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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芭剧情 纯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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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木椅子上,南符头靠在他的脖颈。蜷缩在对方怀中睡了一个午觉,南符睁开眼,抖了抖已经开始抽筋的腿。

但他没动,默默让发麻的感觉蔓延全身。

直到腰间的手不断收紧,他才挣脱尘妄的怀抱直起了身体。

“傻逼,腿麻了吧。”

扎上去的头发散落下来,他垂着脑袋,过了许久都不应声。

南符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看着他满头的汗时,皱起了眉。

“怎么了?有那么热吗?”

黑色的瞳孔盯着自己,南符站起身,任由尘妄再次将头低垂。

“啧。”

他不满的从门口倒回来,伸手再一次掐起他的下巴。

“还有起床气?要哥哥哄?”他低头吻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带着点玩弄的心思,撬开他的牙齿,入侵了他的口腔。

学着尘妄以往一贯的霸道,直直探到最深处。软舌相互交融,在口中搅出一摊春水。

“哈!”尘妄吐出一口气,抬手揽住他的后脑勺,带些压迫的力度将人往身前按。

“你…”

“好软,好乖。”他说得含糊,满嘴的液体随着喉结的滚动,进入身体。尘妄浑身燥热。

太阳换了个方向,歪歪斜斜再一次照进室内。远处校运会集合的铃声传来,尘妄松开了手。

两人拉开了点点距离,他仰头,两人的鼻尖相擦而过。

“去吃什么?”

南符稳着脚步,抬眼时薄薄的眼皮一片通红,他看着面前弯着眼角微笑的人,抬手拍到他脸上。

啪——

尘妄弯唇,仰头向他讨了一个吻。

他是真的没脾气,南符毫无头绪的想着,又豁然醒悟,哦这傻狗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没脾气的主,强硬的很呢。

“吃饭。”

“走,去哪里吃。”

“校外吧,校内除了小卖部,哪里还有吃的。”

“博院食堂营业24小时。”尘妄松开手,将面前南符衣服上的褶皱扯直。

“正常学校,那还有吃的。”南符顺从地张开双臂,等人停手后,径直走向门口。

“快点了少爷,我真的要饿死了。”南符抬手摁了摁有些涨的肚子,谎话张口就来。

“嗯,低血糖犯了,等等我。”

他闻声回头看去,看着安静坐到光柱里的人,回忆中只记得面前的光有些恍眼。

他回过神,僵硬着身体走进光中,从袋子里翻出自己的校服,动作粗暴的从里面拿出一颗糖,掐开他的嘴塞进去。

指尖划过唇角,南符收紧手指,掐住了他的脸颊。

“啧啧啧,今年多大了?”

“食芭。”

“呀,弟弟呀。”南符有些爱不释手的捏着他脸上的软肉,直到他口中的糖吃完,才将手松开。

脸颊上出现一道红痕,南符抬手拍了拍他的侧脸,装作无事的转身离开。

缓和了面前眩晕的人慢吞吞起身跟了上去。

运动会期间,十八中的校门大开,可惜以往充诱惑的校门,不再人来人往。

所有人都呆在博院,看着过于广阔的操场,有些呆滞,但更多的,或许是由俭入奢的快意。

从校门口走出来,南符轻车熟路的往马路对面走去。

他在一家有些简陋的米粉店中坐下,南符看着窗口已经发黄的菜单点了两份云吞面。

窗口的老板应了声好,放下手中的手机往锅里下了几分云吞。

抬手抽出几张纸,南符擦干净身旁的椅子,“坐呀。”

“好吃吗?”

“没吃过,不过听说他家的云吞不错。”南符低头看着手机,丝毫没注意到紧盯着自己的视线。

南符侧头,看着把脑袋挂到自己肩上的尘妄,有些无奈,“坐好来行不行?都要把我挤下去了。”

“你又要去兼职?”

“唔。不过准备断了,不去了。”南符点点头,又摇摇头。

尘妄只以为他是要好好学习,便出声赞同,“辞职好,要好好学习了。”

被揽在怀里的人笑出声,看着老板送来的面,点头道了谢。

“弟弟,我考不上的。”

“还有半年,为什么不试试。”尘妄看着他,视线格外坚定。

南符将面推到他面前,“是是是,吃饭吧。”

热面下肚,尘妄的唇色都被染红了不少,两人没再回操场,径直走上了阳台上属于尘妄的宿舍。

南符拿着手机定了一个闹钟,抱着被子倒头就睡。

身后的尘符将他脱下扔地面上的衣服一件捡起。

他走到床旁的桌子前,从抽屉拿出两个瓶子,从中倒出几粒药。

他抬手拿起桌面的凉水,咽了下去。

药效上来,他拉开一个被角,躺了进去。

天慢慢变暗,远放学的铃声响去,南符从梦中惊醒,被身红的热度烫到。

他抬手挣脱出被子,凉意顺着手臂爬到脸上。

他摁开屏幕,从温热舒适的被窝中爬了起来。

好在,只是放学时间到了而已,他站起身匆匆忙忙抓了一把潦草的头发,小心翼翼将门关上。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定格在铁门上。

“你来了。”

“嗯。”南符在短袖外套上书店的制服,关上了面前的柜子。

身旁依旧传来声响,“南符,虽然我的生日你没能来,但是,我给你留了一块蛋糕。”

小小的蛋糕递到南符面前,蓝色的色素奶油模糊了整个侧面,不好看,也看着不好吃。

南符点点头,接下来放到了桌子上,“谢谢。”

“你一定要吃呀,要不然你现在吃一口,猜猜看,这一次味道一定很好。”

“嗯,上班了,等下班先吧。”南符低垂着眼皮,男人呐呐的让出一条路,不敢再提让他吃蛋糕的事情。

三个小时的站立让脚发酸,南符换下衣服,有些烦躁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南符,吃口吧。”

蓝色的奶油没被放进冰箱,三个小时让他的奶油全部糊到了桌子上。

南符抽出几张纸巾将桌面擦干净,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块。

“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南符。”

他没管还没人说的什么,转身赶往便利店。

他站着,忍耐着身上的酸痛,直到远处传来微光,门口的铃铛响起声音。

“小符,准备下班了。”

“好。”

眼前的黑点加重,南符扯着玻璃门,有些懊恼。

果然高估了自己吗?打个炮再熬一晚就受不了?

妈的,可不能自己难受,回去再抓尘妄来上一炮。

他嘲笑着自己,却在通往学校门口的巷子口停下。

他转身看向身后,眼前的黑影出现的更加明显。

即将走出光亮的背影停顿在原地,摇摇晃晃中,那道瘦弱的身体撞上墙壁,滑落下来。

一道黑影快步上前,将人扶稳。

光明铺满大道,将黑暗逼得蜷缩进角落之中。但巷子深处的霉气却固执的粘在角落,黏黏糊糊实在是令人作呕。

尘妄坐起身,平淡的看着眼前漂浮的几层幻影,原本紧闭的门又被加上了几道锁。

他挣扎着坐起身,急切的从眼前的幻影分清现实。

他站起身,四周又不断涌出水来,很快水将他整个半身淹没。

他安静的站到原地,脸上的表情如死水般的平静的骇人。

桌子上的手机发出振动,尘妄低垂的眼睫开始颤抖,他挣扎着指尖,摸到那个不太熟悉的硬物。

“你在哪里?”

“…”他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额间冒出汗水。

“宿舍吗?我去找你。”

“我很快过来,你别乱动。”

“别…别,去找人,找南符。”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好久,就到尘妄以为对面不会再回应自己时,手机终于传来了声音,“找到了,已经让人去了。”

“来接我。”

对面迟疑了片刻,终于发出了一道声音,“好。”

电话没有被挂断,男人的声音混杂着他那处的吵闹,“尘妄,你答应我们的事,不会食言吧。”

水流淹没鼻孔,尘妄张嘴,窒息感将他彻底淹没,他忍着咳嗽,颤抖的声带终于发出声音来。

“只要我,还没有死,我就会一直记住,这是我欠你们的。”

“好,尘少爷,现在来接你,还有那边的人已经到达门口。”

“直接进,救人。”

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四周将人包裹的水流瞬间退去。

通红的脸,凸起的眼球,脖子上不断蔓延至额头的青筋,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狰狞。

“没吃药?”

尘妄从窒息中回过神来,他淡淡垂着头坐上轮椅,手无力的敲了敲散落满桌药品的桌子。

吃了,但药效没到。

轮椅径直走向小屋后,角落里凸出的一个小房子里,藏着一部电梯。

电梯通往地下车库,黑暗中,车尾灯消失不见。

身体的沉重让整个身体都像一座石雕,南符勉强抬起有点知觉的手指,视线大量着四周漆黑的环境。

狭小的房子到处透着霉气,南符不断收缩指尖,只希望能在人进来之前恢复知觉。

他盯着房顶,被打破安静的开门声吓得一哆嗦。

“要吃点东西吗?”

“你睡了好久,十个小时吧,我等了你好久。”

“唐岸,放开我。”南符咬牙切齿将话说出,他的身体动不了半分,但他却还是拼命挣扎,导致脖颈额头凸起一条条的青筋。

一直站到门口的人走了过来,他手上端着一个木盘,盘子上穿来食物的香气。

南符浅咬着牙,“你想干什么。”

“南符,我挺喜欢你的,我们都是孤儿。”他低垂着脑袋,将木盘上的东西拿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全部样貌。

是瘦肉水。几块发白的肉挤到一起,水面飘着白沫,肉眼可见的难喝。

有些滚烫的勺子,接触到唇边,南符张嘴,喝下上面的汤汁。

唐岸像发现了什么,双眼带着亮意,一下下将手中的汤喂完。

他将碗放下,抬手擦去额头的汗,“南符,你愿意吃饭真的太好了,我在进来之前都想了很多方法。”

他坐在椅子上,弯腰将脸停在南符的正上方。颤抖的指尖将额前的头发撩开,他唐岸抑制着嘴角的抽搐,缓慢而郑重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再次直起身,他的脸上露出几分怪笑。

“南南,你知道吗,你在厕所的叫声真的很迷人。”唐岸的眼中流流几分痴迷。

一只手隔着衣服落到身上,南符忍着恶心,出声阻止,“现在什么时间了。”

“你睡了一天,外面不过刚刚天黑而已。”

带着热气的手,径直握住他的裤头,南符咬着嘴里的软肉,眼中一片通红。

裤子到底还是被脱下,衣角掩住大半风光,唐岸颤抖着身子,低头向那水源靠近。

“啊!”

门被一脚破开,一行黑衣保镖挤进不足二十平方的房间中。

墙上的灯被摁开,他们低头看着,坐到房间中唯一一个沙发上的人。

男人通红的双脸,眼眸却依旧清澈,他的视线也在打量着那群保镖。

“尘妄呢?帮我找一下手机,黑色的老人机。”

随着他的话落,四周恢复寂静,他丝毫不在乎,扬起脑袋,靠到了沙发上。

站到最前方的保镖走进房间,亮起手中的电筒,寻找着他说的手机。

不一会,一个庞大的黑影走到南符身旁,手中拿着的赫然是他说的手机。

此时此刻还在轻轻振动。

南符拿起手机,点开接通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

“没去。”

“好。”不过短短几句话,他好像彻底没了力气,手中的手机砸到身上。

“你慢点,没事,他没事。”

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将缩在椅子上的人惊醒。

狭窄的门口被两个高大的人影占据,尘妄撑住门框,喉间沉闷的喘气伴着哈气吐出。

四周的保镖安静的退到黑暗中,将狭窄的房子让给三人。

“没受伤吧。”

“没。”

“他喂你吃什么了?”

“麻药吧,除了脑子,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南符的视线扫过面前颤抖的手,心中生出几分不可思议。

他们的身后,那个很高大的男人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已经将倒在地下室的罪魁祸首抓住。

瘦弱的男人,被高大的保镖提在手上,摇晃的身躯让他看着像一条发臭发烂的咸鱼。

肉体砸到坚硬的地面,昏迷的男人呲牙咧嘴地睁开眼,门外传来的光让他将眼睛死死捂着。

他翻滚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喊叫,“啊啊啊!南符,我疼。”

尘妄红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下扭曲翻滚的人,弯腰将躺到沙发上的南符抱起。

黑色的运动鞋径直走向门口的那摊软肉,毫不留情将他的脸踩向地面。

“你们,我要告你们强闯民宅。”唐岸喊出这句话,被束缚着的身体仍在不断扭曲,他张嘴拼命吼叫。

谭宸御露出一个怪笑,他蹲下端详着男人脸上的扭曲,失了几分兴致。

“麻药?绑架?到底是谁更疯狂,我不介意让一个孤儿变成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谭宸御用手中的手机拍着他的脸颊。

“滚远一点,再让我看到一次,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不好说了。”

他站起身,带着一行人走出这个与他毫不适配破小房间,一旁的保镖小声开口,“我们不是黑社会。”

“我说的是监狱,不是杀人。我只是一个富二代,不是个杀人犯。”谭宸御脸上挂着笑,吩咐着身旁的人将证据保存好。

一间间房子小而旧,他们有序的码成一栋高楼。

被夹到楼房中的地面,是看不清颜色的瓷砖和数不清的垃圾。

黑色的球鞋一步步往外走,越往外,灯越亮声越闹。

南符被他以一种抱小孩的方式抱着,他熟练的将脸靠到他的脖颈处。

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住宅,南符面无表情的将脸埋得更深。

“怎么来找我了?”

“你那么晚不回来,想操你了。”尘妄弯腰坐进车里,动作轻柔的将他的脚放好。

“妈的,前面还有人。”南符低垂着视线,尽量避开后方的车灯光。

各色的光照到脸上过分闪眼,要是放到一起,南符早就生气了,可现在,他只想挨着尘妄再近点。

“没事,他们只会私底下说。”

“……你不能天凉,王破吗?”

“法治社会,话都说到这里,南先生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尘妄目着的脸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睡了我,不该负责?”

“尘先生,还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吃亏的是我,你什么时候让我爽爽,我再考虑一下。”

“你没爽过?”车缓慢停下,尘妄顺着后视镜,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他淡淡地瞧了一眼,带着威胁,和威胁。

司机将门关上,转头上车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真刺激,少爷抱着少夫人瞪我。

他搓着手,爬在方向盘上拿出了手机,双指在键盘上点出了残影。

南符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地下车库,还不等他细细打量,面前就再次陷入黑暗。

上方出现一道红灯,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眸,看着上方的光,戳戳面前的肩膀,“少爷好气派。”

“少夫人也可以。”电梯到底停稳,南符看着面前破破烂烂的房顶,松了一口气。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里,但劫后余生的轻松是有的,但心底的害怕又不断提醒着他,他差一点就要回不来了。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站起身走进了浴室,南符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接受他的摆弄,仰身躺到床上。

他不想躺着,南符发着呆暗戳戳的想,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脏,想洗个澡再上床。

黑暗中,恶心的双手贪恋得摸着滑嫩的皮肤,一点点往上,就要触摸到衣服下的器官。

南符忍着恶心,忍着身体不适的颤抖。忍到眼前出现一个人影时,他猛得抬头,狠狠撞向唐岸。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手抽离,南符坐起身,抬脚踹向他下半身。

屈起的脊背弯出一个弧度,南符抓起床尾的裤子,毫不留情的,抬手将他劈晕。

眼前泛起黑影,他的身体也摇摇欲坠,他强撑着身体,走到一个狭窄又脏乱,像客厅的地方,终于瘫软下了。

胸口如同被火灼烧着,可他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张口小口小口喘气。

冰凉的指尖触摸着脸颊,南符睁开眼睛,看着一滴水垂直砸到眼角。

凉水划过眼角,南符盯着他通红的双眼,“干什么,在这装什么逼。”

“洗澡吗?”

“废话肯定洗。”话音刚落,南符就被抱起,走进浴室,他才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放满水的浴缸。

穿着一条长裤的尘妄先坐进了水中,他调整南符的身体,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不做吗?”

“你想做。”

“你不是想操我吗?”

南符回头看着尘妄的眼睛,生出几分认真,“你嫌弃我。”

黑色的湿裤子被叠好放到一旁,尘妄抱起他,将他的脸对着自己。

双手掐着臀部的软肉,南符觉得这人今晚有些神经,都掐疼他了。再扯下去,屁股是能被撕成两瓣的。

花穴被温热的水冲刷,南符被激得绷紧了腰背。

身体还在被不断压着往下,被水流冲刷干净的穴口,抵住了龟头。

穴口有些干涩,南符被顶得难受,可他抬头看着尘妄额头垂下的湿发时,合上了嘴。

穴口被不断撑大,粘液从穴中涌出,在水缸中消散的一干二净。肉棒不断深入侵,连带着附着着他的水,都一同挤入穴中。

“唔!水进去了。”

尘妄挑眉看向他,抱着他的臀部,不断往下落。

穴口很快被撑到最大,水面上的气泡也消失不见。

两人脸中都染上几分满足。

尘妄托起他的臀部,将肉棒抽离他的体内,直到水面浮起一个气泡,他在将人压下。

南符勉强伸手握着浴缸边,稳住身体,他有些无力的将脑袋靠到尘妄的颈窝。

尘妄掐着柔软的屁股,一次次将人钉在肉棒上。

水有阻力,看似凶猛的阴茎如同在为花穴瘙痒。

他靠在肩膀的脑袋扬起,通红的眼眶看着尘妄,说出的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行不行的?”

尘妄睁开眼睛,收紧的手将臀部揉成各种形状,他不再动,就任由身上的人骚动。

“你不行啊!”南符张嘴,咬住他的锁骨,再张开时,嘴角处的一根细丝连在了锁骨上。

原本还能止止瘙痒的阴茎不动了,四周包裹着自己的水不断升温,撩动着身体的欲望一起攀升。

南符闭上眼睛,安静的忍受着,他不能动,甚至于最简单的借棒自慰都不行。

身体的欲望如同火焰将他包裹,他想要,想要身体安静的肉棒将他狠狠贯彻,想要尘妄微凉的身体将自己包裹,好降低自己入野兽一般的索取。

想…

南符仰头看着他,视线下滑至前方的喉结。他塌下腰身,在保证花穴不脱出的情况下,将唇无限靠近他。

舌尖轻轻舔去皮肤上的水汽,水珠沾到唇上,将粉色的唇染得更加诱人。

舌头包裹住凸起的硬物,带着温度的软物将那微凉的皮肤一遍遍舔弄。

滚烫的呼吸打到脖颈,热气反到脸上,将脸颊熏红。南符热得不行,身下的人却半点没有反应。

他咬着牙,气得脸又红了一圈。

南符张嘴咬住他的喉结,带着点点怒气,这一口咬得特别狠。

头顶传来闷哼,南符带着几分得意抬起头,对上了那双黑色眼眸。

……

尘妄托住他的臀部,将他从肉棒中抱起。掐着他的腰身,将人压到浴缸后多出的一节的台子上。

叠好的衣服被放到浴缸上,薄薄的衣服垫到胯骨之下,尘妄走出浴缸,一双手死死束缚着南符挣扎着的手,空出的手拿起墙壁上的花洒。

热水浇到身上,将石台刺骨的凉压下三分。

哐当…

身后传来响声,南符被压着身子动弹不得。

水流再一次流到身上,只是这一次好像多了些不同。

从散开的变成了一股。

“尘妄!”

“唔。”

水柱冲击着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形成透明上屏障。

屏障渐渐往下,在挺翘的臀部上变成水点子。

滚烫的水不断靠近皮肤,水柱喷出的力度也慢慢变强。

“不!”

滚烫的水柱抵住花穴,一股股水流从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中冲进深处。

南符睁大双眼,挣扎着身体想要挣出他的束缚。

水柱精准的填满花穴,粘液被水流打散,被灌涨的花穴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清澈的水从穴中喷出,尘妄捏着管子,将头部又往里塞了塞。

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肉逼,南符眯着眼睛,不满地往下压了压。

身后的人摁着他下陷的腰肢,带着警告般哼了哼。

水流变大,冲开软肉,直直撞到最深处的软肉,剧烈的冲刷不满足于此,越来越强烈。

“嗯!烫。”南符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回头怒视他,“不要,水管。”

从穴口涌出的水越来越烫,南符挣扎的身体越剧烈。

“唔!不要…”

“哈!烫”

花穴被烫得不断收缩,挺立在前方的阴茎擦过身下的桌子,随后又被身后不断涌出的热水浇灌。

高潮的刺激下,阴茎跃跃欲试的流出白色乳液。

尘妄将手中的水管头往里顶去,压着腰肢的手,穿过身体,抓住了那根悄悄磨柜门的小鸡巴。

“想爽?”

乳白的粘液被指尖刮去,指尖掐进龟头口,越陷越深。

被掐着阴茎的感觉不好受,憋到极致的肉棒难以抑制的跳动着,他撑起身子,反手去推身后的人,“让我射。”

水管被扯出,大量的水流出,尘妄握着阴茎,将水牢牢堵在里面。

咕唧…

紫红色的孽根,就着穴中水耸动,被冲了大半天的穴没了滑腻,只剩下冲洗过度的干涩。

大棒磨洞,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谁更难受。

“操你妈的尘妄,让我射,唔!把,把你的…屌,拔出去!”

身后的人恍若未闻,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

清水流尽,透明的细丝,从穴口蔓延到地面。

肉棒浅出深入,好不容易流到穴口的粘液一半被撞回穴中,一半溅进那根孽根的毛根上。

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南符瘫软着身子,头无力的靠到面前的墙上。

娇软的花穴被粗暴的撞击着,压到桌子的腹部被撞出一个红色痕迹。无力张开的嘴角露出点点光亮。

破碎的呻吟变成了惊呼:“干什么。”

原本趴着的身体被猛得翻过来,天花板巨亮的光线晃着眼睛。

被松开的阴茎无力的在空中摇晃着,喷出的津液顺着腹部划落。

乳白的液体随着腹部的起伏,不断往下流动,很快就和耻毛染上的白沫融到一起。

尘妄低头看了一眼,将人抱进怀着,转身往外走去。

后背触及柔软的被铺,南符眯着眼,抬手握住不断吐着精液的阴茎,握紧的手掌将阴茎包裹。

修剪得极好的指尖,捏着龟头,不断揉搓。

从顶部溢出的乳白粘液染到手上,南符侧着头,口中的破碎的呻吟都被握紧的拳头挡下大半。

满身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爱欲的痕迹,红色的吻痕落在腹部,和红痕融到一起。被揉大的乳头红得诱人。

少年忍到极致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尘妄站到床旁,垂眸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颤抖的指尖死死嵌入皮肤,混浊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明。

他抬手,握住胯下,胀大的肉棒,白皙的手背的青筋直跳,而手中紫红色的肉棒也激动的抖动着。

躺到床上的人半眯着眼眸,不清的视线看向床边人。

南符半坐起身,他盯着面前怒张的龟头,被性欲冲昏的脑子,控制了他的身体。

粉嫩的舌尖吐出唇外,丝丝缕缕的细线将舌头往后扯。

他前倾着脑袋,越近他闻见了精液的猩味,但更多的是让淫水想要喷射的味道。

又近唇边接触到了高温,是要将舌尖烫化烫烂的温度。更近舌尖染上滋润,他张开唇收好齿,将口腔填满。

艰难的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南符的视线从面前亮晶晶的龟头不断向上。

男人的喉结在他的视线中上下滚动,南符对上的他眼睛,没了黑发的阻挡,两人眼中欲望以最直白的言语诉说着。

“呀,某人真是不为所动呀。”

“唔。”尘妄弯腰将人压回床铺中,他压着乱动的人,扶着被舔干净的阴茎埋入穴中。

南符盯着他,低垂的眼角轻轻的颤了颤,被撑满的穴让他生出满足,深处的瘙痒被他一次次撞散。

“轻,轻点…”南符抬手附上被撞得颤颤巍巍的阴茎,有些急促的撸动

掐着腰的手不断收紧,身下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握着阴茎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尘妄要被他气笑了,抬手捏住不断他吐着精液的龟头。往前撞去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阴囊撞上臀部的软肉,肉和肉的撞击声混着水声,粘腻又暧昧。

南符憋的难受,抬手打到他的手背上。

换来的却是对方更猛烈的撞击。

“不要了!”

“不要!”

“滚!”

肉棒撞得更深,顶开深处的软肉,被无处不在的淫水包裹。

“嗯。”尘妄抿着唇,依旧挺着腰往里撞去。

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个轮廓,南符抬手按住它,不断紧缩的花穴吞食着肉棒喷出的精液。

巨大的精液填满子宫,偏偏那狭窄的穴口被堵得死死得,半点都流不出来。

肚子慢慢变得圆润,尘妄松开手中握着的阴茎,手掌有些贪恋的附上了鼓起的肚子。

“哈!尘…妄,满了啊!”

他眼角抽动着,喃喃自语道:“南符,肚子好大好像怀了宝宝一样。”

“嗯!怀了怀了,别射了,含啊不住了…”南符眼中含着泪,不明白怎么能射那么久,肚子要被撑爆了。

隐隐尿意传来,南符瞪圆双眼,慌张失措的去握即将要喷出的尿液。

乳白色的精液染满腹部,抖动的阴茎颤抖着,滴出几滴淡黄的液体。

半软的肉棒卡在穴口,尘妄看着他腹部瘫软的阴茎,握住的柱身。

“不行!不可以。”

南符看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本就难以控制的尿意,倾巢而出。

热流从腹部流下,烫坏了身下的被褥,南符坐起身,伸直手臂将手中的枕头拍到他脸上。

“我!草你大爷!都说停了,你还不放手。”

尘妄看着他泛红的脖颈和脖子,到底是没再说话。

拿着干净的被角,将他身上的粘液全部擦去,尘妄抱起人放进了床尾的沙发上。

他转身将被褥拿出,一点点将令人羞耻的痕迹隐藏。

男人赤裸着上身,弯腰铺被套的背影有些撩人,空调对着脸不断吹来,赤裸全身的南符台起发凉的脚,径直贴上了温热的小腿肚。

尘妄回过头,暗沉的眼眸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两人对视几秒,南符笑着哼哼,“嗯?

暖和的被褥烘托出巨大的困意,南符踹了踹抱紧他的人,小声嘀咕,“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说来操我,又为什么不操?”

“去救你,要找个理由。”

“为什么要理由?”

“不是我需要理由,是我的手下需要理由,我可不是一个会半夜喊他们起来,要他们把水稻培育成结出芒果的黑心老板。”

尘妄抬手,将他挡在额前的发丝扫开,他看着面前的人,将抱着他手收得更紧。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我救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是现在的他只是博院的尘妄,他需要一个理由,去求人帮忙。

“唔?”

“所以,符同学准备给我什么样名正言顺的理由?”

“嗯。”南符困顿地闭了闭眼睛,他抬手摁住不断靠近的脑袋,“什么名正言顺。”

“你不打算和我谈恋爱吗?”尘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带起,又叠到了腹部。

“你嫖了我,你不负责任吗?”

……

南符好不容易生出的瞌睡被吓跑,他坐起身看着面前的人,不断将人打量。

“你认真的?”

“不然呢?我为了操你我大费周章的去找人?”尘妄的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锋利的打量,但更多的是震惊,他抿着唇,弯下身,将一张俊脸不断靠近他,“南符,我的。

过了很久,老板的声音传来,“好的,稍等一下。”

尘妄被人群挤出去,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刻进眼中。

熟悉的声音将内心压抑着的回忆不断放出,尘妄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是他……他长的和南符一点都不一样。

“妄哥怎么了?”唐霓妮走到他身旁,好奇的看了漂亮老板一眼。

这是很好看,但也不用那么震惊吧,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

“你自己回去。”尘妄放下这句话,转走进了巷子里。

七拐八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老板,要健身吗?”

一双手挡在他面前,他抬手接住了传单,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他将一张卡拍到前台,“能打架吗?”

老板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不屑,“健身房不是拳馆。”

“五十万,和我打一架。要厉害的那种。”

……

老板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砸场子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嗯,那打吗?”

老板拿出刷卡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好的哥。”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拳,拳拳到肉。

“服了吗?”

尘妄躺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安梵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他连忙跑到尘妄身边查看。

男人挡开他的手,撑坐起身,“我没事。”

“没事就好。还打吗?”他看着远处的时钟,语气带上了几分慌乱,“不打了就结束吧,我还有去找人。”

尘妄无声的走下台,先他一步离开了健身房。

“真是一个怪人。”安梵嘀嘀咕咕,看着手机中多出的一长串数字,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沾到了身上,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尘妄难得狼狈,却也没回去。

他跟着记忆,来到了刚刚的店铺前。

人群和刚刚比已经空了许多,老板低头玩着手机。尘妄的视线不断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记忆中的形象。

一个黑块头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将视线看去,是安梵。他两只手抱着纸箱,笑着帮老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

安梵生得高大,面貌虽有些普通,可他看着老板时,眼中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对面发了几条消息。尘妄就安静的站到哪里,看着安梵离开,看着老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好。”

拉动卷闸门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的人,眼中带上了疑惑。

“怎么了?”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好,谢谢。”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南琛。”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你来了?”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早上好。”

“早上好阿伯。”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你好,你好……我要这个。”

他回过神,安静的拿出她指的那张明信片。

结账打包盖章一气呵成,尘妄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远处聊天,此时却靠到玻璃上吃包子的人,将一旁的挡板打开。

南琛将多出的包子豆浆推到他面前,“吃点。”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尘妄从中拿出一个包子,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早午餐。”

南琛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扫过他的脸和长发。

男人长的高大,衣服的遮掩下只觉得他过分清瘦。只是他五官又带着攻击性,要不是因为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估计很多人都会将他当成女子吧。

“你长的很高。”

“嗯,这几年长了几厘米,现在192。”

南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被细长的睫毛挡去的大部分。

工作是无聊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各忙各的,闲的时候,便会坐下来聊会天。

下午送货的车来了,尘妄走出去将货一箱箱搬进来。

他侧头,看着店铺门口手足无措的安梵,转头将挡板放下。

“南琛,你……”

“我招到人了,就不麻烦你每天过来了。”南琛拿出一盒糕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安梵有些无措的接下,闷声走开了。

他伏身撑到玻璃上,没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恶意。”

尘妄扬了扬下班,露出下巴蔓延到耳旁的乌青,“他打我。”

南琛沉默了一下,弯腰在柜台下翻找着什么。

一瓶药水放到妄面前,“擦一下。”

尘妄将药酒倒到掌心上,摁着伤口揉了两下“我身上还有,我上去涂一下。”

南琛点了点头,忙着面前的客人,也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过了许久,南琛才察觉到尘妄怎么这么久没下来。

他爬上楼梯,入目的便是只穿着内裤的尘妄,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身上开始疼痛不已。

“还没好?”

“嗯。”

“不着急,慢慢来。”南琛往下走去,根本没看到尘妄眼中的打量。

带着满身药酒味,尘妄再次走下去。直到晚上九点游客才慢慢减少。

南琛解下身上的围裙,看着还在整理货架的人,“我去买两份饭。”

“我来做吧,焖饭可以吗?”尘妄如此说着,却是直接从楼上端了两碗饭下来。

白米混着少许糯米,将饭变得多了几分嚼劲。腊肉青豆胡萝卜丁被白米饭的黏性牢牢包裹着。

南琛看着面前的饭,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你会做饭。”

“会一点。”

一锅腊味饭,大半都进了南琛口中,他点两杯奶茶,走前亲自帮尘妄把吸管插上。

“谢谢你的晚饭。”

“没关系,抽屉拿的钱。”尘妄拿着抹布,在干最后一点收尾。

南琛上下打量着他,终究是被气笑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好好好,你随便拿,不够了和我说。”

“能被老板包养是我的荣幸。”

南琛拿着奶茶转身离开了,月光下,他的身影都带着亮光。尘妄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他沉默地擦着工具,身上低沉的气息能将一个活人溺死。

天光大亮,尘妄熟练的包着最后一个小笼包,小巧的包子密密麻麻挤到笼子中,他搅着锅里的粥,听到了远方传来声响。

“哟,你员工又做饭了?”

“对呀。”

“嘿,大老远就闻着味了,老香了。”

“是,他手艺好,我最近都好像胖了不少。”

“胖了好呀,来来来拿两个包子去吃。”

“不了,我要留着胃吃他做的。”

卷闸门的声音响起,尘妄将桌子上的粥和小笼包摆好,挑在小碗里的辣酱被放到一旁,红艳艳的令人垂涎欲滴。

“今天吃什么?”南琛走到桌子旁,安静的等主厨坐下。

“皮蛋瘦肉粥,小笼包。”

南琛在他的目光下尝了一口,眼中闪过几分惊喜,“好吃,你有这么一手艺,想过开店吗?我投资!”

“不开。”尘妄摇摇头,看着他一口接一个的包子,露出一个笑,“慢点吃,晚上吃火锅怎么样?”

“好似好。”南琛抬头指了指狭窄的房子,“要不然去我家。”

尘妄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笑着点点头,“行,那你早点回去?买菜?”

“好。”

十点半尘妄将闸门拉下,他回头看着站到上方在等自己的人,快步朝他走去。

“怎么在这等?”

“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南琛将手上的奶茶放到他怀里,往前指了指路。

临海边,就是一片住宿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是两三层这左右的高度,七拐八弯两人停到了一栋房子前。

两层房,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各色的花。

尘妄跟在他的身后,从满院的花香艳丽中抽身。

房中,尘妄被窗旁的桌子吸引住视线,他借着室内的光,看着细小的花荆不断拍打着窗户,粉嫩的花被连带,撞得身体都颤了颤。

“住这里应该挺开心的吧。”

“还不错。”他这样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你是这里的人吗?”

“不是。”

“有想过回去吗?”

南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忽的放下筷子,从窗口探出身去。

面前的窗是面落地窗,差不多南琛大腿根的地方便是能打开的窗户。

尘妄跨过滚烫的火锅,握住了他的腰身。

“快看,我好像种出了粉色的玫瑰了。”南琛将花枝折断,抬手将花朵卡到尘妄的耳上。

“很漂亮。”

揽着腰的手,眷恋地触碰着温暖,尘妄被他眼中的光亮烫着,他松开了手,抬手摸着耳上的花,还是没将它拿走,“谢谢,但你也不能将整个身子探出去,摔到了怎么办?”

南琛拍着他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身来,他好似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将额头抵在了尘妄的肩膀上。

尘妄满脸无奈,只能放任他趴在自己身上笑话自己。

笑够了,南琛抬起头,指尖戳着他的胸口,“放开我。”

黑色的眼眸印着远处莹莹的黄光,面对南琛,尘妄总是有无数刻,想冲上去狠狠将人抱进怀里的冲动。

可他不断克制着,害怕是自己在犯病,害怕是自己看错了人。

他克制着,克制着……薄唇却颤抖着说着,“我,想,吻你。”

南琛没有笑,可他眼中都是笑意,“亲我。”

“不好意思,我又犯病了。”尘妄往后退去,过大的步伐差点将桌子上烧开的火锅打翻。

南琛看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上,“先吃饭吧。”

接下来的饭桌上再没了说话声,尘妄看着面前续满的水,飞快将草莓洗干净。

“我来吧。”南琛走进厨房,从他手中拿抢过篮子。

尘妄拿过抹布,灶台上的油污洗干净,“洗好了,直接吃吧。”

抱着草莓的人靠到水池旁,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再一次变干净。南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变成得这么贤妻良母了?”

干燥又暖和的指尖扫过下颌,上面沾着的水珠被手带走,只剩下皮肤上他的温度,清楚的告诉尘妄,刚刚好像被人吃豆腐了。

“那你喜欢吗?”

“还不错,我挺享受的。”

窗外落下几滴雨,不过眨眼间,雨滴顺着半开的窗飘进来。

南琛站起身,沉默了片刻,“今晚留这里怎么样。”

“嗯,没打算走。”

原本已经走出去的南琛返转过身来,拿起一颗草莓便砸向了他,“要脸不。”

一张床上,尘妄安静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被子带出声响,身旁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他侧转过身,怀中便钻进来一具身体。尘妄看着那张较好的面容,指尖轻轻将脸庞的发丝扫开。

“你是他吗?”他低声提问,好像只是在问自己一般。

“你不是他,对吧。”

怀中的人动了动,尘妄没了声音,安静的放任南琛的手搭到自己腰上。

两人的身体越挨越紧,尘妄转过身,背对着他。

……

南琛睁开眼,看着面前宽阔的背影,好似感到有些无趣,垂下手不再有动作。

一夜无言,等南琛再次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走了,他懒洋洋拿过手机,才看到了屏幕上贴着的便利贴。

<早餐的在桌子上,我先回店里了。>

半眯着的眼眸带上了笑,南琛坐起身,准备将桌子上的早餐吃掉。

他拿着手机,找了好几个角度,将食物留在照片中。他握着椅背,准备坐下来好好享受自己的美好早餐。

“南琛……”

门外传来安梵的声音,他半坐的身体还是站直起来。

他将门打开,看着面前浑身是汗的人,眉眼中带上了几分烦躁。

“你有事?”

“那个,我买了早餐,是港口的小笼包,你最喜欢的那家。”

南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手上的塑料袋,沉默了几许,才继续说道:“谢谢,我有早餐了你自己吃吧。”

“南琛,你不会看上他吧。”

“别这样,你又看上了他什么?脸?”安梵说得很快,他握住南琛的手。

“你带他们回来,住一晚…你就看上了他的脸,你就…算了我不能说你什么。”

将手抽回来,南琛喉间溢出几分笑,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呢?我看上他的脸,关你什么事?”

门狠狠关上,剧烈的风将门旁的花都刮歪了。

安梵看着面前紧闭的门,露出几分笑,他回头看着站在墙角抱着一捧花的人讥讽道:“他喜欢你的脸,你可要好好保护着,要是厌了……”

“不用你担心,不过给你个机会,50万,我们再打一架?”尘妄从口袋抽出一根淡粉色的丝带。

“滚。”

“至少我还进过他家不是吗?”粉色的丝带在手中缠绵了好几圈,卷到了尘妄白皙的手腕上。

安梵最看不上他这种小白脸,他咬着后槽牙,被气得不轻。

“算了,你不懂。打不打?不打我就要去开店了。毕竟我是进过他家的人,有义务帮他看好店铺,不像你连帮忙都被拒绝……”

“打,干嘛不打。”安梵拿出一张卡,拍到尘符身上。

怀中的花被拍散,他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的将花放到地下。尘妄拿出一部刷卡机,毫不客气的从中扣掉了50万。

尘妄看着手中的卡,有些好奇,“没想到,你还是有点钱的。”

安梵还没说点什么,尘妄又笑了,“不过现在应该没了,走吧,去拳馆。”

坐到前台磕瓜子的老板愣愣的看着两人黑沉沉的脸,打招呼的手抬上半空又不自觉落下。

“还,还没给钱呢。”他拍了拍手,想着安梵那小子打人,不收就不收吧。

地下拳馆,两人带好了装备。这一次安梵不再等他动手,便抬手挥向他。

眨眼见,两人交手了数十招,安梵还是没打到人。他有些疑惑,但脑子的反应还是格外的迅速,一拳拳砸向尘妄。

他心中带着狠,打出的拳也带着几分狠劲,甚至连阻挡的风都倒向他这边。

砰——

拳头打到脸上,发出令人鼻酸的声音。

“你……”安梵抬手抹去鼻尖的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呢!”

“谁都和你一样”

尘妄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再次出声,“等等,我还没认输,你下了台,你才是那个输者。”

“你不知道吧,南琛功夫很好,他能轻易的将我打败,他说,他最讨厌比他弱的人。”

尘妄没回头,甚至没多看他一眼。

安梵咬牙,抬手打向了他,拳直击向脑后,尘妄侧头避开了他。

两人在台下再次缠打起来,安梵脸上闪过狠毒,“今天只要我还没服输,你就不能出这扇门。”

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秒针每一次转动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尘妄走出拳馆,他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加快的步伐。

晚了。

果然,等他走到店铺不远处时,南琛已经被旅客包围。

他抬手抚在脸上,确定脸上的口罩还在,才放心的走进店里。

“你好,九块钱。”

“满十五可盖两个章,满五十随机抽签,有机会获得隐藏款盖章。”

南琛忙碌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又好似毫不关心的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晚霞将沙滩照成暖色,尘妄蹲到地上,抬眸看着身旁的坐椅子上的人。

“你招过很多人?”

“我开店,肯定要招人干活。”

“唔。”

南琛打量着他口罩下的脸,企图从中发现点什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

“打架,打伤了。”

“我家有药酒。”

尘妄蹲在他脚边,视线从面前露出的脚踝上扫过。

脚踝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天冷,又或者不知道哪里不和它的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的粉意,诱得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他安静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你是南符吗?”

……

男人沉默的弯下腰,宽松的衣领露出里面的风光。

尘妄没去看,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好像在渴求自己心中的答案。

“你通过我,在看谁?不是,我不是南符,我叫南琛。”

蹲着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尘妄抬手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出了店铺,“满一个月了。”

南琛有些错愕,片刻后有觉得好笑,撑着脑袋笑了出来。

“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呢,开不得玩笑了还。”

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并没有让走远的人听见。

入夜,门铃响起。

南琛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你还会回来?”

他抬眸,看着安梵的脸,失语了……

“你来干什么。”

“疼。”安梵顶着一张青紫色的脸,表情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南琛堵在门口的身体挡住。

“你到底要干嘛?”

安梵看着他,耷拉着脸想装可怜,却不想抽动了脸颊,扯到了伤口。本就奇形怪状的脸,更加丑了。

“药酒没了,想来借点药酒。”

南琛满眼狐疑,但到底还是不想和他多拉扯,他转身往里走去,安梵边连忙跟了进来。

雨幕入帘,将人的视线不断隔绝。

尘妄站到屋檐下,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来接我。”

车来得很慢,直到他浑身湿透才姗姗来迟。

他看着远处已经快一小时没开过的门,耳边响起安梵恶心的声音。

你带他们回来……

喉间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尘妄坐上车,浑身的水染湿了座垫。

“老板,回去吗?”

“回公司那边。”

“好。”

剩下的时间,车内陷入空间。尘妄脱了湿掉的上衣,拿起了一旁的电脑开始工作。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视线飞快的从尘妄通红的脸颊扫过。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尘好似毫无知觉般,敲打着手中的键盘。

无神的双眸盯着面前刺眼的白光,手指定格在键盘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敲下。又是久久的停顿,再次落下……

砸到车上的雨滴消失不见,尘妄却还是觉得冷。

“少爷,到家了。”

他缓慢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狼狈的打开车门,“嗯,你先回去吧。”

司机点点头,打转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走了。

站立在车库里的人,抬脚往电梯走去。人身走过之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旁摆放整齐的各种豪车。

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在车库中不断照在男人的身上。远处的光应声亮起。

靠在电梯外的谭宸御从手机中抬起头,“你他妈的贱不贱!还跑去给别人打工。”

“有事?”

“来看你你死了没有,你的病又发作了?”谭宸御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明天帮你约了医生,你配合点。”

“知道了。”尘妄看着他,点开了面前的电梯,“你也早回。”

“记得,不然明天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被子之上,还在睡梦中的尘妄闷哼一声。

大半截肉棒被吞入口中,上面怒长的青筋敲打着柔软的唇瓣。

娇小的嘴被贯穿,含不住的唾液从柱身上滑落,乳白混在透明的液体之中,一半淌过绷紧的腹部,一半流进长着黑色的密林。

肉棒彻底挺立,紫红的阴茎上攀附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

那人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过,回应着他的兴奋。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几分热浪。

那人好似得了奖励,连忙跪坐起身,扒开双股,露出身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股穴。

狭窄的股穴一点点被顶开,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娇软的声音迎合着尘妄的初喘,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得更深。

被染湿的肉棒在穴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很快股穴将肉棒吞尽。

沉睡在梦中的尘妄清醒了片刻,脸颊上的涨红蔓延至脖颈。

他醒了过来,却只能放任身体在欲望中沉沦。

穴中的软肉挤压,将欲望推上更深,毫无办法控制的身体就这样独自登上高潮。

黑色的被子中,乳白的精液尽数打到上面,染脏一大块。

微凉的被子,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滚烫浇灭。

那人有些欢快的吃尽精液,扭转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从微敞开的窗帘中照进,洒到黑色的被褥上,将上面的慌乱照得明明白白。

“你愿意说一下你这次看到了什么吗?”

“和之前一样,看到了无数个他。”尘妄停顿片刻,指尖夹着笔不断转动,“还做了一场春梦。”

满脸笑容的心理咨询师错愕片刻,连忙恢复自己的表情。

“啊,好的,我看了一下的报表。你的妄想症是不是又严重了!”

“还有你的抑郁症状,可能又复发了。”

“有吃药吗?”

“最近没吃,出去一趟,没带药。”尘妄看着他,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他生出几分不耐烦了,被人审问的不耐烦。

“药直接配给我,我还有事。”男人站起身,走远。

微微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女孩的面孔从后面探出来。她抿着唇甜甜一笑,“师哥,我拿资料过来了。”

她回头关上门,一面跑来,一面咋咋呼呼道:“他又来了?病又严重了?”

“嗯。”咨询师有些头疼,对于这个这个不拖拉,巨爽快给钱的老板,他是喜爱的。

但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感到几分挫败。

接受治疗,犯病时又能装得和正常人一样。

极度的自我掌控,极度的自我控制,那就是变态。

就好像什么弱点都没有的噩魔,不知道善恶,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说他是恶魔,他又更像无情无欲的神仙,恪守规章制度,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与其说他在治病,不如说他在控制他的病。而他,一个医生反倒像一个神仙的帮凶。

尘妄当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走出大门,径直上了车。

车上,已经坐着一个等了他许久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谭宸御,你是真的没事干了吗?”

“确实。毕竟我一败家子,这辈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败光谭家家产,气死那老头。”

“你今天去公司?”

“不然?”

“出去玩呗。”

“不要,出去太久,要回去处理点事情。”

谭宸御听完他的话,皱着脸一脸牙酸,“你出去一个月,你停下过处理工作吗?”

“反正都出去了,走呗,出去玩一下。”

尘妄推开他的手,沉默着看着手机,“不要。”

“那安婷后天回来,你来不来?”

黑色的眼眸转向他,阳光照射下他依旧少了几分亮意,尘妄点点头,算是答复。

谭宸御看他那死样,就知道自己算是白来了,到达公司楼下,他笑着冲尘妄摆手,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海边的小卖部今天好似没开张,许多慕名而来的人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铁门。

安梵站到马路对面,眉眼间满是烦躁。

他以为是南琛为了躲他,故意不来开店。

只是,他猜错了。

南琛被绑架了。

早上他和以往一样准备出门去开店,却不想被人从背后一根打晕。

他揉着肩膀,虽不是很疼,但也是很令人生气呢。

视线扫过面前的巨大车库,各式各样的豪车可能集齐了世界上所有的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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