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倾一木岂堪支(二)H(2 / 2)
“奴,就该有个奴样子。”颜倾辞左手钳制着她被缚的双手,右手按着娇嫩玉门缓缓摩挲,“你在侯府为奴七载,难道就无人教你要对主子言听计从么?”
溪岚只顾反抗,无暇回她话。她觉得自己眼下好比砧案上待宰的活鱼,无论再如何上下翻腾跳跃,也挣不脱被生吞活剥的宿命。
“李嬷嬷殁了。”她认命般停了挣扎,双眸紧锁着身上人的眸子,与之静相对峙,她心道若她但凡还念一丝哺育之情,就不该在今日做这种事,“未时走的,如今尸首就躺在下人院里。”
颜倾辞的眸子闪了闪,她抬头望了眼焰火消逝的天际,转而低头朝她无谓一笑:“今日死的又岂止是一人。”
微凉的唇覆上来,自面颊亲磨一圈,最终落在色泽偏白的唇上。
“我会恨你。”溪岚清绝的眉眼如看杀身仇人一般看着颜倾辞。穆朝颠覆后,她一无所有,血脉至亲、公主尊荣……家国天下皆失,唯剩这一副还算干净的身子。
便在方才,自己仅有的东西也被眼前这乱臣贼子之女夺去。数难丛发,她一时竟心恍如梦、悲无可悲。
颜倾辞听罢无动于衷,反露出稍显甜意的笑容,身子轻柔地压在她身上,道:“随你。”
腰间的束带早被扯了来绑她的手,颜倾辞一步步解开立领的两颗布扣,只需再解了腰侧的几颗,身下人的上衣便形同虚设。
斗篷中的温度逐渐变得灼热,颜倾辞埋进她脖颈轻轻啄吻时,溪岚眼前一黑,深感落难的凤凰不比鸡。脖间的气息逐渐温热,奇异的痒意如蛊虫一般啃噬着她的血液与骨肉。
温热仍在往下,贴身的小衣被扯落在榻边。溪岚视线之内,颜倾辞忆着绘本中的法子,以唇就乳,轻轻将她左侧的山尖儿含进口中吮了吮,待感受到嘴里的乳儿被揉硬挺立,颜倾辞松开口将它吐出来,继而伸出微红的舌尖,对着粉嫩的乳峰极缓地一舔,自下而上,双眼直盯着身下人的神情瞧。
“嗯……”
身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溪岚眼中,她眼睁睁瞧着她如何微张开口,如何伸出舌头,如何舔舐自己的……
从未有过的酥麻在那一刻蹿遍全身。
“身为女子,却对同为女子之人做出这种事来……颜令鸢,你个妖孽……”
“你父皇在位时,养过的娈童不计其数,我为妖孽,那他是什么?妖孽之王么?嗤——”
颜倾辞轻蔑一笑,溪岚听罢却无以反驳,因着她说的俱是真言,父皇在政时喜狎玩一些容貌娇似女子的男童取乐,还曾因此引发众大臣的不满,当时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溪岚对此很有印象。
但不表明她便认可此事,更遑论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她软了语气,形似恳求道。
“简单,”颜倾辞得闲的右手握上她的左乳,随意揉了几揉,丝滑的触感竟比她摸过的贡品锦缎还要好上几分。她登时心猿意马,捻了捻柔嫩感尚存的指尖,她捏起她的下巴,单刀直入地笑道,“待我品尝完你后。”
目下,溪岚彻底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