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地狱(1 / 2)
次日,郁宁先醒了过来,身边是沉睡着的梁若生,他睡得很沉,脸se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看来祁韫轩给的药还算可以。
郁宁下床的时候摔了一跤,她扶着腰,一点点的站起来。郁宁想着还是要问问祁韫轩他给的药会不会有副作用。她刚刚看了一眼自己的身t,简直惨不忍睹,浑身是紫青se的痕迹,小腹下方全是某种yetg掉的粘腻,昨天梁若生差点没把她弄si在床上。
郁宁长期失眠,她本来以为她能一直清醒到计划完成,但是没想到她晕了过去,耽搁了点时间,郁宁抬手看手上的手表,快10点了。
时间还够。
郁宁忍着下身被过度使用的痛,打开衣柜,拿出梁若生的手机。
郁宁试了一下她记忆中梁若生的手机密码860829,手机震了震,果然显示错误。
郁宁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床边,拿着梁若生的手指指纹解锁,再将他的手放在被子里面。
梁若生微信置顶上,是一个标注为“晴晴”的人。
郁宁自嘲一笑,将手机定位发给了她。
郁宁没有洗澡,小姑娘回消息回得非常快。她记得从简晴的学校到达这里,只要半个钟多一点。
郁宁匆匆的梳洗,把头发打理好,画了个淡妆,将她青白的脸se画得有血se,穿上一条鲜yan的红裙。
郁宁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就觉得这一切没意思了,她就算穿得再漂亮、鲜yan的裙子,都是一副人r0u骨头而已。
郁宁这个人的身t和灵魂早就老化焦枯成一片g裂的土地,她也曾经拼命寻求水源,可是她得到的从来都是从别人身上刮下的血。
恍惚间郁宁好像也看到了自己双手浴血的样子,红se的血就像是梁若生手上炸开的红酒杯,鲜红的血流淌在了纯白的桌布上。
是手机的震动声把郁宁从幻象中拉了出来。郁宁看了一眼震动的手机,是简晴到了。
郁宁用力地洗了洗手。
郁宁离开的前深深的看了梁若生,他睡着的时候很可ai,不会说出伤害她的话语。她珍惜和他和平相处的这一分钟,虽然他还是在睡梦中。
郁宁下楼时想着,等下梁若生醒来会怎么样,会动手打她吗?如果对她使用暴力,那也算是新奇了。毕竟这么多年,就算她再怎么闹,梁若生都没有对她使用过暴力……当然在床上不算暴力。
郁宁把简晴约到了大厅的咖啡厅里。
郁宁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简晴坐在大厅的卡座里,她看上去十分地不安焦急,时不时往四周看。
是个十分yan光可ai的姑娘,若生会喜欢也正常。
郁宁出门的时候不知si活选了一双高跟鞋,十厘米高跟鞋和下身的疼痛让她寸步难行,郁宁尽量让自己走路显得正常。
简晴看到了她立刻起身跑了过来。
“若生哥呢?你把若生哥怎么样了?”简晴焦急地问道。
当然是把他睡了啊。
郁宁撑着浑身快散架的身t,看着梁若生喜欢的这个单纯小nv孩,有些恶意地想着。
“你吃早餐了吗?”
郁宁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几近嘶哑了。
“没还没有。”简晴回答道,又继续说:“我不饿,若生哥呢?你怎么能用若生哥的手机?”
“你不饿,我饿了,我要先吃点东西。”郁宁说。
郁宁就走向最近的卡座,叫来了服务员点餐。
简晴看着郁宁走路的背影,觉得郁宁是不是腿受伤了,走路的时候怎么腿还打着颤。
郁宁给点了一份黑咖啡可颂套餐,又把菜单递给简晴,让她点。
“我不吃。”简晴气鼓鼓地说。
“你放心点,姐姐请客。吃完带你去找你若生哥哥。”郁宁说道。
简晴的眉毛都皱到一块了,年轻漂亮的nv孩,就连生气都是可ai的。
“我要一份拿铁咖啡和提拉米苏。”简晴对服务员说道。
“好的小姐。”
“等等。”
郁宁看着简晴说:“你不是牛n过敏吗?换成橙汁吧。”
简晴一脸惊讶,说道:“你怎么知道?”
郁宁一脸看小孩的表情,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生哥的手机……”简晴一脸敌意,说道:“你到底把若生哥怎么样了?”
“小妹妹,你和若生在一起了?”郁宁说。
简晴听到郁宁说的话脸一下子涨红,说:“不要叫我小妹妹,我叫简晴。还有,我和若生哥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那就是还没有在一起咯。”郁宁笑着说。
“若生哥是我男朋友。”简晴说道。
这话她说得有一点点虚,毕竟现在是梁若生在追她,她还没有答应他。简晴有点后悔自己g嘛不早点答应,就不会对着郁宁心虚了。
“这样吗?”
郁宁搅动着咖啡。一瞬间简晴感觉对面的人冷了下去。
“梁若生他爸高中酒驾逃逸撞si了我爸爸,一直在还我家的钱,你知道吗?”郁宁之前温和的样子像是突然翻脸了,y沉地说:“他是杀人凶手的儿子。”
简晴听完这段话放下橙汁的x1管,也不吃东西了。
简晴像是给自己树起了一层盔甲,对着b她大,b她成熟的郁宁说:“你也知道那是他爸爸,不是梁若生,若生哥人很好。”
“梁若生为了还我家的钱,就算是从高中开始一直打工也没有积蓄。小妹妹,我看你的家庭条件很好,梁若生b你大了7岁,你别被梁若生骗了。”
郁宁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和你这样单纯不人懂事的白富美在一起,窃取你的年轻,梁若生后半生会轻松快乐很多。”
简晴拿起背包就要走了:“如果你叫我来是说这些无聊的话,那我走了。”
“你不想知道梁若生在哪里了?”
郁宁搅拌着咖啡,铜制的勺子和瓷杯碰撞出规律的声音,在简晴耳边听起来却十分刺耳。
“你不会告诉我的,不是吗?”简晴说。
“以前不是没有三两个人特别喜欢他,被我这么一说,她们跑得很快。”郁宁说。
“那她们不了解若生哥。”简晴说道。
“那是她们够聪明。”郁宁说:“坐下来吃早餐,简晴,担心一下你若生哥哥。”
郁宁手上晃着一个手机,简晴看出来这是梁若生的手机。
“若生哥哥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简晴感到心很慌,从和眼前这个捉0不定的nv人见面开始,她就感到很不安。
郁宁从红se烟盒里ch0u出一根烟,放在口中点燃,x1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梁若生是要娶我的。这是他欠我的。他要赔给我一辈子。”
简晴感到一阵恶寒,她说:“所以你以前都是这样在背后诋毁若生哥的吗?如果你和我说这些,都是因为你喜欢若生哥吗,想要和若生哥在一起吗?那你可真卑鄙。”
……
“你别再和我说这些话,你越说只会让我越心疼若生哥而已,我看过若生哥哥高中最窘迫的样子,他那时候才那么小就要打三分工,还你们家钱,他已经还清了,你别再来纠缠他了。”
郁宁本来听着简晴侃侃而谈那些心疼梁若生的话,心情没有半点变化,但听到最后一句她搅动咖啡的手一停,她拿起放在烟灰缸的烟x1了一口,大拇指重重的摩擦着掌心,这是她在忍耐时会有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郁宁才出了声音,她语气嘲讽地说:“小nv生就是有拯救烂男人的梦想。”
简晴对她的这句话十分不满,正要开口反驳,就听见郁宁像是漫不经心地说:“梁若生高中就和我睡过。”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声雷,简晴一时脑袋一片空白。
“你不信是吗?”郁宁撕着面包,继续说道:“但这就是事实。”
“不管梁若生心里愿不愿意,他和我做过,这是事实。”
郁宁把散落在x前的头发撩动到后背,露出脖颈那些深红se的点点,有些都发青了,可见对方亲密时是多么激烈。
郁宁视线看向简晴,说道:“昨晚也是。”
……
郁宁的指尖将房卡从桌上递了过去,简晴红着眼睛,微微垂头,气焰和来时完全不一样。
“你还要去看他吗?”郁宁说。
简晴顺着房卡看到郁宁的手,她这时才正式打量郁宁这个nv人。郁宁的指甲是擦的透明se指甲油,她很白,但不是正常健康的白se,是长期没有被yan光照耀的惨白se。她的手指像人皮包着骨头,手腕过分的纤细,她的表腕带只能扣到最后几个洞里。
她穿着一件红se的绸缎长裙,脖颈细长,仪态大方,完全就是一副知xnvx的模样。她脸上的气se看起来很好,简晴怀疑是化妆化出来的。
她以前确实没有留意过,郁宁是这样的nv人。
简晴看着那张房卡,有点意外为什么自己可以那么冷静的在分析郁宁。
她抬头看着郁宁,在郁宁惊讶的目光中ch0u走房卡。
“走吧。”
简晴拿起那张金白se的房卡,快步走向了电梯。
郁宁跟在她的背后慢慢的走着,有些意外这个小姑娘的勇气。
电梯刚开始有不少人,简晴一个人站在电梯按铃的角落处,郁宁被人群挤到另外一边。
到23层的时候电梯只剩下郁宁和简晴两个人。
幽静的空间中,郁宁突然开口说道:“梁若生亲过你吗?高中的时候,他的初吻就被我拿走了。”
简晴站在前面,脖颈高高抬起,眼睛看着电梯层数,她们的目的地是82层。
郁宁继续说:“以前我经常做噩梦,梁若生每天都要哄我睡觉,我那时候只有听着梁若生唱的晚安曲才能睡得着。”
“梁若生做菜很好吃是不是?他有没有给你做过酸甜排骨,那是我要他学的。”
“梁若生……”
郁宁喋喋不休还要继续说下去,简晴打断了她的话语。
“阿姨,你说够了没?”
“……”
郁宁朝前走了几步,看见简晴眼睛里面的泪花在不停的打转。
“阿姨,你jg神有问题就早点去看医生。”简晴带着哭腔说道。
郁宁努了努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电梯到了,郁宁领着简晴到了房门,示意简晴打开。
简晴手上捏着房卡,没有动作。
郁宁瞧着简晴脸上那满腹心事的样子,想起今天早上她单纯的神se,眼神一暗,想把她手上的房卡拿走,可简晴手上紧紧的抓着不放,郁宁懂了她的决定。
梁若生这次找的nv人确实够笨的。
“滴。”房门被打开了。
门打开后的酒店很g净整洁,就像是寻常酒店一样,简晴往前走了几步,和卧室里面的梁若生四目相对。
梁若生刚刚把x前衬衫的领口系上,两人相顾无言。
梁若生穿得很整洁和平时无差,可床下面那些杂乱的衣服、枕头、绳子、就已经让简晴仿佛能看到昨晚的场景。
简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简晴,全是哥哥的错,你不要难过。”
梁若生想走上前去安慰简晴,但向前了几步,又停住了。他没有触碰她的资格了。
“若生哥。”简晴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的说:“我们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简晴跑出了房门。
梁若生见状慌忙地也想去追她,简晴现在的状态,不能让她一个人。
“你别担心,我叫她宿友来接她了。”
郁宁站在边上,双手交叉在x前,开口阻止了梁若生的脚步。
梁若生回头盯着她,郁宁在他的眼睛里读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这次还带上了仇恨。
“你现在追出去,她的情绪只会更奔溃。”郁宁淡淡地说。
“你真是什么都计算好了。”梁若生嘲讽地说。
梁若生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郁宁,这么多年压抑的施暴yu终于被放出了上满了枷锁的牢笼。
梁若生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经掐在了郁宁的脖子上,手掌下跳动的脖颈像是轻易就能折断。
郁宁倒是不挣扎,因为被掐着脖颈,她的脸呈现出不一样的红,这时郁宁居然咧着嘴笑着,尽管呼x1不畅,还是一顿一顿地说道:“梁若生,你终于和我一样了。”
梁若生的后脑勺像是被棍bang打了一击,他掐着郁宁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退后了一步,眼神恍惚。
郁宁咳了几声,大口的呼x1,手扶着墙面,鲜红的唇挑衅的喊出:“梁若生,继续掐下去啊,刚刚根本没有力,还是你不舍得我了?”
郁宁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痕迹,她的脖颈上浮现出五道粉neng的指痕,夹杂着红紫的咬痕。
梁若生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他一直逃避郁宁,郁宁是照出他人生黑暗的一面镜子,把他身上的一切肮脏摊开在他面前。
“若生,别摆出一副要si的表情,我都心疼了。”郁宁说:“为什么不和她解释,你是被我下药了呢?我看她很喜欢你,说不定你一解释,她ai情冲晕了头脑,又能回到你的身边。”
“郁宁,你真下贱。”
梁若生这段话说得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冰冷的机器。
郁宁脸上的笑意一滞,她静止了一会,突然抄起壁炉上面的花瓶摔了下去,紫se的绣球花和浅紫se的丁香花零星散落在了地板上,花瓶里面的水溅在花上。冰冷的大理石上一大片清晰的水渍。
郁宁盯着地上的花朵,说道:“梁若生,就像你对我说的,你也可以试试我能有多下贱。”
郁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心中翻涌的ai恨像这个世界上最疼痛的毒素,刺向她身t的每一处,令她发狂,它们无不在叫嚣着:只要梁若生si了,那郁宁将不再痛苦。
郁宁用手锤壁炉,手臂和墙的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像是一种无声地呐喊,绝望地宣泄。
“你居然敢对我说出那种话,你要撬我父亲的坟!梁若生,你对我的父亲,对我的母亲,对我从来没有感到抱歉。你只是对你自己美好人生毁了感到自殇,想补填你的w点。像你这种人怎么配拥有幸福呢?怎么配呢?”
“以前你对我的道歉的面孔,有多虚假恶心,你知道吗?”
“现在你终于没有负罪感了,丢我像是丢垃圾一样,我告诉你不可能。昨晚你上我了三次,我现在整个肚子里面都是你的津ye,几个月后还会怀上你的贱种。你想看它流掉还是生下来?”
郁宁完全失控了,她用力砸着房间里任何能砸的东西,套间里面全是刺耳的破碎声,郁宁用力挥舞着她瘦弱的身t,像一个真正的疯子。
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梁若生感到任何快意,梁若生可悲的发现,他居然在这种时刻懂得了郁宁。
原来被那场他父亲全责负责的车祸困住,残害的,为此人生不能前行的,不止他一个。
可那又如何?这十几年,他已经赔完了。郁宁无论如何都不该将简晴拖进他们恩怨里面。
梁若生拽住郁宁的手,在郁宁的尖叫下将她拖进衣柜里面,套间里回荡着郁宁细跟的高跟鞋刮过地砖的声音。
衣柜里除了衣架什么都没有,梁若生手上拿着郁宁昨晚绑他的那根粗绳,把她的两只手绑在横杠上。
被绑住的这一个认知让肆意发狂郁宁恢复了一点清醒。
“梁若生,你要g什么?你放开我。”
在这场郁宁主导的闹剧中,郁宁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害怕的表情,她双脚试图踹开梁若生,被梁若生轻易的躲开了。
梁若生以前是对她冰冰冷冷的,但是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和伪善。可是此刻的梁若生,和平时太不同了,郁宁隐隐感觉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更是不安。
“我和你说过,不要去找简晴。”
梁若生俊美的脸靠近郁宁,他从郁宁身上0出他的手机,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
“喂,你好,伯母,我是梁若生。”
郁宁略带惊慌地望着梁若生,梁若生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笼罩在y影里,他就这样和她的妈妈通话,她双手被绑住,却不敢出声。
“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您,但因为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
“那好,我直接说了。郁宁她一直对外说我和她要结婚的传闻,嗯,您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最近郁宁连续sao扰了我几个nv同事,这件事已经让我的同事非常的不满。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郁宁会有这种想法。毕竟……”
“嗯,好我会劝劝郁宁的再见,伯母。”
房间安静了几秒,郁宁手机上的微信视频电话响了,梁若生将手机放在郁宁面前,郁宁看见她被绑着的双手,还有幽暗的背景。
郁宁咬着牙,摆动着身t,侧着脸,努力远离那个手机,垂着泪摇头。
手机微信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挂断了第一个电话后没一会,又来了第二个电话。
这次,梁若生的那漂亮的手指就放在手机旁边,像是要按下了接听键。
“别,求你了,梁若生……我错了,你不能让我妈妈看到我这样。”郁宁喊道。
梁若生却像听不到郁宁的任何话语,手指按下了接听,郁宁崩溃,眼前像是一片空白。
“郁宁!”
母亲的声音愤怒极了。
“你是有病是吗?你去缠着那个姓梁,他姓梁,他爸爸是梁斌,他是梁斌的儿子,你是要气si我啊。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郁宁你在吗?怎么不让我看你。”
“妈,我的事,你别管。”
郁宁尽力平稳了语气,看着在地上的手机,手机的摄像头对着白se的的天花板。
“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吗?你这个星期必须回家,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nv儿。你去缠着姓梁的,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郁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没有等郁宁反应过来,梁若生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郁宁的嘴巴被迫张开,梁若生对着那张浅浅的口中灌入水还有药片,郁宁挣扎着,水顺着郁宁的红唇滴漏在了她的衣服上。
确定郁宁把药吞了下去之后,梁若生放开郁宁的下巴,郁宁被他的力气甩得脸侧在一边。
梁若生站起身,没有看一片狼藉的郁宁,将衣柜的门合了上去,只留下了一点点缝隙。然后用一条红se系带绑住门把手。
“梁若生,你想g什么?”郁宁的哭声从衣柜里面模模糊糊的传出来。
“郁宁,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得像你一样疯吗?现在,你成功了。”梁若生说道:“这间房我会续两天,你既然喜欢绳子,就这样绑两天吧。”
衣柜门被不断的踢着,郁宁的乞求和哀求声不断。
“不要这样对我,若生,我错了。”
“我不会去找简晴了,我求你把我放开,我真的知道错了,若生。”
“你别把我留在这里,我害怕。若生,这里好黑。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梁若生把外套穿上,听着郁宁求饶的声音,心却很冷。
“郁宁,你自找的。”
梁若生走了。
他一点都不在意,郁宁不断呼救,和害怕的话语。
黑暗,周围是黑暗的一片,红se的迷雾遮住了梁若生的视线。异常高耸的yuwang梁若生烧得梁若生丢掉了理智,他明明不能再沉沦下去,却又将腰重重抬上去,让yuwang在那既sh热又紧neng的出口得到满足。
他睁着眼朝上望着,雾气起一点点散开。腰间上x1食他yuwang的nv人似是飘系满头紫se缎带,在高温的环境下明明无风,缎带却摇曳不止。
nv人柔媚的sheny1n声落在梁若生的耳中,他奋力挣脱着被束缚的双手。
身上的nv人跃上他的顶端,又摇着腰贪婪地向下滑。紫se的缎带不停地震动,像是出现了幻影。
nv人一开始的速度很快,但渐渐的停了下来,梁若生渐渐看清那柔软的紫se缎带。
梁若生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红se的雾气下沉在这张白se的床单下,他终于看清了紫se的缎带,缎带的顶端明明都竖着眼瞳看着他,nv人满头缠绕的是蓝紫se的灵蛇。
nv人苍白ch11u0的躯t,细到他一手能钳住的细腰,x椎每一根骨头都清清楚楚,她微微起伏的x前,点缀着樱花般的粉红。他知道在左边的樱红下,有一颗细小的黑痣。
x部再往上是两根异常明显的锁骨,明明是如此瘦弱g瘪的身t,梁若生唇g齿燥,渴望得如同沙漠中独行求水的背包客。
他猛的抓住nv人,在nv人的惊呼声中改换了姿势。
石楠花香和另外一种诱惑他的木香jiaohe在一起,梁若生抓着nv人黑se的长发,用力的掐着她的腰,嘴巴发泄一般啃咬着那骨头一样的身t。
他的舌头尝到了血的味道,铁锈味混合着一种奇异的甜味,那是能治好他此刻暴动的解药。
梁若生残暴的摧残着身下的nv人,将被药物催动那常年累积的yuwang,毫无保留的贯穿留进nv人的身t里。
……
清晨,白se的太yan微微升起。
梁若生从床上醒来,斜长sh润的刘海黏在他俊美的脸庞上,他的脸sey郁,下床进入了浴室。
已是初秋,他却冲了一个冷水澡。
梁若生换了一身g爽的衣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凉白开。
冰冷的水蒸气捂着梁若生温暖的掌心,梁若生坐在沙发上,微微回神。
距离他从同学会时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在这个星期里,郁宁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没有送任何东西给他,但却日日夜夜出现在他那不可说的梦境里。
破碎的梦镜里时而是郁宁偏执疯魔的模样,时而是她及腰的乌黑长发,时而是她那双充满迷恋的,小猫似的眼睛,时而是她想杀了他那种熟悉的仇恨。
梁若生以为他早已忘记的片段不知道为何竟然不断的又跑回他的脑子里。
他想起高中时的郁宁,他想起那个隐秘的天台,郁宁会乖巧地睡在他的大腿上,不断地喊着‘爸爸’,他那时候才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却要表演一个长辈的角se,不断抚0着她的长发,让她入睡。
那时候,郁宁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瘦,也没有现在这样苍白,她会扬起一张忧郁的笑脸,抱着他的腰,用天真的语气问他:“若生,你为什么是梁若生呢?”
她的视线在遥远的天际,她问出这个问题,却不是要梁若生的答案。
他和郁宁曾经假装相安无事,和平相处过一段时间。
他和郁宁的这般的水火不容也是等到大二那个暑假后,他和她彻底撕破了脸皮,那次,他和郁宁都将对方弄得血r0u模糊。
之后郁宁很久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没有找过她,他也很快将她从他的生活里剔除。
梁若生动了动指头,他此时很想x1烟,但是他身上那包香烟从上次回来就不见了,工作很忙,他也没有重新卖一包。
他又想起那晚,白se绸缎的裙子,g枯手腕上的银边的手表,手指那根香烟,她含入口后跳升的烟雾。
梁若生双手掩面,按捏着眼睛,自我厌恶地想,郁宁给他注s的药剂难道还有记忆清晰作用不成,为什么一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他还记得郁宁的圆润的脚趾上面涂着诱惑的鲜红se,郁宁想逃,他抓住她细长的脚腕,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又狠狠将x器cha入她那红肿残破的r0u缝中。
梁若生,忘了吧,快将这一切忘了吧。自私、懦弱、不堪、肮脏,什么都好,把那个叫做郁宁的人忘了吧,不要让他再踏入那片修罗地狱第二次。
不然她又会将他的灵魂延至r0ut斩成两半,碾碎成泥,变成一块能跳动的活r0u。
她一直有办法将你折磨到甘愿放弃思想,当一个她怎么都摔不坏的玩具。
这次又是一场多么华丽的把戏,他就这样轻易被她抓住了。
微亮的天光中,梁若生对自己下决定,这一次他不论用什么手段,就算是走危险线,他也要郁宁在他的世界彻底的消失。
下午公司开了例会,会上各个组展示了新进度。
梁若生的组员们有些战战兢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周他们的老大气压很低。
虽然老大没有对他们发过火,好像也没有和平常有什么不同,但是就能感觉到梁若生周边的低气压。
特别是看到梁若生周一到周四几乎都是公司最早到的,全办公楼最英俊的老大还突然有了黑眼圈!还连喝了四天咖啡!
组员们更是觉得梁若生家里可能遇到事了,还是说被分手了?十分贴心又ai组长的组员们不想去揭老大的伤疤,只能埋头加速做项目,让老大省点心。
组员们如此上进的为游戏招商开会,作为组长的梁若生却一整个会都在走神。
梁若生后脑勺很涨,他将近一个星期在睡梦中被郁宁折磨。这还不够,早上他工程项目莫名崩溃卡机,那时候还刚好接到了岳维的电话。
岳维说想和他谈谈新ai路的楼盘。梁若生没耐心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岳维却直接念了一段地址,说今晚九点等他来。
梁若生想着:岳维也不知道是和谁打听到他的手机号码的。他这个工薪族真的不值得岳维花费那么多的心思,新ai路的楼盘在岳维这种人物手里也只是个小单子。
梁若生看着手中转动的钢笔,脑海里浮现了昨夜才出现在梦中,那张绯红se哭泣着的脸。
想起那个人,梁若生更是全身郁结,梁若生修长的用力地摩挲着手上的黑se钢笔,面上的脸se是y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