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1 / 2)
检查安排在下午。
是一家各方面都非常有保障的私人医院,池晏清有认识的朋友,提前打过招呼。
抵达医院楼下,就有早就安排好的人带他们进去。
穗禾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大胆了,还没离婚,就和名义上的公公来医院做孕前检查。
担心被人认出来的同时,她又忧虑自己的身t情况。
她小时候受过的磋磨太多,虽然早就没了痕迹,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里子的问题更大。
等检查结果的时候,池晏清安抚她,说他b她大这么多,该担心有问题的是他。
穗禾虽不怎么认同他的话,但他安慰她的心意她感受到了,对他笑了笑。
心里却禁不住想,他的身t这么好,每次都能折腾她好久,这样的t力和jg力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几项检查单子出来,医生仔细看了,告诉他们,他们的身t状况都还算不错,没什么大的问题。
就是穗禾有些贫血,而且看起来太瘦了,得多补补身子,不然孕期会很辛苦。
医生给两人嘱咐了些补血吃的食物,还给开了点补血的口服ye,就让他们回去了。
取完药走出医院大楼,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他朋友打来的,问他检查结果如何。
池晏清也不避讳,回答的很自然,并没有任何带小情人做孕前检查的尴尬。
在早上联系这个朋友替他安排孕检那会儿,他就明说了,带的是他以后会娶的妻子,很认真的,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朋友也是挺为他高兴的,虽然外人不了解,他们当了许多年朋友的,对当年的那点子事,还是隐隐知道些的。
作为朋友是很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这样的事,他是乐见其成。
若不是池晏清拒绝,这次的孕前检查,他恨不得亲自来鞍前马后。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的姑娘长什么样子,到底是有何种魅力。
要知道,池晏清能守着一段无x婚姻二十几年都不曾破过界,怎么突然就有想要结婚的姑娘了呢?
但他作为院长的身份实在扎眼,再加上池晏清不想他的热情劲吓到人姑娘,就只能打电话关心关心。
虽然现在见不着面,可按着好友的重视程度,他想迟早有机会见到的。
到时候定得好好感谢这姑娘,把好友从池家这泥潭里拉出来,他也是后怕,要是这姑娘迟迟不出现,好友非得在那耗一辈子。
他们都有劝过,每次提起,池晏清都是兴致不高的样子,对什么都淡淡的,现在好了,他就算不为自己也会为这姑娘从池家ch0u身。
坐进车里,池晏清倾身过来给她拉安全带时,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恭喜他,祝他重获新生,早日能如愿以偿抱得麟儿。
他的朋友,和他一样都是很好的人,有分寸,有涵养,不会说些不合宜的话,祝福也是十分诚心的。
穗禾也感受到了,没见到人都对他朋友产生了一定的好感。
池晏清见她盯着他瞧,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随后坐回了驾驶座,跟那头的朋友客套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重获新生,这个词,他非常喜欢。
自从跟穗禾在一起后,他才渐渐觉得自己像个活着的正常人。
有了yu念,有了贪念,想要把她永远的留在身边,想要以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和她厮守。
过年期间,街上装点的很是热闹,两边的树上挂着灯笼,随处可见的生肖雕塑,造型喜庆又可ai。
以往,过年对他而言同平日里并无太大差别,至多就是回老宅一块儿吃顿年夜饭。
老爷子看他不顺眼,他也不大想出现在老爷子面前,往常都是住不了几天就回去的。
但今年有穗禾在身边,到底是不一样了。
池晏清带她去了商场,一家走高端路线的大型商超,因为物价较之其他超市要高出不少,所以人流量不多。
池晏清一手推着推车,一手牵住她的手,就如平常夫妻那般,一起逛超市买年货。
超市人少,穗禾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平复下来不少,总归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但感受着男人大手传递过来的热度,她好像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走走停停的,两人买了不少家里装饰过节用的东西。
穗禾起初想选些春联,但看了许多,基本都是打印的那种春联,弄的挺花哨的。
池晏清见她选不出来,就让她拿了些联纸,跟她说等回去了他来写。
穗禾闻言,眼睛亮亮的朝他看过去,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池晏清好笑的捏捏她脸颊,正yu说些什么,一道声音cha了进来。
“池哥,真的是你,好巧啊。”
过来的是一男一nv,说话的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浅咖的高领毛衣和依偎在身旁的nv孩是情侣穿搭。
nv孩看上去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此时视线好奇的在池晏清和穗禾身上打量。
男人是池晏清朋友的弟弟,算是熟人。
池晏清点头跟他寒暄了几句,然后跟穗禾介绍,“我朋友的弟弟,路北。”
“你好。”穗禾礼貌微笑。
大概是这段日子习惯了不化妆,穗禾今天只擦了点唇釉,肤se润白,五官jg致柔和,一张芙蓉面笑起来柔婉明丽。
路北的视线免不了的多在她脸上停留了会儿,也笑着打招呼,“嫂子好。”
他虽然不了解,但看池哥的态度,能瞧出来不是玩玩的,不然不会特意的介绍他。
就b如他,身边的姑娘换来换去,就没想过介绍谁认识的。
虽然他不觉得池哥会离婚去娶这位姑娘,但就只凭池哥现在对她的重视,他的态度就得端正好。
喊声嫂子也不为过。
更让他激动的是,他可以去他哥面前炫耀了,瞧,他运气多好,居然能撞见池哥跟一漂亮姑娘手牵手逛超市。
听到这个称呼,穗禾有些脸热,不过也没出声反驳。
她选择和池晏清在一起,那么迟早会有这一遭的,他能介绍她认识,就说明他是认可的,可以信赖的朋友。
而且那种想象中的轻视目光,她并没有感觉到。
对方没有因为知道池晏清有家庭,而她很大可能是男人消遣的情人,而瞧不上她。
池晏清知道她会不自在,安抚的捏捏她的手背,没有再多跟路北闲聊,说了声就牵着穗禾先一离开。
他担心这样的巧遇会让她不开心,一边走一边和她解释,路北是他朋友的弟弟,很熟的人。
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吧,但从小的涵养很好,也很懂分寸,撞见他们的事,不会跟人乱说。
而且,他们的关系早晚都得见他的那些朋友,也算是提前给打的预防针。
有些朋友在婚礼上是见过穗禾的,虽不知道他们认不认得出来,但他们现在的公媳关系并不是秘密。
至于刚才的事,路北应是会跟他的大哥提起,不用太担心,他那圈子里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哪怕以后知道了他们的事,只会替他高兴,不会用恶意来揣度她,让她为难。
穗禾抿唇笑笑,其实她能感觉的出来,他朋友对她释放的善意,在于池晏清对她的重视程度。
只要他重视在意她,他的朋友都是能感觉出来的,在如何看待她这件事上都会有所斟酌。
穗禾想啊,就算他的朋友里有瞧不上她的,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她都是能接受的。
毕竟人是她自己选的,她只要他ai重她就足够了。
两人继续在商超里逛了逛,等去结款东西堆了满满的两辆购物车。
有很多情侣款的小东西,看着喜欢的都拿上了。
回的市中心大平层。
池晏清进厨房做饭,穗禾就在外面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
可ai的情侣牙杯牙刷,情侣的睡衣,拖鞋,杯子,抱枕,还有各种成双成对买的jg致摆件。
在池家别墅里,不只是有他们,婆婆随时会回,家里平时还有佣人,总归是不大自在的。
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用顾忌来顾忌去的,很像家的感觉,他们两人的家。
她忙忙碌碌的,一个摆件放哪里都要纠结许久,但也是真的开心。
想要一点点把这个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屋子,慢慢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春联是在法的在她t内横冲直撞,带出一b0b0的强烈快感。
穗禾闭着眼喘息,一波的ga0cha0未平很快又被男人推进了另一波的ga0cha0里,明明感觉很累了,可身t却是异常的兴奋。
甚至想要一直这样不管不顾的跟男人做下去。
几天没做,不光是他想,她也同样念着,想到可能又有几日不能见面,心里就有些不舍的情绪。
促使着她扭着软腰一晃一晃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池晏清也爽的不行,掐紧她的软腰,就开始在她t内奋力冲刺。
本就被c的无b敏感的甬道,禁受不住的再次剧烈蠕动起来,这次池晏清没再忍耐,guit0u深抵着huax,酣畅淋漓的s了出来。
等平复了气息,他简单的给彼此清洗了身t,就抱着她回了房间的床上。
休息到半夜,醒来又压着她做了一次,做完也舍不得拿出去,y是堵了她一肚子的jg直到天亮。
穗禾早上没课,能睡会儿懒觉,池晏清更是没了顾忌,也不等她醒来,晨b0的ji8将她塞的满满当当。
就着里面昨晚留下的tye就开始ch0uchaa,哪怕是睡梦里,她该有的反应也是一点不少,cha了没多久就开始出水。
甬道里水汪汪的,媚r0u热情的x1缠住他,让他yu罢不能。
即便是后面被他c醒了,穗禾也十分配合,顶到爽点了就嗯嗯啊啊的放声ngjiao。
听的他心cha0澎湃,有种想狠狠把她r0u进骨血里的冲动。
他等会要去公司,做完一次,就没有再继续折腾她了,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便起身下了床。
穗禾迷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就空了,手机里有池晏清发来的消息,跟她说早餐温在锅里,还有提醒她别忘了吃药。
她现阶段还不适合怀孕,身t还没养好,要等她胖些了再考虑怀孕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饮食其实很健康了,可还是没见t重有多少变化。
想来,这样的事是急不来的。
跟穗母的见面,是在周三下午,在知道她有课在学校后,跑来学校找她。
还是关于穗明嫣那事。
穗禾带穗母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茶室,相对安静还有单独的包厢,方便谈话。
穗母的声音几乎哽咽,这两天因为项目被叫停的事,穗父又带着穗明嫣去登门道歉,带了价值百万的礼物,存着侥幸的心理。
夏太太依旧是闭门不见,穗父没法,就打起了要把穗明嫣逐出家门的心思。
相较于一个名声已经毁了的养nv,与辛苦经营的公司b,孰轻孰重穗父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更别提这段时间他所遭受的嘲讽,都是来自于这个养nv,他心里难免有了怨气。
他觉得这个养nv也是个没用的,要通过身t拿好处,那也别给人抓到现行啊,现在连累着家里跟她一起丢人。
这事闹的大,那些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亲戚都能过来踩他一脚,真是叫他气不打一出来。
穗父这几日在家里连着穗母也一起怨上了,指责她教不好养nv,也没和亲生nv儿处好关系。
现在公司出了事,亲生nv儿因为怨恨连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
家里的氛围一度变得紧张,直到昨晚穗父提出要跟穗明嫣断绝关系。
穗明嫣当即就惨白了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割腕昏迷了。
留了遗书,里面煽情的内容是看的穗母泣不成声,让本就心有不忍的穗母哪里还能任由穗父把穗明嫣赶出家门啊。
穗母在医院照顾着穗明嫣到她醒来,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匆匆赶来找穗禾。
她能感觉得出来,穗禾的心一向很软,她想她这个做妈妈的亲自来求她,她应该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禾禾,嫣嫣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nv儿,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她已经够难了,再说和夏总那事她也是被强迫的。”
“我们怎么好再跟她断绝关系?禾禾,你就当是帮帮我,帮帮妈妈,只要你公公能帮我们穗家说几句,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穗禾没忍住笑出声来,“妈,穗明嫣她是个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再说了,你确定她是被强迫的?”
见她笑,穗母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觉得这个亲nv儿没有同情心。
“禾禾,你怎么说话的?嫣嫣是你姐姐,你不在我们身边的日子,都是她陪着我们。她是我一手养大的,她什么x子我能不知道?”
穗禾几乎要笑出泪来,附和道,“是啊,那等穗明嫣亲妈从监狱里出来,你们可得好好感谢她,感谢她把穗明嫣跟我做了调换,送到你们身边!”
“不然你们怎么能白得了个这么可心的好nv儿呢?嗯,让我想想,穗明嫣她亲妈好像过不了几个月就能出来了,你们真可以好好聚聚。”
“禾禾!”穗母陡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有些被她气到,也像是有些受伤,“你这话什么意思?禾禾,你是在怪我?”
“妈,你觉得呢?”穗禾淡淡扫了眼对面气虚的穗母,语气平静的反问。
穗母被她这冷淡的视线,看的有些心慌,想起自己这个亲nv儿的遭遇,心底咯噔了一下。
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软了声音安抚道,“禾禾,我知道你对你们被调换的事还耿耿于怀,但这件事嫣嫣也是无辜的。”
“你们俩个都是我的nv儿,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和平相处,你不该迁怒嫣嫣的。”
穗禾觉得好笑,此刻她无b清晰的意识到她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是真的有够拎不清的。
也属实是没意思透了,她g了g唇,语带嘲讽的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和穗明嫣这辈子都无法和平共处。”
“因为啊,一看到她我就会想起她的母亲,想到我这些年因为她母亲的一己之私遭受的nve待。”
“她的母亲为了让自己孩子过好日子,把我跟她做了调换,这不是简单的换错孩子,是蓄意为之。”
“她在你们面前享受宠ai的时候,你不妨想想我在遭受着什么?吃不饱穿不暖忍受着他们的拳打脚踢。”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啊,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该有多好。后来被你们认回去,我才发现即便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我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因为啊,你们早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成了穗明嫣的父母。我回家的第一天,你们就泼了我一盆冷水,你们啊,叫我大度,要我让着穗明嫣。”
“她因为不是你们亲nv儿的事受了打击,心思敏感,要我包容她,可她一个既得利益者,凭什么要我一个最无辜不过的受害者去包容迁就?”
穗母听完脸se渐渐的白了,她没想过这个亲生nv儿竟然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怨气。
什么叫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她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她凭心而论,自觉已经对这个认回来的nv儿足够好了,她心疼她的遭遇,还不顾嫣嫣的感受让丈夫把嫣嫣亲妈送进了监狱。
nv儿回到家里住,她也尽可能多的关心照顾她,在物质上也尽可能多的对她做出了补偿。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非得要把嫣嫣赶出去才肯罢休吗?
嫣嫣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亲眼看着她从牙牙学语到长大ren,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倾注了二十几年的感情啊。
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她觉得这个亲生nv儿就是不知足,非要把好好的家给搅散了。
穗母神se痛苦的摇头,讷讷道,“禾禾,你就是在怨我,在怨我们……”
穗禾大概能猜到穗母在想些什么,轻笑出声,“难道我不该怨吗?她的母亲毁了我的人生,而她取代了我的位置。”
“我在周家遭遇过什么,你们应该有调查过吧?我在泥沼里sisi挣扎了二十年,而你们身为我最亲的人,却要我给这个替换我人生的养nv做垫脚石。”
“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可笑吗?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不是你们的nv儿而是你们仇人吧!”
“毕竟没有哪个亲生父母,能为了养nv把亲生nv儿推进火坑的。妈,当初池家同意你们把结婚对象换成我,你是不是还挺庆幸的?”
穗母闻言愣住,脸se变了又变,是被戳穿谎言后的羞愧,她怎么也没想到,穗禾会知道这事。
她唇瓣嗫嚅了几下,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初的事,嫣嫣都闹自杀了,她还能怎么办?她那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要知道把穗禾推出去,她心里也舍不得啊,这么优秀的nv儿,甚至连母nv感情都没怎么好好培养。
看着穗禾平静的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她有些不安,斟酌道,“禾禾,那会儿嫣嫣都自杀了,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去si吧?”
“禾禾,你t谅下我作为一个母亲的难处好吗?我也不想的,禾禾,我也是很舍不得你的。”
穗禾没有开口,只似笑非笑的看她,像是在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若是真舍不得她,真的不忍心,那大可以悔婚。
不过是舍不得到嘴的肥r0u而已,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自私凉薄罢了。
穗母有些讪讪,觉得难堪,但是想起还在医院的养nv,她还是咬牙把话题拉了回来。
“禾禾,你真的这么绝情吗?这不过是点小忙,你也不愿意帮吗?”
“嗯,不愿意。”穗禾语气冷淡,直截了当的打破了穗母眼中的希冀。
穗母脸上表情都有些挂不住,她企图打感情牌,“禾禾,就当是妈求你,不用你做什么的,你只要跟你公公说上两句。”
“嫣嫣已经很惨了,她是真的存了想si的心思,你是没看到,她手腕割的有多深,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说到这,穗母没忍住掉了眼泪,嗓音哽咽,“你说,我们要是这时候跟她断绝关系,她还要怎么活啊?”
“那她不是没si吗?”穗禾挑眉,玩味道,“她倒是会掐时间,两次自杀都刚好能被抢救回来。若是真的存了si志,等你们发现的时候早就凉透了!”
“禾禾!”穗母有些生气,痛心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说风凉话?我知道你看不惯嫣嫣,可嫣嫣毕竟是我养了这么多年的nv儿。”
“她差点就si了,我不求你把她当成姐妹,但你也不至于连点同情心都没有吧?”
穗母失望的闭了闭眼,深x1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些,“禾禾,你不要再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了,我们是一家人。”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心里怨我,我认,我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们以后尽量弥补你好吗?”
“这次的事上,嫣嫣也是受害者,不是她愿意的,她是被那个男人灌醉了强迫的,她当时有多害怕绝望,我都不敢去想。”
“还被拍了照片,这才不得已闹到现在这步田地。禾禾,这样的事你不是也差点经历了吗?那种无助你应该最是清楚了,就当是可怜可怜她吧!”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穗母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是半个字都没听清楚。
所以,她的亲生母亲,为了她那个好养nv,是在揭她最不愿想起最不堪的那块伤疤是吗?
她过去那极致不堪的遭遇,在她的好母亲眼里,是可以随时扎向她的利刃。
穗母完全没有发现穗禾的异常,还在替穗明嫣说话,要她帮忙解决。
原来人在失望难过到极致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穗禾忍不住笑,完全止不住,笑声渐渐越来越大,却莫名的让人听得心酸。
穗母有些被吓到,讪讪的止住了话头,“禾禾,你怎么了?在笑什么?”
穗禾也不知听没听见,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住,她讥讽的看向穗母,“你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要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过我?你说我也差点被人强,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当时才十八,那会儿b她还小很多,她那个恶毒的亲妈,把我骗回家的第二天,找来一个秃顶丑陋的老男人,说是给我定的未婚夫。”
“他们为了确保我能嫁过去,联合穗明嫣的亲弟弟,把我双手双脚控制住,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要他直接就上了我。”
“你知道吗?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了。你用我过去这段不堪的遭遇提醒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忍和心疼?”
穗母闻言,脸se瞬间变得惨白,她无措的绞着手,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快,更是懊悔不已。
她只知道有这事,当时有些不忍看,所以不怎么知道内情。
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不堪,简直是畜生啊,怎么能作出这种事情?
她双唇颤抖着,有些不敢去看穗禾,她无法想象才刚成年的nv儿,经历这种事会是何种的绝望。
愧疚悔恨一时间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但想到穗明嫣,穗母头脑一热,还是苍白的辩解,“禾禾,可这些都是程晴做的,和嫣嫣没关系啊。”
穗禾眼底讽刺更甚,“是,没关系,你的好nv儿是这世上最最无辜的人了,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的母亲多会为她着想啊,调换了身份还不够,为了不让真相被发现,收了十万块就要把我卖给那个恶心男人。”
“这样一来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你们会嫌弃我自甘堕落嫁给一个烂人,会觉得我不配当你们nv儿。没有资格去跟她争了,多好啊。”
穗母脸se更难看了,虽然亲nv儿的话不怎么好听,但字字珠玑。
她气到发抖,更是恨si了当初调换孩子的程晴,但要说对穗明嫣,她仍然是没有多少迁怒的。
毕竟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迁怒不到她的身上。
“还有,你说穗明嫣是受害者,b不得已。我并不认同。”穗禾把玩着手里小巧jg致的茶杯,语气鄙夷,“到了这步田地,是她的选择问题。”
“被强j,第一反应难道不是保留证据报警吗?可她偏不,她选择靠身t拿了项目不是吗?”
“后面的纠缠也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她用身t换好处,哪里来的不愿意一说?”
穗母沉思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穗禾给打断了。
“林nv士,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不论你说什么,这件事我都是不会帮的。她的选择,该由她自己来买单。”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陪她一起承担,那也是你们的事,我没任何意见。”
说完,穗禾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起身就要离开。
穗母连忙喊住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禾禾,你刚喊我什么?”
穗禾离开的动作顿了下,她回头看向穗母,语气认真无b,“林nv士,其实早该说的,我们的母nv缘分在被调换的那天,就断了。”
“二十年的缺失,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而你们也有一直宠ai的nv儿,就这样回归原位吧!不打扰,对谁都好。”
“过去的二十年你们没有养过我,我回穗家也不过才住了两年的时间,花销什么的应该都不及穗明嫣半年的用度。”
“我嫁入池家你们得的好处,足够偿还了。至于生育之恩,早在你们把我推出去替你养nv嫁人那会儿,也已经还完了。”
毕竟有俗语说,嫁人是nv人的第二次投胎。
“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我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扯了。”
也不等穗母有所反应,穗禾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了包厢。
穗母怎么也想不到,穗禾这话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她看着穗禾离开的身影,感觉要是真让她这么走了,她就要彻底失去这个nv儿了。
她喊着穗禾名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忙脚乱的拿着包要去追,可匆忙间被椅子给绊了下,差点摔倒。
等她终于追到外面时,哪里还能瞧见穗禾的身影。
穗禾却是如释重负,因为连日的y雨天而变得糟糕的心情都开始放晴。
其实早就该断了的,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假象,她跟穗明嫣注定无法和平共处,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却贪心的两个都想要。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替他们做这个选择。
反正她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远不及穗明嫣,那就让他们好好守着穗明嫣这个养nv过吧。
也算不上是冲动,只是觉得没意思,恰好穗母把这个契机递了过来而已。
刚回穗家那会儿,她改了姓户口也迁回了穗家,后面结婚,就迁了出去,这次离婚刚好可以把户口出来。
这样来,她跟穗家就可以彻底断了。
手机里,穗母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自动挂断了没多久又开始响。
穗禾按了静音,先是去逛了超市,家里的冰箱快空了,买完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不光是穗母打来的,还有穗父也打了五通电话过来,甚至还有穗明嫣的。
见打电话行不通,穗明嫣给她发了消息,质问她到底跟穗母说了什么。
穗明嫣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穗母那边的情况,可电话里穗母哭个不停,嘴里喃喃说什么禾禾不要他们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来问穗禾。
她不想被赶出家门,要走也该是穗禾走才是,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
穗禾没有搭理,反手就把穗明嫣给拉黑了,不光是微信,手机号码也一并拉黑。
穗父穗母的,她也没有放过,都进了她的黑名单里。
既然要断就断g净,他们这些虚伪自私的亲人,她宁愿没有的好。
过去二十年那么难的日子,都度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穗母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敢相信亲nv儿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眼下电话是怎么打都打不通,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穗父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她们聊天内容,感觉x口堵得厉害。
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拎不清了,为了个养nv去戳亲nv儿的伤疤,这跟往亲nv儿心口t0ng刀子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就跟家里离心了,这下好了,彻底要断了关系。
但妻子现在哭的实在是惨,他也就没火上浇油,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慰道,穗禾这会儿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真心要跟他们断了关系,等她气消了,他们再慢慢缓和关系。
穗母闻言,倒是听进去了,只希望真的能如丈夫说的,还有转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