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炳国amp;曾连萍-17(h)(1 / 2)
晏炳国≈ap;曾连萍
17-不哄你(h)
半山别墅,夜深人静。
曾连萍和家中的阿姨串通好,将晏炳国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晏炳国这个人本来就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从确认关系的那天开始就各种得寸进尺,按他的话说就是,他没把曾连萍当女朋友,而是老婆。
他这辈子,娶定她了。
素净淡雅的卧房里,只开了两盏复古的壁灯。床帘没完全拉上,白色的纱帘里透着院子里昏弱的地灯,不刺眼,刚刚好给房间里的男女营造了适宜的气氛。
“炳国……嗯、嗯……”
绸缎的棉被里是交欢的起伏,曾连萍未着一丝衣物的抱着压着自己的男人,潮红的面色上露出了些痛楚的表情。
晏炳国稍稍放缓了抽查的力度,“疼是吗?”
“嗯。”
因为相隔一南一北,这一月里他们只在香港聚过一次,不过晏炳国到底年轻气盛,那三天里他们几乎每晚都做,而且不止一次。
但就算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件事,但曾连萍还是怕疼,只要晏炳国稍微用点力,她都能哭出来。
这位曾家二小姐越是娇气,晏炳国越是发了疯的喜欢。初夜那次他紧张到出了洋相,但好在后面几次他算是弥补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跨年夜的原因,他很亢奋,自然下面用的力也很大。
因为顾及自己的感受,插在穴里的性器几乎处于静止状态,调整好了呼吸后,曾连萍抱紧晏炳国宽阔的背,娇声说,“嗯,可以动了。”
这张似白莲纯净的脸,透着淡淡的红晕时,晏炳国怎么都看不腻,拇指摸了摸她的脸颊,“小萍,你好漂亮。”
曾连萍锤了锤他,羞得躲他的目光,“知道了,天天都要说一百次。”
她当然开心,其实也很喜欢听他夸自己。
晏炳国又揉了揉她轻柔的发丝,臀肌向上一抬又朝下一压,这次他没那么猴急,慢慢地重新顶弄起来,但即使速度没那么快,曾连萍还是感觉到那粗硕的阴茎快要将自己的穴口撑裂,她蹙眉,呼吸紧张,但没等她缓和过来,硬物又一次刺进了下体。
性器一深一浅的顶弄着穴里的嫩肉,还承受得了,曾连萍享受了起来,跟着晏炳国的律动,双腿不自觉地朝两侧越敞越开,像是在主动迎合他下面侵入的操弄。
直到,咬着唇发出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越是顶得深,晏炳国越是兴奋,阴茎在热穴里又胀了一圈,力道也开始随之加重,拳头握紧,双臂奋力的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背部挺起,身子在棉被里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
他俯脸盯着她的双眸,“要不要再深点?”
虽然曾连萍很怕疼,但她觉得自己被教坏了,竟然没拒绝,反而还闷到他的胸口里,点点头,“嗯。”
“嗯什么嗯?”晏炳国很喜欢调戏她,“我问你要不要。”
她羞得根本不敢抬头,顺了这大坏蛋的话,“……要。”
两人已经在刚刚磨合到了最好的姿势,晏炳国臂上的青筋突得清晰明显,应该也是被小穴咬得发疼,龟头往里一顶,疼得曾连萍额头冒出了冷汗,绷紧的脚面都抬了起来。
头顶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还发出了低低的笑,是带着宠溺的挑逗,“都做第几次了,我们小萍还没习惯男朋友的尺寸,嗯?”
“晏炳国……”曾连萍连骂人都娇声娇气,“你讨厌死了……”
“我们小萍怎么可以讨厌自己的老公呢?”
她的脸热到像沸水,即便如此,她还是正经的解释,“晏炳国,我们只是在谈恋爱,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晏炳国脸色沉得难看,“今天跨年夜,你能不能说点我喜欢听的。”
“什么?”曾连萍一愣,“你喜欢、听什么?”
“夸我厉害。”
“……”她又羞涩了,“不要脸。”
刚刚的话,晏炳国并不在意,也不打算继续闹下去,阴茎在狭窄的穴道里研磨,直到它完全习惯了吞吐的动作,他出力出到脖子都热红了,“我们小萍,又流了好多水。”
都做了好几次,曾连萍还是听不得这些,一听就不敢看他,一紧张底下缩紧了一些,晏炳国被突如其来的一夹,疼到失了魂,“宝贝,轻点夹。”
其实曾连萍也有有趣的一面,她突然想起了初夜那晚,不禁一笑。
晏炳国问,“你笑什么?”
她扶着他结实的腰际,还在笑,“在笑,你会不会又被我夹到没出息的射出来。”
“……”
被女朋友羞辱,晏炳国攒了一股报复的劲,直起腰背,绸缎棉被全滑落到了身后,他抬起曾连萍的双腿,抓着她的大腿肉,飞速的抽插了起来。阴茎狠狠的凿开了穴道,外面半截都没留,严丝合缝的操干着紧窄湿热的小穴。
曾连萍被操弄到整个上身都在颤抖,除了皮肉相交声,她还听到了更淫靡的水声,水像是从阀门里涌出,灌在滚烫的穴道里,被那根粗硬壮硕的阴茎插得汩汩直响。她这副柔若无骨的身子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力度。
还没从一个姿势里缓过来,她就晏炳国一掌捞起,顺畅换了一个女上的姿势。
一下子,晏炳国成了被压的人,他看黄片的时候,就幻想过被喜欢的女人骑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的玩弄自己。
每每做到一半,曾连萍白到透亮的肌肤就会泛起桃色的粉晕,还有连奶子也会胀大一些,此时的她生涩的不知所措,接受着来自晏炳国灼热的打量目光。
晏炳国入迷到忘了要说什么,只顺着本能说,“小萍,玩死我好不好?”
又是一句荤话。
胸口起伏着,曾连萍秀气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埋着脸,难堪的说,“你别这样讲话。”
只听见,晏炳国在笑,“嗯,那我教你。”
曾连萍点头,“嗯。”
“蹲着会舒服点。”
“嗯。”
曾连萍在床上也很乖,她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