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2 / 2)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所以,自那天之后,霍桐生就开始搜索“男男常见做爱姿势”“最安全的男男做爱姿势”“男男做爱注意事项”“最受欢迎的gv排行榜”
与其等大佬发难,还不如他自己早做准备。
眼下,他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适时问候一声了?总不能真等大佬再提,那多没眼力劲儿,被动等待,不是霍老板深耕服务业多年的行事作风。
霍桐生有个可以拨打电话的手机,但这个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韩彦波留给他的。
思来想去,霍桐生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霍桐生心头猛跳,差点把茶洒了。
迟疑片刻,霍桐生脱了淡蓝色睡衣,露出内里光洁白皙的身体。
因为重伤,他瘦了些,胸膛看着有些单薄,皮肤养得更白了,本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女人还白嫩几分,面色平静,还没有人敢叫他脱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韩彦波喝多了酒,平时清正的目光多了些迷蒙,醉醺醺直愣愣地看人,毫不避讳:“好了?”
“嗯,好多了。”
受伤的肋下长出了新肉,修长的身体漂亮矫健,看不出哪里没好。韩彦波仍直勾勾盯着他看。
霍桐生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了一会儿后,有些冷,但是韩彦波没发话,他没敢穿回去,只得不动声色提醒:“咳~”
“裤子。”
额合着人家不光是看他伤口,也没打算让他再穿回去。
霍桐生干脆脱了睡裤,只穿一条黑色内裤,赤着脚,半蹲在韩彦波身前。
韩彦波盯着他没穿鞋的脚,轻声道:“地上凉。”
霍桐生腹诽:凉还让我脱衣服。他只能把这个归咎于,大佬的脑回路确实异于常人。
他握住了韩彦波的手腕,解下他手表,温声道:“我不知道你喝了酒。”
“嗯。”
霍桐生继续说:“喝酒坐车,要难受。你要说一声,不过来也行。”
说着,他停了停,好看的嘴角扬起:“路远不远?”
韩彦波反客为主,摩挲他细滑的手腕内侧,抓着不放,也不说话。
他喝了酒,没平时那么不好接近,霍桐生胆子又大了点,开口道:“没人敢拦着不让你来,可你身体难受,找个离得近的地方休息最好。看着你是一个人,多少人指望你呢。”
韩彦波笑笑,牵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自己大腿上,手指在他新长的皮肉上滑动,又问了一遍:“伤好了?”
“嗯,好全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少走动。”
“好。”
霍桐生答应得乖巧,心道:谭其格就是你的狗腿子,我这什么状况,瞒得过你的眼?
韩彦波搂着他,声音沉沉:“找我有事?”
霍桐生心里暗骂:你都让我脱衣服了,能有什么事?老男人就是td爱明知故问。
心里骂人,面上不显,他跟韩彦波离得不远,凑他面前,目光含水一样,声音也像含了糖水,又软又黏:“好久没见你了。”
从韩彦波的角度看过去,青年人脖颈修长白净,平直的锁骨下,是两点嫣红乳头,又俏又娇。
红艳艳的乳尖,白花花的胸,抓一把,乳肉滑不溜手……
韩彦波呼吸有点重。
霍桐生知情识趣,察言观色一流,一边盯着韩彦波的眼,手一边往下,摸到了韩彦波腰间。
韩彦波没动。
霍桐生的手从他衬衣扣子处摸进去,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卡扣,细长的手指摩挲、盘玩着冰凉的皮带扣,有一搭没一搭地搔他的痒。
他不解开皮带,也不急迫,慢慢地把玩,感受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越来越硬,无声胜有声。
就在霍桐生想顺着男人的内裤边缘摸的时候,他作乱的手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按住了。
男人强有力的手抓着霍桐生的手往下滑了滑,滑到了他胯下已经硬起的巨物上。
虽然并不意外,霍桐生还是抖了一下。韩彦波没有错过他敏感的小动作,搂着他腰的手收紧,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怕吗?”
霍桐生没有回答,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柔软的薄唇一触即分,是最好的回应。
韩彦波抓着霍桐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挲,渐渐,胯下隆起好大一包,顶着霍桐生的腿,让他坐得相当不安。
韩彦波握着他的手,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灼热的“铁棒”隔着衣服都让人感受到越来越烫的热度。
渐渐的,韩彦波不满足让他给自己摸,手指插到他指缝里,夹着他的手指摩挲抽插,霍桐生心慌意乱地闭眼,就当他是个高一点的女人,默念:没事,没事……腰却越来越软,腰眼酸麻,胯下那物也一跳一跳着,要抬头,他几乎要坐不住了。
韩彦波松了他的腰,霍桐生低头,很快跪到了他两腿中间,侧着脸,仰躺在他大腿上,这是个诚意十足的邀请。
韩彦波看着他,目光沉沉,胸膛起伏,眼神里是压不住的欲望。
霍桐生按着以往跟他打交道的情况想,这不说话,想当然就是等着他自己主动了。
于是霍桐生低头,隔着裤子拉链吻了一下,刚想口,就被呼吸粗重的男人掐着腰抱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重重地在他身上摩挲,从脖颈摸到心口、腰腹、大腿,哪处也没落下。
霍桐生娇生惯养,身娇肉贵,皮肤绵柔,滑嫩得像块温软的云。韩彦波摸得停不下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霍桐生被他摸得浑身起火,一簇一簇的电流从后背窜过,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没地方去,全集火到他胯下,搞得他面红耳赤,无处可藏,还有些尴尬:光摸不做,大佬他该不会不知道和男人怎么做吧?
冷不丁,不知韩彦波摸到哪,霍桐生剧烈抖动了一下。
“痒?”
“嗯。”
霍桐生趴在他怀里,小声凑到他耳边,像跟他说自己的小秘密,声音软绵:“怕痒。”
男人的手从他后腰拿开,摸他柔韧大腿,霍桐生又抖了一下,这回颤得更厉害,声音都颤:“痒~”
哼完,霍桐生感觉男人的呼吸猛地一窒,顶着他大腿的巨物更硬,仿佛要把裤子顶穿。
韩彦波抱紧了他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他胸膛起伏,一路从霍桐生滑腻的大腿摸到胸前,准确说,他还没摸到,只是挨蹭了下热热的乳晕……
霍桐生像应激一样,“嗯哈~”哼叫出声,气音婉转了好几道弯,颤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
霍桐生乳头处比别的地方都要热,乳肉软软的,唯有乳肉中间的“红豆”已经从嫣红变成了深红的“小石子”,涨得吓人。
韩彦波低头,看样子是要舔他乳头。
霍桐生仰着头,慌乱地往后躲了下,磕磕绊绊:“痒……”
韩彦波顺势贴在他锁骨上,又惹得霍桐生一激灵。
“敏感。”
霍桐生痒得很,他不是刻意躲,就是痒得受不了,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咬得他坐立难安,心慌如鼓擂。
冷不丁,韩彦波捏住了他乳尖,捏着那粒软软的乳粒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