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夹着那片内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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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好似听到了剑摔在地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一片濡湿感,像是有小动物在爬一样,她眼睫微动,刚想睁眼,那小动物就爬到眼皮上。
她这是已经死了吗?
可脸上的触感那么真实。
眼睛重新恢复光明的时候,唐宛看到晋察微微放大的俊脸。
她呆呆的望着,鼻头通红,不过一会儿,又落下一行清泪来。
晋察垂眸看着,似是微微叹了一声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好像刚才起了杀心的人不是他,掷剑的人不是他,掐着女人脖子的也不是他。唯有此刻,一副小意模样,给女人拭泪的人,才是他。
前刻暴戾阴沉的模样不再,取之的是温柔的目光,修长的手抬起,慢慢擦去女人脸上的眼泪。
他手上有握剑带来的薄茧,抚摸在脸上,带着粗粝的感觉,磨的人生疼。
细白柔嫩的脸颊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唐宛微微别过脸。
刚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剑。
她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听到的声音是真的,感觉也是真的。嘴唇麻麻的,微微扯动便带来轻微撕裂的痛感,她还能尝到嘴里血液的腥味,只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许是哭的久了,眼睛润湿,带着刺痛感。
只人还被他抱在怀里。她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总感觉此刻不是真实的。他的手臂将人圈着,似铁笼一般,将女人关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
过了片刻,晋察微微放开她,手还落在她的腰间,虽有了些许活动的空间,却隐隐呈现出禁锢的模样。
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只脸颊还是湿湿的,如浅浅春日,梨花带雨,又似海棠醉日,看起来别样可人。
晋察喉结微动,只觉得心中发痒的厉害。
女人自是不知,眼眸微垂,长睫似蝶,还是一副懵懂怔然的模样,好似还未回过神来。
这已然不是挑开天窗说亮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块巨石,硬生生将顶楼砸出洞来,全然无法忽视了。
只既已破窗,便再无遮掩的必要了。
倘若说之前,他还尚有闲心,徐徐将女人拢进手心。今日尝得滋味,恍如解开禁忌,一颗心似痒非痒,无法安定。他隐隐察觉,往后再要清心寡欲,却是不能了。
若是一再等待,只怕要让别人叼走了。
他设好的局,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如何都是不能的。即使是不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请君不入瓮,那也能画地为牢,强硬圈之。
东西,从来都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手指捏住女人莹润的下巴,微微抬起,只见唐宛脸色苍白,一副凄凄哀色。
他恍若未见,微叹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泪痕红邑,我见犹怜。”
只一句话,好似决定了她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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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粗粝,摸在下巴上有种轻微的不适感,她望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他的目光赤裸而坦然,毫不遮掩。唐宛看的越发心惊,反倒发起愣来。
直到晋察将她推倒在门上,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襟,她忙拿手挡在胸前。
晋察只是含笑,轻轻捏住她的手,看她挣扎,“晋繁的马车还在外面等你。若挣扎太过,衣服撕坏了,这里可没有女人的衣物可以让你换上。”
唐宛愣住,直直的看向他,还未说话,就觉得喉中一片火辣辣的疼,最终只吐出几个字,“非要如此吗?”
晋察低头,用指背摸女人的脸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跟了我又有什么不好,爷不仅能赏你这泼天富贵,亦能让你一家免牢狱之灾,从而得道升天,不必再看他人脸色。”
唐宛呐呐问道,“我已是晋阳的人,又如何能再跟着你。若让他人知晓,光是唾沫星子就能将我淹死。况且,此事一出,晋府岂能容我。只怕,不出半日,毒酒就赏下来了。”
“如何不能跟我?”
晋察只觉得女人脸上皮肉甚是柔嫩,如上好的美玉,一旦沾染,便无法离手了。
听了她后头的话,也是一笑置之,“原你是忧心这个。你放心,既是我晋察的女人,又岂能让他人笑之。便是晋府的人,也无人敢赐毒酒与你。”
说着,手如一尾游鱼,顷刻间就来到了胸口处,将她的外衫解下,轻轻往外拉,就松松垮垮搭在圆润白皙的肩头。
春色如此,流连忘返之。
晋察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还要继续解,唐宛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吓住,拿手捂在胸口,却是如何再也不肯了。
晋察目光似粘黏在上面了一般,让她更是惶惶,心中哀叹的同时,又忍不住微嗤,男人果真是一个德行,见了女人的身子就走不动道了。
晋察并不是急色之人,只肖想太久,如今毫无反抗之力落在他手上,一时心猿意马,再也无法抑制。加之女子衣衫半解,春色微露,比全然袒露的模样,还要诱人几分。
他微微叹息一声,“你还在担忧什么?”
他这话问的实在是坦然,好似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一个。唐宛千言万语涌上喉头,“我……”
晋察很是耐心,等待她的话。
她不仅喉中干涩,心里头也苦涩起来,“那你又要将我置于何地呢。在府中偷偷摸摸与你偷情?整日惶惶,唯恐有一日,东窗事发,不得善终,这便是我的结局吗?”
晋察终于正眼瞧她,只脸色让她说的有些不好,隐隐带着铁青,“在你心里头,爷岂是这等偷偷摸摸之人?且安安分分跟了爷,自有你光明正大,过好日子的那天。”
唐宛被他的言外之意,听的心惊。原不想。他竟存了这等心思?她不是无知小儿,也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深知男人惯会这等画饼的把戏。又在心里头过了一遭,只怕他这是诓她,哄骗自己给了他。
晋察见她柳眉似蹙非蹙,脸上是迷茫之色,便知她还未转圜过来。只这时耐心耗尽,他不再言语解释,男女之事,从来就解释不清。如此只能付诸行动,等她尝了他的好,享了他带来的富贵,回过滋味来,自能全部明白了。
他一把拦开她的手,轻轻捏住女人的内衫,只稍稍用了些力气,就撕裂开来,他指尖夹着那片内衫,端倪了片刻,只觉得有一股女子沁香涌入鼻中。他目光幽幽,喉中越发干涩起来,指腹捏着衣衫揉搓片刻,一松手,就无力落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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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被衣物撕裂的声音惊的急呼出声,“刚不是说,莫要扯坏了,这里没有衣物给我换洗么?怎的转头就给撕了。”
晋察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道,“让你莫挡,你偏要伸手挡着。”
女人睁着一双圆润分明的眼睛看他,晋察这样看着,心跳有些微微加快,好似幼时上课顽皮,当堂让夫子抓了个正着。
心里头竟有些发讪,他咂摸了会儿个中滋味,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慰藉。这样别样的情绪,萦绕在心头,并不抵触,倒像是有些享受起来。
他嘴角噙着笑,“你们女子衣物,也太过单薄了,我还未使劲,谁知轻轻一扯就撕烂了。”
唐宛看着他不说话了,眉尖微蹙。晋察心中微痒,立马上手去剥女子的衣裳。
刚经历了这一遭,虽女人不情愿,到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又怕拉扯间,衣物撕扯坏了穿不了。没一会儿,就半推半就的让男人将衣物从肩上褪下。
她半抱着细白的手臂,倏地敞胸露乳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又是惊惧,又是羞涩。
晋察几乎是立马就屏住了呼吸,眼前都是女人莹润白皙的身子,白嫩的仿佛能发光一般。
伸手摸上她的颈子,女人身子轻轻发颤,弄得他的手也微微抖了起来。只她是惧怕,而他是兴奋使然。
下腹立马就热了起来,那处肌肉紧绷发涨,急需疏解,衣物下摆也让男子的棍子支棱了起来,鼓成一团。
晋察再也忍耐不住,躬身就含住了女人的乳儿。
“唔……”唐宛骤然被人咬了奶子,一时惊地弓起身子,反倒将乳儿往男人嘴里送了送。
晋察嘴中咬的,手中抓的,都是女人涨满的乳肉。伸手抓住另一只,手指里面陷进去,柔嫩的东西立马从指缝里溢出来。他整张脸都埋进女人的怀里。一时间,鼻尖的触感,眼中的艳色,这满香溢乳,激的他双目发红。
牙齿轻轻叼着乳尖,在乳晕处轻轻衔咬,再稍稍退出去,用舌尖绕着那处打转。
另只手还抓着一侧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没一会儿,唐宛就细细喘息起来,乳尖儿变硬,高高立起来。
上头儿沾染着男人的津液,湿湿滑滑的,看起来别样的淫腻。
另外一边还未怜惜,那小红点儿可怜的迎风立起来,看起来也样可怜,指腹捏住顶端,只轻轻揉几下,唐宛就刺激的再次弓起了身子。
“别……别掐……”
疼,但又有种别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从小腹中窜上来。
她咬出唇,男人却对她的话,置之不理。
男人指腹粗糙,柔嫩的红梅如何能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她背靠着门,手指陷进男人的头发中,扯着头发往外带,想要将男人扯远些。
没想到扯疼了男人的头皮,他微蹙着眉头,毫不犹豫捏住那乳肉往前送,略一低头,就咬了上去。
“疼啊,别咬……你是狗做的不成?”
晋察口中含着软香嫩肉,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女人的问题,嘴里哼哼了两声,唐宛听不清他的话,想来只是敷衍自己罢了。
动作确是轻了些,她闭眸靠在门上,还未缓过神来,晋察的动作却越发下流起来。没有咬,却是改为含,大片柔腻的软肉被他含进嘴中,那乳儿太大,一时不能完全吃下,他也不急,重重吮吸起来,像是饿极了的孩童,咬住那物什就不放了。
咬便咬了,还砸砸出声,一时房间里就响起了吞咽水声儿。
唐宛面红耳赤。
这活像是给孩子喂奶儿喝,只她那里有这样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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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下面那物件直直抵着自己,光是隔着衣袍,就已经足以让她畏惧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同男人做那事,也不是没有思淫的时候,只她不重欲,稍加静心就可以挨过去。一想到等会儿,突然要进来这么大的东西,也不知吃不吃得下,怕是要挨痛了。
唐宛虽经了人事,到底没见过他这样的阵仗,对着他这个人,也是又怕又俱的。上一刻还好好的,不知何时就变了脸色,动辄拿着那把破剑吓她,掐着她的脖子,对她打打杀杀的。
她脚边就是那把剑,稍微动一下,就能踢到。
她真的摸不透晋察的性子,一开始就遭了他那样的对待,对着他这个人惧怕已经深深印在了心底,也因此对着他的一言一行格外敏感,每每说了什么话,都在心头过一遍,看是否有什么言外之意,以防不小心惹怒了他。
所以,最初倏地察觉他可能对自己有些许特别之处,心里头便犯起了异样。
只那不是男女之间的悸动,而是恍若她是一只小动物,一朝不小心被天敌咬去了一只尾巴。忽然有一天,天敌告诉你,你还有点儿意思,所以我并不急着吃了你。
所以将她放在手心里把玩,像猫捉老鼠一样,抓住了又松开,还未等她跑远,又捉了回来,如此反复,惊的小动物满心惶惶。
说不定,那日玩腻了,或是没了兴致逗弄,就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一口咬断小动物的脖子。
可这会儿,却被他压在门边,低头吸着自己的奶子,羞耻心慌之余,又多了几分惊惧。
晋察吃够了奶,开始不满足于此,用胯下那根东西隔着衣物去蹭她,唐宛避之不及,直蹭的她满脸通红。
“你……”
晋察竟不知羞的捉住她的手,直往那地方带过去。
穿过叠嶂的衣物,蓦地触碰到一根硕大的硬物。因着她并不是无知妇人,即使是没有亲眼看见,却也仿佛能在脑海中浮现一般。
晋察只轻轻捏住她的手,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她就无法动弹,挣扎不得,只能让他带着,触上男人的孽根。
手刚一碰上,那硕物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还未怎的,就在手心弹跳了一下。
晋察眼眸微闭,似是极为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再睁眸,目光沉而幽深,微微泛红。
唐宛被这目光压的脖颈都要弯儿了,眼睫微颤,似要哭出来了一样。
原因无他,而是晋察那物,到底隔着衣服,虽觉得大,只感叹一声,并无其他的感觉。可这会儿沉甸甸摸在手中,才惊觉此物的硕大。
男人胯下那物件,滚烫炙热,这样隔着衣服触摸,仿佛朦朦胧胧的隔着一层水雾,使触觉更加敏捷。
晋察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的包裹住他的,那张俊脸压过来,在她耳边哑声道,“摸摸它。它很喜欢你。”
唐宛耳朵那一边全然红了,晋察隔得这样近,尽收眼底,自胸腔发出低沉的笑声。
听到她的耳中,这笑不清不楚,暧昧非常。
她颈子埋的更低了。
晋察恶从边起,忽然一把掀开那袍子,因她刚好低着头,手上握着那物什就赫然出现在眼中。
茎身粗长,经络虬结,许是暴露在空气与她的视线之中,唐宛眼睁睁看着紫红色的巨物在手心微跳几下,肉眼可见的涨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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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只觉得手上摸着的东西,烫手非常,只想远远扔去,因面上羞郝异常,不小心就攥的紧了,越发紧致的包着男人的玉茎。
晋察却是有些受不住了,低低嘶了一声,道,“握这么紧干什么?是要将它绞断了不成?”
唐宛磕磕绊绊起来,“莫……莫要胡说…”
被他一说,她当即要松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低声喘道,“嗯,这样就很好。”
他的声音就在面前,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暧昧热气。
晋察大手捉住她的手,这样叠着她的手,开始沿着茎身上下撸了起来。
唐宛感觉男人的呼吸愈发急促,那硕物在手中也越发粗大起来,蘑菇头顶端开始有水液溢出来,只是他那物好似钢铁一般,硬邦邦的,即使有了水液的润滑,也于事无济,直将她的手都磨红了,也还未舒缓出来。
唐宛咬唇,觉得手心越发疼痛起来,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没,快些……”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又用手弄了几分钟,还未出来。
唐宛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弄的没有知觉了,声音都要急出哭腔了,“快点…快出来……”
晋察胸口上下起伏,“男人可不兴快的。”
他继续道,“乖,说些别的话。我要出来了。”
唐宛低着头,瞧见蘑菇头似一张小嘴,正往外吐出水渍,她的手已经很湿了湿湿黏糊糊的,一手的黏腻。
过了会儿,才问,“说什么……”
晋察也低头看过去,“甚么都成。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爱听。”
唐宛手酸的厉害,轻轻撇嘴,“甚么是什么话?”
看着男人的命根子在自己的手中,只要她轻轻一捏,就能掌控他,这样的场景虽然淫靡不堪,却也她让她有些许别样的感觉。他就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在自己手中又生又死的。
只她知道,这到底是一种错觉。在他底下压了这样久,便是此刻做着这样的事,也是被强拉着上手,何谈掌握他的生死。
这样出着神,身子忽然腾空起来,男人一把捞起她的腿弯,抱着她就往桌案上走,许是久久不能出来,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手,而是别的地方。
一时急色,长袖一挥,将案上的物件齐齐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阵响声。
唐宛被他弄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忙伸手拽住他胸口处的衣衫,急道,“何故弄出这样大的声响,若是不慎引了旁人的注意力,可怎么办才好。”
晋察并不说话,将女人置于桌案上,摸着她白嫩的脚丫,微微摩挲着,唐宛被磨的发痒,想要将脚抽出来,却让男人轻轻攫住。
衣服很快就被男人褪了个干净,她袒身躺在桌案上,对上男人的目光,越发不自然,整个身子都呈现淡淡的粉色。
晋察的孽根,直直的挺立着,就在她双腿间。
他向前一步,那硕物就直挺挺的往前戳,径直的戳到她的腿心。
唐宛身子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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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肉棒,与女人粉嫩柔腻的阴户,呈现巨大的反差,一刚一柔,一凸一凹,这样的场景,简直要将人逼疯。
她的脚还被他抓在手心,女人羞得脚尖都蜷缩起来,泛起淡淡的粉。
男人似是好奇,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女人两片肥嫩的阴唇,那张指甲盖般大小的小嘴没了遮掩,羞答答的露出来。
一伸一缩,格外诱人。
伸出两根指节探进去,许是指尖薄茧太过粗粝,几乎是进去的当刻,唐宛就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结果却让其陷得更深。
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内壁中摩擦着嫩肉,弄的生疼,又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
唐宛忍不住夹了下双腿,刚好夹住了男人的手指,又往里送得更深了些。
抬高她的臀,才能窥得里面的春色,索性将她的两只小腿儿并拢,搭放在他的肩上。白皙小巧的脚丫儿与古铜壮硕的肩膀放在一处,越发衬得那小腿可怜兮兮的。
晋察目光发沉,将手指抽出来,带出来一股水液,里头的软肉似乎很是不舍,一绞一绞的,不肯放开。
他低低笑了一声,“你出水了。”
他说完,就将手指慢慢放进嘴中,舌头一卷,就将水液全部裹了进去。
唐宛侧过脸,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他的目光直直的笼罩,暧昧非常。她越发感到脸热,更让她觉得糟糕的是,下头没了东西的绞弄,似乎空虚的很,徒劳的收缩着,往外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晋察也很是新奇,女人的腿心湿的不像话,“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头的要诚实的多。”
手心轻轻盖住女人的花穴,就感觉整个手心都沾染上蜜汁了。
前头的柔核也立起来了,晋察伸出手揉了一下,指腹薄茧轻轻挂过去,唐宛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缩着身子颤了颤。
下头又冒出一股水液。
晋察微微挑眉,放了三指进内壁轻拢慢捻,又专挑这处柔核揉捏起来,再微微用了力气去按压,弄得唐宛小腹处一缩一缩的,全身都好似没了力气。
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几乎要抽泣起来,小猫儿般细细乞求道,“莫……莫弄了……”
晋察不听,反而加重力道,又多加了一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重重抽插起来。
同时也不忘记阴蒂处带来的强烈刺激。
没多久,唐宛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紧紧攥住晋察的手,抖着身子小泄了出来。
晋察手上是女人喷涌而出的水液,将其放在女人的肚皮上抹了抹,也不忘分享一些给馋的可怜的,随着娇躯抖动的娇软乳肉。
一时之间,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晋察呼吸急促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了,手扶着滚烫坚硬的孽根,在腿心戳了戳,那指甲盖般大小的小洞被顶的微微张大了嘴,勉强可以含住前端硕大的蘑菇头。
男人的硕物太大太坚硬了,虽勉强含住,却由于太满涨而往外无力的溢出津液。
唐宛低头刚好看到这样淫乱的场景,只觉得脑门有一根筋在突突跳着,挑战她衰弱的神经。
茎身青筋盘结,内壁太过狭窄,男人窄腰紧绷,正一寸寸往里戳,只不过刚进去一个头,就让温暖紧致的肉穴夹的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那物太大,唐宛吃的勉强,身上也起了细密的香汗。晋察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掉进脖颈的弯月中,体液交缠,暧昧至极,禁忌至极。
正当她哀叹,今日真的要彻底交代在这里时,男人忽然停住,身子覆在她身上,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