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2)
既然不记得,那肯定是?答不出来了,姜念兰诚实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楚南瑾一手持书册,一手揽过她的腰肢,揉着她腰间那块软肉,声音轻轻飘过她的耳垂,“念兰的腰肢,一只手便能握住,便是盈盈一握。”
姜念兰有些痒,“咯咯”笑了两声,问道:“那哥哥的呢,哥哥的腰肢,也是?盈盈一握吗?”
“这个成语是用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和女子大不相同。”
姜念兰抢答道:“这个我知道!哥哥身上有很多和我?不一样的地方呢。”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又指着自己的胸口,颇为自豪地说:“我?有的,哥哥却没?有呢。”
东宫的地龙热,每次一进来,姜念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褪去繁冗的外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布料绵薄,隐隐透出白皙晶莹的肌肤,浮动着煜煜流光,楚南瑾的视线往下挪,便可清晰地看见她颈下如玉的弧度,起伏如崇岭山川。
喉结微微滚动,他温润的声色暗哑了几分,“除了这,还有吗?”
姜念兰怔愣了一下,还有?
她暗忖须臾,覆上他饱满玉润的喉结,上下抚动,像是?窥到了正确答案,眉目星朗舒展。
“哥哥有这个,我?没?有。”
“还有。”
“……还有?”这下任姜念兰想?了许久,也还是?想?不出来了,她苦恼地皱着眉头,娇声娇气地哀求道,“是什么呀?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楚南瑾敛下眸中异光,将她扳回原位,肃目道:“待温习完功课,哥哥再?告诉你。”
姜念兰好奇得心痒痒。
哥哥的教学法子虽然有些磨人,但胜在身体力行,记忆点就更深些,且花样繁多,每次哥哥动手,她心悸心颤之余,脑子里炸开花般恍然大悟——
原来还可以这样。
脑子里虽塞进了知识,却越来越晕晕乎乎的,姜念兰一个姿势久坐,有些累了,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腰肢,屁股忽然被什么东西硌到。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瞬间振起精神?,原本萦绕心头的疑团得到了答案,眉梢挂不住喜色。
姜念兰喜不自胜道:“哥哥,我?知道你比我?多了什么了,是?——”
她碰到了什么,楚南瑾自然知晓。
被卷成滔天海浪的暗涌一跃而起,冲过堤岸,以势如破竹之势破茧而出,喷涌出无?可抵御的洪流。
是?她自找的。
楚南瑾在心底默念。
姜念兰还在沾沾自喜之间,天地翻转,案上的书卷哗啦啦地落了一地,顺着毡毯滚到寝殿各处,而她发间的簪钗被尽数摘落,逶迤垂散在案边。
双手被束缚,摁在长案两侧,后脑抵着冰凉的桌面,她能看见的只有吊顶的宫灯,和哥哥如玉却闪着异光的面容。
“哥哥……”
她想?说她手疼,楚南瑾却置若罔闻。
“念兰可知,喷薄欲出的含义。”
她自是?不知。
楚南瑾没像之前那般,温声说着“无?妨”,便耐心地为她解释,长指掠过她腰间的系带,沉沉之音恍若在暮色中蛰伏的猛鸷。
“不知晓,那便要受到惩罚。”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抬眸,视线便如丝般胶着不分。
楚南瑾不再?忍耐,毫不犹豫地低头啄住那鲜嫩如花的丹唇,辗转碾磨,摧残初绽娇嫩的花苞。
初尝甘露的滋味十分美妙,一旦沾上便无?法抽离,姜念兰的手腕被摁下红印,如泣如诉地嘤声支吾着,可他却像入了魔怔似的,什么也听不见,听见了,也不管不顾。
从一开始的青涩懵懂,到纯熟谙练,长指划过的地方,绽开一朵又一朵妍丽娇美的花儿。
姜念兰半睁着眼斜睨那烛明火,水眸朦胧,初时还能发出抗议的声响,到了最后却被挤干了水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来。
烛火在寒风中战栗,被吹拂得弓腰落蜡,又迎风傲然挺起,却终究熬不过风吹浪打,被绞干了最后一丝气力,手力地垂下。
姜念兰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喷薄欲出。
——
官道。
雪路湿滑,太后车舆行了多日,离幽州仍有三日的路程。
凛冬天霜飞雪打,冷得刺骨,太后半倚车壁,半阖着眼,手里抱着暖炉,脚跟前?还烧着炭盆,车内暖和像春日。
小太监掀起车帘一角,小声道:“太后娘娘,是?京城那边传来的密信。”
密信用绳子封缄,太后的贴身侍女梅音将信拆封后,轻声道:“娘娘,是?有关逸王和太子的消息。”
还没?等太后开口,安平王妃迫不及待地夺过密信,簪钗乱颤,“可是?我儿寄来的家书?离家几日,我?是?茶不思饭不想?,舅舅为人清廉,不通情达理,也不知尤儿在家里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吃不好穿不好……”
太后抬起眼皮,厉声道:“尤儿是哀家兄长的外甥孙,就算兄长平日再?怎么廉明,也不至于短了尤儿的吃穿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