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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很舒服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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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虽然不情不愿,晏书文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坐公交来到学校。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在发憷。

因为她知道爸爸公司的投标项目甚至在周六就已经和匿光签好了合同,周日又续签了一些别的项目,搞得公司老板大手一挥给她爸爸加了不少奖金。

用这奖金请全家吃饭的时候,晏书文的爸爸还提到了张扬,让书文和张扬打好关系。

这令本来就没食欲的晏书文更是食不下咽,听爸爸问到周五晚上的误会时,也只能蔫蔫的敷衍了几句,一点不敢说周六在自己房间发生的一切。

憋屈,真是太憋屈了,回想起周末发生的一切,晏书文甚至有种卖身求荣的感觉。

但又觉得后续签订的几个项目应该和自己关系不大,毕竟她前一天才让张扬变成大舌头,不被报复才怪呢,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深呼吸一口气,晏书文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整理好心情之后踏上前往四楼教室的阶梯。

值得庆幸的是,张扬不在,不仅早自习没看见他的身影,连第一节课也没有,和他经常同行的后涉林也不见踪迹。

老师们都已经习惯了,甚至没问一句他们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让精神有些紧绷的晏书文终于放松了下来,第一节课结束后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似乎是昨晚没睡好,她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可听到上课铃响而揉揉眼睛坐起来时,她才发现前桌换了人,同桌也一样。

“睡醒了?”,张扬不知什么时候占了她同桌的位置,靠着墙双腿大开,手指无聊的把玩桌上的笔,阴魂不散的模样,就像周五晚上似的。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女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色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胸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高潮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嗓音微哑,被顶起的裤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揉的这团奶子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吸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抽纸遮住凌乱的胸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色,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欲为一饱艳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抽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死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逼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抽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女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硬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抽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报复星期五晚上的事,你已经很成功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不该有任何交集,我知道你身边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她们会比我更乐意和你相处。”

“为什么…?”

张扬盯住她微微抬起的眼睛,摸着下巴,嘴里咀嚼着晏书文的疑问,但只思考了两三秒,就咧开嘴笑着回答:

“因为……我乐意。”

这回答,差点没让怒气把书文的天灵盖给掀开,她的脸因迅速波动的情绪而涨红,拳头紧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张扬的脸上挥去。

“这样吧…”,张扬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牢牢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捉摸不透,一副还能商量的语气,“趁着还没下课,我们在这把刚才没做的事做完,今天我就放过你。”

“今天?”,晏书文迅速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时间关键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在问居然还有明天后天?

而张扬只觉得她这疑问足够天真。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虽然英俊、但对晏书文来说却又十分欠扁的脸,缓缓凑到她的面前:

“我的舌头,直到现在还疼呢…”

似乎是在商量,实际并没给晏书文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扬把她推到墙边,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开书文紧咬的齿关,一边借着蛮劲,强迫她站了起来。

和周五晚上几乎同样的姿势,只是除了握住一团软绵揉捏外,他还用手箍住晏书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裤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体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裤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坚硬的肉棒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龟头挤进紧缩的穴口,书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小穴,一边揉搓阴蒂,一边往更深处插去。

直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穴内并不是特别干涩,有湿滑的液体助力了肉棒的进入,身为肉棒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体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女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比你管得住下体,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肏。”,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抽插、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肏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脸埋在他肩上,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只可惜张扬剃的是寸头,她抓来抓去连一根发丝也抓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虽然挣扎着躲开了他的齿尖,但也只能无奈地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

即便没有床那么舒服,可熟悉的环境已经足够刺激张扬。

他戴着表,知道现在距离下课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待会就是大课间,像他一样会到顶层放松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想到这,插在少女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炙热。

晏书文不知道他怎么变得更兴奋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他在想些什么,仅存的力气除了用来抱紧张扬之外,基本都花在了克制喘息之上。

她逐渐开始有感觉了。

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慌乱和愤怒,她的大脑里正一点点涌进快感和愉悦,小穴也克制不了的流下汁水,正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弄着。

自第一次被张扬侵犯就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晏书文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会相当敏感,敏感程度大概也就比单纯玩弄阴蒂要低上一点点,甚至可能比玩弄阴蒂更加敏感。

她知道身体骗不了人,在她体内作乱的张扬或许比她还清楚她的甬道有多敏感,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如果非要沉迷于快感中的话,还是让张扬一个人沉迷吧,她明明从头到尾都只是无妄之灾。

“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重复,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

下课铃没响,广播反倒响得惊人。

张扬看向安在教室黑板上方的喇叭,挑了挑眉,转身把门又关上,将想一块进来的后涉林拒之门外。

他把先前掉在地上的抽纸捡起,抽出好几张,打算给晏书文清理下体。

但她避开了张扬伸过来的手,抓起纸巾,垂眼不看他,“我自己可以。”

张扬冷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倔强十分幼稚,但也懒得阻拦,把手插在裤兜里看她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擦拭私处,待她擦完,顺势递上早就放在兜里的避孕药。

熟悉的粉色药丸,晏书文前几天才和它初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

她接过来,一句话没说,和上次一样硬生生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扶着一旁的凳子,好不容易站直。

裤子的扣子被张扬扯坏了,但皮带还勉强能扎,虽然仔细看的话有些别扭,但用来应付人来人往的过路人,已经足够了。

背对张扬整理好裤子,晏书文头也没回,一步步往前门走,即便不清楚广播叫自己去学生会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能离张扬远远的,她哪里都愿意去。

张扬就站在原地,盯着她冷漠又疏离的背影,直到她走出教室,才别开视线,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烦躁,于是拉开后门,对后涉林抬抬下巴,“老地方?”

收回看向晏书文的视线,后涉林转过身,把裤兜里的手套递给张扬,两人结伴下楼,方向与晏书文背道而驰。

“你好,我是晏书文,广播叫我来学生会办公室。”

对着学生会楼栋下的保安告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等他确认后,往他所说的三楼走去。

晏书文觉得自己光是上个楼梯都快要腿软得倒在地上了,一边捶着腰一边诅咒张扬窜稀,但当进了学生会办公室之后,晏书文不由得心想,这诅咒别人的现世报来的就是快啊,她还不如刚才倒在楼梯上呢。

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赫然是张扬的好友,也就是当时在ktv里放走晏书文的其钰。

怪不得晏书文总觉得其钰长得特别脸熟,原来他是仅高一就当上学生会长的那个据说家庭相当有背景的家伙。

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变态罢了。

从刚进门那一刻,晏书文就想逃跑,但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她的腿却像被死死钉在原地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屏幕上是一场活春宫,就好像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里用大屏幕看av一样,可是晏书文对屏幕里的两个主人公再熟悉不过,那是刚刚在废弃教室里的她和张扬。

张扬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不停往上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在这个视频里被拍的清晰极了,她甚至站在门口就能听到。

而画面里的她,面色潮红,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张扬强迫的人。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其钰对着晏书文说。

他笑眯眯的,好像对自己正在看的画面,没有一点感到害羞。

晏书文来不及羞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僵硬了,又好像在打颤,再往前多走一步,似乎真得摔倒在地上。

这背后发凉的滋味,甚至比单独和张扬相处还难受。

见她半天不动,其钰只好摇摇头,站起身把门关上,将娇喘的声音隔绝在了室内。

“你很惊讶吗?”,其钰站在门前,明明在和晏书文说话,视线却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放,将张扬和书文做爱的画面通通纳入眼底,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意味。

晏书文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其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沉默地站着,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不解。

“原来你不知道,学校里的每间教室都有监控,即便是目前不再使用的教室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校长和校董事的办公室,以及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其钰低下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晏书文,突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应激般躲开。

虽然没有生气,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晏书文躲避的动作微微皱起,很快又舒展开,恢复到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怎么样?刚才做得爽吗?”,他回到之前坐的位置,一张口就是荤话,明明穿着一套整齐又干净的学校制服,袖子上别着闪亮亮的袖扣,手腕上也戴着名表,身姿挺拔,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形象,却像被照妖镜照了一番,原形毕露出混蛋的嘴脸。

他果然是变态,晏书文对其钰的第一印象毫无偏颇。

她好不容易才从后背发凉的状态里缓过来,思忖了一番之后,抬起头问其钰,“你想要干什么?”

她有些怀疑,这副录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张扬脱不开一点干系,甚至可能就是他和其钰两个人联手合作,一个人侵犯他,一个人从监控视频里调取内容。

但对付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又是请人演戏,又用爸爸的项目堵住她的嘴,最后还要录下能威胁或者勒索她的性爱视频。

两个明明有权有势有财富的人,这么做,目的和意义何在?她甚至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是为了女人…她记得、喜欢其钰的人好像并不少吧?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张扬才这么做…?

其钰听到她的疑问,伸手把玩起桌面上的钢笔,眼睫微垂,“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两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就当是,上次放你离开的…报酬吧?”

说完,他抬眼看向晏书文,笑容灿烂。

晏书文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揍他的冲动,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克制,反正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可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们再抓住她的把柄了,即便这把柄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晏书文看了看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影像,咬了咬唇,“如果是为了这种事,你把视频发出去吧。”

看到其钰挑眉,她接着回答,“这个视频里不止有我,还有张扬,如果你的目的是胁迫我,我不介意拖着他一起下水,把他侵犯我的事公之于众。”

其钰轻嗤一声,“晏书文同学,你实在是有些天真。”

他站起身,一只手插进裤兜里,走到晏书文身前,借着身高优势,用俯视而又冷漠轻蔑的眼神和她对视:

“你知道、你和张扬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

“……”,晏书文攥紧衣角,回想起了星期六在家里发生的事。

“首先声明,我不是性别歧视,但你是个女孩、而张扬是个男的,大众的目光,在接触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只会专注在你的身上,这是整个社会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的风气。男人会在意你爽不爽,女人会在意你知不知道廉耻,营销号的视频标题只会写上某17岁女高中生在教室野战。他们会把你的脸放大,观察你每被张扬深入一次、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荡妇这个称号,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隐私、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干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色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体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女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爱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性爱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性,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女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色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女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女,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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