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花心动(1 / 2)
晚膳过后,徐谨礼又被那群白胡子老头拉走,不知道大晚上又要谈些什么。苓茏起初跟在他身后,被那些老头看见之后,让她先回避。徐谨礼问她想不想留着,想留着不回避也没事。
一看就是要谈一些很无聊的事,苓茏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先回去等你吧。”
想起杜惟道和徐听云还在宴席上,她回头想去找徐听云玩,结果回去发现徐听云已经醉得半点神智都不在了,不然也不会脚踩着桌子和对方拼酒。
杜惟道堪称海量,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一点不显,一直笑眯眯的。他看见苓茏过来,想让她把徐听云先拉回去睡,这桌子都快被徐听云踩裂了。
苓茏点头答应他,去拉徐听云的袖子,在她身后小声说:“听云、听云,我们先回去吧?”
徐听云喝上头了,正和别人划着拳,一转头看见苓茏小小一个在她身后央求,玩心大起。她猛地回头抱住苓茏,在她脸上亲个不停:“香一个,小狐狸。”
苓茏被一阵猛烈的酒气包裹,突然被呛到,没能反应过来,何况徐听云高她太多,她被亲还得仰着头。
杜惟道看见徐听云这样瞬间脸都皱成了苦瓜,二话不说给她施了个咒让她睡了过去:“你扶得动她吗?扶她回去扔床上就行。”
苓茏虽然化形之后是女孩,但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带徐听云回去这种小事她还是能做好的,她朝杜惟道点了点头。
“好,那劳烦你送她回去,我还要再等会儿。”
听他说完之后,苓茏横抱着徐听云离开。看她已经睡着,走得快了些,将她放到了她那间厢房的床上躺着。
等她躺下之后,又给她脱了鞋袜和外袍盖上被子,这才关上门离开。
苓茏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望着月亮,这仙宫上连一点蝉鸣声都听不见,只有山间悠悠的风吹过来,好生寂寞。看着看着她就想再变回狐狸去今天那片花丛玩一玩,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时间陪她。
刚决定这么做,眨眼间她就变成狐狸藏进在夜色里,往今天那片宝地游走而去。
顺着今天的路走,到了那里依旧是迷雾一片。苓茏已经知道这些雾是障眼法,抬起爪子哼哼着大步朝前奔走,很快挤到了这片花丛里。
它仰在花丛里打滚,倏地,耳朵扑朔了一下,她听到了一些很古怪的声音。
女人的娇哼声、男人的喘息声,以及一些暧昧的、不可描述的碰撞声和水声。
苓茏感觉不对劲,伏在花丛里往声音的源头找去,她想看看到底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才能发出这么怪异的声音。而且女人的声音她还有点耳熟,总觉得……像清瑶。
她在花丛中匍匐前进,悄无声息,远远地看见了躺在花丛中的那俩人。
真的是清瑶!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长袍挂在身上遮住了他们俩的下半身,苓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他们贴得好紧,清瑶看上去好像在哭。
苓茏有些着急,她为什么会哭?
忽地,她发现清瑶和她对上了视线。
苓茏看见她含着泪对自己摇了摇头,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不要去管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该离开还是该去救清瑶,清瑶好像不要她帮忙,苓茏急得在原地打了个转。
骤然一阵风吹来,含着一股香气,熏得苓茏头晕。苓茏甩了甩头,看到清瑶眯着眼睛朝她摆手,好像是她施法吹过来的,在让她走。
苓茏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她不继续趴在这了,在花丛中四处钻跑着离开。
跑了很久,一路跑回她和徐谨礼住的厢房里。苓茏甩了甩鼻尖,从狐狸变成人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那阵香味还黏在她的身上挥之不去。
她透过窗子看着月亮,盈盈月光下,被墨色隐藏的金瞳霎时显现出来。她的指甲逐渐变得尖利,苓茏伏在床上,屈指嵌进被褥里,墙上窈窕的女孩身影多了一对耳朵和两条扭动不止的尾巴。
待徐谨礼回去的时候,他还未靠近厢房,便觉得那边的灵力波动不太正常,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才刚推开厢房的门,一抹身影就朝徐谨礼骤然间扑了过来,他反手关上门,被苓茏死死按在门上。
徐谨礼皱眉看着她,苓茏的金瞳尖牙、狐耳长尾全都显现了出来,指甲尖利得快抓破长袍刺进他的皮肉里,凑上来舔他的下巴。
“苓茏……”他叫了她一声,搂住她的腰。
面前原本气势汹汹的小狐狸,在听见他的声音后,眼神慢慢化开,耳朵塌下去,声音含在喉咙里呜咽着:“……我难受……主人……”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微不可见地皱了眉,抱着她反手在这间厢房外布下结界,带她去床上。
苓茏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往他怀里钻个不停:“呜呜呜……难受……”
“哪里难受?”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去查看她的灵脉。
躁动、猛烈、按捺不住的灵息涌动,在她的体内乱蹿。
苓茏扯着身上的衣服,拉着他的手往下放:“下面难受,肚子也是,好热,不舒服,呜呜……”
手被她拉到双腿之间,那里已有些湿,下身滚热,苓茏无意识地夹着他的手磨,蹭他的手背。
徐谨礼看着她被情欲淹没的双眼,有个不妙的猜测,可能是什么东西诱导苓茏发情了。
刚随他出来的时候,苓茏有过一次发情期,渡过得很平稳,除了喜欢蹭他的手之外没什么剧烈反应。后面大概是因为修为精进,作为狐狸的发情期逐渐消隐下去,只是在那几天脾气不太好,没什么精神,别的没有什么不同。
而现在,就是她发情期陡然爆发的样子。
他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她去哪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了想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些,拉着她的手:“苓儿,我给你用灵力压下去,不要乱动。”
苓茏完全听不进去,她现在相当冲动,仅有的理智考虑到面前是徐谨礼才一直压抑着。实际上她现在很想咬徐谨礼,她作为狐狸的兽性被发情期唤醒,本能地渴望鲜血。
她攀上他的肩膀,去舔他的颈,被徐谨礼捂住口,想要唤醒她:“苓茏,先等一下。”
苓茏的回应是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咬他的手指,尖牙擦过皮肤的感觉引起丝丝战栗,徐谨礼知道她现在约莫是没有理智了。
“苓儿,你听得到我在说什么吗……”徐谨礼想着要不点了她的穴,给她渡一晚的灵力应该能恢复原样。
苓茏将身上仅存的那些布料扯开,往他怀里钻,拉着他的手去摸下面湿润靡艳的那里,低声求他:“帮帮我……”
说完,又凑到他颈间,只舔了一下,就将尖牙刺了进去。锐利的痛感让徐谨礼咬牙、眉头紧皱,他没有挪动任她咬。要是见血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可以不用强制点穴定住她,不然会伤身。
苓茏吮吸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腥红,更加觉得身体里的欲望在沸腾,翻涌,卷起千层浪。
她扭着腰在徐谨礼身上乱蹭,唔哝着:“难受……”
徐谨礼看她将带着血的红润双唇慢慢挪过来,吻上他的唇,血液混着唾液,在口中搅动。
苓茏越吻越急,逐渐就将徐谨礼压在身下,吃着他的双唇,不自觉地摄取他的灵息。
扒着他的衣袍,苓茏急躁地没有任何章法,就是想贴着他,贴得更紧更近。
徐谨礼闭上眼脑海中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用力揉了一把苓茏饱满白嫩的阴户,引得苓茏娇吟颤声。
狐狸尾巴卷在他的手臂上,苓茏眼中含着水光,抬起腰蹭着他的手求道:“还要……”
满手淫液,腥甜粘稠,徐谨礼的手指在那不断涌出水的缝隙中磨动,苓茏被摸得媚叫,用脚去踩他的肩膀。
身体上的躁动舒缓了很多,可苓茏还感觉不够,她夹住他的手:“再往里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再摸一摸我,求求你了。”
徐谨礼握住她的膝盖,将紧紧夹住他的大腿分开,挪动一根手指朝里面插了进去。
“…嗯……”苓茏扭动着腰肢,把他往里吃。
湿热紧致,柔软的嫩肉吸附上来咬着他。徐谨礼又捻又挑,面色沉静,呼吸略微急促,一直看着苓茏的脸。
毫无预兆的快感袭来,麻得她腰软,双腿绷直。徐谨礼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探着,好像把每个地方都摸遍了。
“呜呜呜……再多一点,太少了……”苓茏伸手把他别的手指也往里塞,“都放进去好不好?”
说完就爬过来吻徐谨礼,黏黏糊糊地吮吸,舔舐,勾着他的舌头,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胸:“这个也摸摸……”
徐谨礼本就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所以苓茏说什么他才做什么,不多动一步,现在也在迟疑。
似乎给她一个痛快,将这一切尽快结束才是个好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吊着她,情潮哪怕到天明可能还消不下去。
她胡乱贴着他的身体,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苓儿,不要再扭了……”
徐谨礼把她按在怀里,手指全往那个敏感的点挑去。
苓茏揪着他的衣襟,身体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鲜血混着徐谨礼身上的清香,在高潮的余韵中勾着苓茏的心智。
徐谨礼将她放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看她躺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火红的尾巴盖在小腹上一荡一荡地扫着。苓茏缓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循着血腥味过来舔着他的胸膛。舔干净血之后,轻吻着向上含住他的唇,钻进去。
徐谨礼在整个过程中都极其被动,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于是他只能跟着苓茏的步调来,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苓茏第一轮最猛烈的情欲消去,有了些许神智。她睁开眼看见徐谨礼衣衫凌乱,有些被她的爪子划破,白色的衣袍上被血洇透,肩上和胸膛还在隐隐渗血。
他胸前原本就有一块巨大的疤,又添咬痕,沾上鲜血,更显得狰狞万分。
苓茏耳朵一下子就撇下去,睁大眼睛捂着嘴去摸徐谨礼身上渗血的地方,手都不敢碰他,抬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徐谨礼看她有了些许意识,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抱过来,摸着她曲着的狐狸耳朵:“没事,不疼。”
苓茏慢慢拉下他的衣衫,看到了很深的齿痕:“真的吗?你不是会治疗的法术吗?能不能先止血,你流了好多血……”
徐谨礼摇摇头:“医者不自医,我自己不能让它愈合。没事,很快就会止住,不用管。”
苓茏坐在他面前,止不住的内疚,去舔他身上的血和咬破的皮肉,没舔两下就被徐谨礼捏住了脸,徐谨礼侧头看她:“你现在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
苓茏刚刚看见他受伤才压下了情欲,其实她还远远没有疏解完,她抱着徐谨礼,脸闷在他怀里:“还难受……”
说完又抬眼去看他:“你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暂时当只公狐狸,帮帮我。”
徐谨礼只打算用手帮她,看她仍旧不舒服,才将手指又插了回去,:“苓茏,你知道公狐狸会怎么做吗……不要胡说。”
苓茏被手指填上,娇吟了一声:“……嗯,我知道。”
她下面吞着徐谨礼的手指,脸红着辩解:“我真的知道,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