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 / 2)
走在一起,余柯也不会挽着他,两个人并排走着,像不熟悉的朋友一样,陆伯钊难得问:“工作很累吗?”
商场人很多,余柯有种本能的规避,心理上害怕遇见熟人。
敷衍答:“还好。”
见她不愿意说,陆伯钊也不再多问。
她难得的想吃火锅,要是平时肯定不会提,吃完浑身味道,陆伯钊也随她,吃饭的时候她心情蛮好的,和他聊起一个银行高管的风流□□。
火锅店对面是家中餐厅,隔着那么远,几层的玻璃,苏淮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余柯。她对面坐着的是红岭资本的副总裁,陆伯钊。
苏淮峥还有朋友要招待,盯着对面的两个人看了几眼,才收回视线。
吃饭中,时不时注意着对面的情况。
对面两个人出去的时候,陆伯钊将手搭在余柯的肩上,她也不躲避。
苏淮峥盯着看了很久。
余柯回去后,身上都是火锅的味道,洗完澡在客厅里打扫卫生,陆伯钊出来就见她蹲在地上捡头发,整个人蜷缩的小小一团。
他站在后面问:“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余柯吓了一跳,仰头看了一眼,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明白他说的,低头继续。
陆伯钊过去拽起她,含糊的说了句:“别捡了……”
余柯挣扎的拒绝:“你别……”
伸手推在他胸口。
她人被压着陷在沙发里,陆伯钊在她身上,他太高大了,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她嘟囔:“我又不是卖给你了?我没那么多想问你的。”
陆伯钊听的笑起来,她有点抱怨,但是也没那么抗拒。
他说:“那正好。”
余柯在和他较量中次次吃亏(至于怎么吃亏,晋江不让写),陆伯钊每次都能让她身上有青紫,有时候是胸口,有时候是腿。
她后来也开始反抗,在他身上撕咬,见了血,他才收敛。
他的手劲儿太大了,余柯受不住开始哭喊,咬在他手腕上,他也不躲,由着她。
等结束了,余柯摸了摸他的手腕,有点破皮。但是不影响,他这人整天衬衫穿的严严实实,又不会有人看见。
人前道貌岸然,谁又能晓得他是个禽兽。
这光鲜亮丽的的背人,人人都是几张皮,她不也一样。
人前励志,人后堕落。
和陆伯钊在一起久了,她也仿佛习惯了,连恨都裹着层糖衣。
竟然从心里觉得,陆伯钊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差,至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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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七月中旬, 沈迢迢的训练要转站到国外, 最后一个半月要去适应不同地域的风向和气流。
沈迢迢左腿有点疼,但是不严重, 整个人状态不是很好,最后参赛的几个选手都是重点训练, 她压力很大。
周末回去整理行李, 没人看着她, 她周末还是回温砚沉的公寓, 温砚沉这段时间很忙,有时候不能回来。前一个周末她一个人在家。
温砚沉是看到她的留言, 所以连夜赶回来了。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沈迢迢还坐在客厅里整理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可整理的, 就是查了一晚上那边的天气和攻略, 怕遇上突发情况。
温砚沉进门就看见她行李箱开着放在地上,里面东西整整齐齐, 沙发上堆了些口服药和外伤药。
他提着行李站在门口问:“明天就出发吗?”
沈迢迢真的没想到他半夜都能回来,叫他:“你过来。”
她列出来一张要带的东西。
温砚沉看了眼,戏谑说:“你这个架势, 像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沈迢迢不客气说:“要是能不回来,那可就太好了。”
温砚沉问:“有多好?”
沈迢迢挑了几种药装在袋子里, 敷衍说:“你想象不到。”
温砚沉见她幼稚的很,问:“和我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好处多的不得了?”
沈迢迢问:“你长这么大就一直这么不讲理的吗?我和你那个不能叫结婚, 我们是带着双方律师,签的合约。”
温砚沉放了行李箱,回来坐在她对面问:“合约叫什么?”
结婚证。
沈迢迢问:“你这么找事,是不是想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