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她折腾却不由身陷/回忆(2 / 2)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习牙闭上了眼睛!
但,意料之中的咻咻的风声,并没有下来。
等了好半晌,习牙才敢颤抖着睁开眼睛。
昏暗中,他看到面前的司露儿似笑非笑,满脸有点“坏”的表情。
她最终是没有ch0u打他,只是轻轻落下了自己的手,在那已经滚烫粗红了的yjg上,轻轻弹了一下。
只这一下,就疼得习牙倒x1一口冷气。
她笑了笑,说:“以后莫要逞强了。”
最终,她把鞭子留在了桌子上,同样还留在桌子上的,有她带过来的金疮药。
之后她就离开了。
但习牙,整夜未睡。
那桌子上的两个物件——不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带过来的药,都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鞭子是她的暴nve和惩罚,她的药是她的温柔和小意。
她的哪一面,都让他难以割舍,仿佛心里装了滚烫的火炉,求而不得的yuwang烧进了他的骨髓里,烧得漫天燎原。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过去。
江湖终于平稳了一些下来。与此同时,终于有人接管代替了风称拓的位置。
那个人,正是“游历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弟子,唐雅言。
之前司露儿就知道,山中弟子有一个排行榜。而唐雅言排行第一。但因为他常年不在山中,所以山中的大部分弟子,包括司露儿都从来没有见过。
如今,风称拓si了,山门一片大乱,正好是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
唐雅言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那唐公子明日邀请我们去山中赴宴,江湖中其余门派也都收到了邀请。”
业嘉泽在抚琴的司露儿身旁坐下,说起了近日的事。
司露儿也不意外:“那唐雅言刚刚接管这个位置,自然需要得到江湖中其余门派的认可。他在这个时候设宴,自然也是看看谁愿意站在他这一边。业少主,这个局,我们看来是必须要去的,不去就是不给面子。”
业嘉泽点头:“确实。”
司露儿抬手,唤春香:“……你去准备些礼物,明日给业少主带上,送去给那即将接任掌门之位的唐公子。礼物要喜庆一些,带有恭贺之意。”
春香:“是。”
业嘉泽挑眉:“娘子,你不去么?”
司露儿淡淡说:“我身份微妙,自然带不出手,就待在屋子里吧。”
业嘉泽不知下了什么决心,说:“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第二日,在业嘉泽的坚持下,司露儿还是陪同他去了。
司露儿说自己曾经是风称拓的人,这张脸自然会有很多人认出来,业嘉泽带她出席这种公开场合实在不合适。
可业嘉泽心里却委屈。
他疼她ai她,却始终不能将她带上台面,光明正大地拥有她。
她日日待在后院,只有春香和一两个贴身奴仆照顾,全世界除了这一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她是自己的nv人。
她某天若是ch0u身离去,他连去抓人回来的凭据都没有。日后若是在公开场合见了,没准还要作揖唤她一声“风夫人”。
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太不真实,虽然开心,却缥缈如云中阁楼。
最后业嘉泽只好退而求其次,求司露儿遮上了面罩,以“nv眷”的名义陪着他一同出席。
只是,司露儿也没想到,这一次去见的那位掌门唐公子,最后,竟然还是她的故人。
她见到唐雅言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
嗯,真是一个俊公子。
唐雅言,人如其名,温文尔雅,白衣翩然,看人的时候眼睛一弯,眼底先带上三分笑意。
这样的脸,还真是一眼就能讨nv人的欢心。
但紧接着,司露儿又生出了一种熟悉之感:这个俊俏公子,怎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
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
饭局很快结束了,大部分名门正派都愿意给唐雅言这个面子,赴邀前来,并且恭贺唐公子坐上掌门之位。
席间的那种溜须拍马,她看了都觉得起j皮疙瘩。
而至于“墨月门”这种江湖“魔教”,自然不会赴约。到了席面上,大家就在吃喝之间顺便一同讨伐了那个“y盛yan衰”、“有违天l”、“日日只知道双修和寻欢作乐”的墨月门,确认了彼此之间立场一致,于是,场面气氛就更加融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露儿总感觉,那位唐公子在席面上……老是若有似无往自己这边看。
哟呵,怎么的,看上我了。
可是我是业嘉泽的nv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不是,也是一个喜欢人妻的主?
饭局结束之后,司露儿便起身,温婉地跟在业嘉泽身后打算离席。
但这个时候,唐雅言又提出,要请众人b剑。
b剑,是个江湖人都喜欢。于是大家欣然去了擂台之上,而小弟子们又搬上了新一轮的瓜果、酒菜,供旁观者吃喝。
这么一弄,就到了傍晚。
日头既然黑了,大家就留在山中住上一夜。有些还没有b尽兴的人,打算明日起来再接着b试。
夜晚。
房内。
司露儿:“姓业的人呢?”
春香:“你说业嘉泽?他被唐雅言邀请着,又去品诗论画,今夜,怕是回不来了。”
镜头推远。此刻司露儿和春香两人正在桌上打牌。
她们一边打牌,一边磕着瓜子,就这么打发无聊的夜晚。
这个时候,门口忽然掠过一道人影。
春香:“谁?!”
春香赶紧追出去。
司露儿却一动不动,把剩下的瓜子给磕完。
磕完之后,她又重新笼了一层面纱,罩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只在门口掠过,却并未停留,看起来只是为了把春香给支使出去,上演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她倒要看看,今晚到底是谁有想要来找她。
果然,春香一走没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轻声推开。
对方推开的时候,力度温柔,仿佛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推开后,门后映出一袭白衣。
那人转身,又极其有礼貌的,把门给合上,这才坐在她对面。
她低头,喝茶,说:“唐公子,深夜入nv子的房间,这似乎不是君子之举呢。”
唐雅言不言语,只是目光细细在她身上打量。
他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过了好半晌,他说。
“冒昧打扰夫人了。”他声音轻柔,“在下深夜打扰,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哦?什么事?”她被g起了好奇心。
唐雅言坐得很端庄得t,脊背挺直,一袭白衣很是俊朗。
见她喝的茶盏空了,他就伸手握住了茶壶的柄,又替她斟了一杯。
“夫人或许有所不知,一年前,我曾有一场婚约。”
“哦?婚约?”司露儿抿了一口茶水,“看不出来,唐公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唐雅言盯住了她喝茶之时,唇脂在茶沿上留下的一点小小的红se。
“是,我曾有过。”他淡淡说,“只是……后来,与我有过婚约的那个姑娘,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有寻到她的下落。”
司露儿当个故事听。
“那你们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她问,“……还是成了之后又和离了?从此分道扬镳?”
唐雅言低头,苦笑一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司露儿轻叹:“……那就是唐公子没本事了。弄到头来,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唐雅言笑了:“嗯,的确是在下没本事。”
他细细听着她说话,仿佛是极其享受她话语里面的那种调调。
虽然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脸,可他却很ai她说话的音se。
每个词、每个吐字,他都听得认真仔细。
唐雅言:“说起来,夫人你的声音……与我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哦?”
她的动作顿了顿。
唐雅言又说:“白日在席间上一瞥而过,虽然看不清夫人的脸,可你的身形气质……却给了我一种故人之感。”
“……哦?”
这一次司露儿没再喝茶,而是缓慢放下了茶杯。
她瞧了瞧门外,说:“春香很快就要回来了。公子还是早点走,别惹人闲言碎语。”
她开始赶人了,自己也站了起来。
唐雅言知道她已经心生防备,于是礼貌告辞:“好,在下走了。叨扰夫人休息了。”
他在转身要走的片刻,忽然毫无预兆的伸手,一把就拉下了她脸上的面罩!
她晚了一步,就这么被他拽下了蒙面的轻纱。
下一刻,唐雅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之se,明亮如琉璃。
他喜道:“……果然是你!”
刚才唐雅言说了那么多话的时候,司露儿就明显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她g过的男人很多,孽缘也多,多的是情债。
这个唐雅言,看起来挺俊俏的,应该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该不会某年某月某一天,自己玩儿过他,玩了之后又始乱终弃,结果在今天被他抓住了吧?
她赶紧就想要结束对话,谁知道唐雅言趁着自己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拉下了她蒙面的轻纱。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脸上有这么明亮的眼神,明亮得仿佛星空璀璨。
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娘……子?”
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司露儿却赶紧把轻纱给蒙住了,敷衍道:“唐公子认错人了。”
唐雅言急切道:“我没认错,就是你。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的身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得认真,眉宇之间又带上了一点笃定之se,又把她的面纱扯下来,丢远。
“娘子为何对我始乱终弃?”
他忽然就抿了唇,开始认真质问起她。
“娘子为何第二日就偷偷逃走,从此再让我寻不到下落?”
“娘子明明许我要一辈子做江湖眷侣,红尘相伴。为何你要丢了我?莫非昔日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娘子你说话。”
唐雅言这个人,平日看着温柔清和,可一到这种关头,他也是语速飞快,句句透着幽怨委屈。
司露儿心里暗叹,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娘子可知道,我游历四方迟迟不回,都是为了找你。”
“我本想找你找一辈子的,但奈何山门弟子催我回来主持大局,无奈之下我只好回来了。却没想到,回来后竟遇到了你。”
司露儿又叹息: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算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雅言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圈,声音又委屈了几分。
“娘子为何成了别人家的娘子?你同那个业嘉泽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业嘉泽,司露儿就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号相公。
她说:“我家相公不是被你邀请过去,赏画y诗了么?怎么唐公子反而自己出现在这儿?难道主人家都不招待的么?”
唐雅言炸了:“……相公?”
他这人喜怒不形于se,没有太愤怒的表情,可你能听出来,他的唇齿摩挲这个词语的时候,用力了几分。
他冷笑:“娘子这是改嫁了?和那位业少主续了良缘?为何?他哪里b我好?我哪里b不过他?”
他显然生气了,愤愤盯着院子外面的几棵花草。
片刻后,他背对着她,又说。
“娘子与他和离了吧。我听说那业少主只沉心于权利算计,对nv人清冷,娘子和他在一块儿,未必会有t己贴心之感。”
他这话的意思差点没明晃晃的表现出来:我就不一样了,我一定很贴心,一定很t己,我特别疼老婆。
娘子选我,选我,选我。
司露儿抚了一下额头,说:“唐公子,实不相瞒,我……”
正这个时候,春香气喘吁吁回来了。
“那该si的贼!跑到屋顶上就没影了,我追了半天……”
她忽然发现唐雅言就站在那里。
“唐公子?”
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家小姐……
这是……
这是……??
春香看了一眼司露儿,第一反应是,莫不是自家小姐白天暗中g了唐公子的腿,或是擦了人家的小手,或是偷偷塞了贴身手绢,邀请人家深夜来她的房间里面偷情?
然后唐公子如约前来?
反正,春香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一定是入了小姐的魔爪,被小姐强行g引过来的受害者。
春香立刻转头:“哎,不行,我还要去找找那个小贼,看我不把屋顶掀了弄si他。”
一瞬间,春香就不见了人影。
司露儿:“……”
好你个丫头。
于是,又只是留下了她和唐雅言两个人。
唐雅言还在生气,背对着她,盯着一棵树看,显然是郁结在心,不想率先开口。
司露儿只好说:“唐公子,你我虽然有一夜露水情缘……”
唐雅言打断:“我们有一场婚约,不是露水情缘。”
司露儿:“行吧,你我二人虽然有一场婚约——但是,毕竟只是口头说说,并无什么……”
唐雅言:“我们喝了交杯酒,对天立了誓言。”
司露儿:“……???”
该si,自己到底都做过一些什么啊!
司露儿:“你我二人虽然喝了交杯酒,对天立了誓言,但是……”
特么的,她真的是编不下去了。
最后,她索x一拍桌子,说。
“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要不然,你现在写一张休书,把我休了吧,大家两不相欠!”
写休书?
唐雅言转身,气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为何要写休书?”
“你就给我写休书。”
她耐心用尽,说的很直接。
“虽然不知我当初为何要与你成亲,但是十有,就是贪图你的身子而已。”
“既然睡到了,你对我而言,就不是什么珍稀货se了,我一走了之也很正常。”
“劝唐公子不要想太多了,你我都舒服了一场,没人吃亏,大家不如都表现得成熟一点。”
“哦对了,我现在和业少主感情恩ai,还请唐公子别来破坏我的良缘了。”
说完,她就挥了挥袖子。
“送客。”
唐雅言:“……”
唐雅言简直要被气出一口心口血。
翌日,众人都起床了,继续开始b试,但是唯独没有人看到唐雅言。
“你们不知道吧,昨晚唐公子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吐了一口血,染了一床头呢。后来大夫连夜就给看病,我起得早,到了今天清晨都还看见几个大夫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显然是病得不轻。”
“不是吧?这唐公子刚刚坐上了掌门之位,要是这么……一病呜呼,去了,那可怎么办?下一任掌门是谁?”
清晨,她推开门扉,看见业嘉泽正趴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墩上睡觉。
春香:“听小厮说,昨夜业少主被唐公子邀请过去赏画,没两个来回就被灌醉了,灌得人事不省!业少主是凌晨的时候自己朦胧转醒的,神志不清地喊着自己要回来看娘子。”
春香:“哎呀,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还想着每日回家看看娘子呢。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到了你这个院子,就趴在外头的石头桌子上睡着了,也算是守了你一夜吧。”
司露儿无奈,只好披了一件外套,在他身上。
“走吧,我们今日去看看b试。”
业嘉泽醒了以后,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大氅,一问,才知道是司露儿给盖的。
娘子竟然心疼他,给他盖了衣服?
这已经足够业嘉泽心里美滋滋一整天了。
他醒了以后立刻去找司露儿,发现司露儿正坐在台下,磕着瓜子,看台上人b试。
b试虽然只是切磋,但是b试成果也关系着各大门派的面子,谁家弟子赢了,那家门派的脸面就多一点。但是大部分都是弟子们去b试,到目前为止,还没掌门亲自b的。
可业嘉泽今天心里高兴。
他见司露儿喜欢看人b剑法,于是决定要让娘子开心开心。
几个其他门派的小弟子下去以后,业嘉泽就一跃而上,站在了台上。
“哇塞,业掌门亲自来b!”
这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业嘉泽的目光落在了台下的司露儿身上,唇边g起一点笑意。
春香在她耳旁嘀咕了两句。
“小姐,咱们家掌门,好像没什么脑子啊。”
“可不是,哪有掌门上去b的,输了多难看啊。”
“就是啊,哪怕只是受点伤呢,说不定都会影响门派之间的排名高低。”
“况且,一般上来的都是小弟子。他一个大掌门,给小弟子b试,就算是赢了,也没有很光彩。”
春香摇头:“罢了罢了,这业嘉泽,自从谈了恋ai以后,完全就是恋ai脑。他没脑子没得我都习惯了。”
司露儿:“……”
来自丫鬟的吐槽最为致命。
但司露儿和春香都没想到,哎呀,没脑子的不是只有业嘉泽一个人啊。
她们一开始还担心,其他掌门是不愿意上台b试的,能上来的就只有小弟子而已。业嘉泽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可谁知道,还真上来一个掌门。
这位掌门,就是唐掌门。
当唐雅言一袭白衣,翩翩站在台上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轩然大波。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不是说唐雅言病重吗?不是说他昨夜还吐了好几口血吗?”
“是啊,你看他面se苍白,没有什么血se,一只手还撑着自己的x口呢,一看就是病得还没有缓过来!”
“唐掌门撑着病t,也要上擂台b试?这也太敬业了……”
“这两人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台下的春香和司露儿都摇了摇头。
男人啊。
可真是一群……幼稚的生物啊。
b试开始了,但司露儿却没看。
她兴趣缺缺,在敲锣的时候就站起来提前离席了。
她若是在,只怕那两个男人还厮杀得更加厉害。
等她回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听消息传来。
说是唐雅言和业嘉泽两人交战一百回合,难分胜负,最后还是业嘉泽退让了一步,作揖,表示平局。
但唐雅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还不肯平局,非要跟业嘉泽b试出一个输赢来。
不光众人莫名其妙,业嘉泽也是莫名其妙。后来还是唐雅言吐了一口血,这才被众人搀扶着给劝下去了。
回来之后,业嘉泽依然还在奇怪。
他说:“那个唐雅言为何如此奇怪?我只不过是与他切磋一番,可是他却好像要跟我以命相搏一样。”
他说:“我跟唐雅言在今日之前从未见过,素不相识,应当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春香心里暗暗想:害,也没有别的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夺妻之恨罢了。
临走的时候,唐雅言还用通红如小兔的眼神,盯着司露儿盯了许久。
那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无情无心。
他吐了太多血,正被一帮大夫给团团围住看病,而司露儿恰好也是在这个关头提出来要下山道别了。
她走得轻巧,就是不知道山上的唐雅言之后心里会怎么留恋记挂她了。
说起来,回来之后,她几番认真的思索和回忆,终于回忆出来自己当初和唐雅言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个时候她潜伏在山下做一个平民良家孤nv。
为了让身份背景合理,她在姓风的下山之前,就已经在几个村庄中游荡着生活了小半年。
在这个孤苦无依的当口,她受到了一位游侠客的帮助。为了报答这位游侠客,她就以身相许,和对方定了亲事。
说是“报答游侠客”,无非就是她司露儿贪图人家是个帅哥,有点美se,所以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可算把自己以身相许了出去。
这事儿她并未当真,洞房花烛夜吃到嘴了之后她就拍拍pgu一走了之了。
她甚至从未想过,唐雅言会在心里将两人的婚事当了真,并且游历四方找了她这么久,还把她认定为自己唯一的妻子。
夜晚。
她在床上把业嘉泽推倒,把玩着一根红烛。
业嘉泽“唔”了一声,身t紧绷到了一处,颤抖着声说:“……娘子……别、别在这处……”
司露儿轻笑一声,瞧着业嘉泽这个放浪样子,她心神danyan开去,想到了唐雅言在床上的模样。
唐公子这样的翩翩白衣公子,在床上也是好玩得紧。她随便一撩拨,他就疼。她用红烛滴一滴油在他的ch11u0肌肤上,他就绷得紧紧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红着眼睛,一副被她给欺负了的模样。
当时,红烛摇曳里,他也是说:“娘子,别这样……”
不同的男人,都同样叫着她娘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叫法,有不同的尾调,听在她的心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司露儿只觉得真是神奇。
她手中动作微微倾一下,又是一滴红烛的油洒落,落在了业嘉泽昂扬起来的yjg上。
业嘉泽疼得一颤,但到底是习武之人,他耐受力很强,生生给扛住了。
司露儿瞧着他jg瘦的、一块块分明的x肌在剧烈上下起伏,悠悠说,“相公,你哭了。”
业嘉泽:“我没有。”
司露儿:“你哭了。”
“说了没有。”
“就是哭了。”
她g起一点唇角,倾身下去,用唇瓣碰了碰他眼角的一点sh润泪花。
他压抑在喉间的一声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业嘉泽折腾得一夜下不来床,司露儿第二日却是神清气爽,起来在后院抚琴。
抚了琴,她就抓住了落在床边的那一只红爪白鸽。
一张纸落在了她的手中。
她瞧了一眼,然后就摁在烛火上,将它烧掉了。
“我近期要回一趟墨月门。”她对春香说。
春香点头:“好的,这就安排,小姐。”
她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要下山游玩几天,离开了业嘉泽。
抵达墨月门是几日之后的事。
她一进g0ng门中,就有好几个婢nv迎了上来。她换上了自己的红se轻纱袍,袍子曳地几米远。额头点缀一缕红se的抹额,发簪上轻轻cha上了几只垂落下来的琉璃钗子。
此时,她再一转身,气质已然大变,先前那良家nv的乖巧朴素荡然无存。
她的yan丽,她的张扬,她的一点妩媚和轻佻,都如此明明晃晃,毫不遮掩,像是锋芒一般,直刺入你心。
所有人都顿时跪了下来,喊:“g0ng主!”
墨月门下面分好几个g0ng,而司露儿是其中一g0ng的g0ng主,直接隶属于傲霜掌门。
明yan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很轻的笑意。
司露儿问:“……他人呢?”
春香上前,也改了称呼,神se更加恭敬:“回禀g0ng主,那个九皇子现正软禁在房中。”
“好,带我过去看。”
司露儿这一趟回g0ng,是冲着那个炉鼎来的。
当初救下他原本只是无心,但误打误撞,发现他竟然身份不浅。
身上流着皇家血脉,这样贵重的身份,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的。否则人不是白捡回来了?
司露儿看到那炉鼎的时候,炉鼎正满脸cha0红,在床上艰难挣扎,像是吞了一大碗的春药那样发着情。
春香:“我们安排了四五个大夫替他轮流调养身t,b出t内的毒。现在已经初步看到疗效了,他平日里作息、起卧也和正常人无异,但是每月十五,他依旧会发情难耐,这情ai之yu似乎已经刻到了他骨髓里了,一时半会儿……”
司露儿:“知道了。”
她冷声吩咐:“你们都退下。”
众人都退下了,屋内只剩司露儿和这个发情的炉鼎。
司露儿走上前,安静地打量他。
她看到炉鼎睁开眼睛,眼里朦胧和渴望,看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她没有让他的手0到自己的脸,只是“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打掉了。
她没打算真和这个炉鼎有什么肌肤接触。
她不过就是想帮他纾解发情而已。
司露儿从床底下ch0u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玉势。
她掌下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这炉鼎给翻了个身,把他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
她扯掉了他的亵k,露出他那白皙浑圆、形状好看的pgu。
看到这朝着两边分开的两瓣tr0u之间……隐隐约约似乎流着什么饥渴的请ye……
那洞口也在一翕一张,似乎恨不得能立刻吞吐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笑一声,说:“九皇子,你可欠了我一份人情。”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玉势,对准了那一处x眼儿,缓慢地t0ng了进去。
“唔!”
床上的人剧烈挺动脊背,却被她粗暴地重新摁了下去,摁得低低的,上半身贴在床榻上。
“我要动咯,九皇子。”
司露儿待他的x眼儿渐渐包容了整根玉势之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缓慢ch0uchaa,搅弄起了这一处yxue……
她足足搅弄了一个多时辰,中途这炉鼎s了三次。
发情期间的他,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她随便一ch0uchaa,他就要si要活,弹动得像条鱼一样。
第一次,她不过是cha弄了三个来回,他就被刺激得s了。
第二次,时间稍长一些,但也没撑过十个来回,他又s了一遭。
到后来,已经s无可s,他哽咽着咬着枕头,pgu反复弹动,只剩下后x那一处的ga0cha0。
她搅弄完了他的x眼儿,手也酸痛,胳膊也酸痛。
再看他两gu之间,泥泞乌糟,早已经不堪入目了。
司露儿擦g净了了手,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泡了一壶茶,悠哉地等待着他缓过来。
等她喝到第七杯或者是第八杯茶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缓过来了。
他颤抖着腿,缓慢下了床,几乎是跌倒在了地上,磕出重重的声响。
但饶是这样,他也依旧膝行到了她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睫毛,说。
“谢谢g0ng主。”
司露儿饶有兴趣,挑起他的下巴,问:“你认识我?”
炉鼎每次发情的时候都是神志不清,她还以为,他压根不知道她是谁。
但这少年沉默了片刻后,却说。
“我知道g0ng主救了我好几命。”
“我发情的时候……虽然失态,”他说得有点艰难,脸也红了,“但……多少残留些许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对面是何人。”
“哦。”
司露儿笑,“所以你该知道,是我救了你的命,也是我替你纾解了好几回。九皇子,你想要怎么报答我?”
她提到了“九皇子”。少年的身t重重一顿,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他闭了闭眼睛,说:“……g0ng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想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司露儿:“不必叫我g0ng主了,叫我姐姐即可。你既然是皇子,跪在我面前多少有点不像话了。请起吧。”
她随手蘸笔墨,就拟了一份合约。
“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你若是觉得可以,便签字画押。”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墨月门的人了,因为你是我救下来的,又是我找人医治的。若不是我,你早该si在ixue之中,而且,还是被生生玩si的。”
“我问你一句,你……可愿加入我墨月门?”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
“我愿意。”
这个答案在她意料之中。
他无处可去,也没家能回,又是一副随时发情的卑贱之身,只能靠后x获得ga0cha0和满足。他这样的情况,根本也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
所以,他也只能选择留在墨月门。
“既然是我墨月门的弟子了,从今以后就该听掌门和我的安排差遣。”
她轻飘飘说,“现在,我要交代给你你下山的第一个任务,这是一个卧底任务。”
少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被安排了任务。
他抬头,看向她。
她的笑意明yan而张扬。
她说。
“这个任务很简单,我要你下山潜伏,扮演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当今的……九皇子。”
她救回来的一个炉鼎,成了她墨月门的弟子,成了她的属下。
现在,她又把自己的属下遣入了朝堂之中,坐上“九皇子”的位置。
他的确原本就是九皇子。但现在,他又不完全是九皇子了。
因为他已经为她所控制,听命于她,暗中和她保持密切联系,按照她的布局行事。
某种程度上,司露儿终于把自己的势力范围,从江湖中渗入了朝堂里。
若是她真的能扶持这位九皇子上位,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那么,天下或许都被她墨月门所掌控了。
九皇子回来的消息,很快震惊朝野。
听说是某位朝官南下巡访民间的时候,遇到民间有一位才华惊yan的少年,谈论时政、朝纲如数家珍,后来仔细一查探身份,才知道是流落民间许久的、年少时曾和云游高人学艺的……那位九皇子。
当然,这些都是墨月门的布局。为了给“九皇子归来”造势,墨月门甚至还买通了许多民间的说书先生和风水师。
“他们说那什么什么星亮了,我也不懂,”春香回来报告给了司露儿,“反正就是……夜观天象,看了什么星盘,非说是九皇子是命定的那个天命之子。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ga0得太高调了?”
司露儿g唇。
“的确高调,但他原本就不受宠ai、无人问津,若是不高调地回归,怕是之后再也没露锋芒之日。”
她掐指算了算,“他回去也有一个月了,算下来,今日又是他发病的日子。他现在既是尊贵的皇子,这发情之事,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了……看来,还是得我来。”
司露儿和九皇子有过约定。
九皇子听命于她,做她的下属,而她则确保他那些不堪入目的、做玩物的过往,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她也会寻天下的良医,替他医治身上的后遗症;更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
换一句话说,她就是把他的人生全都给包了。
“我包了你,而你是我的”,差不多就是两人目前的关系。
入了夜。
九皇子抬头,看了一眼树梢上的月亮。
就是今天这个日子了。
她既然答应过他,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那么他心中就笃定,她今夜一定会来的。
他心中甚至有点隐隐期待她会来。
“你们都退下了。”
清冷的皇子发了话。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违令者,杖毙。”
“是。”
g0ngnv和奴仆都下去了。
他们心里也有点惧怕九皇子。
这个皇子x情很清冷,说话也冷漠,他回了皇g0ng之后,几乎就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笑颜。
有几个下人,起初不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眼里,结果第一日就被处si了。
可是这些下人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清冷的九皇子,在另外一个nv人面前,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当司露儿一袭红衣,翩然落下的时候,九皇子几乎是立刻跪在了她面前。
“g0ng主。”
他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叫,“……姐姐。”
司露儿随手坐在雕花龙纹的正椅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g0ng殿的主人一般。
她问:“家伙什都准备齐全了吗?”
九皇子:“嗯……都、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姐姐来。”
他翻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全都是可以玩弄他的东西。
除了玉势,还有铁链,鞭子,狗圈,红烛。
看来,他是有心想要讨好她的。
司露儿没看这些物件,却只是看着九皇子的脸。
“你今日,似乎不怎么失态。”
九皇子一惊,却还是说:“或许是时间没到。”
其实,大夫们给他调理的那些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他已经能克制自己的q1ngyu。
虽然到了发情之时,依旧会情动难耐、充满渴望,却已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需求强烈了。
但他不想让司露儿知道这件事。
这也是他的一点私心。
司露儿垂眸,打量了他片刻。
她忽然说:“转过身去,撅好了,自己掰开pgu。”
那些守候在g0ng门之外的仆从,或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子里现在正有怎么样旖旎的风景画面。
他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皇帝殿下现在是怎么撅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地面,只剩下颤抖的喘息声扑在他的面庞上。
他自己大大掰开了pgu,将那一处y1ngdang得正在流清ye的火热x眼儿,掰开给身后的人看。
他脸庞滚烫,一边痛恨自己的y1ngdang,可另一边又喟叹那种穿透了他身心的舒爽之感。
他喘息得耳根发红,可热热的yye却是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向下,爽得他两条腿直发颤。
最后,他剧烈拱起自己的脊背,抵达了爽到极致的ga0cha0。
那一gu又一gu的热cha0,全都喷在了地上。
他在她的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软烂的泥。现在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谁都可以肆意拿捏他。可若是她来踩,他就更加心甘情愿。
失神的恍惚瞬间里,他匍匐在她的脚下,跪着想要去亲吻她的脚面。
可她却只是冷淡地把脚给挪开了,似乎是嫌弃他脏一般。
少年的身t忽然一顿。
滚烫的身t,犹在ga0cha0里,可心中的那盆凉水却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那么g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一s出来,她就轻掀红纱,站起来,消失在了他的g0ng殿。
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完成一桩公事而已。
九皇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然苦笑一声。
他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肮脏到了泥里面的身子。
明明知道,他这种只能靠“弄后x”来得到床笫之欢的人,根本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得,他又如何可以与她有任何的关系?她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举目齐眉,却唯独不可能与他。
九皇子抬起手,才发现明晃晃的月光,透过房梁洒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落下了一滴清泪。
司露儿的计划很成功。
九皇子回到皇g0ng大约已经两三个月有余。这期间,他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
每月,她按时替他纾解。
而他也定期联系暗影密探,传回墨月门想要的情报。
皇g0ng里安cha进了越来越多的墨月门的眼线和卧底。
起先是一些伺候的g0ng人,渐渐是一些守护皇城城墙的兵甲士兵。
再后来,则是一些入仕为官的朝臣。
“说起来,那九皇子遇到了g0ng主您,也是他的大幸运呢。”春香说,“若没遇到,他即便回了皇g0ng,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现在,有墨月门在后面做他的靠山,替他筹谋规划、安cha人手,大家互相配合,他现在,竟然也能在几个皇子中平分一杯羹,成为未来的天子人选。”
现如今,九皇子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有了自己的幕僚,与其他皇子们的党羽各分秋se。
现在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都在站队。
“只是,想要扶持他,还缺一样。”司露儿说。
九皇子缺的,是自己的武装的势力。
他手中无兵无权,其他几个皇子若是突然来一场兵变,那么九皇子定然是率先被开刀的那一个。
司露儿斟了一杯茶,给身旁的业嘉泽。
“相公,你意下如何?”
业嘉泽沉y了一会儿:“娘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九皇子联手?”
“没错。现在江湖之中,除了我们门派,就只剩下唐雅言的门派能与我们平分秋se。我们若是不抢占了先机,不是被唐雅言给占了便宜?”
业嘉泽一想也是。
自从唐雅言做了掌门之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了业嘉泽,而业嘉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他。
按理说,在唐雅言上位之前,两个门派之间就是交好的。待他上位了,业嘉泽又是第一时间带着礼物去了庆贺宴。
人情世故上,完全没任何出错。
可是……那唐雅言就是处处针对他。两个门派的弟子们现在也开始燃起胜负之心,要b试出一个上下。
业嘉泽只犹豫片刻,就说:“一切都听娘子的。”
自这之后,九皇子的背后就有江湖势力做靠山。
业嘉泽带头之后,一些对业嘉泽忠心耿耿的其他小门派也接连效仿。
九皇子是夺嫡的重要人选,江湖之人若是能把他扶持上位,日后有的是吃香的喝辣的。
司露儿很轻易地给两头牵了线。
春香闲来无事的时候,盘算了一下。
"小姐,现在业嘉泽已经把门派发扬壮大,站上了江湖第一门派的位置,但业嘉泽有什么事都全听家里夫人的,这么算下来,整个江湖一大半,可都是你的了。"
“而江湖另外一片版图,则在唐雅言的手中。他这人没什么软肋,唯独一心觊觎小姐你,总想着什么时候一刀杀了业嘉泽把你夺回来,这么一想……只要小姐稍微对他软言软语、情真意切一番,他也肯定都听你的。”
“而朝堂上,现在我们已经渗透进了自己的人,日后若是发生兵变,成为城门的兵甲、将领,g0ng中的护卫随时都有可能齐刷刷叛变倒向我们这边,给另外几个皇子来一个措手不及!”
“待日后扶持上了九皇子,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只需要拿捏他曾经是个玩物的把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朝堂了……”
春香又想了想,“哦不对,你或许甚至都不需要拿捏他的把柄!我瞧他现在对你如此si心塌地的模样,小姐恐怕只需要在床笫之上玩弄他玩弄得狠一些,他便会哭着求饶着全都听您的了。”
春香美滋滋的。
“如此一算,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墨月门的了。咱们日后称霸一方,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司露儿正懒洋洋地侧卧榻上,用美人扇给自己扇风。
“我也想这些事情赶紧结束。”
“毕竟,只有办完了这些正事儿,我才能早一日回我的g0ng门内,去宠幸我的三千男宠啊……”
想到自己还有三千男宠,日日眼巴巴盼着她回来,她心头有了一丝欣慰之感。
日子呗,尚且就这样过着。
男人和事业,她总归都要收入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