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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猜到,但猝然的重击还是让成欣疼得发抖,她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听到女人毫不留情的命令,等大脑机械地处理完指令内容,她却又一次愣住,一时没有动作。
要在蒋澄星面前袒露身体吗?即使刚才被踩在脚底也是隔了一层衣服,现在她却要连这一点遮羞布都不留给她了。
好像她们的约定里也没有不能脱衣服这一条,可是照她的理解不发生性关系就已经把这包含在内了。成欣僵住的脑子怎么催也转不动,乱作一团的矛盾怎么解也解不开。
假如她这时候能想明白就好了,若能及时清醒过来或许尚有抽身的余地。但女人落下的第二个巴掌犹如不满的厉声催促,一下子就打散了她的所有思绪,顷刻间耳边只剩下主人不容置疑的命令,而她没有不遵循的理由。
她伸手向后腰摸去,指尖勾住内裤的边缘,顺从地将它褪了下来。两半臀丘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落地窗投来的日光下,呈现出一种细腻的光泽;鼓起的臀瓣像刚出笼的小包子,绵软又热腾,还因着本人的紧张,有一点不自然的颤巍。
蒋澄星第三掌扇得比较轻,像是在试探手感似的,只是让臀肉泛红了一瞬,她把那点红色揉开,点点头道:“不错。”
简直像是自己脱掉内裤只为让她打得更顺手似的。成欣感到脸颊一阵发烫,她才刚被责打过,马上又主动晃着屁股把自己送到人家手里,不管怎么想都有点过分下贱了。然而女人的一句评价又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晕眩,平白生出一种好像得到认可般的古怪喜悦,这显然不太正常,但她还是不禁把腰塌得更低了点,分得更开的双腿轻抖着,原本抿住嘴唇微张,吐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喘息。
“喜欢这个?”主人的声音好像染上了一丝笑意,成欣稍微放松了一点,然而不等她出声回答,一连串的巴掌就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漫天蔽野地落到毫无遮蔽的圆肉上,乍起的轰响像一声声噼里啪啦的惊雷,霎时震得人三魂出窍眼冒金星,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她甚至匀了口气才暴出悲鸣般的号叫,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神经直刺大脑,身体再也无力支撑,像崩塌的积木一样向下滑去,然而主人的另一只胳膊压上后背,轻而易举地就钉牢了不听话的身子。那只扇巴掌的手甚至还抽空呼了呼大腿根部,逼她把已经布满红印的屁股重新拱高。
“主、主人……不行了……好疼……唔啊……”成欣的眼泪又克制不住地涌出来了,她抽抽搭搭地发出求饶似的幽咽,胳膊好不容易往前爬了两步,就又被主人拦腰拖了回来,蒋澄星像最无情的教官一样,怎么也不许她逃离这场严厉的刑罚。明明对方和她同岁,她却好像回到了无力的孩提时代,随便一个大人都能把她掀翻在地,更不用说从刻意的禁锢中脱身了。
好像没法子了,她的身体被打得如同风中颤草,任由巴掌拍出荡漾的波浪;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掌控她的人什么时候心满意足,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为了让主人早点足兴,她甚至悄悄绷紧了大腿,在手掌落下来的时候沉住气抬高,随着冲击的力道摇晃腰肢,嘴里也像打着拍子似的和着扇打的音律叫喘,比起因为疼痛而呼号,更像是带着讨饶意味的撒娇。
蒋澄星却好似没有发现手底下的人微妙的变化一般,仍然只顾着挥臂扇打。第一次玩儿sp,她特意没用什么拍子道具,皮肤与皮肤相触更好控制力道,别看掌下的臀肉抖如筛糠,好似已经凄惨得不像样子,但其实这点肿痛连青紫的淤痕都不会留下,反倒显得某人的喊叫多少有些拿乔,她有心让她别耍什么花招,扇出的掌风顿时更加不留情面。
眼下的场景让她联想到了之前留学的时候看过的即兴非洲鼓表演,充满活力的表演者把鼓面击出热情奔放的旋律,她也把趴在腿上的肉体当成演奏的乐器,试着打出印象里飞扬的风采;甚至她发现这比真正的乐器更加好玩儿,因为加重的力气拍上臀面,留下跟之前不一样的颜色印记,深红浅红相错交迭,带来令人眼前一亮的视觉冲击。
成欣已经连叫都不太能叫出来了,她微张的双唇探出一点舌尖,吐气更甚于吸气,一副被打傻了的昏头模样。就算是真的小时候也没有多少次像今天被扒干净裤子毒打,毕竟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没想到长大成人之后还有这么被狠狠整训的一天。关键是她连自己错在哪儿都没太搞懂,歉都不知道该往哪儿道,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她又让主人不称心了,完全没想到人家或许仅仅是出于找乐子的玩赏心态。
直到主人终于停手,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犹在的剧痛让她想蜷缩成一团,然而等蒋澄星把自己也发红的手掌摆到她脸跟前时,她还是微微探出脑袋将额头贴上滚烫的掌心。
“不、不打了……主人,好不好?我、我陪你,玩儿别的……”颠三倒四的话语带着潮湿的热气喷上皮肤,蒋澄星伸手把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又奖励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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