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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草莓起泡酒的香气迎面扑来,带着水果的甜腻,带着酒精的麦芽香。
勾人又醉人。
有那么一瞬,向晚沉觉得自己不是个能自控的高阶alpha,而是会被时星予轻易诱导进入易感期的病态alpha。
她咽下喉口的颤动,曲指扣门,“时星予,我可以进去吗?”
没有得到回应,她不放心,擅自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空荡荡,一眼望去,竟是不知道时星予躲去了哪儿。
向晚沉寻着那浓烈的信息素,在窗帘后找到了缩成一团的时星予。
“时星予……”向晚沉喊她,蹲下靠近过去。
时星予缩了缩,从臂弯中抬起一双又红又湿润的眼睛,要哭不哭地盯着向晚沉。
“别过来……”
声音软得发颤,尾音黏哒哒的,竟比空气里的信息素更醉人。
向晚沉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仅仅是出现在时星予面前,都是对时星予巨大的考验。
滚烫的腺体在叫嚣,因干渴而痉挛。
让人难以抵抗的麻痒沿着尾椎铺开,手指、脚趾被过高的体温染成暧昧的粉红。
发情期的她像是离水的鱼。身体在逐渐枯萎,力气被抽干。
可她又似一株菟丝花,满心满意地想要缠绕住眼前的alpha,攀附生长。
时星予重新将头埋了回去,她重重咬住唇,想要扼製自己难耐的□□。
绵柔的花香传来,伴着向晚沉轻柔的声线:“阿予,让我给你注射抑製剂好不好?”
一声“阿予”将时星予整个化开。
她松开手脚,摇摇晃晃地挪向向晚沉,将后颈暴露给她。
充盈的腺体将皙白的皮肤顶得透亮,这一刻,顶级alpha的自製力近乎丧失,要被一个普通oga引诱得失去理智。
向晚沉的犬齿胀痛不堪,想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想要标记她,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骨节分明的皙白手指握住了那带着红的修长颈段。抑製剂推入的那一瞬,时星予喉口发紧,舌根泛起苦涩,一声变了调的低吟,让听到的人耳根麻软一片。
于是那人略略收紧了五指,指尖轻抵她脖侧的鼓起的筋线摩挲。
时星予脑中混沌一片,她依着本能往向晚沉的怀里去。
将发涨发热的额抵在她的肩窝,用微凉的鼻尖去闻。
“阿花……”她糯声喊,喊得人心猿意马。
“信息素……给我……”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像个不肯罢休的小话痨。
向晚沉将小狗一样的时星予压在怀里,不能再让时星予这般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