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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上两个小血点。
“两针啊……”时星予拿鼻子蹭了蹭向晚沉,有些心疼,“你又不是故意弄伤我的。”说着,她在向晚沉的唇上啄了一口。
软的。那两片略显薄的唇,看上去锋利,实则软得不像话。
颜色是浅淡的粉。
轻轻一舔,向晚沉的唇线就染上了她舌尖的红。
看着这张有些冷相的脸,为她动情,时星予甚至冒出了一些猖狂得要命的想法——
她想,渎神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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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向晚沉重新叩响时星予的房门,“出来吃饭。”
餐食已经摆好了,管家立在一旁,同时星予礼貌打招呼:“时小姐。”
时星予局促地回了个礼:“您,您好。”
管家微微一笑,将餐巾递过去。
“你去帮她重新弄一下。”向晚沉吩咐道。
“弄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抗出了一捆地毯,进到了休息室里。
“……”时星予脸有些烫,拿眼角撇着向晚沉,小声说:“我,我不会睡地上的……”
向晚沉点了一下头,把杓子塞进她手里,语气却是怀疑:“是吗?”
“想到办法了?”
时星予舀着碗里的云吞,鼓了鼓腮帮,不说话了。
因为对面坐着向晚沉,所以她吃东西的时候,把头埋得低。
她的马尾有些松了,俯身的时候,鬓边的发束垂下来,她只能反反覆复地把那一缕不听话的发挽向耳后。
对面放下了杓子,很轻的一声碰响。
时星予嚼着云吞,抬起头来,想看看向晚沉为何不吃了。
却见向晚沉一边将自己发上的皮筋拆下,一边起身绕到了她背后。
时星予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瞬间坐直了,大力地咽下云吞,差点噎着自己。
向晚沉握了一下她没受伤的肩,让她往后靠。而后拆掉了那根已经松垮,内部断裂的皮筋扔到一旁。
时星予的发带着些许毛躁,像是小猫因静电而炸起的毛。
向晚沉耐心地用指帮她梳开。
墨色的发从葱白指尖划过,留下一丝丝微凉,与一点稀薄的痒。
小心地将散落在时星予鬓边的发都拾进掌心,用自己的发圈束紧。
末了,有意无意地在那茸茸的脑袋上抚了一把。
“继续吃吧。”
时星予浑身发烫,胡乱地塞下剩下的云吞,钻回了休息室里躲着。
房间里已经铺上了短绒地毯。门边也多了双拖鞋,是带着兔子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