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坐在j/巴上Y/水多到把弟/弟泡醒(2 / 2)
一时不知道该反驳哪句,于是他解释,“领养的。”
oga的意图有些明显,他塞给程诺一张名片,“我刚搭讪,被他拒绝了,但他长得真的很对我的胃口。”“哥哥,求求你让他收下这个,打给我哈!”
程诺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惊到了,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这么主动又可爱的人。
那人刚转身要走时,掏出了一个毛绒玩具挂件,在程诺面前晃了几下。
“对了!我也有可爱的玩偶挂件哦!”
但他好像没掌握好距离,一下子几乎伸到程诺鼻子前。
一股刺鼻的香气传来,程诺后退了两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鲁莽了。真不好意思。”
在程安臭着脸走过来的同时,这个活泼的oga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香气太重了,程诺颤抖着打了两个喷嚏之后,竟然觉得没有来的燥热。
最终他们也没有坐上摩天轮,只是吃了晚饭就回家了,理由是弟弟怀疑自己发烧了。
程诺没法否认,他的体温确实烫得不正常,但不是发烧那种难受。
硬是要形容的话,更像是昨天喝醉了酒,从内到外的热。
在程诺要求了100次之后,没有去医院,两人打了个车回家。
他洗过澡急急忙忙躺下了,彷佛这样能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程安虽然看见哥哥和那个oga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开心,但还是哥哥的身体更重要。
本着让哥哥不要担心的原则,他没有流露一丝一毫不高兴,闷声在哥哥边上躺下了。
但是,冷静的面具还是在哥哥把用来降温的冰袋挥到地上时,露出了一丝裂缝。
大手锁住那人不安分的手腕,颇有些控制意味。
语气中不自觉带了压制,“别动。”
很简短的两个字,黑暗中程诺紧闭的穴口却吐出一泡淫水。
他将头含在胸口,庆幸现在黑着灯,通红的脸和湿了的内裤不会被发现。
后背突然轻轻被拍打,是幼儿哄睡时的惯用手势。
不安的情绪被安抚,累极了的程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以为就会这样一觉到天亮,但却被一阵钻心的痒意和空虚感叫醒。
程安换了那个老旧的风扇,安上了新空调,他已经很久没有半夜被热醒了。
悄悄地脱下自己被淫液泡得已经湿透的内裤,他咬着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beta没有发情期一说,但此刻程诺实实在在的确定自己在发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他现在急需什么东西来满足自己满得已经溢出来的欲望。
手摸上前面秀气的性器,生涩地上下撸动,就着流出的腺液试着给自己解决。
但由于自己没做过,不得其法,摸了很久也射不出来,程诺欲哭无泪。
放弃前面,转而摸上那颗阴蒂,他记得昨晚弟弟舔这里很舒服。
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强,早上还肿着的阴蒂已经恢复如常。上面聚集着多条神经末梢,敏锐地传递每一种细微的快感。
在他的胡乱探索中,敏感的身体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但这不能平息他的空虚的身体,得要插进去填满才可以。
自己的手指够不到里面瘙痒的敏感点,焦急地几乎要哭出来时,脑海里浮现着弟弟修长的手指。这么想着下面的水似乎又多了。
黑暗中,程诺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再用手确定弟弟手的方位后,轻轻地坐下。
“又被弟弟摸到了啊”
只给弟弟一个人看过的小逼兴奋地蠕动,似乎要把手指吞下去。
事与愿违,手指并没有力气,穴口的水把屁股下的手掌染得晶亮,摇着屁股磨蹭的程诺此时像一只黑暗中发情的母狗。
散发气味,引诱人来操烂他的穴。
被欲望占据理智的程诺摸向熟睡的弟弟,就像色情片里演的那幕,他脱下弟弟的内裤。
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弹出来,露在他的嘴边,独属于鸡巴的味道勾得他分泌更多的涎水,想尝但现在有更紧急的事情。
手中的鸡巴变得炽热鼓胀,程诺如同偷精一般,在黑夜中趴在弟弟身上,握着那根鸡巴对准自己的软穴。
逼穴流了很多水已经足够润滑,龟头顶开两片肉唇,抵在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穴口上,肉贴肉的爽快蔓延到程诺全身,只是这样紧贴着滚烫的龟头蹭了几下,程诺就感觉自己又要到高潮了。
二人裸露的性器紧贴着,滑腻的水声咕啾作响,在龟头又一次不自觉地顶弄时,穴肉开始规律的收缩,空气中弥漫着发情的味道,程诺挺着腰无声地到了高潮。
穴口流出大量粘稠甜腻的淫水,一滩浊液顺着鸡巴流下去,整个柱身泛着水光。
程诺抬起腰身的一瞬间被带着潮湿的大手箍住向下一拉,灼热坚硬的肉棒同时顶开层叠的穴肉,紧贴着逼口。
“没想到”“哥哥这么贪吃啊。”
“啊不是故意的”“唔顶进去了嗯”
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抵在穴口的肉棒顶开了穴,只进去了一部分,被鸡巴缓缓顶开的饱胀感让程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鸡巴上的褶皱摩擦着肉壁,带来灭顶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