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让他当1不是应该的吗(2 / 2)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液把床单全部浇湿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臀肉,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陈亓的腹腔里异常酸涩。尺寸非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凸起,为了避免压力他努力将脊背弓起。但不消一会儿他就会因为酸涩难耐而重新塌下腰,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呜……”
陈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抖个不停。他把床单的一角揪成一个球,又无力地松开。
“姐姐、姐姐……”
他颤着声音,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哭闹,“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可以了……”
越真言凝视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几欲崩溃的反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陈亓。”
如同听到什么禁令一般,陈亓抽泣了一声,把所有的呜咽都憋了回去。
他的身体依旧在抖,但看得出来幅度已经减小了很多。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越真言问道,“五年前,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只剩下皮肉撞击的声音。
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臀肉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吟。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精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精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他平静道,“你随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响,陈亓费劲地坐起来。
精液鼓鼓涨涨地停积在肚子里,他很不舒服。
但再缓一会儿越真言就要出来了。
于是陈亓艰难地迈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1209。
经过浴室时他侧目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陈亓刚离开不久,越真言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目光一顿。
地面上,有好几滴浓稠的白色液体。
越真言表情沉凝。
接着他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加入私密相册里。
而另一边,1208。
陈亓扑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抵挡不住那如同失禁一般的难受感觉,龇牙咧嘴地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蹲在马桶上,想就这么让浊液流出来。
但陈亓并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相反他相当清楚这样能流出来的精液不过寥寥无几,想将大部分引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挖,可陈亓保证他的后面现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鼓胀的肚子在提醒他快做决定。
陈亓心一横,犹犹豫豫地把一只手伸向后方。
忍住压迫红肿肠肉的痛意,他把手伸进去抠挖了半天,一股股白色精液混合着花洒中的水流在地上。
手指伸到最深的地方,剩下的精液依然顽固地留在里面。
几番尝试后,陈亓放弃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三下两下冲完了个战斗澡。
期间他的大腿一直在细微地颤抖。
回到床上,陈亓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们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结局收场。
之前那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又缓缓地浮了上来——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手机就响了。
他伸手把手机摸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燕红的。
“红姐。”陈亓哑着嗓子说,“有什么事吗?”
“你嗓子怎么了?”燕红愣了下,“还有,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陈亓不知道怎么说。
“……在洗澡。”他含糊过去,“有什么事吗?”
“噢噢。”燕红想起来了,“你和越真言见过了吧?能不能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
陈亓沉思了会儿,然后试探着说,“应该可以吧?”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燕红很明显松了口气,“多少人盯着你俩呢,注意一点。懂吗?”
“跟他来点肢体接触,眼神放个电什么的。装作亲密一点。”燕红叮嘱道,“他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个还真不一定。陈亓心里想着,然后摸了摸脑袋,嘴上答应道,“好的红姐,我会注意的。”
第二天早上陈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前一天他让助理半夜三更送来了消炎药,但就算这样他的身体仍然不太舒适。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难受,陈亓能够忍耐。
把忍受变成一种愉悦,是他在和越真言的相处过程中收获的必要技能。
嘉宾都到齐了。
陈亓一眼扫视过去,都在资料里见过。
他装作不经意地去瞟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穿得很简单很清爽。海滩上的风吹过他的刘海,露出漂亮的眉骨。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陈亓悻悻地收回视线。
这一期的活动内容是三人一组,在沙滩上堆城堡。然后观众投票,票数最高的一组优先选择房间。
抽签决定组队。陈亓拿到是红球。
拿到球的第一时间他就望向越真言。越真言的手还没从箱子里拿出来,于是陈亓神色紧张地东瞟西瞟,生怕别人拿到的是红球。
越真言把球拿出来。
——红的。
陈亓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有些忐忑。
越真言想和他一组吗?陈亓又开始纠结,他希望自己和他保持一个怎样的距离?不远不近,还是不熟?
陈亓甚至忽略了和他俩待一组的第三个人,直到一个活泼漂亮的女生站在他面前。
“你好呀陈亓,我叫肖晓薇。”女生落落大方地和他打招呼,“我抽到的也是红球。”
“你好,你知道我的话,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陈亓冲她笑了笑,晃晃手中的球,“还有越真言……他和我俩一组。”
肖晓薇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答道:“好啊,我们现在去找他吗?”
“……嗯。”陈亓有些忐忑,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越真言,不知道应该装作提前认识还是……
“陈亓。”
越真言走过来,“我和你一组。”
“嗯我知道。”陈亓赶紧答应道。
紧接着他给越真言介绍,“这是肖晓薇。演员。”
“你好你好,很幸运能跟你抽到一组!”肖晓薇是发自内心地激动。
每个人心里都扪清,无论城堡结果是否好看,保管是粉丝多的一组获胜。而在场的所有人里,越真言火得一骑绝尘。
越真言听到这话,突然问陈亓说:“你也这么想吗?”
这么想?怎么想?
在肖晓薇一脸不知所措时,陈亓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很幸运啊,我可想跟你一组了。”他赶紧冲越真言笑笑。
越真言似乎被安抚到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然后他主动拉过陈亓的手,“我们现在去堆吗?”
陈亓被他的举动惊得头皮发麻。
他快步拉着越真言往一旁走了两米,低低的地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在有摄像头的地方这么做?”
“为什么?”越真言垂眼,晃了晃和陈亓交握的手,“你不想和我牵手吗?”
“不,不是的。”陈亓急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有镜头,他们会拍。”
越真言蹙着眉。他欲言又止,脸上带着被剥夺自由般的委屈。
“姐姐……”陈亓撑不住了,他保证如果越真言再犹豫一下,他一定会就此倒戈。
趁着现在还有几分清醒,他赶紧劝说道:“我们可以碰碰摸摸搂搂抱抱的,就是别太过分就行。”
“哪种算过分?”
“不能亲……”目睹着越真言一瞬间就带上不高兴的神色,他话音一转,“不能亲得太过分。”
“我给他们说,我们以前就认识的,行不行?”陈亓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作响。他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越真言的神色。
越真言脸色一下就冷凝下来。
陈亓的心也随之沉下去。
果然。他在心中苦笑,还是他自作多情啊。
还没等陈亓开始悲春伤秋,他听到越真言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身边的人,我们是情侣?”
越真言目睹了陈亓脸上茫然呆愣的神色,心里又愤怒又委屈。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越真言挫败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要怀疑自己毁容了。
而另一边。
震碎陈亓只需要一个越真言。
“什么,”他艰难地吞了吞唾沫,“什么意思?”
越真言并不想理他。
他甩开陈亓的手,转身就走。
“姐姐!”陈亓压低了声音喊他,他一把抓住越真言的手,“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要开始录制了。”
越真言的神色比之前还冷淡,“你别碰我。”
陈亓在从头到尾的录制中都显得心不在焉。
他对越真言刚刚那句话毫无头绪,但心里又抱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窃喜。可越真言拒绝沟通的态度又让他没法验证自己的猜想。
在堆城堡的过程中,陈亓有意无意地往越真言那边靠,不断地蹭蹭他,或是跟他搭话,就像小学时候试图引起女孩子注意的小男生一样。
而和他俩一组的肖晓薇总感觉浑身不得劲。她猜想这两个人有什么前尘往事,如今在这里试探来试探去的。她心不在焉地拍了拍土,余光瞄到了陈亓去勾越真言衣角的小动作,然后越真言不早痕迹地哼了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衣角,然后愤愤地把已有雏形的城堡戳了个洞。
肖晓薇看着,突然觉得他俩像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但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她就愈发觉得这两人有问题。陈亓的眼神恨不得钉在越真言身上,而越真言尽管表面上爱搭不理,但余光动作几乎写着“我生气了你怎么还不哄我”的意思。
完了我真的要磕到了。
肖晓薇恨不得现在就打开某app登上小号狂写两千字。
她开始构思,是那种cp类型呢?甜宠虐恋?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坐在沙堆面前沉默。
……直到时间计时停止。
毫无疑问,他们仨的城堡是最不美观的。
但三个人都无所畏惧。
越真言漠不关心,陈亓只在意越真言,肖晓薇沉浸在她的cp里。他们将倒数第一硬是站出了正数第一的气势。
于是导演打开直播请观众们投票的时候,粉丝还被这三人的气势给唬住了。
「越宝好厉害!给妈咪亲亲??」
「陈亓老公!老公!好厉害呀老公!声嘶力竭」
「薇薇宝宝好棒~」
「楼上三家闭眼夸?看不到作品吗?」
「不怪粉丝……我也被他们仨理直气壮的气势迷惑到了……」
「反正这一组无论堆得怎么样,都赢定了。」
「赞同了,这仨人气最高还分到一组去了,粉丝一人一票就能把他们顶上去。」
……
而结果正如广大网友们所预料那样,他们三个的票数是毫无争议的第一。
导演让他们选择房间。
显而易见,最好的是海景房,可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许多老前辈在场。陈亓心不在焉地想着,要选海景房吗?选了好像不太好,但不选的话……越真言受得了吗?
陈亓很清楚越真言有多娇气,他的吹毛求疵是豌豆公主都甘拜下风的程度。
他和肖晓薇对视一眼,都清楚了对方在想什么。
“选茅草屋?”肖晓薇对他做口型。
陈亓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他把脑袋转回来,轻轻地扯了下越真言的衣角。
越真言反手抓住他的手。
陈亓地吓了一跳,他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瞟了一圈。
摄像头拍不到这个位置,而肖晓薇在目睹全过程的第一时间就迅速撇开目光。
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上下滑动手机。
陈亓松了一口气。然后凑到越真言的耳边说:“姐姐,我们选茅草屋可以吗?有很多老前辈,我们让让他们行吗?”
越真言还在生闷气。
“随你。”他很冷漠地说。
陈亓捏了捏他的手,大声喊来了导演表明他们的选择。
可到了晚上陈亓就有点后悔了。
茅草屋只有两个很简陋的房间,热水得自己烧,晚上还漏风。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被子床单很干净,像从酒店拿的。
这里只有肖晓薇一个女生,于是她睡一间,陈亓和越真言睡一间。
刚进房门,陈亓就开始勤勤恳恳地整理行李和屋子。
他一回头看到越真言站在一旁没有动静,于是犹豫了下,伸手拉住了他。
“晚上我睡外面吧?”他晃了晃越真言的手,“我怕你掉下去……你上次就——唔!”
他突然被越真言捂住了嘴。
越真言很羞恼地瞪着他,“我没有!”
“唔唔!”
陈亓点点头,应和他,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笑了笑。
越真言收回手,无情地告诉他:“还录着的。”
陈亓瞬间呆住。
越真言看着他这幅惊慌的模样,心里又浮起一抹淡淡的不爽。
“我先去洗澡了。摄像头十点关。”他不想理陈亓,于是拿起浴巾和短裤就去茅草屋外面找热水。
陈亓坐在床上愣了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跟着冲出去。
“热水得现烧。”他追上越真言告诉他,“很麻烦的,我们还没捡木头。”
越真言没说话,但陈亓感觉他已经快爆炸了。
陈亓悄悄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紧紧抿着唇,脸颊有点鼓,特别特别可爱。
陈亓伸了伸手指,克制住自己想要摸上去的冲动。他轻咳了一声道,“但今天应该可以向导演组申请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于是他当着越真言的面把手机拿出来,拨通了导演组的电话,要来了一堆木柴。
越真言盯着陈亓的手机发呆。等陈亓挂了电话后他伸手要过来,“手机给我。”
陈亓不明所以地把手机递给他。
越真言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拇指按上去。
手机解锁成功。
然后他再暗灭屏幕,划开后重新输入密码。
210520。
密码正确。
他心情很好地把手机还给陈亓,“我要去洗澡了。”
接着他对陈亓发出邀请:“你要一起吗?”
陈亓一愣,脸突然爆红,他支支吾吾道,“可摄像头……”
“已经关了。”越真言给他看手机时间,“十点过了。”
“陈亓。”他用一种很难得的,像是在撒娇的语气说,“你不想和我一起洗吗?”
“……想的。”陈亓木木地回答说。然后他感觉越真言朝自己靠过来,额头上有一片湿润的感觉像羽毛般轻轻地飘过。
越真言直起身,摸了摸陈亓的脑袋。
然后他又凑上去亲了亲他。越真言的脸有些红,含羞带怯得像等待心上人来提亲的闺中少女,他眼尾绯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陈亓,柔声道,“我好想操你啊,陈亓。”
陈亓都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呜……”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在泪眼模煳中看到晃动的天花板。
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涎液从嘴角流下,和眼泪一起糊在枕头上。
“姐姐……”他哀求道,“我、我想休息一下……”
“马上就好了。”越真言红着脸哄着陈亓,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但就顶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脸,他堪称恐怖的性器却毫不迟疑地破开肠道,在那处根本无法承受此等巨物的狭小密道横冲直撞。
陈亓凄凄然地张着嘴抽气,喉咙里不断溢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咳……”他的手腕被一条带子绑了起来,越真言抓住他的手腕举至头顶,迫使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因为猛烈的顶撞,陈亓的脸不断跟枕头发生摩擦,蹭得脸颊一片晕红。
良久后他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
——越真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他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身手去摸陈亓的性器。
于是他毫不意外地摸到一阵湿漉漉的触感。
“这是第几次了?”他有些惊讶地问陈亓。
陈亓没回答他。
因为没听到越真言的问话。
被射精的刺激感从他的尾椎骨蔓延到头顶,让他的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停留在了一个地方。陈亓的身体微微发着抖,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难受地摩擦着枕头,但这些都无济于事。
没得到回答的越真言皱了皱眉。
他突兀地把性器抽出来,然后把陈亓翻了个身,径直射在他的脸上。
陈亓猝不及防地吞了一些,被呛得直咳嗽。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只弯曲的虾,紧闭着双眼,努力抬起胳膊去蹭了蹭眼睛和嘴巴。
能睁开眼后,他有些瑟缩地望着越真言,嗫喏着道:“姐姐……”
他的脸上依然是一片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有些甚至还流动到了脖子和锁骨处,被那个凹下去的锁骨窝装了起来。
越真言看着看着就硬了。
但他不急于碰陈亓。
“你把规矩全忘了。”他抱怨道,“陈亓,你记性真差。”
幸好越真言现在的心情还不错,不然陈亓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但尽管这样,陈亓依然吓得瑟瑟发抖。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我也……”
然后被越真言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打断了。
陈亓闭上嘴,有些侥幸地猜想着越真言应该没空带着他的那些宝贝。
……可惜他猜错了。
锁精环穿上去时陈亓已经开始小声求饶了,但下一秒他就被扒开臀肉,一根少女小臂粗的按摩棒毫无阻拦地破开肠道,越真言不紧不慢地抵着按摩棒的底部将其缓缓地推了进去。
陈亓难受地晃了晃屁股,哼哼唧唧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越真言扇了他的臀部一巴掌,要求他跪好。
陈亓先是捂了捂自己的肚子,缓解被按摩棒压迫着的难受后才缓缓抬起了屁股。
“姿势不标准。用时太长。不合格。”越真言冷冷道,“屁股翘高点,腰塌下去。”
陈亓忍气吞声地抬了抬屁股。
然后一声破空声毫无预兆地出现!
“啪!”
鞭子抽打臀肉的声音和陈亓的惨叫同时响起。
他连滚带爬地猛地往前挪了一步,但依然没能避开后面接二连三的鞭子。
“别打了……”陈亓痛苦地嚎着,“姐姐,别打了……”
“你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越真言气极反笑,“但没关系,等录制结束后,我会慢慢教你的。”
陈亓像是才听懂他的话一般,眼里渐渐露出有些畏惧的神情。
越真言不为所动,他把鞭子一甩,找到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键。
“啊啊啊!”
陈亓痛苦地嚎叫着。巨物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反复狠狠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按摩棒抖动得极快,看样子是开了最大档。
“过来。”
越真言命令道,“就现在,爬过来,把屁股撅好。”说话的时候他折了折手中的鞭子。
陈亓不仅没动,还往后爬了两步。他被越真言手里的鞭子吓得魂飞魄散。
“别打行不行,姐姐,明天还要录制……”他低声下气地恳求着,话音都在微微颤抖,“我错了,录制完再让你打,行不行……”
越真言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一甩鞭子,“我数三个数。”
“三。”
“二。”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陈亓哭着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