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1 / 2)
只是当他真的进来,穗禾还是疼得想哭,下体像是被撕裂开的疼。
哪怕还只是插进去半截。
池晏清也很不好受,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紧紧吸吮住他,绞得他进退不得。
他低头吻她因为疼痛咬得泛白的唇,手指捏住她敏感的阴蒂揉弄,温声地在她唇边说着些安抚的话。
他知道她疼,但现在出来,下回又得疼一次。
等她稍稍放松了些,下面绞得没那么厉害了,他咬牙尝试着往外抽,抽出一部分再往里送,就着那插进去半截缓慢抽送。
穗禾起初是疼的,后面等破身的痛楚散去,就觉得胀,下面像是塞了一根超大号的棍子,很不舒服。
她松开的手碰到他余在外面的那半截,有些欲哭无泪。
怎么那么大啊!
她抬手搂住他脖子,张嘴咬他下巴,“爸爸坏……长得那么大做什么?撑死我了……”
她这话说得娇软无辜,含着嗔意,莫名的招人。
“那我拿出去?”池晏清嗓音低哑,大手揉着她的软腰,作势就要拔出去。
穗禾不许,修长的双腿缠到他的腰上,眼眶都红了,“不行,吃进来的就是我的,不许走。”
“不是嫌大?”池晏清抬起她的下巴,啃她小嘴,如她所愿的往里送了些。
她下面够湿,他又做足了润滑,所以插得还算顺畅。
“晏清……”穗禾喊他名字,臀儿往他胯下凑近了些,“外面的也要,想要你全部进来……”
池晏清拍了下她往前凑的臀,好笑的问,“贪心,不觉得疼了?”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她说的很直白,没有完全进来,在她看来就不算彻底结合。
池晏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含住她的嫩唇轻吮,挺了腰胯,加了点力,推着鸡巴往里撞去。
她里面更紧,他只得一点点做着开拓,抽出一截再往里多送一些,慢慢的将她撑开填满。
顶到花心的时候,两人皆是长出了口气。
池晏清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气,慢慢的压下身体里乱窜的暴虐因子。
她还是第一次,他不想吓坏了她。
他那器物是真的大,穗禾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肉棍的形状。
缓了会儿,他锁住她的软腰,开始挺腰抽动起来,先是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插进又抽出的,动得极慢。
见她适应良好,红着脸猫儿似的呻吟,才加快了速度。
往外抽出半截又很快地撞回去,深抵到花心,禁不住的越插越快。
她的腿完全被男人打开,他跪坐起来,按着她的膝盖抽插顶弄,肥硕的乌紫性器沾着她流的处子血和淫水,反复的进出推扯。
将那抹鲜艳的红稀释得越来越浅。
池晏清被这一幕刺激得额头青筋暴起,理智都快要被摧残殆尽,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撞碎了去。
穗禾跟不上他加快的节奏,身体被撞得耸动,胸前丰盈的奶子止不住的颤,一下下晃着迷人的乳波。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唇叫得更媚。
很胀,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但是想到要她的男人是他,她就一点都不想叫停。
池晏清被她叫的欲望高涨,大手掐上她的软腰,俯下身去啃她胸前抖的厉害的双乳,底下啪啪啪的撞击。
每次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跟发了疯似的簇拥上来,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深处的花心吸住他的龟头就是狠嘬,爽得他差点没交代出来。
他凑上前去亲她娇艳的脸蛋,底下撞得更凶,“要得你舒服吗?禾禾。”
穗禾被体内的欲望冲击得无所适从,深处的敏感点每被他撞一下身子就一阵哆嗦,她艰难的抬手捧上他的脸,仰头吻他的唇。
双眼迷蒙的看他,跟他对视,“舒服……嗯……只要是爸爸……怎样都舒服……”
池晏清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乖软得不像话,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对他显然是全身心的依赖。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任谁都无法抗拒。
他贴着她的唇,深深浅浅的吻着,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一手落于她胸前的丰盈,包住用力的搓揉。
真嫩啊,胸软得跟云团似的,下面的穴也好肏的不行。
他起初以为他这个尺寸,她会吃不住,那么小点的地方,担心给她弄撕裂了。
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他先前仔细瞧了,除了穴口被绷的发白外,吃进他完全没什么大问题。
“爸爸……爸爸……啊……好喜欢……好喜欢你……”穗禾断断续续的低喃,搂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哪怕他们身体都负距离了,那么亲密,她还是觉得不够。
她挺起身子,娇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被亲的嫣红的小嘴跟男人亲密无间的接吻。
吻到舌跟都发了麻,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池晏清抬手将她从身上扒下去,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扣住她的软腰将她身子翻过去,让她手撑在床头跪趴着把屁股高高撅起。
她的臀也长得极好,圆润挺翘,他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把,调整好姿势,扶着滚圆的龟头从后面顶着她被肏开的花穴插了进去。
“唔……”穗禾胀得蹙了下眉,说不出是充实感多些还是酸胀更强烈。
很快,男人把着她的软腰就开始抽动,顶得很深,龟头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插得她身子哆嗦着,受不住的吐水。
池晏清呼吸更沉,感受到她下面的紧致吸裹,掐着她的屁股俯身下去吻她白皙的肩背,嗓音低哑性感,“禾禾,喜欢这个姿势?吸我吸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爸爸干死你啊?”
穗禾听到他的话更有感觉,小腹收缩着夹得更凶,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摇着屁股往他那边送。
“爸爸……爸爸……嗯……喜欢……喜欢被爸爸干……啊……”
“欠干!”池晏清低骂一句,大手用力掰着她两边的屁股,撞得越来越凶。
他咬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肉,胯下顶弄的力道大得不行,次次都将胀紫的肉棍尽根插进去,卵蛋由于惯性吧唧吧唧的甩打在她的腿心。
没一会儿就把她腿心柔嫩的肌肤拍打得泛红发疼。
她胸前那双白皙丰盈的软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的晃晃荡荡,嫣红的乳尖颤动着在空中几欲晃出残影,池晏清情难自抑的将手环到她胸前。
骨节修长的大手轮流地握住她的两只奶子色情揉捏,听着她娇软的呻吟,心头几乎满足到无以加复。
他从未想过,他活到这把年纪了,还能遇见这样一个让他想要放到心尖尖上疼的姑娘。
小他整整二十二岁呢,还是他点头进门的儿媳妇,可偏偏就是叫他欲罢不能。
她嫁过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于他而言无疑是幸运的,也得亏那混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得亏,他碰巧因为公事出现在那家当时办酒会的酒店,碰巧撞到她。
以至于的,现在他完完整整的拥有了她。
这么好的姑娘,偏生没有人瞧得见,让他捡了漏。
想到这,他哄着她把脸转过来,看着她微张的小嘴用力地吻了上去,舔着她的唇瓣含住吸咬。
穗禾被男人吻着小嘴,揉奶子又肏穴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却清晰得要命,一波接一波的叠加在一起。
很快就被那种极致的感觉逼进了高潮。
只觉深处过电一般的痉挛,一大股的春潮紧随着喷涌而出。
随着男人的抽出,淅淅沥沥的从结合处滴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抽出大半又吻着她的小嘴深深地往里捅,感受到下面的阵阵筋挛抽紧,爽得喉咙都有些发涩。
撞到她的花心,被那小嘴一吸,欲望更是如洪水猛兽那般汹涌而至。
也顾不得她才刚高潮,揉着她的奶子把着她扭动的细腰,顶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狂顶。
她里面又暖又湿,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的全是她的水,嫩红的媚肉紧紧簇拥着他的鸡巴有时甚至还被插得四溢出来,很快又随着他的插入带进去,反复的翻卷,香艳至极。
男人的阴茎更偏向于西方人的尺寸,长度跟粗度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但偏生跟身下的女人天生契合。
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插进去她都能完全吃的下,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合,插得又满又深。
穗禾受不住他这般的索取,跪着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她讨好的贴着他的薄唇轻吮,几乎被撞得语不成调,“爸爸……你慢点……嗯……太快了……要被爸爸插坏了呀……”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收紧握着她细腰的大手,烫热的大鸡巴速度不减反增的在她阴道里飞快的进进出出,跟永动机似的。
两人交合处更是噗呲噗呲的响个不停,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唇边抑制不住的娇软呻吟,此即彼伏的响着,在房间里散开。
穗禾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推他的大腿,想叫他慢点的,却被他推着往臀尖上撞去。
迎着他撞过来的力道,她手心都有些麻了。
正想把手收回去,男人一把攥上了她的手腕,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配合着扣住她的肩,微微用力将她趴着的上身带了起来。
他依旧撞得很凶,将她扣在胸前,大手揉了她的奶子又去掐她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细细的吻她,“乖宝,你小逼里又紧又湿,爸爸怎么干都不觉得够!”
说完,他被她突然的抽紧,吸得抽了口冷气,“嘶,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没……”穗禾脸热,耳朵也红了彻底,底下的花心绞着他的鸡巴又是控制不住的嘬了一口,“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池晏清扣着她的胸乳揉捏,“来,屁股撅得再高一点,爸爸多操你会儿,没够。”
穗禾觉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乖巧的把小屁股往他胯间凑了凑。
那么粗的肉棒子,真的撑得她胀死了。
池晏清狠插了一阵,又把她放回到床上,看着她趴在床单上白皙纤细的娇躯,捏着她的臀,压在她背上尽情抽插。
插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咬着她的耳朵,鸡巴抖动着,在她体内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穗禾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体液贯入,身子哆嗦着也忍不住的高潮小死了一次。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感官都有些失真。
穗禾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性爱结束后残留的在身体里的欢愉,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池晏清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吻了吻,“抱歉,没忍住射里面了。”
她里面太舒服了,以至于他要射那会儿完全没想起要拔出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不适合怀孕要孩子。
穗禾抱着他的腰摇头,没怎么当回事,“我吃事后药就可以了。”
而且她也想他射进来,完完整整的给她。
男人抬手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先不急,我问搞研发的朋友拿,没副作用的,吃着放心。”
“好。”穗禾乖巧点头,趴进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对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一次哪里会够,没一会儿,男人胯间那玩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她应付不来,身子酸,腿又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叼着她的奶子,又把那根东西插进到了身体里面去。
粗大狰狞的肉棒子,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穴儿再次撑开到极致,内里层叠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平。
插进抽出,鸡巴匀速缓慢的抽送了一阵,开始三浅一深的抽插,时不时的重捣,来势汹汹的。
狠狠摩擦着娇软的肉壁,直接往她深处的花心撞过去。
不经意的刮擦过她深处敏感的娇肉上,操得她面露潮红,抓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娇滴滴的哼唧求饶。
夜还很长。
翌日,穗禾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身侧的位置早就不见男人的身影,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都差点没摔倒。
昨晚他们总共做了三次,她又累又困,做完就闷头睡过去了,真不知道公公这么大年纪了,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洗漱完下楼,穗禾先是透过客厅的大面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接电话的男人。
外面阳光正好,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男人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以及劲瘦的窄腰轮廓完美的勾勒出来。
完美的侧颜轮廓,分外迷人。
穗禾推开门出去,男人注意到动静,转过身子朝她看来。
见是她,眼眸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原本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向她展开手臂。
穗禾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着他的腰,紧紧的,闻到他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身上的疲惫都被抚平不少。
电话那端是助理在汇报着些什么,男人时不时的简单回复两句。
等公事说完,那边的助理,突然想起子公司领导打到他这的电话,还是果断的把情况跟男人说了。
原来是华盛下面的一个子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事关新市政大楼的工程,十分重要。
而穗家的公司,借着姻亲关系几次找过来,想要吃下这个项目。
可对方资历明显不够,虽然是三十几年的老企业了,可这些年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若是其他的小项目,看在这层关系上,能给就给了,可事关市政府的工程,他们是千万不敢马虎的。
所以只能上报到总公司,看池晏清的意思。
池晏清听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嗓音极淡,“就按正常的招标流程来,不用顾及这层关系。”
穗家是开装修公司起家的,穗禾嫁进池家的一年多来,靠着这层关系,穗家在下面的子公司捞了几个项目。
但都小,反正给谁都是做,他也就没在意。
可这次的工程重大,又是公司看重的重点项目,穗家想一口啃下,也真是半点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外头有那么多资历深,经验足,口碑好的公司,穗家的小公司还真是半点不够看的。
挂掉电话,池晏清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刚都听到了?”
穗禾从他怀里抬头,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神色认真,“不用看在我的面上给穗家占便宜的,穗家是穗家,我是我。穗家容不下我……把我推出来给他们的宝贝养女挡灾,还想通过我捞好处,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呢?而且,穗家的公司跟池家合作,明显不够格吧!更别提这种大项目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虽然三年前才回的穗家,在穗家只生活了两年,但也不难看出,穗家的公司这些年都处于亏损状态。
穗父前些年还尝试着去开拓其他的业务,伤了元气,公司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过来。
她嫁入池家,穗家还问池家要了天价的彩礼。
整整两个亿,虽说拿穗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交换,但这点公司股份的价值甚至都不到十分之一。
穗禾想到这,忽然觉得男人是冤大头,捧住他的俊脸左右看了看,嘟囔起小嘴,“穗家生了我,可没好好养过我,你们池家一出手就是两亿彩礼,是钱多得没地方烧吗?”
池家给了两亿彩礼,穗家给的陪嫁,别说是十分之一了,百分之一都没有。
偏心是有征兆的吧,若是穗明嫣,穗家给的应该远不止这些。
池晏清看着她嘟起的嘴,眼眸暗了暗,凑过去吻了她一下,“物超所值,你远比那两个亿重要。”
穗禾红了脸,觉得老男人的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眼神又过分的炙热,看得她心悸不已,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乱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拥着她抱了会儿,打横抱起她回到屋里。
昨晚是累到她了,她的滋味太好,他才刚开荤,一时就没有把持住。
他先前出去晨跑,带了早餐回来,她起得晚,都冷了。
但好在小别墅里带有开放式的厨房,简单操作一下,热了就能吃。
穗禾身体不痛快,吃完早餐也不想动,就窝在沙发里,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看综艺。
午餐也是叫了餐送过来的,到了下午,池晏清有个朋友过来,他出去了十分钟,回来拿了瓶避孕药给她。
他特地问了,紧急避孕72小时内都行,而且大量临床实验也表明对女性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对经痛还有经期紊乱都有奇效。
穗禾拧开瓶盖就想倒出来吃一粒,池晏清制止了她,“明天再吃,72小时,不能浪费药效。”
他说得面不改色,穗禾却莫名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热得快要冒烟,“爸爸……”
他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告诉她,他晚点还要内射她啊!
池晏清见她染上胭脂色的小脸,好笑的捏她鼻尖,“脸做什么这么红?哦,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吗?”
“明明是爸爸!”穗禾羞恼地嗔他。
他朗笑着,揉她腰窝,“嗯,是我,还想接着射你。”
“……”
下午三点多,穗禾身体好受些了就想出去,把时间浪费在屋子里,她总觉得首都这边是白来了。
不能去景点,两人就在度假村里逛。
附近还有采摘园,阳光的温室暖棚里,不仅有早熟的草莓,还有各种蔬菜瓜果,穗禾对草莓一向偏爱,采了满满一小篮。
小时候喜欢吃不到的,长大了就拼命想补偿回来。
虽然想法有些幼稚,也算是给自己的自我安慰。
各种应季的蔬菜看着采了些,池晏清说可以拿去餐厅帮忙做。
她把采的草莓和各种瓜果拍了照片发给林念安,林念安说她不当人。
她大周末的,晚上还有节选修课要上,穗禾开开心心在首都玩不说还要发照片来眼红她。
当即宰了穗禾一顿大餐,这才弥补了自己受伤的心灵。
回到小院,穗禾洗过澡,惬意的泡在温汤池里,只觉得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把洗好的草莓和葡萄放在温泉池边,迈着长腿也下了池子。
他刚坐好,穗禾就挪着身子往他怀里靠,池晏清揽住她靠过来的身子,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草莓个大又饱满,上面还挂着水珠,穗禾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口感微酸带甜,带着馥郁的草莓清香,她很喜欢。
吃完一个她又伸手去拿,把草莓喂到男人嘴边,他眉宇含笑的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才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眼神直勾勾的看她,“很甜。”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他咬下来的时候,薄唇擦着她的指尖,微微的酥麻。
穗禾硬着头皮把草莓喂完,没等把手收回,就被他捏着放到了他的肩上,他低头抚着她的脸颊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凶,凶狠地吸着她的舌头狂亲,舔了又吮,唇齿间满是香甜的草莓味道。
穗禾气息不稳的勾住他的脖子,跟男人缠绵的吻了会儿,眼里就泛起了盈盈水光。
她这副样子,却叫男人是喜爱得紧,揉着她的细腰,深深浅浅的吻着,唇舌舔吮着吻了个遍。
直到将她嘴里的草莓味道吃得七七八八,才停下这个吻。
池晏清抬手从果盘里拿过一粒葡萄,当着她的面咬进嘴里,穗禾几乎秒懂,热着脸去咬他的薄唇。
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去抢他咬着的葡萄,似是得了趣,争抢推抵着,一来二去甜蜜的汁水很快就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为了抢他的葡萄,穗禾不知何时,岔开了腿坐到他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乐此不疲的跟他闹着唇舌游戏。
彼此争夺着吃完,池晏清又拿了一粒喂到她嘴边,看她喜滋滋的咬进嘴里,掐着她的下巴又火热的缠吻过去。
她吃葡萄,他就吃她小嘴,扫荡着把她的口腔都舔了个遍,直将那甜蜜的汁水搜刮得一干二净。
这样喂完几颗葡萄,穗禾腿都软了,还是不愿跟他分开,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对视,没几秒就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男人太犯规了,被他用那种眼神盯着看,她就完全受不住的,想要跟他亲密。
吻着吻着,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穗禾的手沿着他精壮的胸膛一寸寸的往下抚,爱不释手的在他腹肌上摸了几下,再想往下的时候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她抬眼就撞进了男人那双极深的眼眸里,他揶揄的问,“骚宝贝,手再往下点摸我哪呢?”
穗禾脸热,却还是故作镇定,“不给摸吗?”
“给。”池晏清笑了,抓着她的手就往胯间被泳裤裹着的那包小山按上去,“这东西本来就是喂你的,你想摸就摸。”
穗禾听了这话耳朵都红了,那处的温度明显比水温都烫热,她讪讪的想要收回手,想起昨晚的种种,羞得脸都不敢抬。
可男人不让她走,按着她要逃跑的手,薄唇温热地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想摸吗?给你摸怎么还不摸了?”
穗禾心头都有些发颤,贴着他鼓起的小山摸了几下,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
池晏清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当阴茎被她握住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穗禾抓在那肉根的根部,捏了捏,又滑动了两下,注意到他耸动的喉结,红唇凑上去吻。
手指揉弄着龟头,又是捏又是掐的,把他那根东西惹得生生胀大一圈。
气氛都有些变了,池晏清呼吸沉了些,大手揉着她的小腰,往她被包裹着的胸乳上摸过去。
揉着重重捏了会儿,手指拨开泳衣的布料,露出嫣粉的小奶头,大手拨弄着掐揉上去。
穗禾娇哼着抬头,眼里满是雾气,不一会儿,唇贴着唇就亲吻在了一起。
唇舌间的亲密,似是怎样都不觉得够。
穗禾喜欢的,对男人而言也是如此。
她身上的泳衣是她自己选的挂脖的连体款,腰侧镂空小露的性感,下体的泳裤在两边的腰间都是系带的设计。
只要扯开那蝴蝶结,腿间的美景便能一览无余。
池晏清没有急着去扯,手指摸索着从泳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抚着花唇揉弄,长指时不时的往里面刺进小半截,勾着里面的蜜水搅动。
她那处昨晚被他操肿了,现在还有微微的肿痛,但她想要跟他做的心的也是真的,被他手指玩弄了几下,就不由地吐出一大泡蜜水。
池晏清抵着她的唇笑,“禾禾,是不是想爸爸插你了?流这么多水。”
穗禾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吻了吻他的薄唇,没答话。
抓着他器物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吐息变得更是娇媚不堪。
池晏清贴着她的唇亲了几下,沿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亲的她的胸前,大口叼住她粉盈盈的奶尖,吸咬吞咽。
穗禾往下看去,被他吃过的那只奶尖,颜色鲜嫩的厉害,沾着口水,看上去要比那果盘里的草莓都要好看不少。
她脸上烧得厉害,下面吸着他的手指显然有些不大满足,想要他进来。
看着男人只是逗她,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她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娇喘着求他,“爸爸……你别玩了,插进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跟爸爸做……”
池晏清吸着她的奶尖拉得老高,松口看着乳肉层层的回弹回去,眼底的欲望浓郁得都快收不住。
“要爸爸拿什么插你,你不说明白爸爸怎么会知道?”
穗禾抓着他鸡巴的手动了动,有些委屈,“要爸爸用这个插我!”
“你先把泳衣脱了,爸爸再插你。”池晏清揉着她的软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穗禾虽然心里羞耻,还是主动把腰间两侧的系带解了,又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抬手把脖子上的后背的系带都解了开来。
泳衣失去支撑,直接飘在了水面上。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的。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胡乱的啃,底下的手扯着泳裤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扶着粗硬的大龟头,来回的在她的花穴滑动。
穗禾仰着脖子呼吸急促的喘,小腰扭动着似是觉得不满足,手指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间,轻轻推扯。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急切,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她嫣红的唇,把她溢出的娇吟吃进嘴里。
水下滑动着的龟头沾着她的水,也自发地寻着她的入口,慢慢试探着,尝试着挤入进去。
她下面还是紧小得过分,龟头顶端挤了部分进去,一个不注意就滑了出来。
他只得伸了手指进出给她做扩充,一指接着一指,抽动几下就将她插得面露春色。
他好笑地咬她红唇,“放松点,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舒服了?”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哼哼唧唧,“可是真的舒服的啊……”
池晏清抽出手指在她阴蒂上拧了一下,扶着肿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在穴口磨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就施了点力往里插,“爸爸让你更舒服!”
太大了,穗禾的第一反应还是疼,随着他一寸寸的挤入,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很胀。
他的进入还带了些温泉水进来,更撑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满足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手抓在男人的后背,迷乱地在男人耳边娇滴滴的喊着,“爸爸……爸爸……”
池晏清掐在她屁股上的手绷得很紧,这才刚插进去,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将她往死里插。
里面绞得太紧,花心还吸他龟头的马眼,她叫得那么媚,娇滴滴的,禁忌的称呼又格外刺激。
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嫩臀就开始顶弄起来。
他动得不快,但插得很深,阴茎整根整根的往她穴里捅,龟头深插着顶到花心,女上的姿势,顶得她都有种要被他捅穿肚子的错觉。
穗禾情难自抑的紧紧抱着他,胸前丰盈的软乳在男人胸膛上压得扁扁的,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体被一次次的撕开填满,酥麻的传遍了全身。
水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咬合在一块,粗硬和柔软的碰撞,噬骨的欢愉,快乐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他每次的顶入都带进不少的温泉水,被他插的在肚里震荡,刺激得她汗湿着小脸细声呻吟。
池晏清捧着她的嫩臀,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撞得快了些,水乳交融的声音淹没在激荡出的水声之中。
溅起的水花不少落在她的胸口,随着底下的操弄,娇躯起起伏伏的,滚动着掉落下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池晏清红了眼,低头咬在她的胸乳上,吸住了大口的吮,绷着腰腹,撞得更凶,贯进去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撞坏了去。
急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得池子里的水动荡得更欢,水声参杂着男女交欢发出的声响大得热耳。
渐渐的,穗禾开始承受不住,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终于在他数次撞向她花心的时候,没忍住泄了出来。
阴道阵阵的痉挛,吸着男人蠕动绞紧,爽得他连连狠顶了她七八下,贴着她的奶子强压下想要射的欲望。
等她体内那抽紧的高潮过去,池晏清才又重新顶弄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舌吸咬,望着她那张染上媚态的脸,克制不住的把手收紧,抵着她的臀儿狠入了几下,就将自己滑了出来。
没等她反应,握着她的软腰,就把她翻过去压在了池子边上。
汤池的水不深,穗禾站起来只到大腿的位置,所以趴着的她,屁股刚好露出在水面上。
池晏清覆在她身上,扣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撑在水池边,上身往下塌,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往后。
这个点首都的天色已然阴沉下来,院子里亮着景观灯,光线不算太好,但也够男人看清她下体的模样。
她皮肤白,那处更是鲜嫩得不成样子,两片微肿的花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小口,嫩红的颜色招人得厉害。
哪怕是后方的皱褶,都是粉粉的颜色,年轻又娇嫩。
他沉眼,扶着还没发泄完的性器,抵了过去,贴着她湿滑的花穴蹭了几下,就顺着她先前被操开过的小洞顶了进去。
“唔……”穗禾艰难的扶在池子边上,感受到下体的充实,胀得蹙了眉,站在水中的双腿都有些软。
不在水里,男人显然插得更顺畅,扣着她的细腰,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狠撞向她的臀瓣,粗长的肉刃气势汹汹地在她臀间进出。
插得快了,甚至肉眼都有些捕捉不及。
她身体被撞得直颤,自然垂下的双乳被撞得激烈拍打在水面上,乳尖接触着温热的水面,酥麻得不像话。
下体又被男人狠狠入着,快感扩散得很快,插得她跟疯了似的,连声的尖叫呻吟。
幕天席地无拘无束的在院子里做爱,让公媳俩显然都异常的亢奋,池晏清听着她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撞得更是急切。
大手捞住她被水花拍打得酥麻的嫩乳狠狠揉搓,嗓音明显的比平日来得低哑,“再叫得大点声,院子外路过的人都知道我在搞你了。”
穗禾闻言心头一紧,连带着吸着他也紧了些,有些嗔怪地回头看他,“爸爸!”
池晏清拉开她的一条腿,将下体入得更深,“叫爸爸也没用,小逼吸这么紧,不就是想爸爸把你操烂!”
“才没有……”穗禾收着声音,咬住了唇,杏眼微红的看着他身上因为运动绷紧的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是爸爸……唔……明明是爸爸你太大了……”
池晏清明显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大点才操得你舒服……等你吃惯了就知道大的好了。”
穗禾身子晃了晃,声音艰难,“嗯……没关系,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闻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不停耸动,结实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翘臀。
肥硕粗长的阴茎俨然将女孩紧小的入口插成了硕大的圆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绷到发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剧烈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甚至一度盖过了激荡的水声,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色情淫靡。
淫水在男人长时间的快速捣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细沫,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击,被拍打得飞溅,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水面,最后化作虚无。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顶着她的臀发狠的猛撞了几下,龟头重重地嵌进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剧烈的颤动吸裹,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紧紧握着她的软腰,低吼着在她体内激射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爱,耗费了两人不少的体力。
等平复下来,池晏清抱着她回到屋里,打电话给餐厅让人送餐过来。
新鲜的时蔬是他们下午去采摘园亲自摘的,还有空运过来的海鲜,滋补的参鸡汤。
穗禾没休息够,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帮她处理麻烦的海鲜,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见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鸡汤给她,说是她刚才流了那么多水,特意点的给她补补身子。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么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么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么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么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么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