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IndulgeI(2 / 2)
在我语塞的时候,他转头亲了一口我的腿根,狡黠地冲我眨了眨眼。
我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那之后我编出好多谎话来为突然退出会议这件事圆谎,其他人倒是勉强搪塞过去了,只有齐司礼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审视了我半天,最终冷冷地丢下一句:
“没事就好,下次不许再乱来了。”
我有预感,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要为今天的事情付出莫大的代价——包括被齐司礼反复提起、也包括反复哄好他。
像这样背德却刺激的乱性场面还有很多很多,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我的其他男人们挑明我与夏鸣星的关系,但随着时间推移,总感觉他们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毕竟身上的吻痕没办法一夜之间就消除,被精液和性爱染到皮肤上的气味也不是只靠一次洗浴就能彻底被掩盖掉的。
幸运的是,这次男人们之间硝烟弥漫的氛围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除了做爱的时候会更有占有欲以外,他们都对彼此的事闭口不谈。
我想,这大概就是默许的意思吧。
迷蒙的背景中,我看见夏鸣星那双能够遮蔽我全部视线的宽阔肩膀正悬在我身体上方微微起伏。
一滴热汗闪着点点星辉从他锋利的下颌线流到隆起的喉结上、又缓缓滴落进锁骨间下陷的凹槽里存住。
我仿佛听到了橘发男孩急迫而紊乱的喘息,以及他用平时难得听见的沙哑声线不断低喃着:“好舒服”、“喜欢…姐姐…”
奇怪……晚饭后没多久,我们不是各自回房间睡觉了吗?现在为什么会腻在一起做这种事呢……这里是我的房间吗……身上的人是夏鸣星没错吧……脑袋里好乱……
摇摇头,我努力瞪大眼睛想要去看清面前人脸上动情的表情,可思绪却随着身下不停大力冲撞着的性器渐渐消弭,只剩下小腹里旋绕着的一团酥痒的快感变得愈发真实起来。
“呜……夏…夏鸣星……不要了……”
“叫我什么?”
在快感的折磨中,我浑身哆嗦着呜咽出声,却意外地听见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略显阴冷地质问了回来。
于是在这个瞬间,我突然清醒了——双眼从混沌中睁开,眼前那个性感的精瘦身体蓦地化为一片泡影,消散在现实之中。定睛一看,视野范围内尽是一方幽蓝的夜色、空旷的天花板、和一盏没有点亮的吊灯。
我仍然安好地躺在卧室里的小床上,窗外是月与夜空,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淫梦。
“还是弄醒你了吗?抱歉。”
恍神时,下方再次传来了梦中听到过的低沉声音。我顺势向身下望去,却惊诧地目睹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淫靡画面。
“陆沉?!”
难怪总感觉那声音如此熟悉。
不可思议地,本应身处陆氏宅邸的陆沉正蜷在我双腿之间。我睡前盖在身上的薄被和穿得好好的睡衣已经不翼而飞,现在正浑身赤裸地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膝打开、被男人用大手紧紧按在身体两侧。而陆沉,则毫无怯色地亲吮着我的花芯,让那里的媚肉漫上了一片莹亮的水光。
“你……唔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我醒了,陆沉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他依旧游刃有余地舔吸着我脆弱的穴口,大半张脸都埋在湿滑的腿芯间,只有一双红眸在月色下闪烁着冶艳的光。
“我不可以出现在这里吗?”
反问着,他用舌尖挑开两片含羞的花瓣,在入口处清浅地抽送着,字词因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哈啊……不是……唔!…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是在你抱着枕头说梦话,还把被子一脚踢开的时候?”
他调侃着回答,末尾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不过比起这个……小兔子刚才被我舔的时候,似乎叫了其他人的名字。”
稍微欠起身,陆沉扭头在我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结实地咬了一口,批评道:
“真是不乖。”
“啊!……呜…好痛……”
我吃痛地闷哼一声,但陆沉并不为所动。他像是倏而丧失了玩弄我小穴的兴趣,不再匍匐着舔吮,而是慢慢支起身子,用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笼罩住。
“和我做爱的时候,怎么能想着别人呢……”
说着,那张精雕细琢的俊脸猛然凑近,我的双唇便被霸道地夺去了。
一双大手捧在我脸颊两侧固定住我,男人变换着角度对我肆意缠磨起来。顷刻间,馥郁的苦艾气息占据了我的呼吸,当他的长舌撬开我的齿关、探进口腔深处搅动时,我从我们味蕾的摩擦中尝到了一丝陌生的酒精气味。
怪不得总觉得现在的陆沉有点反常,他今晚一定是喝了酒,甚至还喝到有些醉了。
“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思考时,陆沉趁着换气的间隙用獠牙咬破了我的下唇。疼痛感让我本能地想要逃离,但他先我一步按住了我的身体。男人不依不饶地亲了过来,他用舌尖舔掉伤口溢出的血珠,然后卷进嘴里细细品尝、再咽下,喉结滚动时那双犀利的红眸也流转过一层贪婪的精光。
“还是说……和青梅竹马混在一起太久了,连主人都不想要了?”
低醇的嗓音在耳畔呢喃,凑得近了,便能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些许被酒精麻痹的醉意。男人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似乎并不需要我来回答,只是不停地用亲吻和抚摸来压制我试图挣脱他的动作。
“唔唔……我没……陆!……哈啊……”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我的辩解全部在他的爱抚下转为了不成句的呻吟,男人的质问也逐渐变成了告白一般的宣誓,但不知怎么,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吗?他的语气听上去满是压抑与苦涩。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必须属于我。”
在陆沉将獠牙对准我侧颈上的皮肤咬下以前,我听见这样一个轻如叹息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