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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电梯失控记忆恢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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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喘息着。

或许确实该好好休假一下。

……

彼时,从e区医院抵达存菊庄园的两人已经进了温实初的房间。

沈眉庄方才还为坐电梯进危楼的事道歉,现在进了房间脸上却似乎不见歉意,止不住的用吻挑逗男人。

“在想什么?”

沈眉庄眨眨眼,轻握住他的手。

这令温实初回想起了曾经后悔过很多事,譬如连生日祝福也没勇气主动说。

习惯低着头,在沈眉庄不经意撩拨的时候不自觉的烧烫耳根。

习惯一声不吭,替自己抹药的时候陷入那些破碎的回忆。

他在等。

或许等疼痛变得平淡了,平淡到他不会流泪面对渐行渐远的沈眉庄。

可每一次沈眉庄的靠近都让他越发不舍。

他确定了。

他放不下她。

她的吻,他的纵容,都让他们密不可分了。

“想起我欠你很多生日礼物。”

沈眉庄一愣,很快眼神流露出诧异道,“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来我的生日宴。”

温实初轻声问道,“十七岁生日那晚的电话,是你喝醉了吗?”

沈眉庄回忆起自己因为温实初的缺席而郁闷的那个晚上,扬起嘴角道,“不,我很清醒。我只是想听到你的声音,那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温实初被撩拨地低下头,肉眼可见的慌张,沈眉庄完全不在意似的继续在他耳畔逗弄他。

他们一同在浴室做完清理,温实初托起她俏丽可人的身子,将人抱上柔软的床里问道,“你不觉得我的床有点挤么?”

沈眉庄笑吟吟地回应,“可我喜欢跟你挤在一起。”

接着便剥开他纯白色的短裤,用手轻捏起臀肉,她白皙的指节抠弄穴口那瓣柔软红肉,起了玩心要蹂躏他。

很快温实初依着枕头,微微颤抖起腰间来。

沈眉庄将下巴贴靠着他的肩膀,替人摘下眼镜,低声问道,“这样做足够吗?小温哥哥。”

“可以了……插进来。”温实初缓慢打开腿哼叫起来,他忍耐住马上要漏出来的湿意把衬衫解开了。

“刚刚在厕所是不是就很想要?”沈眉庄扯起他脖颈间的领带就像牵住宠物的颈环那般,让人不由得同她对视。

温实初任由沈眉庄做着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调情游戏,心底隐约起了些兴奋感。

“嗯……”他闷闷地低哼一声,搂住沈眉庄的后颈,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了春色,浓情蜜意盯着眼前的人。

“正好,我们今天还有很多时间。”

沈眉庄从崭新的瓶子中导出湿润的润滑剂,抽动干净白皙手指,温实初的穴蕊被她爱抚得开始溢水,逐渐抽弄出潮湿的水声。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下体更是滚烫叫嚣着。

她舔舔自己湿润的樱唇,将一侧脸颊贴在他炙热的胸肉跟前,轻声唤道,“喊我名字吧,小温哥哥。”

温实初默默红着脸,他抬高小腿,放松湿乎乎的后穴吞吮两根纤细的指节,顶弄的瘙痒马上让他舒服又难耐。

“眉庄……沈眉庄……啊……”他终于不用再避嫌,唤道那个无数次日思夜想的名字。

他依恋沈眉庄每寸的顶触,她的手指灵敏又细长,好几次有意无意拨弄到前列腺的敏感点,快按上时又点到为止,不给温实初过多享受的机会。

“啊……啊啊……”

沈眉庄轻咬着温实初柔软红肿的乳头,欣然目睹平日里最禁欲的小温医生在她掌心里融化成水的模样,淫荡色情的喘息着。

“抱着我……”她用小巧的鼻尖蹭蹭温实初的下巴处,她乖巧地讨吻,在对方会意时又主动送上软舌。

“再抱紧一点。”

沈眉庄压低往日柔和的音色,将满含攻击性的性息素释放包裹住身下的人,如同精明的捕食者对待猎物般。

温实初听话地搂紧人,手指的抚弄变得很涨很撑,他难耐的哼气。

“啊……!”

呻吟伴随着春水的搅弄声起伏,很快温实初的腿根开始打抖,后穴跟剥开的蜜桃般溢出汁水。

滑腻的穴肉愈发好磨蹭起来,沈眉庄的手指压在他的湿穴里加速冲刺,时不时顶蹭激起他爽利的呻吟。

她很享受温实初这副一丝不挂的模样,看着他被指奸到高潮,淫荡又柔软的哼哼,她抿抿唇,忍不住将下体贴近他的腿根磨蹭起来。

指尖还流淌着温实初的穴水,沈眉庄轻轻揉搓润滑了自己滚烫的下体,下一秒又将温实初的手拖放在印着蕾丝花边的内裤上,隔着单薄的面料牵引他的手去磨蹭。

“趴好,待会让它好好疼你。”

温实初浑身发烫,他转身换好姿势,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后穴早已被沈眉庄摸的湿透了,隐约还能看见穴口溢出的几滴液体。

沈眉庄托住男人的腰挺深而入,带了套子隔着薄薄的透明膜都能感受到温实初紧缩的穴肉在享受咬吮她的硕器。身下的人马上感受到肉茎顶进他湿乎乎的穴里抽动。

“啊……啊啊啊……”

温实初稍稍抬高屁股,沈眉庄的抽插让他声音发软,阴茎把穴肉都撑开了,每动一下都刺激到前列腺让他打颤,他只听见沈眉庄在他耳旁呢喃细语的声音。

“除了名字,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吗?”

沈眉庄娇嫩的身子欺压在温实初身上,她被冲刺的快感爽地微微呻吟。

世人都以为小温医生是一面平静的湖,处事不惊,没有任何起伏,唯有她明白他是温柔的海,潮湿迷人,每一次不经意的喘息都在勾引她。

温实初知道沈眉庄想听的是什么。

她想听关于他的一切。

他们若同两根被命运交织在一起的绳,不必多言的契合。

他抬起腰,贯穿感让他狠狠被爽地开始抖弄胯部,那处隐秘湿润的声音愈发作响。

“喜欢……我喜欢你,沈眉庄……”

好深,还想要更深更多的交合,小穴变得愈发奇怪起来了……温实初平日清秀的俊脸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后穴的酸胀感愈发强烈,夹的沈眉庄射精时发出舒服的颤音。

他喘息着转过身,双眸倒映沈眉庄的玉身,她瓷白赤裸的皮肤,灵动娇艳的眼眸,柔软色气的乳晕,带着套子的茎体正垂溢滚烫的白浊物……

“呜!……”

只是这么望着沈眉庄,阴茎甚至不用撸玩就喷溢了,他瞬间受惊般地愣住,连带沈眉庄也停下了歪头看着他。

但是马上,她欣喜地埋进温实初的脖颈间,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所吸引。

“这么喜欢?”

他羞耻地搂紧她的后颈,炙热的心跳声怦然作响,有力的臂膀圈住沈眉庄整个人,让人埋在自己怀间,任他的小姐顶撞凶猛。

“嗯,喜欢……”

沈眉庄愈发觉得下体又热又紧,她情不自禁地往温实初怀里钻,用软绵的小舌撬开男人的贝齿吮吻,不知为何听见这句喜欢明明很满足,鼻子却有些发酸。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沈眉庄的?

温实初慢慢地回吻,他的吻让这告白变得很深很深,仿佛在冬日的雪地里孤独踩出一条孤独的脚印,此刻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春天。

他努力回忆,大概是第一次见沈眉庄的时候……她递给自己纸巾,拉过他的手,帮他抹掉那颗眼泪。

原来这么久了。

而现在,他意识到沈眉庄成长为真正的s级alpha,平日里多么柔情似水的人,在床上却有一股压制的气场。

若不是闻不到性息素,自己一定更早一些就任她娇纵。若自己不是beta的话……温实初联想到从前种种,不禁有些失神。

沈眉庄察觉到温实初撇过头似乎在想其他事,她惩罚性地往深处顶弄了一小下。

温实初立刻双腿一颤,委屈巴巴地盯着她,连她自己也被爽地轻哼道。“不专心?”

她曼妙的腰贴紧贴他的小腹,随后探出奶猫般的舌头舔吮他的乳首。温实初抬起眸,乳头被吸弄得痒痒的,他压下轻哼低声回应着。

“没有,只是……你以前从来不会带oga来家里,甚至一度让庄园那些人以为你是oga伪装的alpha。”

沈眉庄轻轻挑眉,她顶蹭上温实初的唇肉,柔昵地作答道,“我是alpha,但只对你有感觉。”

温实初情不自禁地回蹭她的鼻尖,剑眉微然皱起,双颊透着粉雾,像只完全卸下防备的大型犬寻求依偎。

沈眉庄捧起他的脸,又用鼻尖亲昵地顶蹭了几下,轻柔地问道,“怎么又伤心了?”

温实初的眸里闪烁着泪光,他搂住沈眉庄的腰道。“不是伤心,是太高兴了。”

沈眉庄安抚般搂过人的肩膀,帮人轻轻吻掉湿润的泪珠。

她明白这不是高兴,而是一种积压已久的发泄,她就希望温实初能这般发泄出来,不论是痛苦或是委屈,至少再也不用沉默地压抑着。

她舔吻着温实初手腕上的疤痕,察觉到男人闪躲的目光,将他的手掌托上自己甜美的乳房上道,“不许躲我,你身上每一道疤我都喜欢。”

温实初乖乖地望向她,过去每每为沈眉庄疗伤时,连眼神的触碰都是让他在夜里魂牵梦萦,如今最想见的人就在眼前,他眼底的情愫更为热烈起来。

沈眉庄起身扭动着细腰,下体再一次生猛地抽弄,梅子酒性息素的甜味令人精神亢奋,她低哼着下体涌现快要射精的冲动。

“你的身子好敏感,被我一碰就忍不住了似的……但我好喜欢这样,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好棒……”

“自从你分化以后,我就会想……”

“想什么?”沈眉庄一边问,一边将手指探触到温实初残茎的疤口处磨蹭。

稍稍挤压的动作立刻让男人快感倍增,他湿作一滩春水,连带下体开始痉挛。

沈眉庄咬吮他挺立的乳头,轻唤道,“说出来,你想要的。”

温实初的脸上飘然两朵痴醉的红晕,他被抽插到高潮满溢,臀肉间滑腻的水声愈发汹涌,他艰难地开口道,“想做……喜欢你,喜欢和你做……”

沈眉庄的下体又进了一寸,满意的调侃道,“小温哥哥比我想的还要色。”

温实初发出舒服的哼音,他的舌头打结般颤巍巍的,用手指在疤痕的孔眼处磨蹭道。“前面、前面想射了……”

沈眉庄白嫩的指节握住前端帮人撸弄起来,欣然地安抚道,“忍得很辛苦吧,以后想做几次都可以,只要你开口,我不会拒绝你的。”

温实初受不住两面夹击的快感,溺在爽意的高潮中,伴随汹涌的喷溢,他咬唇呻吟,“沈眉庄……!”

“小温哥哥和我一起射了……”沈眉庄依在温实初胸前,高潮迭起的舒然让她浑身酥麻,连在一块的下体黏腻又灼热。

看着温实初撇过头,他半残的肉茎还挂着蜜水,她喘息着勾起满意的嘴角。

……

一周后。

五区新闻联播速报,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方在塔纳托斯城所剿灭。

在十余年的对这个犯罪团伙的追踪中,曾经牺牲过一位卧底警察和一位外科医生。一时间,人人皆传十多年前的过往真相大白。

温实初敲门走进书房,见沈自山正坐在桌前。

他轻声道,“叔叔。”

沈自山见人来了,眼睛瞥见一旁半开的门缝,知道沈眉庄就站在门缝旁偷听。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眯眼问道,“小温,听说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了?”

温实初原以为沈自山只是为了父母的事而找他过来。他微微一愣,而后立马真切肯定道,“是,我们互通心意。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她这边。”

他眼中闪烁坚定的星芒,已经下定了决心般注视着男人。

沈自山回忆起多年的往事,温实初的话更确认他的想法。他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还记得那时候你还在住院,她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天天问是谁救了她。我知道你所承受的非常人能比,还没将事情原委告诉她,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到你跟前……”

他的话忽然停顿住,望着温实初淡然没有不自在的表情才继续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晓,过往没能全然顾虑好你的感受……小温,叔叔必须郑重地跟你道歉。”

说罢他便握住温实初的手,似乎是将厚重又温暖的能量传递给他。

温实初摇摇头道,“我知道叔叔从来待我跟眉庄一样好,我也有错的地方,这么多年我碍于那些言论不太愿见你。”

垂眸间,温实初的脑海浮现出沈眉庄亲吻他说道“我是alpha,但我只对你有感觉”的画面,脸颊不禁有些发热。

他继续道,“我明白,你给予我的恩情是我这一生都难以还清,我早已将你和眉庄视作真正的亲人。”

沈自山听后轻笑一声,安心道,“一家人还谈什么还不还恩情的。等周末那边的工作结束,我正好有空和你们两去墓园看望你父母。关于谣言的事我会在后天的晚宴澄清,往后的日子还请你多照顾小眉了。”

等温实初和父亲交谈完走出门后,沈眉庄才走进来。

“爸。”

“你呀,我现在管不住你了,只好让小温把你看住。”

沈眉庄难得和父亲拥抱在一起,像孩时般那样带着撒娇意味。

她比小时候高了不少,胳膊柔软又有力,她轻轻闭上眼道,“谢谢你成全我们。”

沈自山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总觉得她性格越发像自己的爱妻。如同娇菊有自己的傲然,而那双灵动的杏眸,更增添了一份纯粹炙热。

“这可不用谢我,你们能不能走下去,还得看你们自己。”他轻拍女儿的后背,放下以往严格的口吻,温和低声道。

“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孩。你妈妈走得早,我一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所以有些时候我没能注意到你心底的想法。或许是我太古板了,总以为你在乎的是孩子气的感情,其实你什么都看得明白。”

沈眉庄何尝不知父亲和温实初这些年所做的是为了保护她,可她终究不再是小孩子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追寻中日渐认清自己的心,她懂得即使是守护自己的坚盾,有时候也是脆弱的花。

曾经她的母亲也是一名书香门第出身的beta,在当年与父亲相爱时遭到父亲家族的反对,身陷舆论的漩涡。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最后母亲却因为重病而早早离世。

父亲放不下母亲,如今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同beta相爱,自然忧虑更多,但他始终支持着沈眉庄。

此刻她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应声道,“许多事情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但我总会想,当年自己失忆是幸运的,而那一点点幸运是他为我换来的。”

沈自山听后欣慰的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小温对你多好我都看在眼里。”

随后沈眉庄听父亲又细细说了过去的事情,得知当时那三个不法分子都被判了不轻的刑罚。

其中两个人因为被其他犯人得知是因为虐待未成年而进来的,终日遭受鄙视霸凌。

最后张德孝在五年前选择自杀,草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王平被逼成疯子,整日疯疯癫癫扣着手指数十万,一百万。

……

两天后。

温实初今天下课的晚,等他拿完定制好的礼物赶到玫瑰园时,黄昏折射在玻璃窗上跳动着明晃的光。

沈眉庄正蹲在花棚里,开着蓝牙耳机修弄她的玫瑰。

耳机中不是流行音乐,也不是新闻联播,而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父亲沈自山的声音。

“晚上好,感谢赴约而来的各位光临。在晚宴开始以前,由我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这几天来,新闻中所播的五区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察所剿灭,这都归功于警方十几年竭尽全力的追踪与调查。而我的故友温延安,他是此次任务中一名英勇的卧底警察。”

“在十多年前的卧底行动中,他遭到犯罪团伙的报复,与他同行的外科医生,正是他的妻子邱以沫。他们本该拥有美好幸福的家庭,却双双牺牲在罪犯的恶行中。”

“在此之前,有许多人质疑过我是不是养了私生子,我想说的是,尽管我爱人走得早,但我习惯了她的管教,一直保持洁身自好。”

“而另一位被谣言困扰的小温医生,他实际上是我故友和他妻子的亲生儿子。我们绝口不提是形势所迫。如今犯罪团伙落网,一切真相大白,恳请各位别再误会,以讹传讹只会伤了人心。”

原本今天的晚宴她得出席,而现在她光明正大逃了社会交际的名利场,系上心爱的围裙观赏自己的花。

这里不会有人打搅,是沈眉庄为数不多觉得安逸的地方。

等到零点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

她轻轻捧起一株纯白的玫瑰,仔细端详着它身上的小刺,不知怎的,脑海浮现出温实初的面容。

那张在自己身下满是情欲的脸庞,深藏着孤独的刺,和自己紧密契合在一起时,宠爱地唤自己的名字。

看他昨天还在庄园同旁人云淡风轻聊天的样子,明明衬衫里胸口还留着她的吻痕,甚至底下的穴口还是红红的有些肿胀。

不过除了她谁不知道呢。

她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总觉得信息素又隐约开始发散。

温实初轻推开花棚的玻璃门,将刚买的蛋糕和礼物放在桌前。

沈眉庄早已亲手布置好烛光晚餐,高脚酒杯倒上了红酒,餐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意的雾气。

他替女孩解下淡紫色的围裙,将人搂在怀里浅浅一吻,随后问道,“今年真的不办生日宴吗?”

沈眉庄摇摇头道,“不办了。”

“为什么?”

“不想给你拒绝我的机会了。”

沈眉庄的眼眸是长夜中的星光,温暖且带着从不熄灭的爱意,她的手轻盈拂过男人的脖颈,笃定般回复道他的话。

温实初难耐的捉住她的手,将它拖在自己的下巴处。

烛光摇曳,太阳已然落山了,玫瑰园里的花朵们静悄悄散发迷人的香味。

“以前我一直在逃避,我想过很多次,若是告诉你真相,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了。可是每次见了你,我就不忍心开口。”

曾经遍地是回忆的伤痕,温实初舍不得离开的人,如今低头就能看见她的笑脸。

他翻涌的情愫让语言变得混沌,甚至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对人早就暗恋许久,半天的沉默只生生憋出三个字。

“对不起。”

过去他总害怕连沈眉庄对他的一点好也失去,他觉得自己是无法同沈眉庄平等的谈爱与被爱的,可每一次沈眉庄都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才明白,原来爱不是选择,他也从来不是天秤上能够与其他物品交换的砝码。

是眼前这个人告诉他,无论眼前有万难,哪怕无路可走,停留原地,我依然会想走向你。

沈眉庄娴雅的面容还是那般淡淡的柔和,她将雀跃压在心底,轻哼道,“别说对不起。即使不回到从前,我也会想方设法捉住你。”

温实初托着她的手,用脸颊蹭蹭手掌心道,认罚般说道,“不用再捉了。往后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不止是生日。”

零点悄然将至,前院大厅的晚宴早就结束了,悬满星星的夜显得格外静谧。

温实初吻着女孩的唇,低声道,“生日快乐,沈眉庄。该许愿了。”

眼前蛋糕上的蜡烛跳动着火光,沈眉庄双手合十,明黄色的暖光将她脸庞照亮。

“我的愿望是小温哥哥能一直和我做……”

温实初微皱起眉,低声道,“好好许愿。”

“我可是有认真许愿的。”沈眉庄想了想,决定把后半句愿望藏在心里。

愿我们不再被过去束缚,如果做不了真正勇敢的人,学会互相依赖也很好。

不想再错过每一个花期了,不想再犹豫是否明天该去见你了。

我想见你。

现在就想。

我喜欢你。

不止一点点。

我爱你。

她吹灭蜡烛,在月光下搂住恋人,亲密又沉默地缠绵似乎是在感应彼此的心跳声。

“作为我的守护天使,你一定要负责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温实初眨眨眼,似乎懂了什么,刚想扯开自己的领带,却被沈眉庄用手止住了。

“不要么?”

“要什么?”

温实初盯着她,咬唇道,“我有带安全套来。”

沈眉庄闻声后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没想到温实初会这么直截了当。她舔舔唇,手指抚在男人腰上道,“小温哥哥,你工作的能力和谈恋爱的能力完全成反比。”

“什么反比?”

“我的意思是,你女朋友现在想接吻了。”

温实初微微一愣,而后轻轻贴上女孩柔软的唇,将以往的情愫融化进这个吻里,他的心绪若同云朵般飘然,所有乌云一扫而空变得轻松。

两人安静地依在一块呆了许久,温实初又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他将餐盘收拾清洗好,强迫症发作似的擦理干净桌子。

沈眉庄在一旁憋笑看人勤恳贤惠的收拾,直到温实初将一条项链戴上她的脖颈间。

“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工作和学习呢。”

沈眉庄抚摸着贴在锁骨间的玫瑰项链,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眉心。

没有那些网上深情夸张的告白,只是动作温柔地帮她戴上。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有点笨,但很可爱。

温实初小心翼翼的搂住她,笃定道,“这朵花不会再碎了。”

“我也有礼物送你,你先闭上眼睛。”

趁人闭眼,沈眉庄将香水喷在温实初手掌心。

“明明是你生日,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

温实初只觉得疑惑,但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从来不过生日的,关于生日几乎没什么回忆,能联想到的也是父母模糊不清的脸庞。

沈眉庄垂眸亲吻他的手指,另一只手则在他胸上肆意妄为,她的声音清澈不失力量道,“作为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礼物,专门为你挑了好久,你闻闻。”

香水味慢慢发散在空气中,前中调是青梅酒,后调混合苦水玫瑰。

沈眉庄坐到温实初腿上,将头埋在人脖颈处,在他耳旁轻轻继续道,“这是最接近我的味道。”

温实初睁开眼心跳加速,只觉得耳尖忽热,他捉住沈眉庄的袖口,像小狗那样闻蹭着。

“喜欢吗?”

“好闻。”

“想要我帮你吗?”

温实初点点头。

沈眉庄替人脱下裤腿,冰凉的指尖在残疾上打转磨蹭,没有润滑剂的辅助,布满疤痕的前端明明很干涩,但在沈眉庄的抚弄下很快就烧烫勃起。

“我总觉得你前面比后面还敏感,原来不是错觉么?”

温实初被撩拨地彻底失魂,浑身都因为沈眉庄的话变得酥麻发软,嘴里叫唤着她的名字。

“沈眉庄……”

沈眉庄拿起桌上的安全套熟练拆开,将湿润抹着油的套子套在温实初的残茎上,娓娓调侃,“小温哥哥。比起训导更喜欢夸奖,比起后面更喜欢前面,对不对?”

温实初没预料这样的场面,他愣神的看着套在自己残茎上的套子,深吸一口气问道,“等等……你要做什么?”

沈眉庄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起身轻脱下了自己单薄奶白的蕾丝底裤,然后搂住人再次坐在他身上。

柔软的蕊瓣瞬间摩擦在凸起的疤痕上,隔着凉凉的套子,颤抖的快感瞬间令他失神,茎体顶蹭着沈眉庄穴口的软肉。

“啊……”

他不禁打颤一下,慌乱的眸与沈眉庄含笑的眸交缠在一起的瞬间,立刻就被吻得情迷意乱。

沈眉庄蹭摩着身下的残茎,她撩弄起垂在颊边的两撮长发,双腿不禁夹紧男人的腰。

肉穴被疤痕蹭地莫名的酥痒起来,沈眉庄看着温实初皱眉欲言又止的小表情,可男人身下的反应却显得诚实的很。

她用指尖轻抠着温实初的乳尖挑眉道,“这样是不是更爽?啊……”

沾满青梅酒香气的大小姐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冲击力过强,让温实初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气味汹涌让他快要高潮的欲望愈发强烈。

“不行……啊!……”

乳头被玩弄的越发瘙痒,下体更是被刺激地又涨又烫,温实初挺起腰再也抑制不住抽插的快感。

沈眉庄咬上温实初的耳垂,喘息着轻哼,脸上满是沾染春意的妩媚道,“温实初。在上边的不能说不行,知道吗?”

温实初抱着她柔软的腰被蹭的失声,他的手指撸弄着沈眉庄的茎体,认栽似的发出呻吟。

“啊……啊啊……”

沈眉庄玉脂般的皮肤愈发透粉,她目不转睛听眼前的男人越发高昂的舒爽声,自己也跟着难耐的娇哼起来,直至男人颤抖着大腿射溢出浓稠的白液,她才缓缓停下。

她若同慵懒的贵族猫站起身,明晃的双乳在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跳动。

那只沾满精液的安全套被她提在手里,特意摆到温实初眼前,见温实初害臊地闪躲过她的目光,沈眉庄得逞般轻声道,“小温哥哥在我身体里了。”

……

这天是难得的学院交流日。alpha宙斯学院,beta乌瑞亚学院,oga蓬托斯学院都纷纷委派优等生前来参加宴会。

群英荟萃的名流场中,一支身穿白西装的队伍格外显眼,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

女孩疑惑的朝闺蜜问道,“他是谁呀?看起来像哪个学院的特级老师。”

闺蜜立刻兴奋的回应,“那是a区最有名的腺体科医生,后面几个是他学生。”

女孩眼前一亮,拉拉闺蜜的手悄悄说道,“你看,那个oga好帅!”

闺蜜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了看,感慨道“还真的挺帅,看起来是温柔款欸,估计追他的不少吧。”

女孩应声道,“我怎么不认得他,好眼生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个oga家族的?”

沈眉庄在一旁听了许久,她放下酒杯,轻笑打断学妹道,“他不是oga。”

女孩这才发现学院的第一名正站在面前和自己搭话,有些紧张和兴奋地问道,“学姐怎么知道的?”

沈眉庄望着温实初正在同老师谈论的认真模样,嘴角轻快地扬高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

虽说是晚宴,不过几乎都是以交流学术为主的听演讲,沈眉庄也走上台发表了演说,只是她的眼神始终很难不注意台下某个人。

等到下台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温实初,发消息也不回。

她坐回桌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很多次在晚宴都因温实初而没有兴致,从前是因为温实初的缺席,今天也类似吧。

她特意穿了黑紫色的长裙,气场外露,又不太过招摇。本以为温实初看见至少会惊喜一下,可刚刚在台上看他淡定自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陌生人。

她恹恹的拿起红酒杯,刚想喝却被一只手止住。

“少喝点。”温实初柔和的声音若羽毛飘落在她心上,又轻又痒。

“抱歉,刚刚老师和同学在那边喊我合影,他们都说你今天穿的特别好看。”

沈眉庄抬眼反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

温实初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也不顾四周投来诧异的目光,朝沈眉庄坦然的表露道。“喜欢,你怎样都是漂亮的。”

沈眉庄满意的轻哼,毫不避讳反扣住温实初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道,“所以我能预约你今晚剩下所有的时间了吗?”

温实初不禁握紧几分轻喃,“本来就都是你的了。”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被拉的很长很长,他们的身后灯火通明,头顶是明亮的星子在眨眼。

晚风柔和的吹来,两人在长夜中吻着属于自己的那盏光。

“沈眉庄,我们回家吧。”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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