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2 / 2)
“害!原来是这句啊?”章之兴道。
“哥哥?”章之芹略有些恼的叫了声哥哥,又瞪了眼他们父子俩,说,“壮壮下来,都多大了还要举高。”
章之兴这才放下儿子,看向之芹,道,“你们这是在火车上碰上了?”
陈玲芳看向章之兴,道:“章大队长,多年不见,听说都是老板了啊!”
章之兴,“害”了一声,“啥老板嘛!就混口饭吃罢了。你们这是……”
“不是路上遇见的,我们就一起在京都坐的火车。”陈玲芳道。
章之兴,“哦”了一声。
“那,走吧!”章之兴看向之芹,说:“你春生哥开了车在外面车位等着的。”
“春生哥开谁的车?他老丈人的?”之芹道。
章之兴,“那除了他老丈人我们谁还能有汽车。”
章之兴背着儿子,手里拎着行李,几人说着话朝火车站外头的车位走。陈玲芳说,坐公车回去就次别过,不跟着他们走了。
章之兴,说,“顺道把你送回去,最近学生放假,公交车挤得很。”
儿子教育爹
章之芹也拉着陈玲芳的手,说:“就是,反正已经叨扰了春生哥哥的老丈人了,就再借花献佛一回,把你送回家先,路上若不是你帮我带孩子,我真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出点啥意外。”
陈玲芳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打个顺风车了?”这句话自然是向章之兴说的。
章之兴说,“大家都是厚着脸皮在沾春生的光。”
夏春生开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这种车在京都倒是挺多见的,省城就没那么多了,毕竟是官配车。
壮壮指着那汽车说,“我叔开的汽车和我姑父开的车不一样。”
章之兴说,“这是轿车,你姑父开那是吉普。”
章之芹笑着说,“还没坐过轿车呢,今天也长一回见识。”
陈玲芳说,“这种的我也没坐过,跟着你们一同见世面了。”
章之芹说,“玲芳姐姐肯定坐过好车的。”
陈玲芳说,“坐过是坐过,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了,能记事起就没了。”
夏春生已经迎了上来,第一个就接住了陈玲芳的行李,“老远就看一大美人儿,还以为谁呢,竟然是陈大律师。”
陈玲芳说,“娘娘(nia)!你咋哈学会嚷人(嚷人:埋汰的意思)哩啊!”
“噗”章之芹又被陈玲芳的夏家河方言给逗得蹲地上笑的起不来了。
章之兴咬着嘴唇硬是没有笑出来,夏春生也被逗得哈哈大笑,道:“陈知青这夏家河话说的不错,挺地道。”
几人说着便上了车,章之兴坐副驾驶,之芹和壮壮,陈玲芳三人坐后面。
之芹趴在夏春生的座位靠背上笑着说,“我跟你们说,玲芳姐和我姐夫用咱们夏家河的方言对话,差点我把我们笑岔气儿了。”
一路上都是夏春生和陈玲芳,之芹三人在说话,章之兴全程无话,偶尔见缝插针问候七月和陆骄阳大小双们几句。
忽然,壮壮说,“玲阿姨说我爸爸骂过她,爸爸,你是不是骂过玲阿姨?”
章之兴扭头,正好对上了陈玲芳的眼神,道,“我骂过你吗?”
陈玲芳老神在在道,“当然,还不止一次呢!”
壮壮说,“爸爸,骂人是不对的,你赶紧给玲阿姨道歉吧!道歉了就是好爸爸!我们老师说的。”
夏春生说,“我们壮壮越来越棒了,将来肯定比你爹和你叔强。”
壮壮,“那是,我不会骂女人的。”
“噗!”陈玲芳嗤笑了一声便抿着唇不再说话了。
壮壮又拍打章之兴是座位,道:“爸爸,赶紧给玲阿姨道歉啊!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吗?”
陈玲芳摁住在座位上乱动的壮壮,说,“不用道歉的,其实,你爹八成是都忘记他骂了什么话,为什么事儿而骂人了。”
章之兴确实是这么想的,以前在夏家河的时候无论是当队长还是没当队长的时候,感觉每天说话都是带着骂人的话,可能那些听起来粗鲁的言语于他们而言是正常说话。
不过章之兴被儿子闹得不行了,还是扭头跟陈玲芳说了句,“对不起啊陈知青,那时候整天都是粗俗的言语,确实没少骂你们那些知青。估计大家都恨死我了,哈哈哈。”
陈玲芳说,“也还好,大家都能理解,毕竟我们干活确实不行。只是跟你儿子聊到了方言便提了一句你骂人的事儿,这小家伙就记住了。
章队长别往心里去。”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夏春生斜了一眼章之兴,便听章之兴说,“小孩子瞎闹,陈知青不放心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