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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扯下贞C带带出两汪春水公爹看直了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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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个娇嫩的小穴,塞着坚硬的象牙珠子,让姚粉蝶极度不适。

还好丫鬟梅香善解人意,搀扶着姚粉蝶的手臂,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给讲她上海的各种趣事。

出了夏家的花园洋房,拐过几个路口,来到了大马路上,果真是店铺林立,人山人海。

姚粉蝶立刻就被眼前的热闹繁荣给吸引住了。

一切都如姚家道听途说的女佣们所讲,路上除了黄包车和小汽车,居然还有一种叫电车的,可以载着很多人行驶。

街上的上海女子,长相漂亮不说,还爱打扮,描着弯眉,涂着红唇,许多人都穿着绷紧了的旗袍,胸前两坨软肉,真的顶得像是两座山峰。

姚粉蝶自己都嫌自己土气,她是清明后来的上海,离开淮阴前,继母为了撑面子,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现在快到端午了,姚粉蝶穿着老式的月白色宽松短衫和黑色的半裙,整个胸脯看起来平平坦坦,波澜不惊。

这身宽大的衣物,还不及梅香的女佣衣服凹显身材!

姚粉蝶觉得自己跟梅香站在一块,根本看不出她俩是主仆关系,完全就是两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梅香是城里的,她是乡下的。

更有贴在铺子外面墙上的女子画像,那女的长得妖冶异常,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看得姚粉蝶脸红耳赤,梅香说那是女明星给香烟打的广告。

女明星?广告?是什么东西?

闻所未闻!

姚粉蝶越发自卑,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夏家的丫鬟见多识广。

对上海城里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的姚粉蝶,克服了私密处的不适,欣喜地游荡在繁华的街市。

时间过得真快,一上午一溜烟就过去了。

梅香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跟着姚粉蝶闲逛了一上午,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见时机差不多了,梅香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带着哭腔对着姚粉蝶惊叫道:“三少奶奶,不好了,今日可是十五!糟了,回去太太肯定会罚我的!三少奶奶,怎么办呀?”

姚粉蝶一听,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没能站稳,差点摔倒,嘴巴哆嗦着讲不出话,只知道立马迈着小碎步,一路往回疾走。

梅香幸灾乐祸地跟在姚粉蝶的身后。

呸!乡巴佬!

梅香为三少爷愤愤不平。

三少爷尽管不是太太生的,可老爷老太太,从未轻视过他,吃喝用度,哪样不跟大少爷二少爷一样的规格。

三少爷人长得好看不说,还在上学,以后是要出国留洋的。

可惜了,脑子糊涂的老太太错点鸳鸯谱,非逼着三少爷娶这个乡下丫头,又瘦又矮,土得掉渣!

梅香心疼三少爷,娶这么个货色为妻,太不值了!

看着姚粉蝶夹着胯,强忍骚痒,着急赶路的糗样子,梅香心里边比喝了冰镇酸梅汤还凉快!

大腿根应该都磨破了吧,乡下婊子,活该!

夏家有钱有势,少奶奶出门上街,是可以打电话给洋车行,让他们派黄包车来接的。

但夏家的下人们都知道,三少爷不喜欢三少奶奶,太太也不待见她。

所以,姚粉蝶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提喊车的事。

梅香故意怂恿姚粉蝶在今天出来逛街买东西,还使坏,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好多冤枉路。

姚粉蝶前后穴里含着的两根珠串既不粗,也不长。

开始走路慢,私穴里只是有些轻微的痒意和疼痛,这让开过荤,却又被丈夫冷落的姚粉蝶感觉十分惬意舒服。

时不时的,她还会用藏在宽松裙底里的腿根故意夹一夹、磨一磨,体会一下难得的爽慰。

现在走路稍快一些,埋在小穴里的珠子又磨又搓,比有阳具在里面冲撞,还要令姚粉蝶难受。

说实话,这两串假物本身并不粗大。

坏就坏在这里,姚粉蝶满是褶皱的穴肉没有被胀开、撑平,一些肉褶子就被夹在可以转动的串珠之间,磨得生疼。

紧塞在前后两个小穴里的象牙葫芦串,如今把姚粉蝶折腾得得眼含春水,小脸潮红,气息紊乱,心跳如擂。

“唉,三少奶奶,你慢点啊,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梅香就是想拖住姚粉蝶,回去得越晚,太太自然会大发雷霆,惩罚这个目无尊长、不守家规的小儿媳妇。

姚粉蝶每走一步,活动着的坚硬象牙珠子,就会无情地夹压着她穴里软嫩的肉褶,她一边走,一边夹着腿心,咬着牙关,辛苦硬撑着,撑得脸红筋涨。

呼哧呼哧,心急赶路的姚粉蝶,小嘴里呵出紊乱的气息,她尽量不扭动腰枝,以免引来路人异样的眼光。

由于走路的步子加快,姚粉蝶私穴里的嫩肉,被荸荠大的珠子,夹磨得又疼又痒不说,被丈夫破了身,尝过阳物滋味的阴穴,竟然暗自发痒,好想有根大家伙捅进花心深处去挠一挠。

偏偏这象牙珠塞本身细小,长度也短,陷在姚粉蝶发骚的穴儿里面,上不上、下不下地撩拨着,始终顶不到穴心,馋得两穴闹饥荒吃不饱,里面犹如有成百上千的蚁虫在咬,难受之极。

光天化日之下,姚粉蝶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用力夹夹大腿根部,让穴口附近的骚肉解解馋。

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夏家。

姚粉蝶算是明白了,婆婆让她穿贞操带上街,就是为了让她吃吃苦头,好断了出门的念想。

姚粉蝶心里感叹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但再怎么着急,姚粉蝶也不敢在马路上奔跑,大户人家的女子那样做有失体面。

唉,谁叫她记性差,好奇心还重,上海城里的稀奇玩意儿,让整日受困在夏宅的她,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归家!

今日十五,是夏家儿媳们领月钱的日子,也是她们接受公婆训导的日子。

跌跌撞撞走回夏家,进到客厅前,姚粉蝶两手抿了抿有些散乱的发丝。

匆匆忙忙的姚粉蝶走得香汗淋淋,汗水顺着乳沟不断的往下淌,她顾不上擦拭,轻轻喘了两下,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神情肃穆的公公和一脸阴云的婆婆同时望向了推门进来的姚粉蝶。

“我~”姚粉蝶张口刚想解释。

“咚”的一声,丫鬟梅香就跪到了徐氏面前。

“太太,饶了我吧,我早就提醒过三少奶奶,可三少奶奶觉得什么都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把时间耽搁了!”

梅香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贱蹄子,她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你在我夏家养了几年,你还不知道规矩吗?兰桂,掌嘴!”

姚粉蝶憋屈得,眼里蓄满了泪光。

婆婆为人,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最喜欢在佣人面前训斥她,贬低她。

婆婆那张嘴巴比刀子还犀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扎心。

姚粉蝶嫁进夏家的这俩月,过得又自卑又压抑。

“啪~啪啪~”

看着自己的丫鬟梅香被扇耳光,姚粉蝶懵了,脸蛋麻麻的,像是自己挨了打,心里边也是拔凉拔凉的。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梅香是夏家指派给自己的丫鬟,可是打丫鬟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啊!

“拖下去,用板子给我狠狠打,让这个贱婢长长记性!”徐氏手里绞着手帕,阴着脸,咬牙切齿地下令。

“太太,我错了~太太,饶了我吧!”

哭哭啼啼的梅香被桂姨带着下人拉走了。

正想给梅香求情的姚粉蝶,听到梅香在高声申辩,“太太,我也是没法子了,她是主子,我是奴婢!是她不听我的劝告,乡下来的,什么都想看,我好冤!”

本就小脸急得通红的姚粉蝶,此时脸上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原来贴身伺候的梅香,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还有,回家路上的迷路,看来也是梅香有意而为的!

自己有错在先,姚粉蝶只能怯弱地跪在婆婆面前,嘴巴一翕一合,却因为紧张,说不出个一二。

“没有规矩的东西!兰桂,让人狠狠打!没家教!”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在指桑骂槐针对她。

下一秒,徐氏指着姚粉蝶喝斥,“还有你,老三媳妇,你不想侍奉公婆就算了!你丈夫整日不归家,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法子,讨讨他的欢心!”

徐氏一来就给姚粉蝶扣上个不敬公婆的罪名。

姚粉蝶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终于蹦出句话来,“我~我~我回来的时候迷~迷路了!”

徐氏根本不理会姚粉蝶的解释,劈头盖脑地数落起来。

“你丈夫夜不归宿,你却整日想着往外跑!我不让你出门,别人还以为我这做婆婆的蛮横不讲理!老爷你看看,我让她出去了,她却浪得都不知道时辰了!姚氏,你这叫不守妇道,你是诚心要丢我夏家的脸吗?”

姚粉蝶被婆婆训得,低下头,脸发烧,连那截细白的脖子都成了粉色,两只小耳朵也烧得通红,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止不住,悄无声息地,滴落在膝盖下方昂贵的地毯上。

“周嫂,银娣,去,扒了她的裙子看看,贞操带是不是还好生拴着?”徐氏黑着脸,吩咐身边的佣人。

“三少奶奶~起来吧!”

姚粉蝶被两个女佣扶起,当着公爹的面,她本不想让佣人脱了裙露出光屁股。

可她也不敢忤逆婆婆徐氏,不让脱裙验身,那不是心虚吗?

姚粉蝶双手捂着烧得嫣红的小脸,泪水止不住从指缝中渗出,她被女佣按在沙发上,脱掉了裙子,拉开了抖缩着的双腿。

“太太,死扣没被打开过!”

姚粉蝶听到周嫂小心翼翼地在给婆婆回话,而婆婆冷哼了一声,斩钉截铁说道,“脱下来,让老爷看看,是不是个骚货?”

只听“咔擦”一声,剪刀把姚粉蝶小肚子上贞操带系的死结剪开了。

把前后两穴塞得胀鼓鼓的象牙串珠,被佣人们拉着尾部抽离姚粉蝶的身体。

可前后两个小穴,真如贪吃的小嘴一般,紧紧把塞子吸住,就是不肯吐出来。

“老爷你看,你看看,啧啧,真不要脸,难怪那么着急上街,是为了去找老三?还是去找野汉子?”

徐氏喋喋不休地骂着,瞅两眼小儿媳妇的胯心,又瞅两眼自己的丈夫。

夏伯镛抽着雪茄,品着龙井,冷漠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自始自终没有开口说话。

“用力扯呀,骚逼又扯不坏,你俩干嘛不用力气?”徐氏站起身责怪女佣,就差自己亲自动手了。

姚粉蝶忍着屈辱,悄悄把胯张得更开,同时深深吸气,放松腰腹。

周嫂和银娣两人手上使劲,终于把珠串扯离了前后穴口,姚粉蝶顿觉一身轻松。

象牙珠塞一经拔出,“咕嘟~咕嘟”,前穴后穴,两大股汁液随之倾泻而出。

姚粉蝶羞愧万分,在外面插着塞子逛了一上午,回家后竟然有淫水汹涌喷出,公婆指不定认为她有多淫荡呢!

果然,婆婆徐氏张口就骂,“呸,老三不在家,你就那么想男人!啧啧,老爷你看看,她这骚水流得,都快成河了!”

夏伯镛看得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在烟雾弥散开前,他已经看清了小儿媳腿心那口震颤着的蝴蝶小嫩逼!

夏伯镛心潮澎湃,不禁暗暗称奇。

他家的这个小儿媳,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谁知道胯下竟然生了口如此极品的好嫩逼!

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知道这逼的妙处,经常不着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爸~妈~”

一声清脆的娇喊从楼梯处的书房门口传来,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姚粉蝶听出那是二嫂的声音。

“爸爸~”

方雪莹倚在书房门口,嗲着嗓子说道,“我和大嫂已经抄完《女德》、《女训》了,你和妈妈进来检查吧!”

夏伯镛把手里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徐氏厌恶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沙发上的姚粉蝶,压低声音骂道:“还不快起来,张着你的骚逼,想勾引谁呢?”

两处小穴艰难拔出了象牙塞子,给姚粉蝶带来了一波小高潮。

她还在云里雾里享受舒爽的余韵,被婆婆恶狠狠一骂,才回过神,赶紧起来系好裙子,跟在公婆身后,走进公爹的书房。

书房里,夏伯镛端坐在大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徐氏拘着手,挨着丈夫的椅子站着。

大儿媳文玉珊,二儿媳方雪莹,均弯着腰,翘着臀,两手撑在书桌前方的墙上。

今天来请安的文玉珊和方雪莹,不约而同地穿着洋装。

此时,她们洋装的裙摆,都高高撩到了背部,水晶连裤袜也褪到了脚腕处。

姚粉蝶看到大嫂今天穿的是奶白色半透明内裤,二嫂今天穿的是紫粉色半透明内裤。

大嫂二嫂都身材高挑,她们的腿,也是又细又直。

让姚粉蝶纳闷的是,大嫂二嫂的腰,细得像柳腰,可她们的屁股,却又肥又翘。

“老爷,玉珊和雪莹来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快些执行家法吧,完了也好让她们早点回去!”

徐氏对待自己两个亲生儿媳的态度,那是一脸的谄媚。

这俩媳妇的娘家,虽然比不上夏家有权有势,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大儿媳二儿媳,都上过新学,人长得好看,据说学问也好。

只是俩媳妇从未把徐氏这个裹小脚、不识字、随意打骂女佣的刁钻婆婆放在眼里,反正公公和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待见她。

“你,跪下!”

徐氏回头看了一眼姚粉蝶,立马换了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嫂二嫂罚板子,你跪在旁边好好反省!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真是小娼妇生的儿子,也就配娶这种腌臜货。

徐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儿媳二儿媳,心里暗骂着通房丫鬟生的三儿子!

佣人周嫂拿着两把戒尺走了进来。

“我来吧!”徐氏从周嫂手里接过戒尺。

平时负责惩戒儿媳的,一般都是兰桂和周嫂,现在兰桂责罚梅香去了,徐氏决定亲自动手。

徐氏和周嫂,一人拿了一把戒尺,开始狠抽文玉珊和方雪莹的屁股。

只见两个丰腴的肥臀,在戒尺大力的击打下,肉波翻腾,半透明内裤的底部,隐隐濡湿了一一个小点,慢慢地,小点变成了小团,大团。

“古来贤妇,三贞九节···”

“不谈私语,不听淫音···”

姚粉蝶一边听着两妯娌背诵《女戒》,一听默默数着板子,姚粉蝶心里边数到二十的时候,打板子的声音停止了。

文玉珊和方雪莹,弓着身体,拉上透明的水晶丝袜,轻薄的内裤兜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骚逼已经渗出淫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欲火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妈妈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徐氏送两个媳妇出门,每次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

“别想那么多,你们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男人嘛,都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哪有不回家的!”

徐氏只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双生的,她的几个妯娌,都生有六七个儿子,因此她被婆婆骂了一辈子,说她不肯为夏伯镛纳妾,导致大房这一脉人丁单薄。

所以徐氏对于儿子们,心底里是希望他们多多纳妾,多生儿子的,可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她得装装样子,讨好儿媳们。

对于婆婆不痛不痒的安慰,文玉珊和方雪莹假意点点头,拿着厚厚的信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徐氏对这两个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早晚请安,遇到公婆身体不适,也会留下来,白天黑夜衣不解带地伺候。

等徐氏回到书房,姚粉蝶仍跪在地上,夏伯镛又抽起了雪茄。

姚粉蝶来夏家的两个多月,很少和公爹近距离接触。

公爹留过洋,不喜欢吃姚粉蝶做的早饭。

听梅香讲,早上公爹一般是去一个叫什么礼查饭店的地方用洋餐。

白天公爹上班,晚上大多数时候不回来用晚饭,周末在家,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多。

到了夜晚,公婆屋里都有用惯了的丫鬟和老妈子。

公婆身体偶有不适,孝顺的大嫂二嫂都会来侍疾。

姚粉蝶觉得,自己在公爹眼里,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姚氏,起来吧!”

姚粉蝶抬起头,看到婆婆对书房里侯着的周嫂和银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下,她俩退了出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色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身,顺便揉了揉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进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身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淫乱!”

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骚穴!”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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