的鞭挞。那根鸡巴插进去时,力度之大让白软的臀肉都随之颤颤地抖动,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弯折的纤腰勾画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像一只多汁软烂的蜜桃,被剥开了芯子,捣碎了果肉,喷出甜腻的汁液来。

我咕咚一口咽了口口水。

这副美人被凌虐的景象真的是……太色了。

“……爱信不信。”朋友像是才找回了声音似的接上了刚才的话头,“反正一会儿阿托肯定又要讲一遍他是从哪儿搞来这欠操的婊子的,你自己听吧。”

【二】

他是在群岩间被发现的。

下城区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蚕食着四周,联邦派出队伍,想把这处连绵的山峰夷为平地。

队员们在偏僻的深山中发现了一处宝地,晶亮的矿石像笋芽般露出地表,其中不乏早被认为绝迹的珍贵品种。他们大喜过望,顺着矿石生长的轨迹一路开采,几乎挖穿了整座山头。

然后,在一处狭窄的山洞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姑且称之为人——因为那虽然是个年轻男子的体态,却生着金灿灿的双角与尾巴,像神话传说中的龙。他在黑暗的岩壁之中沉睡了不知多久,似乎是感觉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他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梦中苏醒。

昏暗的探照灯映出男人瘦削的身形,他的衣衫散乱残破,仿佛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战斗,裸露的大片皮肤显出不见天日的苍白。

他的容貌实在昳丽得过分,哪怕忽略角和尾巴,也全然不似凡俗中人。一头乌发长得惊人,像华丽的锦缎,发尾还蒸腾着些霞光似的灿色。

在一群人直白到令人略微不适的目光下,他的尾巴有些局促地挡在身前。事实上,在他过去的岁月里,还从没有被凡人用这样的目光审视过。

最终,队员们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番,决定把他带出来,毕竟——他们心照不宣地想,这个男人的价值或许比那些矿石加起来都要高得多。

一开始,他们连语言都不相通,但是这个男人的学习能力十分惊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日常对话。

他告诉他们,他叫钟离。

他还说,他来自很久以前,比联邦存在的历史还要早不知道多少年的某个国度。

队员们听了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曾经存在过七个国度,甚至似乎发展到了高度的文明——然而它们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任何文字记录都没有留下,只有深埋地底的断壁残垣昭示着它们来过的痕迹……

“喂喂!我说阿托,我们又不是来上课的,你能不能讲点我们爱听的?”

有人比了个象征交媾的下流手势,人群哄笑起来。

阿托也哼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别急,我这就快说到了。”

钟离向他们询问了联邦的基本情况后,请求与他们同行。等到他们进入了城区,他就会自行离开。

他露出温和而礼貌的微笑,看上去相当无害。

这正合了矿工队员们的意,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试探他的底细。

有一次,一个队员不小心摔断了腿,没想到他只是把手覆了上去,金光一闪,那人的腿就恢复得完好如初。

在这令人不敢置信的神迹面前,他们终于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是龙了。不仅是龙,还是神!因为那覆灭的七个国度是有神明存在的,而其中一个,还留存了大量雕刻着龙形象的遗迹,那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

在那些壁画和文物中,这位神仿佛无所不能,祂教导子民们耕作、经商和建造,为他们抵御洪水、战火和魔物。

或许祂也是联邦中龙这一神话的源头。

阿托讲得眉飞色舞,他的听众却不以为意。

“可笑,神既然是无所不能的,那他的国度又怎么会消失?”

有人指着铁台上被机械臂猛烈操弄的男人,故意大声调笑道:“那我们的「神明大人」,是怎么被操成一只骚母狗的?”

阿托露出淫猥的笑容:“这就要说到,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队伍里有个矿工被尿憋醒,正准备找个地方解决,就看见不远处的湖泊里,那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美人正背对着他沐浴,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散落,只露出一点莹白的肩头。他起身时,细白的腰窝与丰润的臀丘出露水面,一晃一晃地勾着人。

水汽蒸腾,月色朦胧,安然的静夜在不速之客眼里扭曲得失了真。

在这种荒郊野岭、四下无人之地,内心的恶欲无限膨胀。那矿工久未抒解,兽性大发,当即扑到水里打算实施奸淫。美人猝不及防,被矿工按在水边上下其手,那粗糙手指竟不小心拂过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地。

“这就是所谓的龙性本淫了,龙神长了两口穴,就是为了讨男人的精吃,天生就是欠操的骚货!”

听众们听着阿托添油加醋的描述,拍手叫好:“操死他!操死他!”

铁台子上的钟离正在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假鸡巴,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湿润的眼睫颤了颤。

他已经能够听懂这些淫词秽语,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经历。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那时的他被面目模糊的壮硕男人压在池边,身体几乎对折,两条小腿搭在男人肩头,门户大开的花穴被一下一下地贯穿着。

在过去的千年间,他都是被人珍而重之地爱着,何尝直面过这样龌龊的行径。

可他的身体是如此虚弱,只能在男人射完精,懒散地埋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用水边的石头砸向男人的脑袋,趁着人晕倒时逃脱。

但对此世毫无了解的他,很快就被那支队伍追了上来。

于是,他彻底坠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操,我说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原来那时就被矿工大哥们肏开了。”

“不愧是神啊,怎么肏都肏不坏,换成别人早被玩儿烂了。”

“什么龙神,怕是用屁股吃信徒鸡巴的淫神吧!”

人们七嘴八舌,越说越下流,直到有人突然想起了正事。

“喂,阿托,你也显摆了这么多天了,到底打算怎么卖?”

阿托花高价把钟离买过来,肯定要榨干他的价值。

如果只根据出价价高者得,肯定最后还是会被那些有钱的老爷们收入囊中,他们这些底层混混就彻底看不见也吃不着了。

有人脑子机灵,眼睛一转,大声建议道:“阿托,你看这婊子这么耐操,不如造福一下兄弟们,顺便能源源不断的挣钱,岂不是两全其美?”

【三】

今天,我和朋友再次来到了地下黑市。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天是钟离“开张”的日子。

或许是阿托在心里盘算了盘算,觉得一锤子买卖不如细水长流赚的多,所以在黑市做起了狎妓生意,一次十枚银币。

十枚银币,哪怕对有钱人来说也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但所有人都认同,那只龙妓配得上这个价格。

我和朋友东拼西凑,才凑够了这笔嫖资,立刻心情激动地赶过来。

那天听完阿托的讲述,我确实相信了钟离是神明。

但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并没有对这件事有太多的波动,更没有由此生出对他的恭敬。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神明活该被这个世界遗弃,哪怕被碾入尘埃也无所谓。

长着那样的脸和身体的神明……光是想想,就让我的老二硬得发痛。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区域,没想到,这里的人还是那么多,甚至比上次更多了。

不同的是,那台机器被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角落里挂起来的破布帘子,松松散散地围了一角,遮盖了里面的光景。

但那些淫靡的声音,却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饱含脏字的羞辱声,还有极偶尔的呻吟声。

猫叫一样轻细,一声一声地勾着人。

阿托收下了我们的二十枚银币,用嘴努了努,让我们站到队伍的末尾去。

这可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了,只能听不能看,一声声湿淋淋的媚叫往我的耳朵里钻,我的心被挠得直痒痒。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踏进那帘子后,都会卯足十二分的力气,非把美人操死在床上不可。

快排到我们的时候,朋友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打手冲了,便宜了我捷足先登,钻进了帘子里。

眼前的景象,比我大脑里最过分的想象还要香艳一万倍。

钟离仰面躺在窄小的床上,手被反拷在背后,双腿大张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批穴正对着我,可怜地抽搐着,随着穴眼开合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白的液体,如同被灌满的泡芙。

后穴也被显而易见地开发了,还被恶趣味地塞入了一颗跳蛋。

他那身雪白的皮肉上面没一处好地,到处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像是在白纸上胡乱宣泄的朱笔。

连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上都印了牙印,也不知道啃咬这处嫩肉时,穴里会不会喷人一脸的水。

钟离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他微微喘着气,金色的眸子里蒙上了水光,有些迷离地看向我。

或许人的原始欲望真的能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昂扬的鸡巴急不可耐地操进了他的身体,一插到底。

操,真他妈爽!

那张小嘴又湿又热,能吞会吐,像个量身定做的套子一样,裹着我的鸡巴一绞一绞地吸吮着,我的魂儿都要被吸得爽飞了。

我似乎听见钟离叫了一声,连忙看他的脸,只见他翻着眼睛,嘴唇半张着吐出一截小舌,竟然就这样高潮了一次。

我心里顿时得意不已,一直对自己的尺寸十分满意,这下可算派上了用场。当即用两手握住那截细腰,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四】

这是第几个了?

钟离模糊地想。

正在操他的男人虽然年轻,但身形高大,尺寸也十分傲人,甫一进入,就让他产生了被捅穿的错觉。

他几乎是立刻潮吹了一回,淫液混着大量射进肚子的精液,被性器堵在穴里,难受的很。

男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疾风骤雨地开始抽插,那张破旧的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男人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于是捞着他的腰肢,把他按进怀里,直起身子抱着他操。

一上一下的颠簸让鸡巴插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钟离无法控制地扬起脖颈,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他总是不愿意发出叫床声,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不知为何,人类听到这些声音后,总是会变本加厉地施加凌辱。

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的鸡巴好像又胀大了几分,撑得穴口红肿发疼,腰胯悍然挺动,将铁柱般的性器深深地捅进肉道。

“呃、呜……”

钟离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蜷起脚趾,浑身痉挛不已。

——被操到子宫口了。

那个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停顿了一瞬间后,发狠地朝那酸软的一点冲撞。

“呜、不行,这里不能——”

钟离的眼瞳开始涣散,极致的痛感与快感让他的脑子糊作一团,意识到自己在示弱后,他咬住嘴唇,心底泛起苦涩的自嘲。

他们不会听他说话的。在他们眼里,他既不是人,也不是神,只是……一个新奇的物种,一个玩物而已。

紧致而柔嫩的宫口终是被沉重地叩开了,那支可怖的性器埋在疯狂抽搐的软肉中浇灌了一泡浓稠的精液。

钟离的身体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被内射的极致的饱胀感。

殊不知这样的他落在别人眼里,就像在因为缺失安全感而寻求依偎的怀抱。

男人的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背脊上。性器并没有因为这次射精就疲软下去,反而依旧精神。

就在钟离以为他要再一次开始肏弄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们不是说,你有尾巴的吗?”

……原来他只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钟离没有回答,看起来这个男人也没有指望他回答。

为了行动方便,他在苏醒后不久,就把尾巴的化形隐去了。至于头顶的角,却再也无力去管。

化形需要神力。他的神力已经干涸,最后的那一捧,也在为一名矿工队员疗伤的时候用掉了。

这是他在苏醒的那一刻就感受到的——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元素力了,山岩与大地,也再也不会回应他。

分明还站在这方土地上,他却成了漂泊的异乡人。

也如那则诅咒预示的一般,成了那个时代最初也是最终的见证者。

【五】

我正抱着钟离享受美人的投怀送抱的时候,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一角,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不是我那好兄弟又能是谁。

我叫起来:“喂,艾弗,我还没完事呢,你进来干嘛。”

艾弗没脸没皮地说:“哎呀阿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够持久的啊,让一让给哥们儿也爽爽呗。”

“不要。”我干脆地回绝了他。

我还有话想问钟离呢,被他打断,我有点不爽。

可是艾弗已经精虫上脑,凑过来开始抚摸钟离的身体。

“你看,你操前面,后面留给我不就行了。”他算盘打得响,“这婊子这么能吃,一次两根也能受的住吧。”

我一时无言。虽说钟离的身体确实天生名器,但我总觉得那么纤薄的腰肢其实是不经操的,光是吃我一个人的鸡巴就能顶出明显的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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