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的乖巧小狗竟然是九皇子?(1 / 2)
高俊澜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过来,师兄说的这个药究竟是什么。
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我没问师娘要过药啊……”
说到一半,顿住了,又反问。
“师兄怎么知道我跟师娘之间有‘拿药’这件事?”
难道那天晚上深夜,瞿浦和也在那里吗?
不不,不可能的,高俊澜立刻摇头打断自己的这个想法。
应当只是师娘跟瞿浦和顺口提了一下这件事,所以瞿浦和知道了吧?
可是,师娘莫非和瞿浦和师兄的关系很好,好到无话不谈,所以连这样的小事,师兄也会知道?
瞿浦和被他问得一愣,顿时自己脸就先红了。
他模棱两可:“哦,只是听说。”
接着便佯装无事,先行离开了。
只是这件事,在两人的心中都暗暗地留下了一点褶子。
瞿浦和在心中纠结小师弟半夜拿药的这件事,而高俊澜则在心中纠结大师兄为何连这样的琐事都能打听得到。
两人都隐约感觉出,师娘跟对方的关系,应该不大一般。
于是两人都在心中,暗暗地吃起了醋。
风称拓带着弟子们下山,一路上声势浩大。
半个月后,他们终于抵达了鱼跃山庄。
江湖中的门派大都聚集在此地,等待十日之后的武林盟主之选。
这十日,表面是大家吃吃喝喝、和其他帮派和睦共处的等待的闲暇日子。
可司露儿却知道,这十日完全能算得上是风云暗中涌动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人在私底下开始策谋。
趁着那风称拓没空注意她的时候,她也会和门派之中的亲密属下保持着联系,搜集情报。
这一日,白鸽飞至她窗下。
她展开信笺,上面是习牙写的信。
她看后,焚烧了,抬眼看向春香:“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春香:“此话怎么讲?”
司露儿:“你可知,我们那日救下来的少年,究竟是何人?”
“何人?”
司露儿轻笑:“习牙已经完全调查了他的身世,才知,那个病弱少年,大有来头。”
春香瞧着小姐卖关子,便配合,说:“总不会是什么官宦之家吧。”
司露儿:“b官宦之家更显赫呢。那个少年……竟是当今的九皇子。”
“九皇子?”
春香惊呼了一声。
后来春香掐着手指头一算,九皇子,还当真就这么个年纪。
九皇子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所生,生下时国师夜观天象,说这龙子是带着凶兆而生。他若一生与皇权不沾关系,便也罢了;可若是掌权,天下就将大乱,朝堂也将颠覆,他会成为一个握剑的凶魔,神挡弑神,如同从地狱之中来的那般。
司露儿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出来。
握剑的凶魔?
她想到那一日在她脚下,那脆弱少年哭着、求饶着,屈辱地掰开pgu给她看,一拱一拱着ga0cha0的模样,只觉得……
这国师,应当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吧?
这样脆弱的、隐忍的少年,跪在她脚下,连想蹭她都羞于启齿,只任凭她用ch11u0的脚踩上他的脊背,一路沿着他嶙峋的、凸起的脊柱骨节,摩挲他的尾椎骨。
他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风称拓错失了武林盟主之位之后,就一直在拉拢各派,想要重新夺权。
为了夺权,他特意又组了一个大局,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门派前来。说是b武练剑,实则则是暗中谋了自己的计划。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这个局就出了变故。
在局上,有人曝出了风称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着众人启动了山门内的一个隐蔽的山洞。
在山洞禁地内,各大门派发现了被埋藏在洞x里的尸t与骸骨,其中还有前任掌门的尸t。众人这才知道,风称拓之所以能上位做掌门,竟然是靠投毒谋害自己的师父。
风称拓大惊失se,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追究ixue内的禁脔少年为何不见了,就已经被江湖名门正派齐刷刷地围起来声讨。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藏得那么好,为何却有人能揭开自己那么多的底牌,他更没想到自己今天请了这么多人上山喝酒吃席,最后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给自己埋坟墓。
“自那日之后,风称拓就彻底沦为了江湖中的不耻之辈,有人b他谢罪自尽,他始终不肯si,只是终日被囚在那一处ixue里,和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的尸t、白骨待在一处。他没有吃食,也无人出手救他,大概再过个日,就会si在这个x内,和他的师父一起做个陪伴。”
司露儿只是冷哼:“那人生前作恶多端,这个si法,竟是便宜他了。”
习牙又说:“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委身业嘉泽,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山上发生这么多事,格局一朝巨变,现在闹哄哄的乱得很,还好主子早早就走了,免于了一场纷乱。”
司露儿也觉得自己待在业嘉泽这儿还不错。
业嘉泽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温婉清秀美男子,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人品值得信赖。
和一个人品值得信赖的人相处,很多时候,你根本不担心自己惹怒他。
她现在对业嘉泽的态度是半冷不热。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维持人设,让自己显出一丝“易主”之后的贞洁范儿,若是开开心心就接纳了这个新处境,吃得肚饱皮圆,反而会在业嘉泽面前显得人设崩坏。
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对人ai答不理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她的屋子附近有暗卫守护,入了夜又经常有习牙翻墙进出,如果自己跟业嘉泽投入ai河、难分难舍,很多破绽自然就会显露出来。好在现在和业嘉泽还“不太熟”,所以反而让她得了很多清闲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也更容易找到机会和门派暗中通信。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她很满意。
她打发习牙:“继续关注风称拓那头的动静,有什么新动态立刻向我汇报。”
习牙说:“主子,那老头子大势已去,撑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再关注他了吧?”
她笑:“我让你关注的是新任掌门的动静。风称拓一si,偌大一个山门没有人主持大局,很快就会推举出一个新掌门人选的。”
习牙:“知道了,主子。”
昔日一个声名显赫的风掌门,在墨月门和司露儿的联合设计下迅速失势。司露儿这半年来潜伏在他身边所刺探到的情报,成了压垮风称拓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把他推向了身败名裂的最终结局。
习牙觉得,自家主子的任务应该快要结束了。
若是结束了,应该就能回墨月门了吧?
唯一的遗憾,是他觉得风称拓si的太舒服了。
这种冒犯过主子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而si!
只可惜那些江湖人太讲究礼仪道德,把他关在x内让他反省和自我了断。
可这种人渣,能反省出了什么?
“实在不行,我就闯进去,把那个老头子拎出来,单独千刀万剐一遍。”他自言自语。
司露儿耳朵很尖,捕捉到了,立刻说。
“习牙,不该冒的险不要去冒,你现在都这么善于自己拿主意了吗?”
习牙立刻低头:“我知错了,主子。”
可他的表情可不像是知错,反而像是一只跃跃yu试的野狼,就等着早日逮着猎物咬一口……
司露儿就冷声说。
“我和春香说过了。”
“若是下一次,你再犯一些不必要犯的错,惩罚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习牙一愣:“什么?”
司露儿冷着一张脸,抛出了一张杀手锏。
“下一次惩罚你,我就把你丢给春香执鞭,而且还是扒光了打的那一种,听懂了吗?”
像是有一道晴天霹雳。
习牙不可置信道:“……主子……”
司露儿:“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想在春香面前哭着喊着求饶,你大可以犯点错来试试。”
这话立刻把习牙打焉了。
他咬牙,心里又是忿忿不平,又是委屈。
明明都是奴,主子却偏袒春香,也不肯偏袒他。
他看向司露儿的眼神,盈着一点水汪汪的委屈,仿佛在说:主子不喜欢我了,主子对我变了。
司露儿是刻意这样惩罚习牙的。
她知道习牙跟春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简直见面就恨不得要掐起来。
如果习牙继续这样“故意”屡次犯错,那么自己不如就定了让春香来惩罚他。
到时候让春香扒了衣服打,这对习牙来说肯定bsi还要难受,羞辱意味b实际伤害更强。
若是再b着他去跟春香求饶喊疼,那习牙可能更愿意自己直接被打si,si了一了百了。
果不其然,习牙出门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连他翻墙的姿势,看着都要b平常沉重了许多、心事重重了许多。
春香在外面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
而跃过了墙头的习牙却狠狠瞪了春香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说的是:你这个在主子身边妖言惑众的丫头片子,看我哪天不好好教训你。
司露儿在屋内摇头,轻叹。
哎。
看来这一遭,习牙跟春香之间的账,又多记了一笔,记得更深、更难和解了。
风称拓虽然已经失势,但司露儿的任务并没有就此结束。
眼下江湖局势还很动荡,谁也说不好几个月后会是怎么个局面。
……别说几个月后了,就连几天之后的事情,你也无法预测,因为变数太多。
近日si了太多人,业展鹏si了,风称拓也si了,风称拓一事还牵扯出了许多过往和他关系密切的狼狈为j者,这些人也一并被清理了。
江湖中许多有权威的“长老”们都纷纷塌房,失了势。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的武林盟主,一个即将要代替风称拓接管掌门之位的神秘弟子,还有如黑马一般迅速接管了业家的新任掌门业嘉泽,这些都是江湖人所关心的变数。
可以说,武林的版图正在无声改变,一场洗牌已经悄然展开。
司露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躲在业嘉泽家的后院,旁观这些事态。
无论外界如何变化,业嘉泽这里却是始终安全的,无人敢来打扰。因为业家根基深厚,而业嘉泽又在年轻一辈中能力出众、极能服众,所以哪怕外界动荡不安,他却依然护得自己山头的一方宁静,如暴风雨中的桃花源。
这些天来弟子们照常练功、修习,节奏一致,无人因外界的动荡而生出惶恐不安。司露儿也过得闲适,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深闺之中,无人来的时候她也自得其乐,看书写字,偶尔抚一把琴,日子流水一样。
业嘉泽有段时间来得少了,她通过习牙给的情报推断出来,应该是外头局势又更加动荡了。业嘉泽也是极有分量的一号人物,别的门派想发点什么帖、g点什么事、打点什么群架,全都要找他和一些江湖前辈过去做见证。
这一日,她掐指一算,感觉业嘉泽今日必然不会再露面了,于是早早打算沐浴休息。
可正要睡的时候,外头院子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她起身一看,外头寒露很重,他披着一身夜se,急匆匆而至,很显然是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就过来找她了。
他看到她就这么衣衫单薄立在窗边,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侧。
“外头风大,娘子怎么一个人独站着。”
业嘉泽皱眉,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拉扯下来,兜出一个利落的弧度,就包裹在她肩膀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叹息,还真是练武的男人,动作这么g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他难道不知道,这“披衣服”这件事,就该做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的么?就该温柔地掖一下,没掖好,再掖一下,弄出满地的柔情来么?
她又不是真缺一件衣服,只是缺点情ai之趣。
她这么衣衫单薄站在窗边,本来是美人如孤梅如脆雪一般的场景,多少带着点审美的,偏偏这业嘉泽利落地把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下来……瞬间填补完了她营造出的所有脆弱感。
她被气得发笑,只道:“不必叫我娘子,我与业掌门你本来也不是夫妻。”
业嘉泽着急了:“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他很一根筋,就是认定了这件事。
可对司露儿来说,r0ut关系可不是什么海誓山盟。
业嘉泽是初夜,她又不是,若睡一次就算是夫妻,她得有一箩筐的相公了。
业嘉泽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你在我心里是正妻,只等眼下的风浪过去,等众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我就正式娶你过门。”
司露儿兴趣淡淡,只问:“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业嘉泽便把今日在外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桌子边,两人一起喝茶。
烛影绰绰,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产生错觉了,错觉自己和业嘉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啊。
路上,她想起高俊澜和瞿浦和来。高俊澜已经被派到山下去执行任务了,不涉及在这场风波之中,而瞿浦和则麻烦了一些。
上次瞿浦和发现自己被送入姓业的书房,气得拔刀相向,当时她就把他给打晕了,后来让自己的暗卫把人弄了出去。
之后,暗卫把他丢到了风称拓的院子里。瞿浦和醒来之后自然和风称拓对峙起来了,因为他一想到自己师父靠nv人交换资源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得不行;而风称拓心里也是暗生提防,这个徒弟x子刚正不阿、很是偏执,又被他发现了自己这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心中怕是早已经生出了异心来了。这个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两人都留不得对方,交了手之后,最终还是风称拓略胜一筹,压制住了瞿浦和,把他关押了起来。
这件事通过暗卫,传到了司露儿的耳朵里,司露儿也不着急。她知道风称拓舍不得这个有武学天赋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他,顶多就是先关押起来,回了山门再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人。
是该深情,是该思念,还是该……怨恨?
他终于吐出一句艰难的话。
“……师娘,其实是……墨月门的人,对吧?”
司露儿沉默。
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瞿浦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下去了,瞿浦和虽然被她耍得团团转,但他也不是个蠢人。事到如今,他看到了她尊贵的地位、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飘然落地之时的那一身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隐在山中恐怕只是为了替墨月门做事而已。
而瞿浦和也很快会明白,自己那一日在书房中看到她被业展鹏猥亵,气得拔刀,以命相搏……其实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保护她的。自己那个时候被打得濒si,决定同归于尽,在司露儿的眼中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或者是麻烦的累赘吧?
瞿浦和苦笑一声,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所有梦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碎。
想要保护师娘,想要练好武功带着师娘离开,浪迹天涯,成双成对……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终于知道师娘再也不可能跟着他走了,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司露儿的缘分,走到今天就为止了。
他唇边g出自嘲的笑意。
司露儿远远看着,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但是再不忍,她也知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事情走到今天,也必然需要一个收尾。
“瞿浦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淡淡说。
“所以你更知道,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是绝无可能的。
“以前逗逗你,不过只是因为在山门之中日子太过寂寞罢了。
“但现在,我的任务结束了,风称拓也si了,现在我也要回到我的墨月门。你我二人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不必再相见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平静。
瞿浦和抬头看她,只觉得此刻司露儿这一身鲜yan华服,与自己狼狈乌糟的、布满血w的身t形成鲜明的对b。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司露儿轻笑。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今日业嘉泽能有幸被留下来“宠幸”,很显然,也是托了春香暗中帮忙的功劳。
屋子里的影影绰绰的,纸窗户根本挡不住里头的风情。春香通过剪影,瞧见里面的业嘉泽躺在床上,下身那一处,却支棱出一个高高的小bang子玩意儿……显然是已经被主子扒光,赤身0t地躺着了,而主子正拿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在他的那个物什那里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像是拉扯一只宠物一样随手拉了拉。
男人顿时发出忍痛声,听声音,好像是痛得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娘子、娘子……那一处、那一处……不可这么玩的……”
春香听到司露儿轻笑起来,明显不怀好意。
“业少主不给这么玩,怎么知道不能玩?”
她又重重拉扯一下,剪影之中的那小bang子被拉得往一边倒,业嘉泽整个人弹起来,嗓音发颤,求饶道。
“娘子……娘、娘子……手下留情……”
守在门口的春香摇了摇头,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还是你们玩的花样多啊。
这个业嘉泽,今晚,大概是又痛又爽,身不由己地享受“x福”了。
春香又想起了习牙。
一想到习牙,她就冷哼一声。
呵,这个不识趣的蠢货。
看看人家业嘉泽是怎么讨好的她?现在又尝到什么甜头了?
而习牙这种见了面就要打她的货se,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哭着疗伤呢。
习牙又被打了。
因为上次他带着人去闯山门,又险些杀si了瞿浦和,所以回来之后就被司露儿狠狠责罚。
这一次,司露儿手下没有一点留情。
她把习牙带到她在郊外安置的一处空宅子里,然后扒光了习牙的衣服,把他吊在房梁上打。
具t的情形,春香是没看到,不过看后来习牙回来以后的身上的伤势……
就知道,这打得,绝对能称得上是一个“遍t鳞伤”了。
习牙被打得一瘸一拐的回来,但是春香心里知道,事情再重来一遍,习牙还是会冲上山去把风称拓杀了,也还是要对瞿浦和动手。
他这个人,锱铢必较,一点仇能在心里面记恨十年。他宁可被主子打si,也不可能对他人宽宏大量。
但这一次,打得确实有点重。
习牙回了自己的院子,把挤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给挥散了。
他独自在屋内,关了房门,脱了衣服,伤口粘稠带着血,和衣衫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他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里却对瞿浦和更恨了。
主子这回打得那么狠,必然是心中真的有气。可她为什么气?还不就是因为瞿浦和受伤的缘故。
以前她也打他,但是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打那么狠。
这回她气得那么狠,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的缘故。
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
想到这里,习牙就觉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他也是血r0u之躯,主子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心疼他呢?
入了夜,习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司露儿,身t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回忆着主子鞭打他的场景。
他被ch11u0地吊在房梁上,那鞭子就无情地甩在他大腿上、腰上、脊背,发出咻咻的声响。
而有好几次,很偶然的,那鞭子就甩在他大腿根部的胯处。
虽没有直接ch0u打他的x器,但他只觉得粗糙的毛刺擦着他的腿根过去。
这极偶然的几下,打得他一颤一颤,莫名被电流给痉挛起来。
习牙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习牙闭上了眼睛!
但,意料之中的咻咻的风声,并没有下来。
等了好半晌,习牙才敢颤抖着睁开眼睛。
昏暗中,他看到面前的司露儿似笑非笑,满脸有点“坏”的表情。
她最终是没有ch0u打他,只是轻轻落下了自己的手,在那已经滚烫粗红了的yjg上,轻轻弹了一下。
只这一下,就疼得习牙倒x1一口冷气。
她笑了笑,说:“以后莫要逞强了。”
最终,她把鞭子留在了桌子上,同样还留在桌子上的,有她带过来的金疮药。
之后她就离开了。
但习牙,整夜未睡。
那桌子上的两个物件——不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带过来的药,都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