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 / 2)
其实她很奇怪,为何她会昏昏沉沉的,见他不答,又问,“是那家人给我送回来的吗?他们救了我,爷可得赏他们。”
宋巅手指用力搅动着青瓷碗里的粥,听得她问,嗤笑了声,盛了勺米汤递到她嘴边。
看着女人用小舌一卷,吞咽下去,颇有些好顽,紧着喂,一会儿就见了底儿。
林水怜本就善于观察,觉得宋巅似乎并不高兴,乖乖的喝完粥,看着他转身出去,喊了声闫峰。
闫峰身后随着个女人,正是那个美人,林水怜看着她跪下,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较比前两天更加瘦弱,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这位夫人,我骗了你,我根本没什么大哥,我也是被掳去的,净逼着我做些肮脏事。”
说到这,她就有些羞耻的没继续说。
“是你给我下的药?”林水怜失望的问她。
跪着的美人心中不忿,凭什么她就是个千人骑的,而她却是个端坐于床上的贵妇,质问她。
“他们让我给你下的,我特意弄错,本来是你我二人共同伺候,我不想你与我一般,还真是万幸,大人去的及时。”
美人飞快的看了眼宋巅,畏惧的又低下头。
林水怜一回想,吓的头皮直发麻,手指轻挠了下宋巅的膝盖,眼巴巴的小眼神,勾的男人耳尖一红,眉来眼去了半天,还是林水怜败下阵,冲着底下道。
“给她些银子,就放了吧,回去好好过日子。”
显然美人不这么想,一看那位大人的气魄,就非凡人,她想留下来。
“我,我,如今已没有家人,也没有投靠之处,还请夫人开恩,留着我为奴为婢。”
美人沙哑着嗓子,额头砰砰的磕到地上,不大会儿就一圈血迹。
宋巅直接挥手,闫峰了然,捂了她嘴直接拖出去。
林水怜心中不忍,靠近了他恳求道,“爷,怎的如此狠心?”
“还有这闲心思关心别人?”
宋巅晦暗不明的睨了她一眼,下床拿了长戒尺,“你屡教不改,上回没罚你,反而涨了气焰,今日,说什么也得让你长长记性!”
“趴下。”
床上的女人咬牙掀了被子,跪趴着,撅起圆臀,腰肢塌陷成一个弧度,薄衣贴身,勾勒了起伏,尤其她此时有点怕,禁不住有些颤颤巍巍的。
宋巅喉咙有些发干,执起戒尺啪啪啪连打了三下,停下道,“你性子单纯,又听信他人,这三板子算是上次你偷跑。”
林水怜竭力让自己别喊出声,听的他说,点了点头。
宋巅这次却毫不留情,打了两下,趴着的女人就哭出声来,委屈又害怕。
宋巅莫名的觉得心尖被针扎了下,戒尺依旧朝着她软弱的那处打去,足足打了十下,才安慰她。
“这算的了什么,你要是在军中,就得扒光你裤子打个三十板子,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床。”
林水怜也是个倔性儿,回头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我又不是你的兵,凭什么打我?”
宋巅怒火中烧,精壮的身躯压下,手指掐住她溜圆的下巴,被迫抬起的小脸细润柔嫩,红唇娇艳欲滴,刚才那女人乍看觉得美艳动人,看一会儿,就没了兴致,这女人却正好相反,越看越爱的慌,一时半刻都离不了,只是还得好好练练。
冲冠美人
泪珠子顺着脸颊滑入衣领里,宋巅听的她嘶嘶的抽气声,知道是打的狠了,必定有了红印子,打人也是个技巧活,特意打的疼些,却不能留什么内伤,多半还返了力气到他手上,所以,他的左手,现在还酸麻的不行。
“你别恃宠而骄,就是我惯的你。”宋巅不得已,又说。
林水怜薄怒着推开他,较真道,“那你也不应该打,打我的,屁股。”
说话磕磕巴巴的,刚才行凶的那只手现在正柔按着那处柔软,她又是一阵吸气声,“别,轻点,可疼了,你要是犯错了,我也打你。”
这纯粹是气话,没想到,宋巅亲吻了下她脑门,宠溺着答,“随你。”
林水怜甜蜜的回应他,两人口舌交缠,水声泽泽,她只觉的热度不断升高,憋的通红的脸蛋春意满满,男人也像是开了禁般,猛虎出闸的畅快恣意,配合着女人娇喘,性感的闷哼声,体会着鱼水交融的滋味儿。
冬末春至,万物悄然生息,夜间是最疯长的,掩盖在黑暗中的,爱意。
宋巅解决了大部分灾情,这些日子,就闲着,早起练拳,白日里,就耐心教她写字,唯独,晚间最难熬,全身的力气没处使,只会变着法子摆弄她,倒练出了张厚脸皮。
“爷洗漱好了?”她故意消遣他,昨夜里正准备大展雄风的时候,一阵热流哗啦染红了锦被,那嚣张处像受了惊吓,顿时就蔫吧的耷拉着,可怜的不行。
她一回想,就憋不住的偷笑,宋巅憋着口气没地儿发,沉声说道,“你既然闲的发慌,把礼记背一遍。”
真是个狭促的,她以往一听背书,心里就紧张,经了这阵子事儿,倒能摇头晃脑的随意背了,有忘记的地方,就央求着他提醒,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终于到了回京复命的时候,官员们趁着天晴花开办了个宴会,林水怜这回算是个出了名的红颜美人,侯爷那晚的冲冠一怒,这些人可记得真亮的,等宋巅身后露出个女子模样,众人皆喊了声夫人,不敢直视,落座了,林水怜见着宋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劲头儿,素手捏了下他垂在一侧的大手。
“酒多伤身。”她只能小声的抱怨道。
宋巅舒心的揽着她肩膀,凑近她耳垂处低声道,“你是怕酒多,伤了你吧。”
说罢,还愉悦的笑出声,下头的人都惊的不行,听闻这位平原侯曾在战场领千军万马,杀敌数万,以冷面著称。
圣上虽收回了他兵权,却仍旧重用,行事作风颇为狠辣,传言不近女色,如今一瞧,恐怕有误。
此地的县令姓朱,已近半百,他最爱的就是美人儿,这个不毛之地,没什么新鲜的,可巧前些日子他儿子领了个俊的,正好给了侯爷,马上就是升迁之时,许能换个地界。
他也确实方便,得了奴才肯定的眼神,知道成了,猴急的端着酒杯摇晃着过去,“宋大人运筹帷幄,袖里乾坤,是我们群众之福,来,敬您一杯,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