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做时不能忤逆他()(1 / 2)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就像现在。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现在吗?”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脸有点红。
“哦……那好吧。”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离得好近。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头发、衣服。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们肌肤相碰。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摇了摇头。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先做了再说。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滑出去了。”
越真言提醒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别看。”
他哑声道。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再坐下去一点,可以吗?”
陈亓皱着眉不吭声。
感觉坐到底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听到越真言抱怨道。
“你骗我。”
什么?
陈亓没懂他什么意思。
“你没和别人做过。”
越真言挣脱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后面,“这么紧,谁愿意操你?”
陈亓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知道越真言爱在操他的时候发疯,但每每看到他这张天仙般的脸蛋还是忍不住费解那些污言秽语的来处。
“你啊。”陈亓怼他,“姐姐,你不在操我吗?”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难受地呃逆了一下。
越真言猛地挺腰撞他。
他动的速度很快,把撞得陈亓身子一突一突的。陈亓太久没感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你慢点,草……行不行……”
他分开腿跪在越真言身上,拼命地想把腿收拢一点,以使自己逃离那根烧火棍似的性器。
越真言察觉到他偷懒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把他的膝盖拨开。
“——操!”
陈亓悲鸣一声,猝不及防吞吃到底,“你差不多得了……操,你特么干嘛?!”
他垂在身前晃荡的鸡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
越真言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陈亓心知不妙。
越真言不喜欢他说脏话,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忤逆他,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逃跑,不喜欢他被射完后夹不住流出来……
总之破事很多。
“呃……”陈亓哭丧着脸,“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越真言一边慢条斯理地磨他,一边伸手去揪他的乳头。
“动起来。”他呵诉道,“别偷懒。”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液把床单全部浇湿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臀肉,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陈亓的腹腔里异常酸涩。尺寸非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凸起,为了避免压力他努力将脊背弓起。但不消一会儿他就会因为酸涩难耐而重新塌下腰,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呜……”
陈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抖个不停。他把床单的一角揪成一个球,又无力地松开。
“姐姐、姐姐……”
他颤着声音,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哭闹,“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可以了……”
越真言凝视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几欲崩溃的反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陈亓。”
如同听到什么禁令一般,陈亓抽泣了一声,把所有的呜咽都憋了回去。
他的身体依旧在抖,但看得出来幅度已经减小了很多。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越真言问道,“五年前,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只剩下皮肉撞击的声音。
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臀肉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吟。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精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精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他平静道,“你随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响,陈亓费劲地坐起来。
精液鼓鼓涨涨地停积在肚子里,他很不舒服。
但再缓一会儿越真言就要出来了。
于是陈亓艰难地迈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1209。
经过浴室时他侧目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陈亓刚离开不久,越真言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目光一顿。
地面上,有好几滴浓稠的白色液体。
越真言表情沉凝。
接着他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加入私密相册里。
而另一边,1208。
陈亓扑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抵挡不住那如同失禁一般的难受感觉,龇牙咧嘴地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蹲在马桶上,想就这么让浊液流出来。
但陈亓并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相反他相当清楚这样能流出来的精液不过寥寥无几,想将大部分引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挖,可陈亓保证他的后面现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鼓胀的肚子在提醒他快做决定。
陈亓心一横,犹犹豫豫地把一只手伸向后方。
忍住压迫红肿肠肉的痛意,他把手伸进去抠挖了半天,一股股白色精液混合着花洒中的水流在地上。
手指伸到最深的地方,剩下的精液依然顽固地留在里面。
几番尝试后,陈亓放弃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三下两下冲完了个战斗澡。
期间他的大腿一直在细微地颤抖。
回到床上,陈亓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们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结局收场。
之前那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又缓缓地浮了上来——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手机就响了。
他伸手把手机摸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燕红的。
“红姐。”陈亓哑着嗓子说,“有什么事吗?”
“你嗓子怎么了?”燕红愣了下,“还有,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陈亓不知道怎么说。
“……在洗澡。”他含糊过去,“有什么事吗?”
“噢噢。”燕红想起来了,“你和越真言见过了吧?能不能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
陈亓沉思了会儿,然后试探着说,“应该可以吧?”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燕红很明显松了口气,“多少人盯着你俩呢,注意一点。懂吗?”
“跟他来点肢体接触,眼神放个电什么的。装作亲密一点。”燕红叮嘱道,“他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个还真不一定。陈亓心里想着,然后摸了摸脑袋,嘴上答应道,“好的红姐,我会注意的。”
第二天早上陈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前一天他让助理半夜三更送来了消炎药,但就算这样他的身体仍然不太舒适。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难受,陈亓能够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