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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沉稳淡静,让人看不出丝毫心中所想。
赵睦头也不回离开,吴子裳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准备转身去王静女处,楼梯上传来道声音:“嘿,小姑娘,赵长源是你何人?”
寻声望去,是方才给赵睦钥匙之人,既对方主动开口而未先行拾礼,吴子裳也未回礼,不卑不亢道:“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对方讪讪笑,半趴在栏杆上摆手:“无事无事,惟见长源与你亲近,由是有所疑问,既不方便告知,那便罢了。”
公门里头没单纯人,便是看起来如此平平无奇几句话,若是这般给传出去,轻则流出赵大公子桃色绯闻,简直无事生非。
当知赵睦最厌恶浪费精力分散精神的污七八糟麻烦事,吴子裳始才勉强解释:“是家兄,阁下莫不是还有话要同家兄转告?不过我回家也是落黑时了,恐口信无法及时捎带到。”
声落转身离开,干脆利落,很有几分赵睦在公门事上杀伐果断的风格。
作者有话要说:
男尊女卑:男子要自尊,女子要谦卑。而非男的地位高,女的卑微。
79、
在陶夫人和赵新焕眼中,十六岁的吴子裳还是孩子,在赵睦眼中,十六岁可以独当一面。
近些年吴子裳东奔西跑,见识过外头不同于以前的一切,与各式各样人打过交道,很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需要人时刻护着的小天真,故便是吴子裳夜不归宿,赵睦也不会多说。
陶夫人与赵睦恰好相反,她对于育“儿”和育“女”的观点截然不同。
当日傍晚,她坐桌前追问“儿子”赵睦,道:“听人说三思苑是处复杂地方,你怎敢把你妹妹独个扔那里?”
“不算独个,有杏儿在陪,”赵睦低头搅动碗中莲子羹,话语淡然:“再者说,人家王静女十七八岁拉起三思苑那个大摊子,吴子裳十六,已非稚童,母亲莫总是操心她。”
不待陶夫人回应,赵睦话锋一转问:“您和父亲,近来互安?”
“也就那样。”陶夫人声音放低,不欲多言。
其实怎会互安,想离离不了,凑合过又实在过不下去,自那次鼓起勇气提出和离至今,她陷在进退维谷境况中寻不到出路。
旁人看陶夫人这个侯府主母已很是甩手掌柜,潇洒自由,可没人看见,她出门参与的那些宴会酒席基本全是为开平侯府而交际。
换而言之,上官夫人抓着开平侯府内宅事,然则开平侯府在汴都勋爵世家间的名声与人缘,基本都是陶夫人在维转,交际这方面,精于算计的上官夫人确实差那么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