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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予!你必须去!”林澜眼底满布血丝,这让她看上去狰狞,“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她拽过时星予的肩,“你去引诱她!用你的信息素!你是oga,她是alpha,你、你去引诱她,让她标记你!!”
说着,她撩开时星予的头髮,竟要去探时星予的腺体。
时星予崩溃之下,大力推开她,自己也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受过伤的右肩被掉落的金属摆件砸到,又因为站立不稳,摔倒地上,痛得时星予一下没忍住,本能地释放出了攻击信息素。
林澜被她的信息素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时星予抚着右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母亲,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顺着手臂流下,从指尖滴落,一滴一滴,像是一种怪异的读秒。
从客厅到玄关,时星予甚至不知道自己迈没迈步子,她好似一缕游魂,虚无缥缈地存在着。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林澜爆发出声声恸哭。
时星予反而没了眼泪,她隻觉得悲凉。
心臟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疼,细细密密的,一度疼得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她坐上出租,司机问她身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是血。
她惨淡地提着微笑说,“摔了一跤。”
在命运里面跌的这一跤,真的是太痛了。浑身的骨头断了,亲情碎了。
爱人……爱人也没了。
外面暖色的路灯一片又一片地从时星予的身上划过,她伸出手去抓,什么也没抓住。
司机将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时星予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看灯下的飞蛾。
“这位女士,你受伤了?”
时星予转过酸涩发胀的眼睛,在光斑中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是个手里还拿着饭盒的医生。
“你流了很多血,要处理一下。”
时星予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狼狈,半边手臂全是血。但她抿了个笑,微微摇头道:“没关系的。”
“还是处理下吧,我正好去伤科,带你去清创。”
时星予还是摇头,她垂下眼帘,“我身上没有带够钱。所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