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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绑起来责罚打P股在哥哥拥抱注视下被贞C棒整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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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是特制的,抽人会疼,却不会伤筋动骨,白修云颤抖着叫出声。

哥哥的惩罚也是实打实的,他感到痛,但因为哥哥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只有他能牵动哥哥那严丝合缝的精英外表下,扭曲的这一面,所以他有种受虐般的快意。

白修云平日里也玩过这鞭子,他自己不小心抽了一下,都比哥哥现在打他要疼多了。白沧顾这样折磨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调教,绑手和踝骨的布料根本束缚不住成年男子,但代表了哥哥不准他逃。

白沧顾何尝不知弟弟那样扭曲的依赖,做兄长的曾想要纠正,可他自己,才是更早深陷泥淖的那一个。

逃吧。

快点离开这样疯狂的我。

快用你凶狠的模样斥责我的出格。

快让我收手吧。

可白修云不但不走,还为这捧烧身的欲火添柴加薪,甘之如饴。

他们从小就在严苛到变态的精英教育之下,他们的父亲白骁就是从“九子夺嫡”的斗争中接手的商业帝国,而白沧顾和白修云,身为短命情妇之子,为了能在虎视眈眈的家族中生存下去,更是高压下没有童年的那一类。

只不过从来都是,白沧顾出去跟人斗得头破血流,为弟弟挣一些好处。

白沧顾知道,阿云从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弟弟私下“处理”的事情不少,却总是喜欢黏在自己身边,乖觉得惹人怜爱,欣然享受哥哥的照顾。

白沧顾愿意永远做那根迎风的桅杆。

————

鞭子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混杂着压抑又煽情的呻吟,白修云的臀肉上满是交错的下流红痕,任谁看了都会想要扒开他的贞操带,用自己的肉棒好好喂饱这样淫乱的身体。

可惜,在场的是自控到变态的白沧顾,那根按他尺寸定制的鸡巴正占有着弟弟那口不知餍足的小穴。

在鞭打的震颤下,白修云已经被玩得用高潮了,精液从锁精笼流出来,他承受了对哥哥说谎、跟男人约炮的三十鞭惩罚,又痛又爽。

白沧顾解开他的束缚,悉心为他擦净身体,动作温柔地给他按揉手腕。

“坏孩子,这周都不要想着去找男人了。”

白沧顾拿出一管药膏,刚经历一场扭曲责罚的漂亮青年则是喘息着,揽着他哥的脖子,身体脱力地趴在白沧顾怀里,翘着屁股,让哥哥上药。

“嘶,凉……”

他低声抱怨着,白沧顾动作微顿,随即摘下了手套,改用手捂热药膏后,温暖大掌覆盖住自己刚刚才凌虐过的臀尖。

哥哥的手……

哥哥的手在抚摸着我……

白修云几乎立刻就要硬了,可贞操带控制住了他,他只能苦闷地埋首在哥哥的肩膀上,含混地呜咽着。

“哥哥……喜欢……再,多摸摸我……”

贞操带又被他发情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后穴不自觉收缩,将那根难以忽视的假鸡巴绞紧。

“呃啊……哥哥,这根贞操带,好粗…好长……我受不了……可是又好想被它用力干……”

白修云本就存着勾引的心思,可他也句句属实,这根巨物顶得太深,偏偏又不肯动一动——简直就像哥哥一样,他们二人早已纠缠不清,过激的事情做得出格至极,哥哥却从不肯接受自己,甚至惩罚他的时候都不会亲自碰他……

白沧顾知道阿云放荡的性子,他确实没料到弟弟对这根特制的贞操棒反应那样激烈,就像是……弟弟在因自己的尺寸而讨饶一般。

他不该想。

可他鬼使神差做出这东西的时候,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也早就暴露无遗了。

“阿云,想要开震动吗?这可不是为了让你享乐而存在的,而是要让你再也不想被男人插。你就算跟我哭着叫停,我也不会让它停下。接下来的一整晚,你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白修云抿着薄唇,眸色朦胧地望着白沧顾。

“那……在我被贞操棒强制奸淫的时候,哥哥会一直看着我吗?”

过于露骨的用词让男人搂着白修云的手一紧。

他声线喑哑。

“我会的。”

————

他们本来睡在各自房间,但今夜,注定无人入眠。

白修云选择了哥哥给出的调教模式,理所当然地赖在了哥哥这屋。

贞操带的震动模式远比他想象得要命,不只是震,而是还会画着圈地在穴里搅动,他手足无措,揪着哥哥的衣角,被干得爽疯了。

他失神地想,要是有这样的大东西,还能连根拔出,然后狠狠地操进穴里,自己是不是瞬间就会被玩射。

这样的折磨太销魂,白修云刚抹完药的屁股也被带着发抖,好想让哥哥抓住这两瓣,然后……用力抽插自己。

他想象着是哥哥的东西在穴里肆虐,偷偷伸出手,想去摸摸白沧顾的肉棒,结果不出意料地被制止了。

“该睡觉了,阿云。”

谁都明白,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被调教的,还是调教人的,都不可能真的睡觉,然而白沧顾还是以此为由,将弟弟双手轻轻反绑,然后安慰性地把人抱进怀里,任由白修云打着颤,高潮连连,吐息都炽热地喷在白沧顾颈间。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低声呢喃在黑夜里渐渐变成无意识的喘息。

那瞬间,白修云感到很幸福。

就像暗无天日的欺辱中,哥哥打开门,从光中出现,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一刻。

这是淫靡不堪又表面温馨的一夜。

情妇生的白家长子带着刚被逐出家门的同性恋弟弟来了总公司,这个消息很快在总部大楼传开。

他们的“皇帝”父亲白骁不到五十,正是壮年,白沧顾负责抛头露面,走在外面人人艳羡,实际上掌控一切的权力仍牢牢把握在白骁自己手里,他哪个儿子也信不过。

与之联姻的“正宫”林书英也是女强人,咬死了白家医药行业的控制权,为林家和自己的亲生孩子谋福利。

白修云兄弟俩从小就在群狼环伺的家庭背景下,哪怕二人在学业上已经没什么上升空间,但生活中的严苛对待从不曾减少。

“白家的朋友都是精心挑选的。”小时候,他们也有过一些打打闹闹的伙伴,可没过多久,那些人就都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次两次,他们明白了,于是不再去交朋友。

白修云那时还是个乖孩子,因为一个玩伴的离开而自己偷偷委屈着,像个团子缩在几百米的大房子角落,白沧顾就摸摸他的头。

“还有我呢,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然后,略有些清瘦的少年就会扑到大一点的少年怀里,哥哥那时也从不曾拒绝他,因为在他们孤独的童年中,彼此是唯一的依靠。

学生时期,叛逆的那个反而是白沧顾。

白氏还未一家独大的时候,白骁和另一家商业巨擘正值合作期。在上流社会的交际晚宴上,十六岁的白修云被合作方的纨绔儿子盯上了脸。

那人利诱不成,开始直接骚扰,动手动脚。

哪知道白修云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实际上下起狠手来那么突然,直接拎着那人的头甩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打完人白修云就慌了,还是白沧顾赶来,沉着脸把现场都收拾干净,编了一套无可查证的说辞。本来那人并不甘心,可刚满十八的白沧顾用餐刀比着他的颈动脉,那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唬住了他——他不过是贪图美色,也没胆量彻底跟白氏撕破脸。

那时的白修云还非常青涩,全没有如今的妖孽模样,和哥哥把这桩事件糊弄过去后,他开开心心地用奖学金给白沧顾买了个小生态缸,里面放着海草和水母。

“让父亲和主母知道的话,小家伙们都得无辜送死了,他们从来不让我们弄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白修云却笑道:“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基地啦,他们又不是实时监控,养吧养吧~在海洋馆看了那么久的是谁呀?”

少年老成的哥哥终于绷不住,叹着气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机灵鬼。就知道乱买,我养完了还不是被你捉去玩?海缸可是很难维护的。”

虽然里面的水母寿终正寝了几茬,但这个入门级的小缸现在仍摆在白沧顾管辖的分公司里,是总裁办公室一道有些突兀的风景。

————

贞操带已经切换了非勃起模式,否则白修云根本没法戴着这个东西站起来走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紧张和接连不断刺激着身体的快感弄到腿软,慢悠悠地跟在白沧顾身后半步的地方。

员工们向白沧顾点头致意,心中猜想这两兄弟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大概只是因为血缘关系,白沧顾才会养着这个弟弟。

哥哥头也不回地走着,仿佛对这个亲弟弟不甚在意,但他走得又不快,让白修云不算吃力地跟着。

走上大厅中通向夹层的旋梯时,白骁正从上面走下来。

这个缔造了商业王国的男人,虽说不择手段,但面上确实十分威严,他在外包养的情妇也个个拥有极品的美貌,他是真的自诩为统治者,把繁衍当成筛选种子的游戏在玩。白修云兄弟俩无疑继承了很优秀的基因,只不过有一个同性恋养“废”了。

白骁看也没看白修云一眼,只是跟白沧顾交谈了几句公司事务就离开了,他只要家族没有黑点,至于白沧顾私下是否接济那个弟弟,就跟白沧顾在别墅里养多少个小情人一样——只要不闹出白氏的丑闻,他就不在意。

白修云也并不看重这个自命不凡的父亲,只是他略一分神,加上身体里的刺激,不慎踩空了一级台阶。

他本以为自己要丢人地在这种地方摔一跤,想着要不要趁受伤,来从哥哥那里讨点甜头,结果谁也没料到,白沧顾就像后背长了眼一样,迅速伸手抓住了白修云。

一只手死死钳着手臂,另一只牵住了白修云的手。

哥哥的手真暖和。

当事人白修云也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呆呆地说了一句:“哥…你掐得我有点疼。”

哥哥很久没这样牵着他的手了。

白沧顾把他扶稳后,就不动声色地试图放开钳制,但有一只手被白修云十指交缠,反扣住了指尖。

白修云狡黠地冲哥哥眨了眨眼,他很清楚,在大庭广众之下,哥哥不可能粗暴地甩开自己。

极度偏执的家庭教育让兄弟二人成为了两个极端。

白沧顾试图粉饰一切,将外人的视线彻底从弟弟的世界隔开,用所有“正常”的标准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白修云根本不在意任何人,自从他私下接项目能赚钱之后,就愈发懒得做表面功夫,他永远在挑战哥哥的防护网,撕破伪装,把“见不得人的心思”摆到台面上来。

白沧顾是在千疮百孔中选择沉默和压抑的火山,而白修云是他护在中央的熔岩之心。

是疯狂的火焰让他活着,但他不愿让这炽烈的光明燃尽。

“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白修云耳根发热,随后,体内那根淫猥的巨物苏醒过来了。

白修云还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玩这么大,一上来就给他定制了这样粗、这样长的道具,从里面把他填得好满,前列腺无处可逃地被那仿真肉棒亲吻,每一次震动都快要让他强制高潮。

那根东西切换了状态,深深地顶进他的身体,在后穴里面扭动变形,一边按揉内壁,一边无声地轻微震动。

“哥哥……才是…坏家伙……”

不至于让白修云失态的程度,又让他必须要忍耐着,不能呻吟叫床,被假鸡巴操得舒服到不行了,却不可以发出一点淫声浪语。

自然也不能继续使坏挑逗白沧顾。

一抹绯红染上了白修云的眼角,他的腰腿全都软了,只能委屈地看着哥哥把两人交握的手分开。

男人看到他眼神控诉,深邃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心软。

“修云低血糖,你们先准备材料,不用向我汇报。我等下直接去会议室。”

白沧顾半扶半抱地揽住了情动的青年,不着痕迹地遮挡住白修云的模样。

——本来想避嫌的,却终究不忍心看他失望。

楼梯上这一揽,在外人看来还算兄友弟恭,白修云的外套被那条臂弯带上去了一点,哥哥手掌的温度透过衬衣,炽热地烙印在敏感的腰上。

白修云不知道,是自己含着那根假阳具的身体太过混乱,兴奋得战栗不已,还是哥哥的体温一向这么烫人,弄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和白沧顾一样形状的鸡巴被扣在他湿热的蜜穴里,温柔又强硬地操他,他被男人护在怀里,清香的洗衣液气味被两人的体温烘得发甜,萦绕在鼻尖。

他太敏感了,明明在外面胡闹的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地戏弄炮友,可现在身体却像是初尝性事一样青涩。

他存着勾引哥哥的心思,却总是像只故作风情的小魅魔,被哥哥一览无余地看在眼里。而白沧顾一出手,便能卡在他抵抗不了的尺度,把他调教成纯情又放荡的模样,逼他忍耐,然后送他极致的欢愉。

贞操锁压得他没法完全勃起,可光是小穴里面的器具,只要配合上白沧顾的体贴和注视,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欲念缠身。

哥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明明不碰我,明明不承认对我的感情,说着让我戒掉男人的话,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又这样…把人调教到目眩神迷……

白沧顾在总公司也有一间不算大的独立办公室,进屋后,男人就调弱了贞操带上的阳具力道,把白修云放在沙发上。

“别总想着……这些……不管是别的男人,还是我。”

“我知道你完全可以装出让所有人满意的样子,为什么非要折腾自己呢。”

白修云拉着男人不许他走,被干到泛着水光的眼眸里面,神色却是凉的。

“哥,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是装得好了,你愿意给我吗?”

气氛沉下来,白沧顾只是默然不语。

白修云哂笑一声,扯了下嘴角:“你们都不告诉我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的哥哥突然避我如蛇蝎,你那时候明明……”

他没说出口,抿着唇把后面那句“你明明吻了我”咽下去。

或许当年哥哥对自己动过心思,但这并不影响现在哥哥拒绝一切——揭破旧事也没什么裨益。

最后,白沧顾只是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像个单纯的兄长那样,叹了口气。

“我们生在皂城的最上层,你也知道,在这个名为白,意为黑的地方,律法不是那些条例,而是几大世家。挣钱可以养活你,但白骁一句话就可以毁了你。逐出家门是哥哥能为你争取的最大自由……若是你在外做了更多,更别说…我与你搅在一起……”

“乖一点。”

沙发上的青年用水泠泠的眼睛看着兄长,他第一次听“别扭又固执古板”的男人吐露当年事情的内幕。白修云松开了手。

利益网组成的庞然大物面前,仅凭他们个人的知识和手段,能做的终究太少了。

甚至,从小长在夺权和斗争环境中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建立起一段“正常”或者“普通”的关系。

所以白修云换了一种语气,浅笑着挨上了白沧顾西装裤下蛰伏的那一头野兽,被白沧顾伸手挡下也不慌张,只是把男人反按到沙发上,自己跪在男人双腿之间,无所谓地说道:“那我们偷偷的,他们只要你当个听话的傀儡继承人,永远维持光鲜罢了。你私下怎么玩,只要不传出去……”

他用一种男人无法抵御的臣服模样,抬眼望着他的兄长。

像祸世倾国的妖孽。

可白沧顾捏着他的脸蛋,把人揪了起来。

男人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真是……说什么都还是要找操,非要狠狠罚你才老实啊……”

三下五除二,白沧顾解下白修云脖子上的领带,把这个想要强行给自己口交的家伙捂住嘴,漂亮青年反抗无果,被一把抱起,丢进内间休息室的床上。

白修云还没来得及从天旋地转中腾出手撤掉领带,就被哥哥扯开衬衣迅速反绑了双手,这下全面失守,长裤也随即被褪下,用来将脚腕束缚住。

他呜呜了几声,既喜欢被哥哥这样强制似的对待,又感觉不妙。

贞操带暴露出来,早就被他的淫水弄得湿极了。

“这个会最多两小时,以你的身体敏感度,被连续干二十分钟也肯定能用后面高潮了。”白沧顾还给他盖了个小被子,免得他冷。

“唔唔唔唔!”不要放置!

男人懂他意思,但摇了摇头:“不听话的小坏蛋,要学会自己玩。不过,给你个要求吧,如果能不把被子弄脏,我就用手帮你。如果弄脏了……就打屁股吧。也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被男人的言语挑逗得更加期待,白修云羞恼地瞪哥哥,却被刮了下鼻头,然后再次被假鸡巴开始侵犯。

这次就不像楼梯上那样温和了,白沧顾根本没想让他忍住,因为哥哥知道他的身体有多饥渴,故意放置py就是要让他被玩到高潮不断,再没精力勾引男人。

门被妥善地锁好,白修云绞紧了长腿,也扛不住巨物的震颤,假鸡巴不知疲倦地碾过他蜜穴里面每一处敏感点,他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东西之前根本就没开到最高档。

他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啊……

可是…这根假鸡巴就像是摸透了他的身体一样,严丝合缝地撑开他最私密的地方,仿生材料膨胀着,那样插进深处……好过分,好刺激…好舒服……

没了哥哥在旁边,白修云分散不了注意力,只得老老实实地感受着贞操带的形状,承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感,潮水泛滥……

他找野男人只是为了招惹哥哥,他本来没有什么性瘾……可他快要沉沦在这根坏东西的调教之下了,怎么会…这样契合……

他的身体好喜欢这根大家伙……

白修云恨恨地想,哥哥这个隐藏的变态抖s,用道具把自己玩得爽死了,到时候就算哥哥回心转意,都不一定比情趣玩具操得自己舒服。等自己搞定哥哥,就让他后悔去吧!

当然,这念头也只是脑子里口嗨一下,白修云对于前景十分悲观,他行的不正,躺的很平,有点无望地觉得,干脆就这样和哥哥维持有点接触不到身体的身体关系算了。

虽然睡不到,但能睡到……

胡思乱想中,他汗涔涔地用头抵着墙,被假鸡巴干得用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天知道白沧顾从哪儿弄的这玩意儿,简直是针对他一样的要命,他的屁股麻得不行,腰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是能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骚到流水不停的样子,肯定能引来一群变态。爽得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理性的眼泪也落在下巴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沧顾其实没有刻意拖延,而且他心里挂念着,第一时间就回来。

推开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春色。

白修云美妙的裸体半倚在床头,贞操带周围已经像发了大水一样,薄薄的胸肌和腹肌上面全是汗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修长双腿无助地敞开,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而那条被拿来打赌的小被子,被白修云踹到了床尾的地上,办公室的地板相当干净,白修云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不弄脏被子”的要求。

嘴里的领带也被白修云弄开了,他看到兄长晦涩中带着讶异的神色,唇角轻扬,疲惫又情色泛滥的事后模样,笑得让人欲念横生:“哥哥,你弄来的这根东西玩得我快要疯掉了,确实折腾不动了。”

“你欠我一次哦。”

林越刚挂了客户的电话,就看白修云晃晃悠悠地转进工作室,神色恹恹的,但瞥他那一眼又不自知地带着些风情。

果然又是跟神秘情人厮混回来吧,林越酸溜溜地想,白修云大喇喇地敞开领口,他忍不住流连,锁骨上没有半点红痕,但那双手腕上却是被捆绑过的色情模样。

“老大,这次是了不得的单子。有人要动傅家。”

白修云的专业是软件工程,计算机相关也都学了个杂七杂八,目前因为身份尴尬,被便宜爹白骁逐出家门,在皂城这种纯纯的人情社会里,大公司碍于几大家族的淫威,都不敢收他,于是他物色了几个有技术有实力,但是被官僚主义击败的倒霉年轻人,用林越的名头开了个外包工作室。

这种小作坊起步确实不容易,但架不住他们点子硬,而各大势力明争暗斗的时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又多得很,于是白修云的入账逐渐呈爆炸式增长。

“他们互相拆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了不得的?”白修云接过林越打印出的文件,仔细读过后,倒是收了懒洋洋的样子,扒拉开视线黏着自己的男人,姿势有点别扭地坐在沙发上。

“东南城郊的这批楼挂在傅聪这个二世祖名下,看似是给儿子折腾着玩的商业区,但实际经营过了白骁本人的手。外人恐怕都不知道这层关系,要不是我哥电脑我随便看,咱们动工前我也不会清楚。这个单子……林越,你查一下那个客户的来历,重点往我哥的那个分公司靠。”

哥哥要对傅家下手?

白修云想起,自己16岁那年被骚扰,就是这个傅家的二少傅聪,但当时自己一点亏也没吃,不但把人揍了,白沧顾还威胁那小子息事宁人。

这点旧怨在家族斗争里都排不上号,不至于让大哥记恨到十年后吧?

但白修云知道哥哥一直想要从他俩的“皇帝”爹手里弄到更多权力,这种一石二鸟的操作真的很像白沧顾的手笔。

只是不知道周转这么多手,送到林越这的单子,到底为什么要做程序黑进那片区域,而且还要大量的监控拦截和信号定位。

“那位经理的信息都在这了,我看不出跟各个家族的关联,老大你自己看?”林越去而复返,看来对方的保密工作也很到位。

但是白修云一看名单就发现了几个眼熟的人物,明面上是开商超的加盟商,毫无背景,可惜自己在哥哥的几份文件里看到过他们旗下的店铺。

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些信息,白修云知道,这个订单确实是哥哥下的。

————

认真工作的情况下,总会让他感觉时间飞逝,傅家的内网不知为何,在那片商区真的格外严密,费了大家不少脑细胞才潜入进去。接管监控的程序还得写段时间,算起来哥哥应该也加完班了。

“别肝了,知道你的意思,我心领了。不过熬夜熬秃头的话,我可就不会跟你上床咯。”

其他同事早就离开,四下无人,林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修云,你是不是一直戴着小玩具?”

白修云嚣张惯了,根本也没想掩饰,只不过除了林越之外,其他人没跟他做过,所以察觉不出他的异常。

林越将手搭在他的腰上,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指尖顺着那隐秘的缝隙向下浅浅地滑,暧昧地试探,邀请。

被哥哥惩罚的贞操带还沉睡着入在穴里,虽然因为要独自出门,白沧顾给了他钥匙,但白修云还没有取下,所以整个人都陷在轻微又持续的快感中,舒服却难熬。

勾起唇角拍开男人的手,白修云笑了一下:“他戴上的。”

林越知道白修云一直有个求而不得的男人,每当他跟自己做过,隔几天便会带着一身被调教后的痕迹出现。林越不理解,那人到底凭什么值得白修云这样执着,白修云从头脑到样貌,想要什么男男女女还不是一招手的事?

轰走想要引诱自己的加班狂魔林越,白修云若无其事地离开工作室。

不过今天他失算了,哥哥居然没回来!

白修云有点烦躁,索性掏出笔记本,连上工作室的机子继续干活。

可能别人恋爱不顺会无心工作,但白修云不一样,他秉着情场失意就要战场得意的理念,既然白沧顾无情,那自己也不会浪费时间等人。

抱着白沧顾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球后,白修云的午夜加班甚至渐入佳境,全线接管需要测试,所以他先敲了一个单点程序,连接上订单上那栋楼里的一个“云选摄像头”。

然而,屏幕出现的画面,却让他瞬间顿住。

小小的房间里关着一个少年,他被反绑双手,蒙住眼睛,无助地蜷缩在床上。

屋子并不简陋,甚至有种糜烂的奢华,男孩就像引颈受戮的祭品,被摆放在中央那张kgsize的祭台。

……等待被享用。

“……是这里。原来……是他们串通好的……”

白修云几不可闻地低语,神色晦暗。

18岁那年,白修云遭遇过一次绑架。

就在他得知哥哥心意,欣喜不已的时候,还没等他纠结着,是否要跟哥哥挑明,他就在晚上自习回宿舍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那时候,白沧顾和白修云作为白家最为出色的一对双子,也是对其他势力极具威胁的潜力股,不管是求财还是打压白氏,白修云被盯上都显得格外正常。

一直到刚刚,白修云都以为那只是一次普通但龌龊的意外。

18岁的白修云太出挑了,哪怕他是个“死板的书呆子”“只会黏着哥哥的瘦弱跟屁虫”,他还是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灿若星辰的桃花眼,哪怕是不太高兴被打扰时,瞪人也像在勾引,那时他还没到处鬼混放纵,蹿高而舒展的身量让他还有些偏瘦,五官又精致,和白沧顾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漂亮,带着少年过渡到青年时那种特有的清纯书卷气,招人得不得了。

被关小黑屋的起初,白修云还很冷静,大家族的孩子难免遇到这种事,只不过这次的贼人能绕过白骁的安保人员,大概段位比较高。

但当他被很多双男人的手抓住,像商品一样任人亵玩时,他还是崩溃了。无法视物,口中被塞了东西,修长四肢被锁在床头,他很害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肌肤被肆意摸索揉捏,他听到男人淫猥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可他们好像有什么禁制,明明把白修云玩遍了,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过了多久呢?

白修云不知道,他那时几近丧失理智,他还没来得及跟哥哥好好说出口的爱意,便破碎了一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单独过来,白修云条件反射地挣扎。向来是五六个人一起控制他,而这次只有一个,所以白修云难得地伤到了对方。

他踢到那人的小腿,触到温热黏腻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应该是血。

白修云想,自己本来或许可以逃过那一劫。

可那人闷哼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偏偏白修云觉得那声音很像哥哥。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迟早要被彻底弄坏,那干脆就想象这个男人其实是白沧顾吧,这样还能省去被一群人按着,这样自己,或许才能保有最后一丝安慰。

他不再激烈地挣扎,绝望地敞开自己,任由那个人沉默地占有了他。

怎么说呢,白修云想,大概自己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命,是那些男人说的骚货吧。

那个人摸他的性器,逼得他勃起,给他生涩的后穴扩张了很久,然而被插入那一刻,白修云还是疼得落了泪。

太大了,像是被劈开一样,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随即,那个人竟变得更加狰狞。

白修云也不知是怎样结束的,他被操开了,弄坏了,男人的鸡巴顶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小穴操得泥泞不堪。他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却被强迫着灌入了快感,被男人干得出着汁,流着精,哭着一次次高潮。

在恍惚中,他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靠近了。

这个人居然还想吻他。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黑布,白修云用最后的力气别开脸。

上都上过了,这最后一点点和哥哥的回忆,求求你们,别再玷污它。

良久的沉默,那人也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半天,或许是两天,白修云不知道,他发起了烧,浑浑噩噩的。

那一天,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破门声震耳欲聋,蒙住他眼睛的布终于被取下,白修云脑子嗡嗡的,哥哥的呼喊声很久、很久,才让他有了实感。

他逆着光,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哥哥近乎疯狂地抱着自己,那么紧,那么暖。

“对不起……对不起,阿云……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一切都……过去了……”

“睡吧……睡一觉起来……都会消失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的日子,白修云也顾不上跟哥哥兑现承诺,他让工作室暂停接单,全力攻克这个位于郊区,毫不起眼的冷清商城。

如果是别人接到这项工作,几乎是必然要触发对方的防御报警机制,接管监控的那一刻虽然可能拿到视讯资料,但傅家也有足够的时间撇清关系,逃之夭夭。

然而白修云偏偏就在白沧顾的文件里面见过那份线路图,从总控到具体摄像头位置无一不足,而白沧顾的电脑从来都是他主动向弟弟开放,半点不设防。

白家的地产项目都把控在白骁手里,白修云当时看到,本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幢建筑,但如今看来,这张图恐怕是白沧顾费了很大功夫才弄到的。

那么,哥哥是知道自己能记住,所以故意把图留在那里吗?他知道林越的工作室实际上是自己牵头吗?

他一直知道,自己18岁那年被绑架后经历的事情。

那时白修云精神崩溃了一阵子,只记得哥哥救了自己出去,白骁阴沉着脸色告诉自己,绑匪已经被“处理”掉了。

而从那以后,哥哥却逐渐疏远了自己,不肯让自己黏着他。哥哥的秘密基地荒废了,人也从那个会为了白修云打架威胁的张狂模样变得愈发沉稳,最后成了如今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白修云不知道,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反倒是哥哥像换了个人。他直觉八年前还发生了什么事,可人微言轻,怪物们的争斗并不会存在怜惜,夹杂之中的幼崽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哥哥这笔订单出现。

视频通路逐渐打开,白修云终于看清了这个地下窝点的全貌。

那是一个约等于人口贩卖的“黑市”,许多容貌姣好的少年少女被关在其中供人玩乐,有实地经营,在他们拦截的网路上还有线上交易。

他们打开的缺口很难长时间坚持,全工作室的人都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留存着一切可能的证据和备份。白修云看着订单最后一项的一系列ip地址,是几经海外加密后,差不多快成乱码的数据,已经不太可能查到了。

除非……

白修云想,谁会天价下这样不可能完成的单呢,而且加了查不到也无需退款的条约。

除非哥哥根本也不是想查ip,他只是告诉自己,有这样几个地址的私人网络里,流转着不可告人的肮脏内幕。

————

白沧顾收起临时电话卡,注视着草缸里的海月水母。

“已经发现了吧……我该怎样面对你呢,我的……”句尾的称呼几不可闻,融化在一声叹息中,白沧顾披上西装外套,终于下定决心般站起身,回去面对那个自己思之如疾的人。

————

在书桌前团起来睡着的白修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身上清清爽爽,贞操带也被拿掉了。

他很想去问哥哥,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还有什么情况,但其中的古怪又让他不知怎么开口,如果哥哥其实根本不知道林越那个工作室背后是自己,那这次不就只是单纯对付傅家的行动吗?可能哥哥并不想告诉自己?

但哥哥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他透露的内部结构布线图,恐怕很难有人能潜进那片城郊商区的监控网吧……

越想越迷惑,白修云对着代码胸有成竹,可惜对人实在缺乏敏锐度,不然也不会选炮友都选了林越那样,话往脸上写的直肠子。

他洗漱完,乱糟糟地扒拉着柔软的鸟窝头晃到客厅,果然哥哥做了早餐在等他。

白修云心里装着事,不自觉地瞪着哥哥发呆,但又没跟男人对视,于是变成了白沧顾也盯着他,瞅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怎么气鼓鼓的,看起来好委屈。来,吃鸡蛋羹。”

看看!可恶的男人!白修云更难受了,这种时候太适合一个爱的亲亲,白沧顾怎么能随口说这么暧昧的话,然后自己凑过去的时候又闪避啊!

逮哥哥无果,白修云幽幽地坐下。

“哥,那个外包单是不是你下的?你知道那是我的工作室吧?”

一记直球砸在白沧顾脸上,男人给弟弟盛菜的手一顿。

“嗯。”

“……”

“……”

白修云看着他哥那张帅脸越想越气,谜语人是吧,不长嘴是吧——

他趁白沧顾动摇的时候暴起发难,两人下意识过了几招,最后白沧顾收了手,被拽到宽大的沙发上,白修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眯起来,结结实实地骑到男人身上,贴得又紧密又暧昧,用居家服包裹的敏感股缝去蹭男人那根沉睡的东西,几乎没等他多卖力,巨物的滚烫温度就隐隐约约传了上来,让白修云感觉刺激得不行。

“哥哥……你好大……”

被白沧顾这样直接地顶着私处是他未曾有过的体验——主要是他打不过白沧顾,总是被反过来“欺负”——看来傅家一事让哥哥真的很心虚,能纵容到这个地步。白修云暗暗思考,心情也有点低落。

但是难得的机会。白修云收拾好心情,整个人都软在哥哥身上,轻摆着腰,被苏醒的巨龙硬硬地卡在会阴处,又舒服又渴望更多,像极了求欢的妖精。

如果不是白沧顾这根木头,换成任何爱好男的人,恐怕都无法拒绝他这样投怀送抱。

可惜白沧顾只是隐忍地揽着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地去。男人的身体比主动磨蹭的家伙还要烫,白沧顾简直不敢再碰他,只是沉默地凝望那张赌气的面孔,任由他胡闹宣泄。

“既然哥哥一直知道绑架我的人是傅家,而他们根本就从未落网,那你知道吗,他们是怎样围着我,摸遍我的全身,玩我折磨我……”

“……在你来救我的前几天,有个人强奸了我,明明害怕极了,恶心极了,可我还是被他操到叫床,被他干射了一次又一次。”

白修云哂笑一声,神色凄然:“你都知道对吗?我是个被男人硬上都会发情的骚货,所以你玩我,但是从不碰我,对吗?”

你明明偷吻了我,却在这件事之后抛弃了我。

白沧顾终于无法沉默,男人摇着头,看着怀里的青年自嘲地笑着,心疼到无以复加。

“不是的!阿云,哥哥从没有这样想过你,你是受害者啊……”

“别这样想,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你的错……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问题。”

“……是我不敢,是我怕你恨我……”

他没法说出更多,只能慌乱地去擦弟弟的眼泪,长相明艳的青年此刻是那么脆弱无助,一切放浪形骸的壳子都碎了,白修云咬着下唇,无声地落着泪,就那样看着他。

白沧顾想,也许自己真的做错了吧,阿云这个样子,太可怜了,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停止运作。自己以为隐瞒过去,等阿云长大后让他亲手复仇就能消弭痛苦,然而阿云一直都有这样的心结,阿云因为太在意自己,反而更难过……

那不如,就让阿云恨自己吧,哪怕自己从此被厌弃,也好过让阿云受委屈。

温热的吻落在纤长的睫毛上,白修云愣愣地眨了下眼。

被哥哥亲了?

男人虔诚地捧着他哭花了的脸,耐心又细致地亲吻那些泪痕。

“哥哥?为什么……你还……”

……你还喜欢我吗?

可是那怜爱的轻吻流连到白修云唇边时,却静静地停止了,暖洋洋的湿润呼吸交织在一起,白修云大脑过载,本能地想去追逐哥哥,想讨得更多疼惜。

白沧顾这回又不听他的了,揉了揉他的乱毛,转而亲他的额头。

他心情复杂地想,自己还真是不争气,白沧顾只要稍微哄一哄,自己就没法跟哥哥僵持下去了。

“唔。代码还得在服务器跑好久,你让我自己看的东西我又看不到……”

“哥哥还欠我一次,不如现在还了吧。只不过嘛……我吃惯了荤的,只用手的话,哥哥能满足我吗?”

他坏心眼地揶揄白沧顾,挑起的眉眼无比生动,在白沧顾看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小毛绒动物,已经尽其所能地做出肆意妄为的模样,可惜对宠溺他的兄长而言,倒不如说是露出一身漂亮毛皮,破绽百出地撒娇一样。

白沧顾低低地笑,索性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他的大腿,把人轻轻松松抱起来。

白修云感觉形势不对,但一时想不出哥哥又在憋什么招数,只好双腿夹紧男人,挂在他哥身上被带回屋,放在大大的扶手椅里。

“既然阿云不想要普通‘帮助’,那就乖乖的……别担心,只会让你受不了。”

“?”

被分开双腿双手,捆在扶手上时,白修云象征性地挣动了一下:“用手而已,我又不会跑。”

然而当他被精准地控制住欲望,带着哭腔求白沧顾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太天真了,哥哥哪怕只是给他弄前面,都会让他半点都招架不了。

“答应过你,这次不戴手套。”

掌心的热度很烫,白修云在被哥哥握住的那一刻就情动不已,笔挺干净的性器送进男人手里求欢。

白沧顾的技巧很好,他为了让白修云少去招惹外面的野男人,实在是做过很多功课,而且太熟悉弟弟的癖好和反应,知道阿云喜欢哪里、想被怎样的力道对待,亦或是被皮鞭抽在臀尖上时,兴奋又羞耻的神色与颤抖。

“嗯啊……哥哥…摸得好舒服……”

白修云仰起头,失神地喘息着,余光悄悄描摹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覆盖住茎身那令人满足不已的大幅度撸动,粗糙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龟头上细细搓揉,白修云爽得浑身酥麻。他坚持不了太久,肉棒就勃发着微微膨胀,快要射了。

然而就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白沧顾却巧妙地掐住了他的性器根部,一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抵住前端小口,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把那样极致的快感卡在白修云体内,不得解脱。

“——啊、哥哥、不啊——”

他的眼尾染上诱人的红,身体弹动着,想求男人放开他,继续给予他快乐,可被控制的欲望反噬着他,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白修云被连绵不绝的刺激吞没了,心痒,肉体更痒,性器在男人修长灵活的手中汩汩地淌泪,他想要更多,可双腿只能无助地被分开,手也不被允许自慰,这样的强制带给他特殊的兴奋,他又忐忑,又着迷,被弄得酥到骨子里,半点没法逃脱,品味着哥哥承诺的欢欣。

喷薄的情潮被强制冷却了一些,白修云大口呼吸着,他被锁在椅子上,哥哥赐予的异样欢愉太磨人,却又无限延长了这场情事。

只是短暂的停歇,白沧顾的手就又动了起来,换着花样地伺候那根委屈不已的肉棒,白修云从难捱的中止高潮里缓过一口气,马上被玩得舒服极了,他已经知道哥哥的意图,自己埋怨白沧顾用手满足不了,哥哥就告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弄到受不了。

“哥哥……太坏了……呜啊……”

稍稍降温的爱欲总能被轻易重燃,白修云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撩人的淫声浪语也混进沙哑的底色,他像哥哥的禁脔一样被绑住,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调教。一次次被控制射精,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没被碰的小穴都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沾染在柱头、柱身,和白沧顾的手上。

他的肉体仿佛被快感塞满了,到后来,白沧顾的手只要触碰他,他就感觉像是要高潮。

太刺激了。

太要命了。

他哭喘着求男人让他射,多情的眼眸这下真的如同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被过饱和的爱欲浸透了,泡软了,煽情得不得了。

白沧顾看他已经彻彻底底爽到恍惚,也承不起更多快感了,终于,给了他痛痛快快的高潮。

白修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高潮了多久,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肉体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本该是瞬间的高潮,却生生被拉长到几乎有种漫无止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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