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2(2 / 2)
叶谨于是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抱够,直到腰间的手臂卸了劲儿,松开他。
他转过身,看着祁琰如常冷淡的脸,踮起脚来亲上去。落在唇边的一个吻,很轻,小鸡啄米似的。
祁琰眸色深了些,按着他的头回吻,舌头抵开牙关探进去,霸道蛮横,亲得人身子发软。
叶谨被亲得喘不过气,眼角逼出了泪,忍不住往后退了些。
“想我吗?”祁琰呼吸很重,声音低哑。
叶谨红着眼睛看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差点就想说不知道,却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点点头,说:“很想你。”
然后吻又落了下来,唇被含着吮得泛红,舌头被勾出来纠缠,敏感的上颚也被抵弄舔舐得发痒。
祁琰抚摸着他的腰,顺着小腹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乳尖,挑逗似的。
“唔嗯…”叶谨哼了声。
那里在前一天夜里被祁洛含着嘬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敏感得很,受了刺激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祁琰揪住他硬挺起来的乳头,揉捏着,道他:“这么骚?”
叶谨闻言抖了下,很怕他发觉自己的异样,乖顺地环上他的脖子,语气软乎乎的,“唔…因为太想你了…”
无法自控地,心里升罪恶感来,因为他在说谎。他不敢让祁琰知道他和祁洛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也同韩晏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来过,可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就像上次,祁琰看到他给韩晏画的画会生气那样,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他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情并不怎么高兴。
他不确定如果祁琰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毫不在意地让祁洛一起来玩自己,还是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而生气。祁琰看起来并不喜欢祁洛,恐怕不会像对韩晏那样大方,甚至说不定会因为讨厌祁洛而对与祁洛发生关系的自己也产生厌恶。
在做爱这件事上,叶谨是没有很强的原则的,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原则。在他的记忆里,上过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少他数都数不清,几乎每个人都告诉过他他有多么淫荡,说他“骚货”“婊子”“天生就该挨肏”。
他本来就是肮脏不堪的,那么跟一个人做,和跟两个人三个人做,有什么很大区别吗。
他这样想,心底里却又矛盾地冒上来不认同,正常人好像是不会这样淫乱的。喜欢着祁琰,却和除祁琰之外的人做爱,让他产生了很强的背叛感。
那他还可以喜欢祁琰吗?身体肮脏不堪,那感情是不是也很拿不上台面。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喜欢,祁琰会瞧得上吗。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而不发生,淫荡畸形的身体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活成他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不想。
人一旦开始思考苦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设想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思考发生过的未发生的,会想要问很多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苦苦寻求试图向命运讨一个另一种可能的轨迹人生。
他想不通,思维陷入困境,不自觉地又开始陷入强烈的自厌情绪里,然后大脑再次宕机,强制性地打断他的思考。
选择性逃避和持续钝感使他能够活到现在,等同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大脑会屏蔽掉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去想,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眼神微微涣散,很长的时间里脑中一片空白,几分钟后又被情欲扯回现实。
衣服里的手不安分地流连着点火,惹起叶谨不自控的震颤,闷哼出声。
祁琰亲吻着他,瞳孔映射出深蓝色的光,像一湾深湖,只映射着他一个人。这样的一双眸配上合适的角度,看谁都好似多深情。
叶谨轻微地叹了口气,舌尖主动送上去,搂上他的脖子。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埋在他胸前啃咬着。
“嗯…”叶谨眼尾染上带着欲色的红,掀起眼皮向下看,一双眸子蒙着雾似的。
腿间的欲望抬了头,鼓起一团,蹭到了祁琰的胯,同对方那处坚硬蓬勃的部位触碰着。
穴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黏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叶谨抬起屁股,隔着布料去蹭对方的硬物。
他主动求欢似的动作刺激到了祁琰,重重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叶谨痛呼了声,身子瑟缩。
祁琰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从颊边落到嘴唇,盯着他的唇,眼神很暗。
叶谨懂了他的意思,爬过来,隔着布料按上那团,纤细白皙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流连着,然后拉开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叶谨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凑上前来,舔弄那根性器,从根部舔到头,然后含住茎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祁琰呼吸变得很粗重,手落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含进去。”
叶谨张开嘴,让其肏进自己的口腔里,那样粗长的一根,撑得嘴角都疼,一直进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呛得眼里全是泪,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祁琰愉悦地顶弄起来,肏他的嘴巴。
“唔呜…”叶谨讲不出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在沙发上蹭着下体,裤子湿了紧贴着,穴里空虚犯痒。
许久,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了,眼泪流了满脸,呜呜地摇头,祁琰这才从他口中退出。
叶谨偏头咳了几声,抬手擦掉嘴角的涎水。
下衣被褪去,内裤湿透了,脱时竟拉出条淫丝,断开滴落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湿成这样…真是个小婊子。”祁琰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
叶谨咬着唇偏过头去,好像很羞耻似的。
祁琰愣了下,恍然想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会讲各种骚浪淫荡的言语,不知羞地求肏。那时候在床下叶谨很少讲话,甚至看着有点痴傻。
可是现在他会觉得羞耻,也能够讲连贯的语言,闲着时会自己看书画画,有了些许人气儿。
祁琰觉得自己好像把人养得很好,涌上几分愉悦。但是心转而又沉下去,他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在内心叫嚣着不满,希望对方做个由自己掌控的玩具,只能仰仗自己而活。
他捏着叶谨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直视自己,“怎么不讲话?”
叶谨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崩溃,眼神迷离,看着他,透出几分不解。
身下湿成那样了,淌出的水连沙发都弄脏了,祁琰明明也有欲望,却迟迟不进来,还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进来…祁琰…”他乞求道,嗓子哑得厉害,一开口就像吞了辣椒水似的疼,听着可怜极了。
祁琰终于大发慈悲地肏进那口逼里,紧致湿软的嫩肉吸吮上来,裹住那硬热的鸡巴。
肏熟了便涌出更多淫液,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唔…”叶谨叫着,又不自觉地咬唇,将呻吟声吞下去。
祁琰皱眉抚摸他的唇,“到底哪儿学的坏毛病”
身下用力顶弄几下,撞着敏感点,叶谨身体颤抖着,快感强得如同过电一般。
“叫出来。”祁琰说。
叶谨呜咽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祁琰肏得太凶了,小腹酸胀,两瓣肉唇红肿外翻,狭小的逼被操成了殷红的肉洞,吞吐着性器。
“慢…慢一点…呜…”叶谨有种自己会被干穿的错觉,又爽又酸,头皮都发麻。
“啊啊——”他浑身痉挛起来,被肏得尖叫着失禁,早就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的性器红通通地硬着,尿完之后还滴滴嗒嗒地淌着水,一副完全失禁的样子。
他意识都涣散了,小穴抽搐着,祁琰几次深顶之后射了进去。
抽出时没了堵塞,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来,小洞缩合着,含也含不住。
叶谨整个下体都酸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没等他休息过来,坚硬的性器又抵上了穴口。
他嘟囔道,“不…不能再来了…”
然而更令他惊恐的是,祁琰拨弄了几下他还在淌水的性器,缓缓地将一根细棒抵在了尿孔。
“不要…会坏的…”他瞪大了眼睛,抖着身子后退。
“别动…乖,尿都兜不住,堵住就好了。”祁琰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里太小了,很难插进什么东西,那是根很细的尿道棒,直形串珠状,尾部坠了枚铃铛,沾了润滑液才插进去一小截。
叶谨哭得厉害,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十分紧涩,异物插入的感觉难以忽视,有点疼,更多的是酸胀。
祁琰哄着他,插进一些又抽出来,旋转着细棒一点点捅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那枚铃铛。他带着叶谨的手去摸,夸赞道:“很厉害,都吃进去了。”
“坏…坏掉了…”叶谨哭得一抽一抽的,尿道酸胀泛疼,性器都软了下来,蔫蔫的耷拉着。
祁琰摸摸他的脸,“没有。”
性器再次插进穴里,已经被肏熟的逼很容易进,没一会儿就插得湿软。
叶谨哭得没力气,被捞着身子勉强跪趴着,祁琰在他身后肏着,顶得他趴不住,前面的小东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铃铛声清脆。
“呜啊…想射…”前面酸酸胀胀的,还隐隐有着尿意,却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叶谨声音很小,没力气地向祁琰求助。
“等等。”祁琰捏了捏他可怜的性器,拨弄上面的铃铛。
“祁琰…你呜…变态…”叶谨软着身子,骂人都有气无力,像奶猫似的。
后边又被肏了几十下,性器狠狠地插进深处,抖着射出精液,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棒也被抽出。
“啊啊——”叶谨小腹抽搐,后面一股一股的喷水,细棒摩擦过尿道,阴茎又疼又酸麻,颤抖着吐出几股稀薄透明的黏液。
太过刺激,叶谨满脸泪地尖叫了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发抖痉挛,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空气中浓烈的暧昧淫靡气息几乎立刻昭告着发生了什么,祁洛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片狼藉,叶谨身下前后都淋淋漓漓地淌着水,浑身颤抖,被肏得几乎翻白眼,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神志都有些迷糊了。
像是被玩坏了,又惨又可怜。
“咔——”嘴里的糖被他咬碎了,他近乎痴傻地看着叶谨那张看起来淫荡破碎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狠狠撞击着胸腔。
“滚。”祁琰冷声道,嫌恶地皱眉瞥了他眼,将叶谨揽进怀里,扯过旁边的衣服罩住。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祁洛回过神来,挑了下眉,无所谓地笑着摊摊手退出去,将门关上。
“咔哒——”合上门。
他背过身来倚在门外,脸上的笑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糖。
叶谨真的被弄坏似的,浑身软绵绵,碰一下都要发抖,颤着睫毛闷哼。祁琰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换沙发,放好温水,把人抱着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他转身拿沐浴露,叶谨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祁琰一松手就顺着浴缸滑下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捞出来,但还是呛了点儿水,咳得掉眼泪。
“这么娇弱…坐都坐不住了吗。”祁琰用毛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无奈,心却有点虚,自知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些过火。
叶谨瞥了他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声音喑哑:“太过分了…”
祁琰像照顾婴儿似的一边抱着他,一边给他清洗。碰到下身时,叶谨身体抖了下,眼睛又红了。
洗澡后擦干净把人抱回屋里,给他垫了靠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叶谨推开他,“不…不用。”
祁洛被推开也不生气,很担忧似的说道:“不上药会发炎的,起了烧就更麻烦了。”
他放软了语气,真挚得好似被拒绝会很伤心似的,他说:“哥哥…我只是在关心你。”
叶谨看着他低垂的眸,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真的很失落。
双腿被分开,少年盯着他腿间,裹着药膏的手碰了碰他的穴,动作很轻。
“可怜的小穴,都肿成这样了。”他很难过地评价道。
叶谨羞赧地想要合上腿,被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叶谨呼吸急切了许多,药膏很快融化了,呈现透明状。他脸色泛红,被弄得有些痒,却很羞耻地咬着唇,试图将那里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祁洛看似在好好上药,指节却时有时无地擦过敏感点,惹得叶谨一阵震颤。终于,直到叶谨穴里都快自己冒水了,他抽出手来,说:“好了。”
那口小穴被融化的药膏浸的变得发亮,微微泛着光,祁洛的视线落在上边好一会儿才移开。
叶谨红着耳朵,合上腿,将腿间风光掩去了。
公司里重点项目告一段落,祁琰难得的休了几天假。
他闲下来,叶谨便无法好好休息。
像是要把出差那几天缺的都补回来,他回来后叶谨被折腾得厉害,身上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腿间酸痛,走路时脚步都十分虚浮。
祁洛已经在这住了有小半个月,暑假时间长,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回去的想法。
祁琰吃完饭上楼时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祁洛眼角一垂,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搬过去不久,还不适应国外的环境,不喜欢待在那边……而且妈妈也很关心你呢,总念叨让我常回来陪陪你。”
祁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紧接着,祁洛说:“怎么,打扰到你了吗,哥哥?”他抬眸,一双眸清澈莹亮,语气失落可怜。
祁琰打断了他,冷淡开口:“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
“这几天我要出门,你一个人待我这儿恐怕会无聊,这段时间也闲玩够了,跟澜姨商量后给你报了个夏令营,记得去报道。”
他只是通知祁洛,并没有寻求对方意见的意思,甚至都不等一句回应,说完就上楼了。他知道祁洛一向听林澜的话,苦心经营着他的乖乖形象,对于他妈同意的安排怕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祁洛的妈妈林澜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却也是能够用来制衡对方的筹码。就像哪怕祁琰并不喜欢这个表弟,但林澜开口想让祁洛过来,祁琰便不会拒绝。而祁洛从小就过分在意自己在妈妈眼里的形象,就算装也会装得乖巧听话。
祁洛气结,恶狠狠地盯着祁琰高大的背影,对着空气怼了怼拳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幼稚,他收回手骂了句脏话,耷拉下脑袋。
叶谨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番张牙舞爪后又垂头丧气的样子,轻笑了声,循着他的目光看到楼上紧闭的房门,小声问他:“怎么了?”
祁洛转过头来看他,“祁琰要带你去哪儿,度假吗?”
“啊?”叶谨不明所以。
“你们出去玩儿,把我一个人送夏令营里去,太过分了吧!”他一脸气愤,漂亮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什么度假,什么出去玩儿,叶谨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提取出了关键词,得知祁琰要把他送去夏令营,有些哭笑不得。
祁洛还在那儿嘀咕,“我走了你们倒是自在,没人打扰你们了,呵呵,祁琰恐怕恨不得早点把我送回我妈那儿吧…”
叶谨摇摇头,打算回房间了。
“哥哥…”祁洛叫住他,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叶谨脚步停下来,有些无奈地纠正他,“我不是你哥,你叫我名字就好。”
祁洛很少称呼祁琰“哥”,通常喜欢连名带姓。但他很喜欢叫叶谨“哥哥”,而叶谨耳根子软,每次都听不得他这样叫。
祁洛置若罔闻,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去夏令营。”
叶谨看他哭丧着脸,安慰道:“不然你回去吧,那样祁琰就‘迫害’不到你了。”
听完他的话,祁洛更生气了,心想这人可真是没良心,对自己就半点不舍都没有吗,竟然还跟祁琰一样想撵自己走。
他拽住叶谨的衣角,央求道:“你亲亲我。”
叶谨愣了下,皱着眉看他。
祁洛眨了眨眼睛,“我哥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注意到叶谨脸色一沉,他接着说道:“当然我不是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要在他面前忍着憋着不跟你讲话已经很辛苦了,他还要把我送走…你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都不愿意吗?”
叶谨盯着那双亮莹莹的眸,不知是内心怕他跟祁琰说什么多一些,还是被他小狗似的可怜巴巴样打动多一些,半晌,他无奈地弯下腰亲了祁洛一下。
吻落在唇角,很轻。
祁洛抬手,按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湿漉漉的唇舌破开牙关舔进去,尝到淡淡的薄荷茶牙膏味,舌是软的,果冻一样,被他吮吸着。
“唔嗯…”叶谨被他亲得眼尾泛红,往后退了几步脱离他。
祁洛舔了舔唇,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叶谨在祁琰已经把行李收拾好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将要出门。祁琰把他叫过去,给他挑了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告诉他会带他出去玩。
祁琰很少带他出去,而且他总是很忙,不是上班就是出差,平日里都没什么空休假。
“我们去哪儿啊?”机场里,叶谨有些紧张地挨在祁琰身边,仰头问他。
“海屿。”祁琰回道,然后给他简单介绍了下目的地。
海屿是前些年建起来的临海度假村,已经发展得很成熟,风景优美,设施完备,非节假日人也不算太多。
从机场出来开车去酒店,沿路风景很美。云少,天是大片澄澈的蓝,阳光照在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海鸥在空中盘旋着。
叶谨趴在车窗玻璃前,盯着外边的景象看。
“我见过这样的海,和海鸥。”他突然喃道。
祁琰偏头瞥了他一眼,“嗯”了声。心想他当然见过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片公海的游轮上。
可是叶谨看起来有些失神,在行驶过一个拐弯时,他突然皱起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捂住了脑袋。
祁琰注意到他的异常,“怎么了?”
不知为何,头突然好痛,伴随着耳鸣,叶谨的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蓝色,红色,汽车撞上岛礁的轰鸣声…太短暂了,大概在秒的时间里闪过,然后只剩了耳鸣。
缓了一会儿,叶谨睁开眼睛,耳鸣声渐渐消退,头也没那么疼了,他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苍白。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靠他这样近了,使得他的身子被半揽进怀里,异常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身体不舒服吗?”祁琰开口询问。
叶谨点了点头,“刚才有点头疼…没事的。”
祁琰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叶谨很少出门,对外边的一切都比较好奇,像小孩子似的,同时他也很没有安全感,表现出很明显的依赖性,必须紧紧跟着祁琰。
他们一起坐了豪华海景版的摩天轮,去装修精致高端的餐厅里进餐,夜里坐在海边看星星。
叶谨也会在海滩边听海浪声踩沙子,等着祁琰冲浪回来然后递给他一杯柠檬汽水。
其实后来回想起来,他们之间也是有平静美好的时候的。只是相遇时的不平等地位差就注定了,这段关系并不会有童话故事中那样幸福的走向。
房间里的床很大,客厅有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就能看到海。
地面铺着柔软的毯子,即使是膝盖跪在上边也不会硌得慌。
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与喘息交织一片。
“唔…祁琰…”叶谨跪在窗前,后入的姿势进的深,每次都几乎要肏到宫口,身体忍不住发着抖往前缩。
“别动”祁琰捏了把他的腰,掐着将人搂紧。
叶谨被肏得趴不住,只会一遍遍叫祁琰的名字,偏过头试图亲吻他。
祁琰靠过去,摸着他的脸堵上那唇,身下的动作却凶得将人肏流泪。
混杂着欲望的言语有时根本没什么逻辑或者可信度,就好像婊子可以在不同的床上对不同的人随口说爱,鲜少有客人会相信,但他们也不吝于因着这些爱语而对对方多一点疼惜。
叶谨其实不只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抱着祁琰讲喜欢讲爱。很单薄的告白,祁琰没有当回事过。
但是这次他被肏得眼神都迷离了,泪水口水混了满脸,睫毛簌簌颤动着,他掀起眼皮看过来,很小声地讲喜欢,然后问祁琰,“可不可以也给一点呢…”
祁琰那时趴在床边抽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部轮郭,他没听清对方说的话,偏过头,薄唇里吐出一口烟圈,问:“什么?”
叶谨眨了眨眼睛,重复道:“可不可以也给一点…你的喜欢呢?”
祁琰看着他,很久都没说话,指间的烟落了几点灰,砸在地上。
没有得到回答,叶谨也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很轻地笑了下,爬过去亲吻他,被烟味呛得咳出泪。
祁琰沉默着,将人压在身下又肏了几次。
烟灰落在叶谨瘦削的背上,一对蝴蝶骨像断掉的天使翼,美丽又透着股脆弱感。
祁琰其实是个有点冷漠的人,他自小无论是对快乐还是痛苦都不如常人敏感,一路走到现在,他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成功的上位者。他有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数不尽的钱财,有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他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他通常只是在性爱过程中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只要用的称心,无所谓对方是谁。他有过几段各取所需的性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不用被束缚也不用负责任。
在买回叶谨这件事上也是“明码标价”的。
这个社会远比人能够想象的还要黑暗,被从那种地方卖出来,如果叶谨没有遇见他,说不定也会被别人买去,把人哄开心了被当金丝雀养着,这还算好的情况。更多的可能会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玩够了新鲜然后扔到某个高级会所或者什么特殊俱乐部里来榨取点剩余价值,到时候会更惨,说不定哪一天就被玩死了,然后像冰融化在水里那样,毫无声息地被掩盖痕迹,没有人会在意。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祁琰觉得自己对他已经足够大方了。
但是在这一刻,他垂眸看着叶谨沾满透明泪珠的长睫,望进那双带着可怜巴巴的期待的眼神里,他十分大度地想,或许他愿意给一点,给一点对方所期待着的东西。
不过是施舍一点点的爱,就可以换来一只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小狗,这并不是什么亏本买卖,不是吗?
于是他笑了下,说:“好啊”,然后在对方诧异怔愣的目光上吻过去。
叶谨呆愣着瞪大了眼睛,脑袋里面嗡嗡一阵轰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祁琰说的什么。
透着冷感与磁性的声音接着在他耳边响起来了,祁琰说:“那以后可不能再画别人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向下,陷入柔软的穴口附近,“这里,也只能对我敞开。”
叶谨睫毛颤了颤,不知为何觉得从脚底窜上股冷意。然而没待他思考,抵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抽出一大截,快要滑出穴口了,又猛地肏了进去,插出很响亮的水声,紧接着就是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他绷紧了小腿,被顶得小腹酸麻,爽得头皮发麻,抽搐着尖叫。在抽插的间隙,女阴在性器抽出去时喷出小股水来,失禁似的,微微外翻的肉唇都颤抖着。
前边也射了,浊白的精液在小腹上积了一滩。
叶谨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抽搐着,眼前茫白一片。
他知道祁琰在床上一向做得很凶,也感受的出对方那点儿病态的控制欲,自己的身体足够有承受力,但他还是在每次被肏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时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哪天被肏死过去。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粗长的阴茎又抵上去,一寸寸进入,将穴口撑得亮莹莹的一圈,乖顺地裹着全吃进去。
叶谨哭着拽住祁琰的小臂,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好不可怜地小声乞求轻一点,说他受不了。
然后祁琰动作真的放轻了些,大发慈悲地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喘口气,然后又进入到新一轮的快感里面。
一直到后半夜,结束的时候叶谨已经昏睡过去了,脸上挂着泪痕,踹了满肚子的精液,存不住的从腿间往外流,浑身湿漉漉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看着又脏又可怜。
祁琰看了好一会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