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强制(1 / 2)
“哈安哥你家真大唔”有些甜美的女声里带着惊叹。
“嗯”回答的声音却有些冷漠。
那两个人贴着墙壁磨蹭了一会儿,由于没有开灯只透过月光看见两个人的影子从门那边拥吻到了沙发,苏然拿杯子思考着该什么时候发声还是直接走回去,他选择了后者。
苏祁安坐在沙发上敞开腿,那个女生娴熟的蹲在地上双手撑着地上头往叉开的双腿间前倾,片刻就听见拉开拉链,女生发出吮吸和舔舐的声音。
苏然原本缓慢的步伐开始加快,但自己的房间又正对上沙发的侧面。
就在开门要进卧室的时候门内的光不合时宜的照出了门外。
“安哥,那边有人!”
他有些尴尬回头却正对上苏祁安的目光,他看着自己,然后把手放在那个女生的头顶“没人,继续”
门关上了,苏然把水杯放桌上却没在碰过那杯水,房间外的动静比刚进来那会儿还有大的多,就像是在房间门口做的一样。
“安哥,好大好舒服”
“下面咬紧点”
“安哥,顶到了啊唔”
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却是没停过,苏然写题也彻底没了心情,把灯关了躺在床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外面呻吟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就像是故意发出来给他听的一样。
他叹气一声,拿着手机想带耳机听音乐发现手机上有两条未读消息,显示是白屿发的,时间是下午6点,大概是体育馆那会儿,自己没看见。
点开聊天框抬手想回又害怕起来。
白屿是苏然唯一的朋友,他之前也是有很多朋友的但是传出小三子后小朋友们都开始孤立他,唯一还有那么一个就是白屿,但是白屿的性格有时候太怪异,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惹他不开心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有一次漏接白屿的电话,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当面跟白屿道歉,白屿还是和善的笑着邀请到他家陪他玩,结果到家就被锁在了一个空房间里,在他受不了哭泣的时候白屿打开门用力把他踹在地上,虽然那时候两个人都不大但是白屿比自己高出不少,他根本反抗不了,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他第一次从嘴里嗅到铁锈味。
白屿单膝跪地居高临下的俯视趴在地板上的他“下次不要漏接我的电话,我会生气,你很疼吧”又俯身摸着苏然的脸。
那时候的苏然已经习惯只有白屿的日子,太久没有朋友居然产生了这样应该是正常的错觉。他哭着不停跟白屿道歉,从那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有关白屿的事苏然都会第一时间处理,不然就会挨罚。
苏然翻看着聊天框,大多是自己絮絮叨叨一大堆
因为晚上戴着耳机睡觉,苏然没休息好上课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沉的,他困倦的拿着笔做着笔记,偶尔抬头观察着大家的反应,索性大家都很平常。
扫视了一圈没看见贺允礼,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来,但是他却安心多了看来他什么都没说,桌下摸索着把手机拿出来看着上面昨天白屿发过来的消息
:是在c市吗?
:我过几天会过来
手点在打字框上犹豫不决,旁边的林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今天怎么回事?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再看手机页面已经发出去了一个字母,他赶紧撤回又发了个“好,我到时候来接你”然后才看向林苓“昨天没怎么睡好”
“现在外面下雨下节体育课肯定不会上了,你可以休息一会儿”林苓关切的眼神让苏然不敢直视,他扭头看着窗外听见淅沥沥的雨声点点头“嗯,那我休息下”他趴在桌上伸手打开一小点的窗,让雨水飞溅了一下在脸上。
背后的林苓微笑着轻声说“好吧,那我还得去一趟办公室,你躺会儿”
在林苓转身的出去的时候他才敢回头看着她的背影,认识林苓并且还是同桌是他在这个学校觉得最幸运的事,慢慢闭上眼睛想趁课间这点时间小歇一下。
再睁眼时,苏然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耳边很重的咚咚两声像是在敲击桌子。
苏然微眯的眼睛抬头看见面前的贺允礼,吓得一下清醒“你……”
贺允礼没什么打招呼的心情见他醒了拉着他就往楼上走,这个点的舞蹈室没有人。
门被反锁,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央贺允礼推了一把苏然语气随意的像是在点评一个物件“脱下来我再看看”
舞蹈室墙的三面都是镜子,苏然在中央,四周都是苏然惊愕的样子,他不愿意,长着这个东西已经够屈辱了,还要被这样侮辱。
看苏然楞着不动,贺允礼直接上前压着苏然就要脱他裤子,苏然连连后退被挤压在镜面上,贺允礼就说好奇是好奇,他知道每次看见苏然的时候心里总会有总奇异的感觉,上次就用手摸了一下并没有看见苏然的下半身但是光那样看着他的脸,他下身就已经有些勃起的兆头了,但苏然说他是同性恋他可不是,但是要让苏然知道他勃起了不就坐实了嘛,所以直接让苏然先走了。
没想到晚上睡觉居然梦见这个畏畏缩缩的人了,梦里的苏然热情,骚浪,不断勾引着自己,醒来的时候床单上的污渍都显示他梦到了什么,而梦里的情绪直至梦醒也依旧散不去。
从小就是享受万千宠爱的他要什么有什么,性格也一直顽劣,所以他想着苏然算什么?他说自己同性恋算个屁。
他现在按着苏然的手,看着紧贴着镜子的那张脸,呼吸出的气体在镜面凝结成薄薄的水雾,他笑了起来了觉得苏然能被自己看上是多么幸运的,毕竟想巴结自己的多了去了,甚至觉得苏然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常年各种运动锻炼出的力气,压着苏然反抗不了一点,他低着头靠在苏然发顶淡淡的香气,很清爽好闻的味道。
苏然紧张着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奋力挣扎了一下却是徒劳,贺允礼被这一蹭下体已经有些抬头的趋势他一边克制的吸气一边低声说“不想在这里被我干就别蹭了”
这句话一出,苏然果然不动了,手被压在背后,上衣的拉链被拉开褪到手肘处用袖子打了一个结旁边和贴着镜子都照出苏然的窘迫。
贺允礼把苏然的前面过长的头发放到耳后,看着眼前苏然想动不敢动的姿势只能被自己压着扭捏的贴在自己身前和镜子里映出的画面与昨晚的梦境心里暗到"真他妈骚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手臂上前天打篮球造成的淤青变作了青紫,贺允礼的手握住苏然的肩膀看着这些淤痕忍不住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掀开苏然的上衣,青一团紫一团的痕迹在苏然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如同一副韵味十足的水墨画,他看着有些沉迷其中。
宽大的手掌从胸膛抚摸向腹部然后是宽松的校裤被强硬褪下,白皙的双腿间除了一个有点小的男性性器下面还有一个不应该属于这幅男性身体的女性器官,粉嫩的像一个成熟的肉桃,两边有些肥厚的肉粉色的阴唇包裹着阴蒂惹人垂涎,贺允礼靠的极近呼吸的热气扑打在上面。
手指轻翻开里面的肉壁那鲜嫩多汁的蜜桃却溢出了一点汁液,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想上去舔舐,想到就做了,他像是缺氧的鱼贴近水面,舌尖沿着细缝向上舔舐。温热湿润的舌面打着圈的吮吸着蜜桃般的阴唇上的阴蒂,轻咬着肉桃的他抬头看着苏然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觉得微甜。
苏然手不自觉扭动却因为被反扣在背后推不到贺允礼,嘶嗦的水声传近的耳内,这样陌生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舒服的想不到任何事情脑内空白一片,贺允礼的小虎牙因为口齿的舔舐一下一下轻刮在逼上,异样的刺激间就像往平静的水面丢入了一颗深水炸弹,激起了一层层涟漪。
他忍不住轻哼出声,这声音发出来的那一刻他简直难以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过度的快感出他身体支撑不住的滑落到地上,贺允礼慢慢起身手捏着苏然的脸颊,这幅模样真好看。
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他轻喘着气平复呼吸“放开……我我要上课”
“有什么好上的”贺允礼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语气不满。
“你不用学成绩都那么好当然不在意”苏然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他当然觉得没什么好上的,常年报着补习班有各种学习资源,自己除了一个私生子身份和畸形的身体之外还有什么……贺允礼不知道苏然在想什么,但是这句话把他夸开心了,他表情放松的凑到苏然面前把那个衣服袖子的结打开
“但是你名次不也在我前面嘛”
不知道是刚才的事还是那个梦,他现在对苏然的感官很好,甚至觉得这句话也是对自己抱怨着撒娇。
苏然看着贺允礼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恶心感又涌上来,明明讨厌的不行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想着快点考试然后与这里的所有人都毫无瓜葛。
回到教室的时候,苏然因为舞蹈室发生的事还一直集中不了精神,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贺允礼跟狗一样添着自己,那种恶心的感觉,偏偏自己还因为这副身体的秘密怕他说出去不能拒绝,甚至当时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太难受了。
他烦躁的转动着手中的笔,接下来的一下午都没看到贺允礼,林苓看了眼贺允礼的座位“那样的人居然能选成优秀生现在连课都不用上了”苏然撑着头靠在窗口的位置看着林苓郑重其事的说“我觉得你更优秀”
林苓怔了一下笑了让苏然别开玩笑,苏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长发盖住的脸颊却开始泛红,他珍惜着这少有的平静时间格外认真的听着课。
回家的公交车上手机发出震动,是白屿的消息“那小然3天后到机场来接我吧”
看见消息的时候,苏然长舒了一口气,白屿没有生气,他快速回复着
“好,到时候发信息”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生硬,又加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发过消息的苏然撑着头望向窗外,一想到即将见到白屿即使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嘴角却还是遮不住的上扬。
到家的时候,苏祁安躺在客厅沙发上落地窗的霞光照亮着他的半边脸,像幻化成人的朝霞,苏然看到的时候居然诡异的觉得睡着的苏祁安看着温顺的像个可爱的小动物,如果是同一个妈妈可能真的能成为一对好兄弟吧,毕竟自己很久以前还缠着妈妈再给他生一个弟弟妹妹。
回过神的时候,苏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微眯着的那双桃花眼涣散的目光开始聚焦在苏然的脸上没好气的说“你想干嘛?”
苏然摇着头转身就要进房间,背上的书包被一股力拉扯着,人也跟着被拉倒在沙发上,呼吸的热气带着酒气扑打在脸上“回答我”
苏然偏着头用手隔开两个人之间的空隙“我”半天等不来下文,其实苏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说自己觉得睡着的苏祁安很可爱,自己都会觉得奇怪。
于是他说“我觉得你可以去卧室睡,外面容易着凉”
身上的压迫感开始变轻,苏祁安直立起身体肩膀轻颤然后笑着皱眉看向苏然“你有什么病吗?在这里装兄友弟恭给谁看呀!”
没有了压力苏然也站起来,他捡起地上的书包准备回房间手腕却被扣住苏祁安从背后环住他“那天听得爽嘛?”
“什么”他挣扎着想从苏祁安身下挣脱出来
苏祁安的胸膛却死抵着他的后背,半长的头发因为靠太近耷拉在苏然的耳尖上“明明在家却不发出声音,是阴暗的地方呆久了灯都不敢开了”下巴被苏祁安修长的手指捏住“还是你本来就有这种低劣的癖好”
他继续贴近苏然热气打在耳廓“那婊子跟苏明做的时候你也会那样听吗?”指尖用力挤压着苏然的脸颊,看着苏然惊愕的侧脸,上下打量着没有头发遮挡的苏然,嗤笑一声“那婊子看来长得不错”
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苏然才回过神来捡起书包往房间去,但拿起纸和笔却怎么都觉得烦躁。
第二天像平常一样到教室,苏然就感觉不太对劲,原本的同桌林苓来的比平时晚了很多对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径直往后走去了,他想开口问但是看了周围陆陆续续进教室的同学长时间没在人多的开口说话的苏然有些畏缩的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在最后打铃的的一分钟他旁边的桌椅传来了拉动的声音,他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安,前座传来声音。
“欸,贺哥你看不清怎么不和我换呀,我这位置离屏幕刚刚好”
贺允礼在旁边坐下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都能听出轻松愉悦
“你那儿太近了坐那么前面我还不如去讲台上”
而后开始往桌上拿出书本,似乎真的坐前面就是为了学习,但苏然觉得贺允礼长得乖张实则烂人一个,他可不信就往前一排那看清个什么,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往窗边靠近些。
贺允礼把书随意翻了一个页数,而后瞟了一眼旁边和苏然之间简直可以再坐下一个人的距离,枝叶的光影从窗户探到课桌上,苏然像是把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中。
他头有所思的偏了偏“喂”
苏然听见声音下意识把书往里拉了一下,贺允礼拽住阴影的一角,按住苏然放在腿上的手,然后也往里坐了一点“你怕我?”
感觉到那手开始滑向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磨蹭着那里的嫩肉,贺允礼另一只手撑着头看着讲台上如果不是那在自己身上愈加放肆的手,倒真像一个心无旁骛听课的。
苏然脑中的解题思路一次又一次被腿上的手打断,那只游离的开始抚上他的腰腹,因为坐的靠里没有人看见这一切,苏然竭力的克制着自己就要脱离的本能,就在那只手继续往下走准备滑进裤子里时,下课铃声响起。
贺允礼起身离开的那一刻,苏然像是瞬间崩塌的山石趴在桌上而后起身在办公室前犹豫要不要进去跟老师说换位置,但是来的门口看见里面成堆的人,想到上次那个老师的作法又叹了口气回到了教室。
好在后面一直到放学似乎都很平常的度过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准备离开的时候贺允礼却一直坐在外侧不动,苏然也只好抱着书本坐下。
终于在所有人都走完的时候,贺允礼把手机放到苏然手上“输你号码然后打出去”
听见书包里的手机响起,他把手机拿过来笑着晃动着手机“接电话呀,不是响了吗”
看着苏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了后贴近耳边,贺允礼才拿着手机慢悠悠出教室,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贺允礼的声音"我微信也是这个号码记得加上"
到家的贺允礼难得因为没有补习邀上平时的狐朋狗友一起打游戏,一开始几个人还在正常玩游戏,枪战组队的游戏其中一个哥们儿死了后一开始还在看屏幕指挥后面估计觉得没意思开始说起自己的一些风流往事。
说着自己如何猎艳,班里的某个女生又是如何如何,看着多高傲在床上还不是一样,说着说着游戏的味道就变了,都是正青春期的少年一群人这局游戏结束后也迟迟没有开下一把就在等待的页面开始聊起颜色话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