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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这么敏感真不知道之前怎么忍耐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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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应昭扶着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月魂,就近选择了一家客栈。

踏入店内,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环顾四周,他发现这里的男性几乎都有美貌女子相伴,其中一些甚至毫不顾忌地在公共场合紧紧依偎在男子身上,举止颇为亲昵。

时应昭只觉得这里靠近边境,民风或许相对开放,便没有过多深究。他向店小二要了一间上等客房,打算让月魂好好休息。

醉酒后的月魂异常安静,脸色酡红,头枕在时应昭的胸口,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部,仿佛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害怕被丢弃一样。惹得一旁的店小二好奇的朝着月魂看,都被时应昭不动神色的用身体挡了回去。

“客官,这就是你要的上房。”店小二恭敬地推开房门,退到一旁。

房间内,布置得极为考究且精致。精美的摆件与典雅的家具相得益彰,房间的一隅,熏香炉中升腾起一缕缕轻烟,若有似无,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时应昭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招了招手示意店小二可以下去了。

一进入房间,时应昭就打算把人放到床上去,他回自己的房间,然而月魂的手紧紧扣着他的腰部,时应昭费了好大劲,才把月魂扒拉开。

时应昭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细心地帮月魂褪下靴履,解下外衣,忙碌完毕正欲抽身离去时,手腕被月魂一把捉住。

此刻的月魂,面色潮红,不同于往日的冷冽,一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而迷离,就这样痴痴地盯着时应昭,也不说话。

时应昭只觉得,内心陡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难耐。

犹豫了片刻,时应昭俯下身去,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近乎耳语般问道:“你不放我走,是什么意思呢?”

月魂依旧保持着愣怔的状态,目光专注地停留在时应昭身上,仿佛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时应昭。

时应昭饶有兴趣地伸出左手,指尖轻轻滑过月魂细腻的脸颊,大拇指在下巴上细细摩挲。

烛火在微风中摇摆,洒下斑驳光影,淡淡的熏香在空气中缭绕盘旋,若有若无的暧昧在两人中间萦绕。

熏香?这个熏香似乎不是普通客栈用的熏香,时应昭突然警觉,他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逐渐拼接,是催情香!

怪不得这个客栈进来的时候怪怪的,原来是妓院啊!

月魂眼神妩媚如丝,抓住时应昭贴在他脸上的手,轻轻蹭了蹭,微微侧首,粉红的舌尖顺着时应昭手背的经脉,蜿蜒游走,犹如猫儿般慵懒又魅惑,瞬时点燃了周围的空气。

时应昭大脑的那根弦,这一刻轰然断裂,下一秒,月魂就被时应昭推到在了床上。

深灰色的棉布床单上,妖冶的美人仰面躺着,原本束起的墨色秀发不知何时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满了整个床,摄人心魄。

月魂迷茫的眨了眨眼,眼神又陷入了一片氤氲。

紧接着,时应昭已经脱去了外袍里衣,欺身压在了月魂的身上。

时应昭浓重的气息喷在了月魂脸上,他亲吻着月魂,从眉眼,到鼻头,再到两瓣柔软诱人的唇上,时应昭没费什么劲,就把月魂的唇撬开了,舌头伸了进去,肆意探索。

时应昭的手也没闲着,沿着月魂光洁如玉的脊椎一路蜿蜒而上,将月魂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

月魂身上的伤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粉樱色印记。

时应昭的一只手攀上月魂一侧的乳,指尖在温润如玉的肌肤上流转,轻轻揉捏,而另一侧的乳,则被时应昭含入了嘴里,舌尖描绘其细腻的轮廓,又以齿尖轻缓研磨。

“嗯——”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挑逗弄得月魂身子发软,喉咙里逸出一声绵长而诱人的低吟,像是受困的小猫儿在春夜里的呢喃

他的眼角泛起了红晕,嘴唇微张,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时应昭的身下迷茫的像一只鱼儿一样不住扭动。

这么敏感,真不知道那日是怎么忍耐的。

时应昭一路往下,嘴咬住月魂的裤头边缘,就要把他的亵裤拔下来,然而这时候月魂仿佛短暂的清醒了一下,一只手虚虚的横在了时应昭中间,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这动作却正中下怀,方便了时应昭,月魂的亵裤在他自己的挣扎中,被剥离了下来。

月魂此时膝盖微曲,亵裤挂在他的小腿上,时应昭抓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拖,就把人拖到了自己身前。

在打开月魂的双腿时收到了一些阻力,不过不大,不一会儿,月魂两只雪白的腿就软软的倒到了两边,无力的垂着,仍由时应昭如何如何。

只见月魂的双腿间,干净无毛,中间颤颤巍巍的立着一个阴茎,只是尺寸小了许多,显得有些秀气,此刻那玉茎,早已涨得通红,两颗小睾囊也是粉粉的。

然而令时应昭感到惊讶的是,在两颗小睾囊下面,是一个红肿的缝隙,在它周围,窸窸窣窣长了一层绒毛,绒毛上此刻沾了淫水,在摇曳的烛光下,又清纯又惑人。

时应昭直勾勾的盯着,呼吸喷在赤裸的双腿间,大掌不知不觉抚了上去,常年练剑粗粝的手指不小心滑入了那个缝隙里,软肉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死死包围。

“啊——”月魂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躬了起来,两条腿如害羞草一般急速收拢,然而却只是紧紧的夹住了时应昭的腰身。

紧接着,一股水从雌穴内流出,竟是月魂直接在他手下高潮了。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现在的月魂,坦诚而不掩饰真实感受的月魂。

月魂此刻感觉自己犹如置身火炉之中,体内热浪翻腾,火焰在血液中燃烧,燥热难耐。

视线朦胧,身体柔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对外界的感知却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阁主的手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游移,感受到阁主霸道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感觉到湿热的吻遍布至全身……

在阁主的手打开他的双腿间,他本能般想抗拒,然而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软绵绵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日晚上,阁主身边没有人,才选择了他,阁主纯粹是迫不得已。

要是让阁主知道,那处是多么的怪异……月魂不敢想,心里拼命呼喊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了。

然而,因为无法动弹更加敏锐的五感,却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阁主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丑陋畸形的那处,他想躲,想离开……

情动的身子全身泛着红,湿热的呼吸打在了隐秘的那处,月魂羞耻又绝望,敏感的只觉得那里有蚂蚁在爬,下一秒,阁主的手就抚了上来,一股子电击般的快感窜入天顶盖,随着身体一抖,雌穴涌出了一股黏滑的液体。

即使不通人事,月魂却通过平时影卫们私底下的讨论知道,女子花穴喷水,就是代表高潮的意思。

他在阁主的手下高潮了——阁主只是轻轻一摸。

月魂羞耻的哭了。

为这具身体的淫荡。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变化,俯下身,舌头轻轻卷去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怎么样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时应昭在月魂耳边轻轻调笑,果不其然,身下那人如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

高潮过后,月魂身子无力的瘫软,两条玉腿仍由时应昭将它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蕊,整整收缩,缓缓流出滑腻的银丝。

时应昭薄唇在他的眉眼细细流转,舔去他的汗珠。

下身那处阳具,早已涨得发疼,抵在月魂紧闭的雌穴处,却因为淫液的原因,太滑了,好几处滑出来,根本无法进去。

月魂觉得羞耻极了,然而心里某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又在渴望着阁主的进来,察觉到这个念头,他又愈发的厌恶自己。

时应昭并没有察觉到月魂的小心思,一只手按在月魂的腰上,牢牢钳住腰线,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如铁的阳具,紧紧贴着雌穴的入口,配合胯下动作,向雌穴内怼去。

然而半天,却只怼进去一个浅浅的龟头,花穴内,嫩肉死死绞紧,寸步难行。

太窄了。实在是太窄了。难以想象那一夜究竟是怎样进去的。

仔细想想,似乎是硬怼进去的。

时应昭头埋在月魂的锁骨处,啃噬舔咬脖颈处的肉,喘着粗气,缓慢的挺动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肉缝,逐渐进入,雌穴内一层一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咬上来,随着一声闷哼,整根阳具顶开软肉,全根没入,花穴因为突然的撑开而周围泛白,时应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到难以言喻,差点当场射出来。

“呃——啊——!”

虽然有淫液润滑,然而肉棒进来的疼痛还是让月魂脸上血色尽失,微皱着眉难以抑制的呻吟了一声。

经过几秒钟的适应之后,时应昭的大掌按在月魂的尾椎骨上,臀部与他的胯下紧紧相贴,时应昭本能般,开始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装进紧致柔软的甬道,花穴内,咕啾咕啾地流出淫液,沾满月魂的大腿内侧,灰色的床单被晕染打湿。

木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吱嘎摇晃起来,魂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也在摇晃着,无意识的发出了低吟般的呻吟声,眼尾早已泛红一片。

时应昭的手托在月魂的背部细腰处,将人拽了起来,这下月魂在时应昭的上方,花穴插的更深了。

不知道阳具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月魂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逃走,时应昭的手却死死按在了他窄细的腰部,使坏般,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跨,将月魂颠起来又坠落,幅度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想逃又逃不开,身体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仿佛就快要被捣穿,腰软的不像自己的,难以形容的快感酸酸麻麻充斥着整个小腹,仿佛万千条虫子在身体处乱窜,难以闭合的嘴,口中呻吟声不断溢出,像是求救,又像是邀请。

月魂靠在时应昭的肩头,无力的承受,布满红晕的雪白身子,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一起一伏,如狂风骤雨中,无助飘荡的小舟。

时应昭爱死了现在的月魂。

他不住的亲吻月魂紧闭的双眼,再是湿润的红唇,下身又急又快的往上顶,月魂的额头上、脖颈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划过月魂清冷的眉眼,几缕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潮红的脸颊以及脖颈处,剩下的,则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在两人中间摇摆,如风中破碎的布条。

两人交合那处,黏液因为动作浮出泡沫,时应昭的阳具一深一浅不停的进出,快出残影,月魂头昏昏沉沉,像是掉进棉花堆里,快感一波又一波,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想要求阁主慢一点,然而嘴里只能溢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嗯——嗯——啊——啊——”

一浪又一浪,尾音微扬起,魅惑撩人。

月魂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在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般呻吟,他想要让自己闭嘴,却无奈,他现在连咬住下嘴唇这样微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阁主摆布。

时应昭胯下动作未减,手在月魂柔软白嫩的臀部揉弄,这时,他余光瞥见到月魂前端那秀气的阳具,此时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龟头顶端,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时应昭伸出手,握住那娇小的阳具,月魂想要推开,却实在是没有力气,那处他几乎从来没碰过,然而任凭他内心如何咆哮,时应昭都听不到。

时应昭的手包裹着整个阳具,随着抽插花穴的节奏上下套弄,不一会儿,那阳具竟然就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在他的手掌里。

灭顶的快感淹没大脑,月魂几欲想死。

时应昭眨了眨眼,鬼使神差的,将那根沾满了白色精液的手指,插入了月魂微张的嘴里,白色精液混合着月魂嘴里的流下来的银丝,缓缓滑落到雪白的脖颈,惑人无比。

月魂能品尝到那咸涩的味道,口腔内,腥味密布,他想逃,想逃。

时应昭的唇覆了上来,吻上月魂的嘴,吸吮他的舌头,大手紧紧箍住月魂的细腰,狠狠地撞击小嫩穴,月魂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却只能被迫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魂只感觉嗓子都哑了,时应昭的囊袋一抖,下身猛地冲刺,将肉棒狠狠一插,抵住月魂深处那块敏感点重重的射了出来。

烛光晃动,满室旖旎。角落里的迷情熏香,也渐渐燃至了末尾,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香味。

然而,床上的情事却还没结束,时应昭又重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他的手也没闲着,再次撸动着月魂身前已经软掉垂下来的的性器。

月魂感觉整个人仿佛在油锅里被煎炸一般,身体的快感叫嚣着终于得到宣泄,不住的沉溺其中,而在他的脑子里,却始终有一根细如蛛丝的弦紧紧绷着,上下左右,挤压弄撞,煎熬无比。

月魂身前的性器本就从没使用过,射出来一次之后,就再也射不出来了,只能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软软的,被时应昭握在手里,像玩具一样。

月魂的花穴已是红肿不堪,但时应昭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胯下的动作由缓至快,由快至缓,一下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时应昭将月魂放置在床上,让他平躺着,两只手分别抬起月魂的两条玉腿,将它两边分至最大,胯下猛地重重一顶,月魂的呻吟声突然变得尖锐急促,尾音像是在哭泣。

时应昭感觉龟头似乎被一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吸住,啵的一下,又弹了回去。

月魂眼睛里的泪水,刚才已经流了许多,现在,却再次控制不住的泛滥起来。

他感觉体内,时应昭的阳具顶到了最深处,又痛又痒,他害怕的再次想要逃离,然而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时应昭意识到那是什么,感到新奇月魂竟然还有子宫的同时,力道又加重了好几分,压着月魂的身子重重的往里面顶,整个甬道收缩,龟头反反复复碰撞摩擦柔嫩宫口,肉壁疯了似的推挤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要。

时应昭怀中,月魂白皙的脸上,一道道淡红色的泪痕,眼眶红肿,甚是勾人,冷白修长的手无力的垂落到床沿,雪白的手腕悬在半空中,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不停的晃动,如同一个破布娃娃。

时应昭又在他的腰上掐了几下,弓起身去吸吮他的乳尖,待乳尖肿胀不堪之后,又轻轻爱怜般的啄了几下。

下半身,阳具一下一下往前顶弄,逐渐从密闭的子宫口,磨出一道小小的口子,坚硬如铁的阳具急不可耐的往里钻入。

时应昭咬住月魂的乳尖,往外扯,月魂因这疼痛轻吸了一口气,宫口骤缩,将阳具生生逼回去了一点。

然而下一秒,随着时应昭放开乳尖,月魂吐出一口气,宫口放松,阳具顺势肏开,月魂尖叫了一声,眼角飚出几滴豆大的泪珠,身子一弓腰背高高挺起,又软软的垂落下去。

时应昭这时候,上半身已经全部紧紧贴在了月魂的身子上,张口咬住月魂的脖颈处的软肉,大掌托着月魂湿滑的臀部,轻轻耸动腰身,肉棒在雌穴内缓缓抽动,进入宫口又退出,又狠狠地肏弄进去。

月魂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又觉得如果能死在阁主怀里,又何尝不是好事。

粗大的阳具在身下深进浅出,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又嫩又窄的宫口被贯穿,淫液不断从雌穴口流出来,噗叽噗叽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月魂被时应昭再次从床上拽起来,阳具坚硬如铁,在雌穴内不停抽插,时应昭加快速度重重顶入,阳具退出一截又猛地快速进入,龟头反反复复毫不留情的同时肏穿柔嫩软烂的敏感点和垂落的子宫口。

月魂如风中摇曳的花儿,无助的弓起脊背,头随着时应昭的动作轻轻晃动,眼泪簌簌。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应昭抽送动作加快,大开大合挺动了十几下,龟头撑开紧致的子宫口,深深埋入,对准子宫内,柔嫩的内壁猛地释放了出来。

那夜之后。

时应昭便顺理成章的,开始每夜都主动赖在了月魂的床上。

不过考虑到月魂的名声,每次时应昭都是偷偷潜进去的。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摇曳。

沐浴过后,月魂只穿着一件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阁主就在前院的议事厅议事,让他不用站岗了,说着,神色暧昧的望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早点沐浴休息。

这几日,月魂愈发觉得,自己像阁主的侍妾,而不是他的影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阁主的那些侍妾,他虽然没有全部见过,也见过大半,丰乳肥臀、杨柳细腰、妍姿妖艳、我见犹怜……哪种类型的都有,他并不觉得他比那些人漂亮或者是魅惑的手段好到哪里去。

大概,只是觉得这具怪异畸形的身子,新奇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新鲜劲儿,能持续多久。

月魂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

夜色渐浓,为人等候的烛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灯花,烛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随着一声吱嘎声,木门被打开。时应昭看着床上,披散着墨发的月魂,一阵心猿意马,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到月魂的床上时,已是只剩下了底裤穿在身上,钻进月魂的被子里。

月魂被惊醒,诧异自己最近反应为何如此迟钝,时应昭的手就已经从他的里衣下摆摸了上来,熟练的抚摸着他小小的乳尖凸起。

“阁,阁主——”月魂自责自己的警惕性变差,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伸进月魂的嘴里,和他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时应昭的舌头才退出来,银思看着满脸红晕,微微低喘的月魂,发出一阵轻笑,“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亲吻的时候,用鼻呼吸?”

月魂想回答自己已经在努力学习了,下一秒,月魂闷哼了一声——时应昭的手摸到月魂小小的性器,开始套弄了起来。

这几日,几乎每到晚上,时应昭就会和月魂颠鸾倒凤一番,那里自然是敏感无比,不一会儿,就射在了时应昭的手心里。

“阁主,”月魂有些羞愧难当,阁主都还没舒服呢,自己就先射出来了。

时应昭舔弄着月魂的耳垂,沿着耳后往下,埋在他的脖颈下。手下,则借着月魂的精液,在女穴处打圈润滑,不一会儿,插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浅浅的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月魂宛如猫儿叫般,呻吟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羞耻声音,马上又紧咬住下嘴唇,冷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潮。

“我喜欢听,”时应昭在月魂的耳边轻轻呢喃,吐气如丝,“叫出来,宝贝。”

月魂纠结了一下,慢慢放开唇,诱惑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时应昭硬挺无比的阳具,蹭在月魂的花穴附近,迟迟不肯进去,月魂被时应昭弄得浑身发软,花穴里面,一阵空虚,然而让他主动开口让阁主进来,却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突然,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瓦砾碰撞声,显然,是有东西在房顶上面。

月魂原本沾满情欲的双眼瞬间清醒,他左手一伸,抽出藏在床帘里的长剑,就要起身冲出去和屋顶上的人决一死战的时候,却被时应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

“阁主,屋顶上有人,听脚步声音武功套路,不是无影阁的。”月魂急切的说道,手中的长剑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映照在时应昭的脸上。

“其他人会处理的,”时应昭淡定地说,没去看屋顶一眼,手摸到月魂的手腕处,轻轻将长剑从他手中取下,扔到了地板上,“倒是你,怎么睡觉都带着兵器,和我睡觉,难道不安全吗?”

“不,不是的,属下只是想要守卫阁主安全。”月魂仍然微蹙着眉,担心地望着屋顶,“阁主,真的不用担心吗?万一他们对阁主不利……”

时应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掌抚上他的双眼,湿热的唇重新又覆上了月魂的唇,“这种时候了,你应该想的不是那帮刺客,而是怎么伺候好我。”

说着,时应昭摸到月魂的花穴处,扶着自己硬挺的那处,胯部一动,猛地冲了进去。

月魂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在时应昭,不一会儿,阳具就在花穴内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碾在最敏感的那处。

屋顶的动静停顿了一会儿,又渐渐消失了。

“阁,阁主——”月魂眼尾泛红,因时应昭的动作说话磕磕绊绊,“那,个人,离开还没多远,呃——需要属下,追过去吗?”

时应昭有些不满月魂的三心二意,胯下的动作幅度加大,“这么不专注?是我不够卖力吗?”阳具重重往花穴内顶进去,又迅速退出去再顶回来,几个来回,月魂已不知哪里是北哪里是西。

时应昭的手紧紧贴在月魂光洁的背部,又慢慢的往下滑,手指陷入月魂的臀肉里往里按,与自己的胯下贴合的更深一些。

好爽好爽。时应昭急促的喘息着,怀里,月魂后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布满红潮的雪白身子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晃动,额头上细细麻麻的汗珠,此刻紧闭着双眼,眼尾,一滴眼泪顺着清冷的眉眼,滑落进发鬓里。

“爱,爱我,说爱我。”时应昭附在月魂耳边,声音带着一种魅惑,月魂眼神迷离,乖乖照做,“爱,爱阁主。”

时应昭满意的轻轻笑了,伸出手抚开黏在月魂脸颊上的黑色发丝,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吻,“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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