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塞晶核当P费排卵出轨被发现皮带抽Ts老婆(1 / 2)
缓慢插入的肉棒存在感异常的强烈,莳安甚至能感觉到逼里的肉棒是怎样撑开红肿的花穴,又是怎样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褶皱推平。
红肿的嫩逼比之前更加的狭窄紧致,莳安还没有完全适应插入逼里的大鸡巴,纤瘦的腰身就被一双手给握住。
白牧云温和有礼的假象完全消失,掐着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力的抽插冲撞起来,肉屌一次比一次肏的深,顶着淫靡的花心研磨。
莳安被撞的浑身发颤,疼痛感和快感一并袭来,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剔透的眼眸里蓄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沾染的湿漉漉:
“好疼唔啊慢一点”
“疼吗?”白牧云骤然的挺动着腰身,粗长的鸡巴在骚穴里裹满了黏腻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将骚逼里的花汁全都给捣弄了出来。
全根没入的鸡巴猛的抽出,粗长的阴茎上都是黏腻的汁液,猩红的龟头还和骚逼之间拉出了一条银丝,看上去骚浪异常。
他掐着莳安的下巴,让他低头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是疼还是爽?”
粗长狰狞的肉棒翘首挺立着,猩红的龟头上是淫水包裹的粘液,莳安看着都觉得羞涩,刚刚还被奸淫到发疼的嫩逼淫荡的翕张着,中间绽放的花洞又吐出了一小滩淫水。
虽然性格青涩,但是身体倒是骚浪的可爱。
白牧云挑了挑眉,握着柔韧的腰身将雪白的身躯重新抱了回来,鸡巴往上一顶,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出肉浪,粗长的大鸡巴在酸胀的宫口不断研磨,异于常人的长度轻易的就肏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啊哈!”
子宫被大肉棒剐蹭的快感过于强烈,连红肿的嫩逼都麻木的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被龟头撬开的宫口像一张骚浪的小嘴一样的收缩着,被贯穿的柔嫩宫腔颤抖着吐着淫水。
“好会吸,小子宫这么软,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记不得了呜啊”
莳安的回答让白牧云的眼神晦涩了几分,他嘴上没说话,胯下却用力的抽动起来,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柱身上凸起的脉络勾着嫩逼的媚肉摩擦,每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点艳红的媚肉,又被鸡巴的顶撞肏了回去。
红润的花唇在抽插间红肿外翻,像两片被碾碎流汁的花瓣,莳安纤瘦的腰身紧绷着,平坦柔软的小腹都被顶撞出大肉棒的形状,他被肏的双眼翻白,浑身都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的疲软无力。
在逼里用力抽插的肉宛如不止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的狠凿都顶撞的子宫不断收缩。
莳安难耐的扬起头,剧烈的喘息让粉嫩的小奶子也跟着一起晃动,酥麻酸胀的感觉在小腹积累,几乎将莳安逼的掉眼泪,他含着泪水摇头道:“轻一点,啊哈太大了小逼要撑坏了”
“轻一点怎么能把你肏爽?我也想把精液灌进你的子宫里。”
白牧云温柔的说道,囊袋拍打着莳安的唇肉,湿热的缝隙被大肉屌填满,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他的鸡巴下颤动着,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胯敏感晃动。
黏腻的淫水被鸡巴拍打成白沫,莳安的喘息声也变的急促起来,肿胀的鸡巴在他的嫩逼里快速的进出,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灼热的精液在数百下的抽插后猛的射进了子宫里,莳安的腰身被掐着往鸡巴上按,灼热跳动的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精液,烫的莳安浑身颤抖,连小腿都绷紧了起来。
白牧云将他的肚子射的鼓起,抽出鸡巴的时候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从被肏的红肿淫靡的嫩逼里喷涌而出。
半透明的晶核被塞进了莳安的嫩逼里,将嫣红的肉洞完全给堵住。
敏感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被晶核的棱角摩擦到的阴道又颤抖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白牧云见状贴心的从口袋里拿出方巾,将洁白的方巾塞进莳安的嫩逼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我还要去开个会,晚点再回来找你。”
莳安的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原本只是想洗澡清理一下身体,却被更多的精液填的满满当当。
夹着晶核和方巾走动的每一步都无比的艰难,骚逼里的淫水和精液随着他的走动不断的往外溢出,娇嫩的小逼含不住那么多东西,往下坠的感觉色情又奇怪。
莳安本来想在浴室里把骚逼清洗干净再回去的,可是白牧云肏了他太久,他要是再不回到房间,被季锐发现他在外面勾引男人,那就不是叫几句哥哥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季锐出现在别墅的时间并不固定,但像现在这种有事离开的情况,很有可能要再过几个小时才会回来。
莳安悄悄的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冷气全天供应。
在末世极端反常的天气下,能在一个舒适的室温里待着也是一种享受。
“唔啊”
莳安躺在床上,纤细修长的腿大张着,扯出来的方巾吸饱了淫水,湿哒哒的被他随手丢弃在了地上。
娇嫩狭窄的肉缝嫣红的敞开着,阴唇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倍,肉嘟嘟的挤压在一起,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塞着半透明的晶核。
莳安试图用手指把它取出来,可是沾满了淫水的晶核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刚刚经历过剧烈操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触碰。
纤白的指尖刚握住一半的晶核,被触碰到的敏感内壁就传来酥麻的快感。
莳安双腿都被插到发颤,越是想要在季锐回来之前清理掉逼里的晶核,就越是被刺激的连身子都在颤抖。
白牧云给他逼里塞的都是小巧圆润的晶核,在嫩逼里夹着的时候异物感强烈,偏偏用手指去取又十分艰难。
卡在红肿逼口的晶核被翕张的嫩逼夹的牢固,莳安实在是没有办法,半蹲在地上,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用手挤压着小腹,试图让晶核排出来。
季锐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一个浑圆雪白的骚屁股对着他摇晃,纤瘦的少年浑身赤裸的蹲在地上,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情欲的痕迹。
布满了吻痕的腰身仿佛能一手掐住,偏偏底下的臀部又是那么的丰腴挺翘,他的眼神微动,手掌放到了浑圆的肉臀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嗓音都变得低哑:“在干什么?”
莳安没想到季锐会突然回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把晶核弄出体内的办法,正撅着屁股排卵一样的往外挤压着晶核,收缩的嫩逼里正卡着最后一颗晶核,受到惊吓紧绷的身体直接碾压着穴道,困扰了他许久的晶核从嫩逼里滑落出来。
“噗呲。”
半透明的晶核滚落在地,嫣红的嫩逼里泄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季锐捡起晶核,二阶的水系晶核,可以兑换普通人半个月的食物。
“哪里来的晶核。”
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莳安当作妓,更不会给莳安晶核作为嫖资。
季锐并不是个宽容的人,他对属于他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莳安刚出来卖逼的时候就被他捡回去,起初只是想要一个顺心的玩宠,后面视线却愈发频繁的停留在莳安身上。
在床上的主动骚浪,在床下的乖巧纯然。
每次季锐离开,都会得到一个轻柔的亲吻。
年纪小的情人眼神总是柔软安静,叫着他哥哥,每每看见他却像是见到丈夫的小妻子,抿着唇轻笑,剔透的眼眸里仿佛只能装得下季锐一个人。
现在他的小情人被别人玷污,甚至还在莳安的身体里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对不起哥哥”
季锐的样貌艳丽,眼神却冰冷异常,狭长的丹凤眼每次微眯着,就有人遭殃。
莳安在别墅里见证了他的铁血手腕,即便季锐从来没有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但是莳安还是害怕他。
他的眼眸里含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珠打湿,可怜的像是在风雨中瑟缩的幼鸟。
莳安的下颌被轻抬着,被动的接受了这个灼热凶狠的吻,季锐的舌尖几乎要探进他的喉管里,每一下的舔弄都带着粗暴的欲望,艳红的舌头被对方的牙齿轻咬着。
莳安害怕的连躲开都不敢,瑟缩着让男人在他的嘴里舔弄吮吸。
“呜啊”
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抚摸着,莳安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奸淫熟透的双穴还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季锐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冷淡的打量着莳安的身体,这一身皮肉被养的精细,即便是在动荡可怕的末世,似乎也未曾受到过任何苛待,他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柔软细嫩的。
贴近了嗅闻,仿佛还能闻到皮肉底下的浅淡芳香。
也难怪会被人盯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挖他的墙角。
季锐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入湿热的嫩逼里,被手指撑开的逼口里都是粘稠的精液,指尖刚探进去,就摸到了浓稠黏腻的液体。
那个人一定是射满了莳安的肚子,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精液堆积在逼口。
“为什么要出轨?你很欠操吗?”
季锐的嗓音冷淡异常,羞辱的话语让莳安身子一颤,在他心底这算不上出轨,毕竟季锐从未承认过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季锐此刻的语气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莳安小声的道歉:“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他会闯进来啊哈!”
被手指插弄的嫩逼措不及防的被大肉棒插入,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嫣红的媚肉,大屌狠狠摩擦着敏感多汁的逼穴,刺疼涨满的感觉让骚逼翕张着包裹肉棒。
被男人们玩透了的身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戏,简单粗暴的抽插也能给莳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季锐的鸡巴不过是在他的逼里抽插了一会儿,激烈的快感就让莳安软了腿,修长雪白的腿连跪都跪不住。
白皙柔软的臀缝中间含着粗长狰狞的鸡巴,因为是半跪着的姿势,中间的缝隙能隐约的瞥见春光。
季锐解下皮带,冰凉的皮带在肥嫩的肉臀上轻蹭着,抽打上去的那一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浮现一层红色。
莳安被打的惊呼一声,嫩逼不自觉的夹紧:“啊哈!好疼”
“疼吗?”
季锐抚摸着被抽红的肉臀,抬起皮带又是一下,他的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抽打的有痛感但是不至于留下伤疤。
冰凉的皮质接触到柔嫩的屁股,些许的凉意变成了轻微的刺痛感,反复叠加的抽打让屁股火辣辣的疼。
莳安何时受过这种鞭打,凌辱一般抽打他的皮带仿佛没有任何间隙,每次皮带的落下都会让他的身躯颤抖不已:“哥哥呜啊好疼不要打我了”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季锐并没有因为他的抽泣停手,而是高抬起手腕,往雪白的屁股上又落下了一鞭。
他的眉眼艳丽漂亮,眼神却幽深无比:“下次还敢不敢出去偷吃了?”
“不敢了呃啊”
两团雪丘被皮带抽打的不断颤抖,交错的鞭痕让泛红的肉臀看上去淫靡不堪,白皙的屁股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像发面馒头一样肿大了一圈。
莳安的腰身半塌着,嫣红的唇瓣被亲的肿胀,浑圆剔透的眼眸让他看上去青涩纯洁,偏偏身上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欲色。
“啪”
皮带又抽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刺痛感,莳安甚至在疼痛中感觉到了某种会让人失控的快感。
比起纯粹的疼痛,被抽打屁股都能体会到快感的失控更让莳安害怕,他在刺痛中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害怕的往前爬,泛红的眼眸都是泪光。
纤细的脚腕被拽了回来,季锐狠狠的抽打着骚浪的白屁股:“还想跑,跑出去让别的男人肏烂你的逼吗?”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味,被疼痛蒙蔽了大脑的莳安却完全没有听出来。
被皮带抽打到红肿的肉臀被手掌抚摸着,灼热的感觉让刺痛感更加的强烈,莳安身下的小阴茎慢慢的抬起头来,铃口出吐露着腺液。
“不要打了”
莳安漂亮雪白的小脸上都是绯色的红晕,纤密的眼睫颤抖不已。
他的头发被养的长了些,蓄着黑发哭泣的样子柔弱可怜,瞧着倒像个漂亮的少女。
季锐的眼神定在了莳安的脸上,将人放平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莳安实在是被养的太过于娇气,他甚至都没有用多少力气,抽在异能者身上不痛不痒的力道却让莳安的屁股红肿不堪。
被皮带抽打到泛红的屁股一接触冰凉的地面,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痛感。
更可怕的是这种疼痛感并不单纯,还带着被凌虐过后的性兴奋,莳安勃起的肉棒被那双微凉的手握在手里,灼热的跳动了两下。
“被打屁股也会爽吗?”
季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掌心的小阴茎,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笔直白净的阴茎并不大,小巧可爱的待在他的掌心,龟头还透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估计连莳安自己都不怎么摸前面。
鸡巴被季锐握在手心,莳安这下连哭都不敢哭了,委屈的含着眼泪看着季锐,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对他的鸡巴下手。
“嫖你的人有没有摸过这里。”
莳安哽咽着摇头:“没有摸过。”
在嫩逼里的肉棒猛的往前一顶,龟头沾染着逼口的淫液顺畅的肏入,因为疼痛收缩的嫩逼被无情的分开,子宫的褶皱被一寸寸的推开。
宛如肉刃一般劈开了他柔软的内里,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哈!”
莳安浑身都在颤抖着,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行,涨硬的龟头一次次的从他的敏感带挤压滑过,莳安痉挛着被大鸡巴操到高潮,痉挛的身体被撞的不断蹭动,红肿的屁股灼烧一样的疼。
“还撒谎。”
皮带再次抬起,这一次却是对准了莳安勃起的小阴茎。
笔直的阴茎被皮带抽打了一下,莳安就难受的不行,他拼命的扭动着腰身,满脸泪水的抱着身上的男人,试图夹紧小骚逼讨好季锐:“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季锐的神色柔和了些,却还是摇头:“不行,犯错了就一定要惩罚,这一次不让你疼,下一次你还是不长记性。”
如果莳安只是单纯的被人强奸,季锐只会将强奸他的人杀了。但是莳安很明显是自愿偷情。
季锐自认为没有亏待过莳安,在末世里,莳安被他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娇贵。
他虽然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但对于莳安的事向来是尽心尽力的。
这一次不让莳安知道出轨偷情的代价,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莳安直接就被人拐跑了。
脆弱的小鸡巴被皮带抽过,火辣辣的疼痛让阴茎软了下去,莳安颤抖了一下,粉嫩的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啪”
又是一鞭子,皮带抽打在小阴茎上发出黏腻的声音,埋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猛的往深处一顶,和皮带落下的频率完全一致。
猩红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子宫里碾压,挤压着褶皱粉嫩的媚肉,又疼又爽的感觉在身体里迸发。
莳安的身体颤抖,只觉得眼前一白,刚刚还被皮带抽打到萎靡不正的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铃口处喷发出稀薄的精液。
“哈!不要射了呜啊”
稀薄的浊精落在了莳安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肚皮上,反复被肏弄的嫩逼被大肉棒凶狠的顶撞着,水润紧致的嫩逼让季锐的鸡巴更加硬涨了起来。
刚才调教莳安的想法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身下哭泣颤抖的少年肏成他的鸡巴套子。
龟头刮过红肿的宫颈,尖锐的快感让莳安不断的蜷缩着身子,紧贴着地面的屁股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疼,甚至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无情的鞭打。
本来应该感到痛苦的身体却被粗长的大屌草出淫水,每次的抽插研磨都让激烈的快感蔓延。
莳安浑身都被薄汗打湿,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白嫩秾丽的脸蛋看上去淫荡可怜。
季锐挺胯在他的嫩逼里狂肏了数百下,手中冰冷的皮带还故意在莳安柔嫩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的摩挲,他的嗓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瞪大了眼:
“下次再出去偷吃,我就用皮带把你的小骚逼给抽烂。”
被吓到颤抖的嫩逼更加用力的吮吸大肉棒,刚刚才被季锐惩罚过,莳安现在连轻微的触动都让他感到害怕。
这么粗的皮带,一鞭子下来整个花穴都被被抽打的汁水四溢,他连自慰都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戳,怎么受的了这种惩罚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不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他嫩逼里肆意捣弄的大屌勃发的跳动了几下,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扎着莳安的嫩逼,红肿的阴蒂都被扎的疼痛麻痒。
在子宫里抽插的大屌抽搐着射出精液,大量浓稠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被精液冲刷的灭顶快感让莳安爽的快要晕厥,他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纤白的手腕上都是单薄的汗水。
刚刚经历的性高潮的莳安已经完全没有了动弹的力气,雪白的小脸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嫣红的唇瓣因为男人粗暴的亲吻红肿着,愈发显现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慵懒和柔软。
腰上忽然箍住一双灼热宽厚的大手,刚刚还无情的用皮鞭抽打他的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将他托在怀里,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着,对上了季锐狭长冷厉的眼眸。
季锐不甚熟练的安慰道:“不打你了。”
“我要回去了。”
季锐低头瞥了眼时间,将手上不断抛掷的匕首收了回去,艳丽的脸上神情冷淡。
“这么早就回去。”白牧云抬眼看向他,“你最近都不怎么出任务了,晶核还够用吗?”
作为这帮异能者的老大,白牧云和季锐是不必依靠任务换取资源的,但是季锐的异能需要吸收比普通异能者多上三倍的晶核,在无事的时候,季锐都会特意去丧尸聚集的地方猎杀丧尸。
季锐这段时间却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基地,连日常的开会划分任务也少有听完的。
这倒是很稀奇,白牧云道:“晶核不够用的话就来找我,我还有些水系晶核。”
“嗯。”对上白牧云的时候,季锐的锋芒也稍微收敛了些,“现在还够用,我先回去了。”
“他们说你在别墅里养了个玩意,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玩,每天都赶着回去。”
“还行。”季锐想起少年瓷白精致的脸蛋,眼神柔和了些,“就是有点不太听话,需要好好管教。”
莳安被养的娇气,不小心磕到腿了身上都会留下青紫的痕迹,上次被季锐用皮带狠抽了一顿。
白嫩的屁股红肿的连坐都不敢坐,每天都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季锐给他上药,连做爱的时候被囊袋拍打到屁股都要喊疼。
季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当天晚上用同样的力度抽了自己一顿,只留下了几道浅淡的红印子,别说红肿,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消退了。
莳安每天蔫蔫的瞧着实在可怜,季锐只好出去寻找了几种变异植物,让人调制成消炎止疼的特效药,每天回来都给莳安擦上。
“屁股还疼不疼?”
莳安的头发长了许多,柔软的垂在白嫩的脖颈上,抬起的小脸苍白病弱,他主动的靠在季锐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身,眉眼恹恹的:“疼。”
“这么娇气,都养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季锐脱下他的裤子,上手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莳安一开始是害怕他的,被抽了一顿以后就更害怕了,见到季锐脸色都发白。
但是季锐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给他上药的时候温柔耐心,还给他在别墅里安置了许多消遣时间的玩意,只除了不能见到外人以外,莳安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爽。
莳安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却了季锐发疯的样子,甚至还开始小范围的作妖。
季锐的身形高大,胸腹肌肉结实,单手抱着莳安也毫不费力。
白嫩的屁股像一颗形状漂亮的水蜜桃,蜿蜒的曲线诱人性感,半个月前抽了一顿,到现在上面还有浅淡的印子。
季锐用指尖挑起一坨药膏,用掌心揉搓发热了才涂抹到白嫩的屁股上。
在他怀里趴着的少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呻吟。
嗓音清澈柔软,每次都能听的季锐鸡巴勃起。
勃起的大肉棒把作战服的裤子撑起老大一个包,季锐的手指刚要伸柔软的臀缝间,就听见莳安轻轻的鼻息声。
他的手一顿,低头在莳安的额头上轻柔的亲了亲。
莳安的屁股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好,坐在凳子上不疼的那一天,莳安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屁股不疼了,莳安在别墅里就有些呆不住了。
本来别墅里还会不定时刷新表演项目,但是自从上次偷情被抓以后,季锐对所有进出别墅的人都充满了戒备,宁愿自己出去也不让外人进来。
偌大的一个别墅除了莳安以外见不到一个活人。
莳安在别墅里又待了几天,开始对种植花草有了兴趣。
季锐给他带回来的种子都是些末世变异的种子,无害而且有趣。
莳安每天勤勤恳恳的浇灌他的一院子花草,期待着种出比人还大的南瓜。
季锐也不告诉他种植的种子里没有变异南瓜这个品类,只让手下的去外面搜寻变异南瓜,回来后偷偷的埋在了莳安的院子里。
末世的天气反常极端。
莳安在搭了棚的院子里仰头看去,天上的太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黄色,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太阳的轮廓,就好像太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一样。
他今天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衬衫,因为见不到外人,莳安的衣服基本多是带着点性暗示的款式。
他自己穿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道艳丽的风景线。
白牧云几乎有空就会来别墅找莳安,但是一直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少年。
嫖娼不是件得体的事,尤其放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到苦寻多日的人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这样一副青涩诱人的姿态。
半透明质地的衬衫柔软轻盈,风一吹就紧贴着莳安的身躯,柔韧的腰身和粉嫩的凸起若隐若现,白牧云的眼神幽深了些,想起了那日带着朦胧水汽的潮湿触感。
莳安专注的松土,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直到腰身被人禁锢住,臀部顶着硕大的灼热,他才抱怨道:“我还没有弄完。”
“你在种地吗?我可以帮你。”
男人的嗓音温柔,却不是莳安所熟悉的声音。
白牧云没有错过莳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他贴近少年柔软的身躯,屈起手指擦去莳安鬓角的汗水。
似乎不是他的错句,一段时间没见,少年宛如被人玩透了一样的散发着勾人的气质,连绯红的眼尾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欲气。
“你在害怕我,为什么?我上次给你的钱太少了吗?”
白牧云在末世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人,温柔有礼,做事可靠,在混乱的末世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即便是被他救助的普通人主动献身,白牧云也只是委婉拒绝。
莳安是他上过的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