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和X冷淡摄影师拍户外私房写真(1 / 2)
老板说得换新的模卡,给她推荐了一个互免摄影师,魏婉这种面向男顾客的私房写真得让直男来拍,虽然拍得丑,但是客人还偏偏吃这套。
她看着这位叫褚柏摄影师拍的样片,意外地拍得不错;只是没想到,长得也这么不错。
摄影场地是一个封闭的农场,魏婉选择的lolita法式少女风格,扎着双马尾,穿着纯白蕾丝吊带的女孩光脚踩在草地上,从阳光的另一头跑来,褚柏调试好镜头啪啪按下快门,面无表情地让魏婉过来。
“跪在草地上,屁股坐下去,手撑在前面。”
魏婉委屈道:“可是这样草就扎到我了呀~”
“扎到了?”
“对呀,”习惯了和男人卖骚的人随口道,“不是你叫我不穿内裤的嘛,草会扎进逼里…”
褚柏“哦”了一声,就没有然后了。魏婉看着男人,若有所思。
她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姿势摆好,可她也不是无中生有,草确实扎进她的小穴里,又痒又刺。褚柏的镜头从上往下,宽松的吊带被女人的巨乳撑开,从侧面就能看见露出来的乳肉,布料包不完这一对大奶,逼仄的衣裙堪堪遮住两颗乳头。
是个美人,可他拍过的美人太多了,何况一个妓女,没点资本怎么成。魏婉后仰着头,从微张的嘴角滴出水,眼神迷离地像喝醉了,阳光把水珠变成脸上的高光,可以是酒也可以是精液。
随着镜头的持续,魏婉的乳头缓缓立起来,红彤彤地硬在那里,把本就不富余的胸口顶出空隙,从褚柏的角度,女人的两团胸一览无遗,挤在一起的乳沟有水流进去,再往下,应该流进女人的私处。
乳头像是在和衣服对抗,脆弱地让风从四面灌进来,阳光变成一双双大手,斑驳地抓揉她的胸。摄影师没说话,她自作主张换动作,像电影里小女孩趴在草地上看书那样,撑着手臂往前扑。
本就短到大腿根的裙子爬到臀上,屁股完全露在外面,她还故意抬高屁股,大腿分开有一下没一下地后踢腿,看起来幼稚又淫荡。
她回头问褚柏:“这样可以吗?”
“可以。”
一点多余的起伏都没有,魏婉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调侃他:“褚老师,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嗯。”
镜头对准女人的下体,她被他的肯定回答吓得往旁边一扭,草扎进逼缝里,魏婉惊叫出声,广阔的农场里小狗好奇地探出头。
他放大焦距,调整光圈,模糊光影炸开虚实的边界,映入眼帘的是逐渐清晰的身体特写,肥嫩的花唇被草扎肿,腿心窜上来的一截草尖滑过穴口戳进缝里,魏婉在抖,在呻吟,丰腴的臀肉震颤,草地接住下体喷的一淌水。
“嗯…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
魏婉不信他真的性冷淡,跪直往水龙头挪:“下面都脏了,不介意我洗一洗吧。”
对面的男人只是沉默地举着摄像机。
水雾喷淋在空中降落出一道彩虹,他看见镜头里的女孩洁白无暇,像初生的花蕾,肆无忌惮地站在水下,仰头任水洒在身上,原来她没有化妆,能酿出蜜来的一双眼却诱惑地望着他。
白裙子被水湿透,婉若无物地贴在身上,隐约的肉色和绯红是欲念做的画,双腿交叠,手伸到后面抠挖,丰腴的身体接纳高潮,晴天亲吻她的脖颈,嘴里含着云,古典油画里朦胧隐晦的暗示,在这一刻具象。
褚柏迟迟没有放下摄像头,这是人类看见艺术品的第一反应。
大腿根有水滑落,黏黏腻腻的,然后被水柱冲开,她跳出雾里,湿漉漉地走近,边走边流下一地水洼,渗进土里只有氤氲的香气还在。她兴奋地跑过来,胸黏着衣裙艰难地甩起来:“你刚才拍了吗?给我看看呗。”
照片里她美得像画,魏婉一张张往后翻,从一开始的构图氛围照,到全景身材照,逐渐变成嫣红乳头颤动的连拍,变成小逼流水的特写。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难受地扭着身子脱掉衣裙,手握在一起羞赧道:“下面,该拍其他的照片了…”
虽然他早就拍了。
魏婉躺在湿裙子上,一绺绺的发丝同肌肤拉扯,她环抱住自己,示意男人蹲下来:“老板和你说了吧,得拍一些互动感的照片。”
“嗯。”
柔软湿热的触感攀住他的胳膊,只是魏婉的手而已,她拉着他朝她倒去。褚柏双膝跪地举着相机,散乱的发丝和湿润褶皱的裙子揉在一起,光滑白皙的肌肤有阳光洗礼,女孩颔首,像刚睁眼般懵懂地伸出舌尖,而此时他在她大敞开的两腿之间,充满肉感的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屁股向上抬,下体紧挨着他的裤裆。
是衣裙上沾的水,还是她源源不断流不停的淫水,糊得褚柏干净的裤子上满是污渍。
她偏偏还往前顶:“嗯啊…”
被男人用眼神扫视,她解释:“就是要真实不是吗?那些男人不看到我高潮的表情怎么会点我。”
一杆子打不出一声的褚柏语出惊人:“他们点你是因为你骚。”
“嗯…啊…”她张开腿磨蹭她的裤裆,“那你呢?”
“你不是一向只要有钱人。”
魏婉点了点他的镜头:“褚大摄影师怎么装穷啊,是不是不喜欢婉婉呀。”
“是。”
直白得让人吐血。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屁股,揪住臀肉不让她动:“别骚了,真是性冷淡。”
“褚柏,”她坐起来骑在男人身上,“打个赌,我肯定能让你硬。”
“赌什么?”
“我赢了给我十万。”
“呵,你要是输了呢。”
“输了给你操。”
“空手套白狼啊,”褚柏无所谓地继续拍,“随便你。”
借着这样的姿势,她凑近镜头前后摆动屁股,一边晃一边扭腰,她能感受到张开的穴口包住那根巨物,蛰伏的气息点燃女人的呻吟。
胸总是甩到镜头上,给按快门的男人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魏婉上手,摸他的小腹,和小腹下软绵绵的肉棒,她俯下身,用乳头在柱身上来回摩擦,娇嫩的茱萸点缀在可怖的性器上,想给她捏爆。
下一秒,竟真的爆汁,乳头喷奶,直直溅在他的龟头上,就像他在射精一样,几乎同时,一直软着的性器瞬间立了起来,硬在她滚烫的手心,魏婉笑:“我都说了,我肯定能让你硬。”
褚柏愣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似乎在让它下去,可身体不听他的,越来越斗志昂扬。
他无奈叹气:“确实没见过。”
说着就要起来,魏婉不解地拉住他,男人更是不解:“你赢了。”
女孩的眼神此刻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褚柏要走,明明他都硬了。
男人掰开她的手:“有了性欲不代表就要做爱。”
魏婉裸在晴天里,茫然四顾。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哥哥像个畜生一样强奸了嫂子,嫂子怀孕又被隔壁村的人强奸,哥哥对她说“来感觉了”然后加入他们。所以她潜意识里把性欲和饥饿、困顿等同起来。
村里没有人会教你生理知识,大家讳莫如深,但又拼命地生。
后来她读了大学,挣扎温饱和生命,直到遇见现在的老板。她接单陪睡,男人们目的明确,就是要做爱;她看片学习,学习的自然是如何做爱,没有人告诉她,原来可以不做。
即使进入了女人也有权利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去查这样的资料,互联网到处都是答案,可她从来不知道。
而现在她的第一反应还在想,和这样没有目的的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魏婉以为他们不会再见,可男人如约给她转了十万,她根据他的转账好号码查到邮箱,又从邮箱摸到他工作的地方,艺术大学的一名教授。
她偷偷溜进教室,坐在第一排最边上捧着脸听他讲光影和美学。
下课等人都走光,魏婉以为褚柏没注意到她,起身想去吓他一跳,他取下u盘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褚老师原来你真的是老师啊。”她按住他的手,“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怎么不能在这儿。”
男人没有过于惊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除了勾引男人不知道怎么和男人相处的魏婉,只好牵着男人的手偷偷去碰她的胸:“涨奶了…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
手自然地抽走揣进裤兜,不过总算没有问什么,都只回答一个“嗯”字。
老师对求学的人总有莫名的责任感,一个可怜地、等待他拯救的少女,拉住他的袖子:“可是,是你教我,原来脱光了也可以不做爱。”
褚柏眉头紧锁,他见到魏婉第一眼,就觉得违和,天真和世俗在她身上杂糅,这样理所当然的道理,她竟然需要人教,她过的是什么生活,简直匪夷所思。
于是魏婉如愿以偿地被褚老师带回家,她站在客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已经溢奶,褚柏只好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短袖大到当裙子穿刚好。
等男人回头招呼她吃水果,见到的就是刚洗完澡的魏婉,胸前又被奶溽湿,他严肃道:“有人强迫你服用药物?”
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她当然知道,可是都比不过赚的钱多,生命中仅仅被为人师表关心过的魏婉,突然不舍得再骗他,笑着回答:“没有,是我想要钱,这样的身体能赚更多的钱。”
她逗他:“你看,你不是也输给我十万,真的能赚很多钱!”
褚柏沉默不语,递给她一杯水:“先坐。”
“不是,”魏婉凑到他面前,“你刚刚的动作好像那种悲情访谈节目,开始之前要先给苦主嘉宾一杯水。”
“魏婉,你名校毕业,为什么…”
“我没有毕业,退学了。”
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也没有劝她不要再做这个,只说:“你还想读书吗?”
男人问得平淡,却在魏婉心里激起惊涛骇浪,楼房不漏水,可她泪流满面。
“女人家家读书有什么用,听你爹的,找个人嫁了……”
“就知道学习,学成个书呆子,啥活不会干……”
“不读了,人家都给你讲好了,除了智力有点问题人很老实……”
没有人想她读书,包括老板,客户要她名校的学历,却不能接受她拥有与之匹配的思想。
她站在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家里,嚎啕大哭,哭得眼里和奶水一起往下流,褚柏冷淡的脸终于有了变化,略显无措地给她拿纸,擦了眼泪又顾不上擦奶,刚换的衣服又糊得全是奶渍。
到了晚上魏婉还是不肯走,仿佛下午的坦诚和真情都是假的,借口道:“我不想回去接单…”
感动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只能依靠自己也是真的。她不可能因为男人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到他人身上,或许她不聪明,也很下贱,可她知道只有钱在自己手里是真的,谁也靠不住。
半夜,客房的女人哭着跑进他房间,褚柏眼睛半睁,就看见魏婉蹿到他床上,坐在她身上撩起睡衣,露出流奶的胸难受地哭哼:“褚老师…我、我涨奶…今天还没有人帮我吸…”
“每天都要有人帮你吸?”
“嗯…”她跪在床上往他面前挪,黑夜里眼泪像珍珠,亮晶晶的瞳孔是这件艺术品的神来之笔。
深夜安静又模糊不清,五感被动削弱,世界好像进入另一个通道,褚柏变成另一个自己,他有欲望、有恶念、有一切被压抑的情感。
他像被蛊惑,张口含住乳头,然后就呆呆含住,不知如何是好。魏婉抱着他的头,引导他取悦自己,“用舌头舔,然后吸,用力一点,对…啊…”
乳尖上的男人苏醒,蓓蕾绽放,花蕊里析出汁水,是魏婉的奶,他咽下去,他不相信自己咽下去了,又埋进她的乳沟疯狂舔舐,想找到刚才不是自己的证据,他越是吸吮,嘴里的奶味就越大,他愈发无可逃避。
手被女人握着,一起包住她的下体,淫水从指缝溢出,他想舔被魏婉抓住,兜住流不尽的水抚摸阴蒂和穴口。私处淌出的蜜液流出来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去,免不了带出更多的体液。
魏婉尖叫着呻吟,往日只有呼吸的房间突兀地变得淫靡:“褚老师…嗯…操我…操我好不好,我输了…啊…”
身下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烫,弹出来打在她的穴口,“啪啪”的声音侵入男人的耳膜,陌生又畅快。
一个借艺术之名痴迷裸体的教授被逼成一个性冷淡,大城市的有钱人也很奇怪,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能做到真正的自由。
“啊——”
粗大的性器捅进去,顶得她欲仙欲死,他虽然是第一次,但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丝毫不逊于魏婉自己,他总能找到最精准地位置撞击,摩擦最细密的褶皱,能让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和她的内壁紧紧交缠在一起。
“好爽…啊…顶到了…啊…”
这是她想要的,没有目的的性爱吗,魏婉心想,其实也不是,除了欲望,还有男人为人师表的自我感动。
没有真正的自由,也没有真正的毫无目的,她这样活着,和大多数人又有多大差别呢。
配合他的节奏摆臀摇晃,奶水边喷边被吮吸,她压着臀在他身上挣扎震颤,臀肉颠起波纹,一身的软肉怎么翻来覆去操也操不硬,软软地裹住他,他得到释放。
清晨的第一眼,是黑的,再睁眼,是女人捧着自己的乳递到他嘴边摩擦,红肿的乳头在撬他的双唇。
“褚老师,”她哭红了眼,“又涨奶了…”
奶水入喉,呼吸之间是女人的乳香,他埋进两团胸之间汲取属于他的自由味道。
干了一整晚的穴口润滑,一碰就出水,他顺势插进去翻身压着人拼命抽插,第一次开荤的老男人像初出茅庐的男孩,按住她要个不停。
魏婉笑:“不是性冷淡么。”
褚程回她:“你不是说肯定能把我治好?”
“那你证明给我看。”
褚教授说到做到。
下个月,魏婉真的收到了大学的复学通知,退学也变成了休学,她迟迟不敢点确认邮件,重复打了三遍电话给学校,确定她真的可以去上学了。
当她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和老板分享,男人微不可查地皱眉,然后淡淡地恭喜她,魏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重新上学并不是那么值得高兴。
是啊,要住校,要学习,要交学费,她年纪比其他同学大,别人会不会排挤她,会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工作举报给学校,会不会没有人喜欢她,会不会她毕业了还是只能做现在的事……
“试试也好。”
老板说。
原本兴奋的魏婉,忐忑不安地对学校产生惧怕。
这种紧张、自卑的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明明已经从男人身上找到了解脱,还是说,她只能从男人身上得到成就感。
魏婉罕见地有些紧张。
让男人的鸡巴离不开她很容易,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一个根本硬不起来的男人离不开她!况且听说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通常心理都有些疾病,魏婉忐忑地按响门铃,琢磨要怎样才不会触到对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