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晋察站在明暗交接处(2 / 2)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又用手弄了几分钟,还未出来。
唐宛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弄的没有知觉了,声音都要急出哭腔了,“快点…快出来……”
晋察胸口上下起伏,“男人可不兴快的。”
他继续道,“乖,说些别的话。我要出来了。”
唐宛低着头,瞧见蘑菇头似一张小嘴,正往外吐出水渍,她的手已经很湿了湿湿黏糊糊的,一手的黏腻。
过了会儿,才问,“说什么……”
晋察也低头看过去,“甚么都成。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爱听。”
唐宛手酸的厉害,轻轻撇嘴,“甚么是什么话?”
看着男人的命根子在自己的手中,只要她轻轻一捏,就能掌控他,这样的场景虽然淫靡不堪,却也她让她有些许别样的感觉。他就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在自己手中又生又死的。
只她知道,这到底是一种错觉。在他底下压了这样久,便是此刻做着这样的事,也是被强拉着上手,何谈掌握他的生死。
这样出着神,身子忽然腾空起来,男人一把捞起她的腿弯,抱着她就往桌案上走,许是久久不能出来,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手,而是别的地方。
一时急色,长袖一挥,将案上的物件齐齐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阵响声。
唐宛被他弄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忙伸手拽住他胸口处的衣衫,急道,“何故弄出这样大的声响,若是不慎引了旁人的注意力,可怎么办才好。”
晋察并不说话,将女人置于桌案上,摸着她白嫩的脚丫,微微摩挲着,唐宛被磨的发痒,想要将脚抽出来,却让男人轻轻攫住。
衣服很快就被男人褪了个干净,她袒身躺在桌案上,对上男人的目光,越发不自然,整个身子都呈现淡淡的粉色。
晋察的孽根,直直的挺立着,就在她双腿间。
他向前一步,那硕物就直挺挺的往前戳,径直的戳到她的腿心。
唐宛身子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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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肉棒,与女人粉嫩柔腻的阴户,呈现巨大的反差,一刚一柔,一凸一凹,这样的场景,简直要将人逼疯。
她的脚还被他抓在手心,女人羞得脚尖都蜷缩起来,泛起淡淡的粉。
男人似是好奇,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女人两片肥嫩的阴唇,那张指甲盖般大小的小嘴没了遮掩,羞答答的露出来。
一伸一缩,格外诱人。
伸出两根指节探进去,许是指尖薄茧太过粗粝,几乎是进去的当刻,唐宛就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结果却让其陷得更深。
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内壁中摩擦着嫩肉,弄的生疼,又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
唐宛忍不住夹了下双腿,刚好夹住了男人的手指,又往里送得更深了些。
抬高她的臀,才能窥得里面的春色,索性将她的两只小腿儿并拢,搭放在他的肩上。白皙小巧的脚丫儿与古铜壮硕的肩膀放在一处,越发衬得那小腿可怜兮兮的。
晋察目光发沉,将手指抽出来,带出来一股水液,里头的软肉似乎很是不舍,一绞一绞的,不肯放开。
他低低笑了一声,“你出水了。”
他说完,就将手指慢慢放进嘴中,舌头一卷,就将水液全部裹了进去。
唐宛侧过脸,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他的目光直直的笼罩,暧昧非常。她越发感到脸热,更让她觉得糟糕的是,下头没了东西的绞弄,似乎空虚的很,徒劳的收缩着,往外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晋察也很是新奇,女人的腿心湿的不像话,“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头的要诚实的多。”
手心轻轻盖住女人的花穴,就感觉整个手心都沾染上蜜汁了。
前头的柔核也立起来了,晋察伸出手揉了一下,指腹薄茧轻轻挂过去,唐宛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缩着身子颤了颤。
下头又冒出一股水液。
晋察微微挑眉,放了三指进内壁轻拢慢捻,又专挑这处柔核揉捏起来,再微微用了力气去按压,弄得唐宛小腹处一缩一缩的,全身都好似没了力气。
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几乎要抽泣起来,小猫儿般细细乞求道,“莫……莫弄了……”
晋察不听,反而加重力道,又多加了一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重重抽插起来。
同时也不忘记阴蒂处带来的强烈刺激。
没多久,唐宛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紧紧攥住晋察的手,抖着身子小泄了出来。
晋察手上是女人喷涌而出的水液,将其放在女人的肚皮上抹了抹,也不忘分享一些给馋的可怜的,随着娇躯抖动的娇软乳肉。
一时之间,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晋察呼吸急促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了,手扶着滚烫坚硬的孽根,在腿心戳了戳,那指甲盖般大小的小洞被顶的微微张大了嘴,勉强可以含住前端硕大的蘑菇头。
男人的硕物太大太坚硬了,虽勉强含住,却由于太满涨而往外无力的溢出津液。
唐宛低头刚好看到这样淫乱的场景,只觉得脑门有一根筋在突突跳着,挑战她衰弱的神经。
茎身青筋盘结,内壁太过狭窄,男人窄腰紧绷,正一寸寸往里戳,只不过刚进去一个头,就让温暖紧致的肉穴夹的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那物太大,唐宛吃的勉强,身上也起了细密的香汗。晋察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掉进脖颈的弯月中,体液交缠,暧昧至极,禁忌至极。
正当她哀叹,今日真的要彻底交代在这里时,男人忽然停住,身子覆在她身上,静止不动。
唐宛也是瞬间愣住,只觉得腿心处一片湿淋,低头看过去,磨的发红的穴口处被喷了一股白浊,沿着腿根往外流。两人交合处的耻毛也无法幸免。
男人忽然压低了身子,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覆在她身上,没有一丝缝隙。加之,他那处耻毛又长又密,唐宛的目光被遮挡住。但也因此更加明显感觉到,男人胯下那物正软软的贴在她的腿心。
她的双腿还被男人搭在肩上,被男人紧紧压着,双膝顶着胸乳,这样的姿势太过别扭难受,加上男人身体很重,像山一样沉沉的覆在身上,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惊疑不定,晋察的驴物虽大,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心中这样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唯有眼睫微颤,显露她此刻惊诧的神情。
不敢移动分毫,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呼吸都慢了起来,只因男人此刻的脸色难看的要命,额头青筋根根暴起,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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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知道,晋察这人最是倨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且男人对这等事最是在意。她可不敢劝慰男人,说什么你真厉害的谎话。若是棋差半招,不知那点儿触到男人的眉头,她还真怕他一个恼火,捡起地上的剑就给自己劈了个对半。
可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样交叠着,只觉得空气都是尴尬的。并且,她维持这样的姿势真是难受的紧。
过了会儿,他才从她身上离开。
唐宛的双腿终于可以解放出来。
虽然疲软了,但那物硕大一坨,看起来仍是壮观。
晋察显然没有放弃,想着再来一次,手放在性器上,看着躺在桌案上的女人撸了起来。
只是他刚刚才射出来,性器颇为疲软,无论怎样用手刺激,都没有复苏的迹象。
只他这模样,怎么看着,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像是在自渎,而是在对待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
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似乎要一口咬断她的脖子一样。
唐宛冷眼看着,心中越发害怕,手心无意识的抓着桌沿,往后缩了缩身子。
晋察忽然往前走一步,唐宛僵住了身子。
他该不会不仅早泄,还不举吧?
虽说刚刚才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只他眼神太过可怕,唐宛生怕他一个恼火,就将自己灭口了。
谁知晋察只是将她的双腿打开,让她阴户大开的对着男人。
唐宛呆呆的让男人摆着姿势,仰躺在桌案上,两只手握着脚窝,将双腿支起来对着男人。
她来不及羞涩,悄悄的松了口气。
许是男人这时候太过敏感,晋察眼睛往上,盯着她的脸看,待察觉到她害怕的神色时,面部微微僵硬起来。
唐宛呼吸再次提了起来。晋察将手从性器上松开,伏下身子就来抓她。
唐宛躲避不及,让他一把握住了脖子,辖制脖颈着往前扑。
一抬头,男人的物件就在眼前。
她抖着身子,乳儿也由于刚才的动作颤了起来。
谁知男人那胯下物竟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晋察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往里挤,让她的嘴张出一个洞来。
一指探进去,往里蛮横的搅弄了一番。
似在发泄心中的怒气。
不时有津液往下流,淌到脖子处。
晋察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她心中实在是害怕,敢怒不敢言。
过了会儿,他将手指抽出来,捏着她的下巴,凑进那物件,此刻又生龙活虎的立起来了。
晋察沉声道,“舔它。”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扶着她的下巴,就压了过去。
在碰到她嘴唇的时候,男人的紫色肉棒似受了刺激,猛烈的跳了跳。
上头还沾染着两人的体液,此刻过了许久,上头的液体半干,很是粘稠,且味道很是不好闻,带着一股腥味。她皱着鼻子,微微侧过头。
男人的粗大孽根因此轻轻拍在她脸上。
弄的她闭上眼睛。
再睁眼的时候,那物戳着女人的翘鼻,似还不够,又来戳她的眼睛,让她的眼睫带上污浊。
他眉眼往下压,不耐,“快些。”
唐宛实在是受不住那味道,偏偏男人又在催促,她不愿,又害怕男人的脸色,只能压下心中的情绪,说了句等等,捞起桌上的内衫,胡乱将男人的东西擦了下,才张嘴含进去。
刚一含进去,那物就在口中暴涨,晋察往前一步,动作间带着那物径直戳进她的喉中。
“唔……”唐宛皱眉,嘴巴被迫张到最大。男人的耻毛又多又密,戳到她脸上,有点小硬,弄得她很是不舒服。
晋察抱着她的头,闭眼喘息,“乖,再张大点。”
像摸猫一样,揉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揉乱。
“呜呜……”她说不出话来,伸手去拍男人的腹部,惹的他更加兴奋,抱住她的头,就开始抽送起来。
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
没一会儿,她的嘴就麻了。
晋察只觉得女人的口腔温暖紧致,比用手不知好上多少倍,简直爽的要爆炸了。
他只觉得后腰一阵阵发麻,没有注意到女人的不适,手指掐着脸颊,让她得嘴再张大些,就狠狠入了起来。
很快,他就受不住了,对着女人的嘴抽送了几十下,就尽数射进她的嘴里。
晋察闭着眼睛缓了几瞬,只觉得头皮发麻,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感觉,简直如临仙境。
等他扶着巨物从女人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女人早已泪湿满面。
女人嘴唇微张,口含污浊,忙扭过身子吐出来,只他射的深,几乎是卡着喉咙舒缓出来的,那白浊又浓又稠,叫吞了大半,不小心呛住了,剧烈咳嗽起来。
她还流着泪,小声啜泣着,这样的场景,如何不惹人生怜。
晋察走过去想要给女人顺气,叫她一掌拍开,这一下没舍得力气,只听得啪的一声,男人皮糙肉厚,倒也还好,只她的手心通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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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完唐宛就看到晋察的脸色不好,一时之间也有些害怕。可一想到他刚才不顾她的感受,只想着疏解自己的欲望,弄得她这样狼狈,又有些生气。
唐宛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只刚刚才发过脾气,为了不让场面太过难看,真让男人生气,于是面上维持着那股愠色,低头默默流泪。
过了会儿,晋察似乎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试探着伸出手,见她脸上神情微微有些僵硬,没再将自己的手挥开,心里也慢慢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的模样像是气的不轻,他愣了愣,也知道自己刚才做的过分了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又见她低头默默啜泣,眼眶泛红,眼睫微湿,只觉得心头有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
抬手捏了捏掌中的柔软,他皮糙肉厚的,倒是并未感觉到疼痛,只她的红了一片,刚刚那一下,她应是很疼吧。
于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刚一触上她的手腕,就被掌中温软滑嫩的感觉惊到,瞬间就联想到了刚才的风月事,下腹发热,隐隐有了抬头之势。不禁在心中叹道,这小女子真真是有一幅好皮肉,身上无一处不软滑,无一处不细嫩,女子见了为之艳羡,男子见了为之倾慕。
晋察克制一番下面的欲望,扶着她从桌案上下来。
只女子身上未着寸缕,小腹下面的花缝和耻毛上还沾染上自己的白浊,这样的场景让他呼吸加重。
唐宛见他面色柔和了些,抬手将自己从桌案扶下,看着像是放过自己的模样,于是赶紧将地上的衣裙捡起来,背对着晋察穿上。
刚才迫不得已用内衫擦了他那物,只刚才穿的急切,一时也不知是那处脏了,抬头捏了胸前的衣物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总疑心上头有一股腥气。
于是有些嫌弃的放下。
晋察不知何时叫人端了茶水与衣物进来,那婢女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很快就将地面上的狼藉收拾好,接着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看到她投来的视线,晋察道,“无事,无人会说出去。”
唐宛端了茶水,将口中的腥腻去掉。
见到放在一旁的衣裙,还是与自己相似的款式,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换了衣裳,问道,“不是说没有衣物给我换吗?”
晋察咳嗽:“不过是吓唬你,何必当真。你放心换上便是。”
虽然唐宛嫌弃身上的衣物,还是害怕让人看出来,出于谨慎,便没有换上新的。
临走前,唐宛犹豫了许久,最终只是说道,“无事的话,那我……”
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因为晋察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唐宛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目光沉而压迫,不容反抗。
指腹轻轻压上她的唇,轻轻按压进去,“你今日的表现不错。等你回府的时候,自会得到你应有的奖励。”
唐宛身体微僵。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晋察会插手姐夫的事情,只是用什么方式,这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她没有拒绝,因为这可能是她姐夫和舅舅一家唯一活命的机会。她心中安慰道,没事的,这是对刚才事情的补偿。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他要给,她就必须接。
因为很快,他就说道,“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今天,他暂时放过了她。
可是下次,就不仅仅是这些。
唐宛心中愤懑,很想给他扇一个巴掌。
只是她不敢,所以忍住了。
唐宛嘴唇微抿,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
晋察嘴角勾起,笑的有些恶劣,只道,“你要随时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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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脚步顿了顿,随后毫不犹豫的推门出去。
也许是心存着事,她总疑心身上那事的味道很大,步履微快,刻意不与旁人靠近。
小荷在轿子旁焦急等着,待见了唐宛,连忙迎上去,“如何了……”
话未说完,见唐宛脸上无甚表情,很快上了轿,道,“走吧。”
小荷愣了愣,以为她是累了,加上这关押犯人的地方,哪是寻常女子可以进去的,大抵是有些吓住了。
唐宛回了房,连忙让人去准备热水,挥退了伺候的婢女,在净室独自清洗身体。
小穴那时只是随便拿衣物擦了擦,这会儿终于可以仔细清洗,虽说晋察只进去了一个头,到底也算是边缘性行为,且他还在里面射了精。
唐宛伸出两指,将里面的男精扣洗干净,有些害怕他射的深,又慢慢往里探了探。
没想到竟然起了反应,小穴一缩一缩,慢慢往外吐出些许水液。
唐宛抽出手指,手指微微分开又并拢,慢慢碾了碾。可能是不久前被晋察用手指送上来高潮,这会儿突然有了欲望,里面叫嚣着想要东西填满。
唐宛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将手指探入进去。
甫一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住,唐宛慢慢往里探,一寸寸碾压壁肉,慢慢的水液越来越多,从花缝中满溢出去。
女人最直接强烈的爽感来自于阴蒂,于是另一只摸上前端的柔核,那处还敏感着,稍稍揉捏了一会儿,就立了起来,如饱满的小球。
手指在那处轻拢慢捻,唐宛靠在浴桶上,脖子越靠越往后,轻咬嘴唇,才能不让嘴里的呻吟叫出去。
下腹越来越热涨,渴望夹着什么东西一般,唐宛又探去两根手指,慢而重的抽插,软肉温暖而紧致,像是要将手指吃进去嚼碎了一般。
一波波快感往上涌去。
细腰往上弓起,越来越紧绷。
水声乍起。
唐宛放松身体,闭眼细细喘息,感受着身体深处的快感。
虽然是由晋察挑拨而起。
但是欲望并不可耻。
结束后,唐宛擦干净身体,换上寝衣。
腰腹都胸部都有深深浅浅的红痕,到了明日大抵要变青。之前屋里还有消痕的药膏,唐宛想了想,在博古架第四层的格子里找到了。
解开衣裙,手指挑开轻凉的白色药膏,细细的涂抹在身上。
晋察手上没有轻重,他可能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腰腹胸乳处的痕迹可怖,恍如被人肆虐折辱。
唐宛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晋阳送来的药膏。晋阳在性事上是温柔派,偶有失控的时候,断断续续用了两个月,也只用了半瓶。
晋察仅一次,这药膏就已快见底。
可见他力气之大。
好在,晋阳外派出去,不必忧心被他撞见。
只是,若他还在,她又何必落到这步田地。
幸与不幸,无人可以说清。
唐宛将药膏放置于桌几上,微微探身将窗子打开。
窗外徐徐微风被送进来,唐宛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新移栽过来的梧桐树发怔。
在这处院子待了有一个多月,要说早该适应了,只是窗外这样好的月色,忽然有些想念起梨园外那颗老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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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小荷忘记了通报,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见唐宛坐在窗边发愣,小荷怔了怔,也只以为她是被吓住了,加上为李家忧心所至。
遂赶紧将事情告诉唐宛。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那商人因在外走南闯北,多少结了些仇家在外面。有人借逆贼一事,故意将污水泼到那商人身上,故而连累到李连及舅舅一行人。
如今那诬告之人已经抓住,事情查清,舅舅一家皆放归家去。
李连因在公事上,收钱包庇,调换户籍,这事可轻可重,因那商人求情,且未造成不良影响,打三十大板,暂在牢中关押三月,将所得尽数扣除,以示惩戒。
惩罚事小,人无事,就万事大吉。
唐宛听得这事,也坐不住了,忙换上衣物,与香兰悉数告知。
香兰这个月份,肚子已经很显了,听闻这个消息,哭的不能自已,还想着去舅舅家门口等候他们归来。
女人孕期受激素影响,容易情绪激动。夜黑风高的,唐宛怕她出了什么事,劝了许久,才勉强将她劝下,又在旁劝着吃了些东西,哄着她睡下,才安心。
唐宛坐在塌边,看着她的睡颜,虽说这段时间提心吊胆的,瘦了许久,大抵是在孕期,又哭了许久,那张脸有些微微的浮肿。
自出事后,唐宛就拨了几个丫鬟过来伺候她,按理说原本是不用她在旁边守着的,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这会儿突然安静下来,疲惫涌上来,她不想动,就坐在床边看着床架上的镂空雕花纹发愣。
直到小荷过来,见香兰睡了,轻声问她是否要去休息。
明日还要陪香兰去见舅舅,索性就在这里住下。
唐宛帮香兰捏好被角后,起身随小荷过去。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这处院子虽小却很幽静,带路的小丫环看着有些眼熟,唐宛认出来是前几日来报信的那个,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环脸蛋微圆,眼睛也圆圆的,道,“奴婢叫菱角,是夫人给起的名字。”
唐宛听香兰说过,她小的时候很喜欢吃。
香兰说的并没有错,虽幼时并未同她生活在同一处,她还真是喜欢吃菱角。
姐姐四岁那年,国家开放二胎政策,没多久,她就怀上了。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成员,分去了对她的关心,因此,在小时候的印象里,姐姐对她的态度总是很恶劣,抢她的玩具,偷偷对她做鬼脸,出去玩不带着她。
不过,她却总是甩不掉她这个跟屁虫。
她小的时候身边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常常跟着她,可能是年纪小,容易讨得喜欢,也算是有了一些大朋友。
七八月份的时候,正是产菱角的时候,随便寻个有水的地方,就可以找到菱角。这个时候,她就会跟着她们去摘。
她们一群女孩,将裤脚高高的挽起来,在池塘里摸菱角。
她也很想下去,只是苦于身量不足。
姐姐在下面见了,脸上和头发上沾了泥巴,手上也脏兮兮的一团,直接将腕子往腰上一撑,就骂起她来,直将她说的一愣一愣的。
可能是太激动了,她踉跄了一下,不仅差点儿摔进水里,还扑了一脸得水。
周围的女孩儿纷纷笑起来。
要不是姐姐一脸的气急败坏,她也是要笑出声的。
于是只能屈服她的威力待在岸上,时不时捡一下菱角,将它们装进桶里,余下的时间里,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乖巧的守着桶,许是无聊了,就撑着下巴打起瞌睡来。
太阳落山的时候是最美的。她总能在这个时间醒来,晚风温和的抚在脸上,她呆呆的望着远处霞光发怔。
额头猝然被一颗菱角砸中,姐姐笑道,“走了,小呆瓜。”
小桶装不下了,她就用裙子兜着,一下可以装好多,回去的路上,就可以边走边吃。
那个时候她一度觉得,姐姐很讨厌自己。
现在想想,若是有心,姐姐又怎能真的甩不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