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好了没快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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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被拂了意,也并不生气,一把将她抱起来安置到床榻上。唐宛突然被抱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晋阳摸了摸她的削肩,“不是说那里还未好吗,我去拿药给你涂一涂。”
唐宛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男人说完,拉起床头的铃铛,吩咐婢女拿了药过来。
唐宛抱着腿坐在床上等着,看着晋阳修长的握着白色瓷瓶,一时之间有些许抵触。
晋阳撩了一下她颈侧的青丝,轻声笑了笑,“别怕,我给你擦药,不会疼的。”
唐宛心里叹息一声,她在意的是这件事吗?
男人的手放在她腿上,她有些抗拒,缩了腿想要往后退,他手下微微一沉,就将她按住了,再一用力,轻易将她的腿掰开。
这时候已经不允许她拒绝了,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沉香色的帷帐。
晋阳一只手拿着白色瓷瓶,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手指碰了碰花蕊,用手指撑开往里看了一眼,还真有些擦破皮了,慢慢扭开瓷盖,伸出食指挖出一坨淡淡清香药膏来,用手指送了进去。
身下有异物感传来,她感觉被药涂到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这感觉还行,暂时能够忍受,还没松下一口气,男人的手指沿着内壁捻摸起来,进去的也越发深入。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拽住被衾,颤声问,“好了没,快些…”
男人手指力度徒然加大,唐宛闷哼一声,踢了一下脚,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把握住了,哼声道,“男人可不兴说快的。”
唐宛眼睫微颤,男人眉毛一挑,“你出水了。”
她闭着眼睛将脸侧向一边,男人俯下身,看到她露出那一截白嫩脖颈,心中一动,凑过去一把含住。
唐宛心下一惊,想扭头却无法,男人身体很重,此刻埋在她脖颈处撕扯,像大山一样闷地难受,她推攘片刻,反倒叫男人钳住了双手。
“公子……”
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身下硬硬的物件杵在她腿间,难以忽视。
晋阳深吸一口气,猛地放开了她,人还趴在她身上,猛烈的呼吸就在颈侧,她扭过头,看他重重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才从她身上爬起来,克制地帮她将衣裙穿好,“说好了不碰你,就不会食言。”
唐宛往他身下看了一眼,鼓起来的一团,有衣袍应当没那么明显,她却看的十分清晰,尴尬的撇开眼睛。
男人见状喉结微动,一把将被子蒙在她身上,给团成一团,唐宛全身都被裹住,从被衾里探出头,叫男人用手帕遮住。
“公子是要闷死我吗?”
男人脸色微沉,隔着被子将她抱住,“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可不兴乱说。”
唐宛心下只道他是迷信,并不与他争,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微眯起眼睛看她,“公子…我好困啊,我要睡了……”
许是药劲终于上来了,刚又在外面走了一趟,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晋阳隔着被子歇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浅浅,许是叫被子闷的,脸上尚有淡淡的血色。
他轻声叹息一声,用手掌将女人的额发拨开了些,仔细盯着她的脸,能看见细细的毛绒,一时之间竟有些看痴了去。
法可言,绣鞋踩在地上,发出琐碎而令人心烦意乱的沙沙声响。
晋察看着女人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等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又悄悄放慢了步子。
只女人沉默走着,并未发觉。
唐宛只顾闷头走,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陌生得很,刚想回头,却发现晋察正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放在背后,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似乎想看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走错了路。
男人忽视了她投来的求救的眼神。于是她硬着头皮往前继续走了一段。越往前走,心里越觉得怪异,竹林好似布了法阵一般,竟像是在原处兜圈子一般。
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不知为何四角都叫挂上大红灯笼,散发着幽幽红光,远远就能叫人瞧见,很是夺目。
虽说大晚上的,又是在孤寂的竹林中,挂着红色的灯笼瞧着是有些渗人,不过在心中略一想,便有些转圜过来,应是晋察不久前在此处待过,故让丫鬟往这处挂了灯笼。
她仔细一瞧,感觉有点像上次待过的亭子,心中一喜,不免在心中感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阴差阳错叫她走到了这里,这下她就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何处走了。
故大步往那处去,可等她走近了却发现并不是,心中不免有些微微失落。
她方向感不好,且东西不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下还真有点茫茫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
好在晋察在外行军打仗,少不了要学些问路的本事。身旁有个这样的人,唐宛便不是那么杵了,便拉起裙摆进亭子去了。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少路,脚都酸了,这时候她也懒得管晋察,坐在石凳上,微微捞起裙子捏起小腿来。
在这之前她是不敢这么做的,犹记得上次,她还只能站在一旁,连话也说不上。只现今情况略微有些不同了,她抬头见男人往她旁边落座,见了她的动作也好似没看见一般,瞧着也无反感的意思,便也就专心按摩起小腿来。
等小腿没那么酸麻了,她放下裙摆。
石桌上摆放着一盘玫瑰酥,并未用去几块,一旁还放着一盏凉茶,似乎显示着主人离去了好一段时间。
男人在一旁不作声,不过这可诓不了她,倒是越发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想。
鼻尖叫风送过来玫瑰酥的香气,面相很是不错,这么一看,突然想起来晚饭还未用,腹中倒是有些饥饿了。
她捻起一块,糕点还带着微热的温度,正想往嘴里送,叫男人给拦住了,她微微有些不悦,“你怎的这般小气,不过是带错了多走些了路,却是连一块糕点也不肯给我吃了?”
“我何时小气到这种地步了。”男人叫她的话气笑了,“随便什么放在外面的东西你也敢吃,也不怕别人在里面下了药。”
她一愣,“这不是你放在这处的吗?”
他轻轻皱起眉头,“我看你是越发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来过这处。”
男人的神情不像是骗人,似乎真的不知晓,她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你不曾在这里待过,那这桌上的糕点茶水是谁放的?还有亭子四角挂着的灯笼是谁叫挂上的?大晚上的,谁没事会叫人在亭子里挂红色的灯笼。”
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往凉亭上面指去。
女人声音听着有些轻微发抖。
晋察这才借着月光轻轻打量她,只见女人脸色微微泛白,在红色的微光下显得越发显得娇软柔弱,他目光下移,女人身子打着轻颤,脸色害怕的神色瞧着不似作假,倒真像是一副吓住了的模样。
晋察摇头:“原以为你胆子大得很,不成想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不过是个红色灯笼也能将你吓住。这凉亭或许是有人不久前待过,又或许是有婆子在此偷懒,故意装神弄鬼弄成这幅模样,为的就是故意吓唬你们这些胆小的小娘子,让远远瞧见了不敢过来。总归是些不成样子的小把戏,叫你怕成这样。若是你实在是不解气,不过花费片刻功夫,这便将她揪出来,拖下去打个几十大板以示惩戒。”
唐宛听得这话,眉间便是一跳,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要将人拖下去打板子。不免在心中暗道,别瞧着这大宅深院瞧着表面风光,里头的主子就是再一副和蔼无害模样,手上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些不干净的血。
道,“是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被自己的的脑补唬住了。总归是些小事,不必做到如此。再者大晚上的,若是因此见了血,多少有些不吉利。”
晋察听了,低头去瞧她的脸色,只见她撇着头看向一旁,脸色比之前还要白几分,分明是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冷哼道,“我帮你教训下人,你反而不高兴了。”
唐宛听见他这话,心里暗暗叫苦,因着他一时兴起,她便要配合他做出一幅感激他的样子。不过是没有如他的意,就将错处归置到她头上来了。她分明是不想因这些小事,让那下人凭白惹上灾祸。
晋察见她不答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会儿他也算是瞧明白了,总归不是在反省,说不定还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往日里,若是让他知晓了有人心中是这般想法,那这人离死也差不了多久了。
只是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表面乖巧,实则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敢表露,只敢在心里暗暗计较的模样,也就不感到冒犯,反而有些想笑,又有些微微无奈。
道,“你总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实则漏洞百出,见过世面的人就能看的出来。就拿今日这件事,你本就不是会相信鬼神之说的人,可真要说你不在乎,表现出来的又实在是真怕这些,就是平日里绞尽脑汁开脱的时候,也喜欢用上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唐宛叫他说的脸色有些不好,心道,你的侄子还偏偏就吃我这一套,可见他就是你口中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你们叔侄俩都是从一个府中出来的,总归也算一条道上的人,这样四舍五入一算,可见你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这般想着,心里也就略微好受一些了。
晋察见她低着头,还以为有桌子挡着,自己瞧不见,因而手指往上抬,有些无聊的拿手在桌沿下划着圈圈,眼睛也愣愣的瞧着桌上的糕点。
也不知哪里来的耐心,手指搭在桌上敲了两下,“外面不知来历的东西,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警惕心这样低。就这样想吃?”
唐宛微微抬起头来,觉得他这人真是奇怪。他既瞧得出自己不高心,还要这样说她。
晋察坐在这里,若是全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这也是不好的。
她稍稍瞪圆了眼睛,一副吃惊的模样,像是有些受不住他的指控,遂小声抱怨道,声音不大却也刚好能让他听见,“我以为之前待在这里的人是你……谁愿意叫人当做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什么别的臭男人的糕点,都要舔着脸去尝一口的。”
晋察轻敲桌面的手指一顿,收回去了。
他低头看去,女人一个人坐在那里,似察觉他的视线,别过脸去不看自己,脸微微鼓起来,别的不说,单说这张脸,在月色下倒是别样可人。
他瞧着女人生着闷气的模样,不知怎的,心里叫生出一股愉悦的感受来,轻轻咳嗽了一声,脸色也缓和了些。
虽说她这话叫人恨的牙痒痒,可那句“什么别的臭男人”的话,却是叫他心底犹如让小猫爪子轻轻挠过一般,虽有爪牙,却也并不锋利,反而像隔靴挠痒一般,自身体深处升起一种酥麻的感觉,恨不得叫重一些才好。这样一来,便是什么气也都生不起来了。
唐宛低着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微敛着眉,睫毛又长又卷,轻轻打着颤儿,叫人想起幼时养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儿。
只是到底是只畜生,旁人拿着吃食一勾,就跑了过去,懒洋洋躺在手心任人撸玩,全身都表达出一副舒服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偶然叫他瞧见了一次,心中并无不悦,只是有些可惜,想要再找一只这样全身白的没有一丝杂毛的小猫儿并不容易。
只是一旦叫染上了脏污,便总怀疑那处都不干净了起来,之前的喜爱也统统化成了云烟。便是再珍贵,也不过是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后面他的院中,就再也没见过这只猫了。
再之后的某一日,他在院中练剑,他那小侄子气哄哄跑来质问他,说那只猫儿怎的不见了。
他那日早上,练了足足两个时辰,一刻也不曾歇,叫来人这样一打断,那股气泄了,便也不想再继续练了,随手将剑往地上一掷,不偏不倚刚好插在那人脚边。
身上衣服都湿了,转身从仆人那里拿帕子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本不想搭理,只小侄子不依不饶,执着想要讨一个说法。
晋察叫缠的烦闷,转身冷冷瞧他。
小侄子似乎被他的眼神吓住了,愣愣的瞧着自己,呆住了一般。他彻底失去耐心,转身回屋,将门外小孩儿哭声与奴仆手忙脚乱的声音全部隔挡在外。
再往后,小侄得了新玩意儿,渐渐的便也将这只猫抛之脑后了,之前的难过与伤心好似也不存在了一般。
晋察低头瞧着眼前这只乖戾的小猫儿,虽说是别人手上的,大抵是有些得他的心,叫人忍不住伸出手逗弄一番。
只是这只小猫儿心里还有警惕,尚存着些抵触,也不轻易上钩,之前不过略一试探,就炸了毛,叫在主人怀里躲了许久。只越是这样,越忍不住叫他想要试一试,到时它敞着肚皮躺在自己手心里撒娇是什么样的感觉。
晋察手指微动,很是想要伸手摸摸,一想到这样突兀的动作可能会吓到她,便也就生生忍住了。索性往后时日还长着,迟早是掌中之物,大可徐徐图之,便也就按捺下来了。
笑道,“走吧。”
唐宛自是不知他心中想法,只见他前一刻还板着一张脸,这会儿又突然笑了出来,忽然就有些害怕,“去哪儿?”
晋察道,“不是待在这处害怕么,莫不是在这里冷风吹久了,将脑子吹傻了。不是饿了么,这便送你出去,叫厨娘做些好吃的给你,也免得你在这里吹着冷风,止不住在心里怎么埋怨我。”
唐宛摇头,“我可不去你那里。天气这样晚了,侍女还不见我回去,心里说不定怎样焦急,止不住到处寻我呢。”
晋察好笑,“我看你是真傻了,我哪句话说要领你到我那处。这里月黑风高的,若是叫下人瞧见了,指不定在心里怎样编排我。有一个就残暴的名声就够了,再多了我可受不住。”
唐宛听得他这话,心里只觉得怪异,要说是在撇清关系,可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来一回的,实在是有些像打情骂俏。
唐宛低着头,沉默跟在男人身后,有些意乱的转着手中的团扇,男人走的悠闲,没过多久就将她带出了竹林,她心中实在是好奇,一时没忍住就问出了口:“这竹林是不是你叫人设了法阵,怎的我一直在里面兜圈子,怎样都走不出来?”
晋察背对着她,声音淡淡的,“你说得对,我叫人在里面设了障眼法。”
唐宛知道他这是不想说,只是敷衍的也未必太明显了。忍不住在心中诽谤他。
两人走到垂花门,唐宛不知怎的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不免在心中叹息一声,今晚过得实在是煎熬,就如同幼时同班主任待在一处,只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唐宛停住脚步,道:“下面的路也不顺道了,二爷就止步于此吧。”
晋察今日却是很好说话,原以为还要纠缠一番,她这么一说,他也真就停下了,“也好。”
唐宛松一口气,刚想转身走,听他道:“你那小船还停在这边,这会儿人多眼杂的,不好叫人给你送过去,等晚些趁着月色,我再吩咐下人送来。”
她当时就愣在当口,不过是将她的船划过来,怎的被他这么一说,倒成了偷情了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暗地里互传信物呢。
晋察见她脸色不好,心道,上次不过略一试探,就躲了他许久,这次若是太过,只怕要缩进乌龟壳里不肯将头伸出来了,遂含笑道:“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不过是逗了你两句,就又不肯说话了。”
唐宛叫当口的冷风一吹,之前那股子烦闷没压住,反而一股脑儿全涌上来了,头脑发热,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道:“不是我脸皮薄,实是今日发生的事太过赶巧。今儿个下午,我在船里好好待着,刚好就漂到了对岸,睁眼一看,二爷也在一旁坐着,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全让我给碰着了。若不是二爷,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后面这话,就有些挑明了开天窗说亮话,还有些质问的意味。刚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妥,忍了一个晚上,却在要走的时候说了出来,也有些怕他恼羞成怒的。
没想到晋察也不恼,轻笑道:“这会儿倒是牙尖嘴利起来了。”
唐宛见他也不追究,而自己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也就算了,遂与男人告辞,低头往前头去了。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何苦搬到台面上来说,只道是自己真叫冷风给吹傻了,竟也冲动了起来。这样一想,还真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再叫夜里的冷风一吹,一时凉飕飕了起来。
等回到了旖桃院,果见几个奴仆在门口张望着,个个脸上写满了焦急,见她回来,急匆匆迎了上来,又吩咐去将外头偷偷去寻的人叫回来,可见是吃足了上次的教训。
在屋里头没坐一会儿,小荷就从外间走了进来,脑门儿上全是汗。
她还未怎的,就见小荷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茶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放在了桌上,道:“不过是午后偷懒,不小心睡了过去,又睡得久了些,所以这个时辰才回来。”
小荷急道:“您在哪处睡着了,怎的心这般大,在外头随便什么地方也能睡着,若是叫人偷看了去,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说娘子呢。”
唐宛一听她这话,只觉得这口吻怎么和晋察那么像,着实令人有些不喜。小荷还要再问,她不愿多说,便给含糊过去了。小荷也无法,只能吩咐下去将热水备好。唐宛低头喝了一口茶,觉得房间里有些闷热,将窗子开了,仍觉得有些气闷,于是抬手去解颈部的扣子。
这时候热水抬进来了,她出了一身汗,刚好也要洗一洗,小荷见了,过来帮她将外衫解了,搭在臂弯里。
道,“宛娘,往后可不能如此大意了。”
唐宛胡乱应了声。
小荷看她不耐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应付自己罢了,虽知晓了,到底是无可奈何。
颈部出了汗,湿发糊在上面,唐宛有些不舒服的抬手摸了摸,小荷拿帕子去擦,忽然嘀咕了一声,“这处怎么让蚊虫给咬了。”
唐宛听得这话,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几步就走到梳妆台,俯身将衣服往下扯,动作间颇有些急切,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那几处红色颇为显眼。
小荷愣在原处,不知发什么何事,不过是说了句被蚊虫叮咬了,竟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唐宛盯着镜子目不转睛的瞧,只见脖子那处确实有痕迹,只不过是几个红点,而不是含出来的痕迹。仍还不放心,抬手在那处擦了擦,能感受到蚊虫叮咬后的微微凸起,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什么,抬手将衣服往下扯,雪白的胸脯敞露出来,上面也无暧昧的痕迹。
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一放松下来,就有些虚脱的靠在台前。
后头倏然传来轻微的响动,转头却见小荷手上拿着一瓶药,满脸通红的瞧着自己。
唐宛回身,懒懒倚在那,将衣衫拉回肩头。
小荷顿了几秒才走上前来,脸上仍有些红,道:“宛……宛娘不必太过担心,这是专治蚊虫叮咬的药,不会在身上留下疤痕。”
一开口竟有些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