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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的身体做“检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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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循涉水过河时,腹部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身形一顿,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绞痛绊倒进河水中。

夏萱云急行在端循的后侧,忙于应付依旧穷追不舍的变异体,自是没有发现他此刻的反常。

“端循!”

夏萱云开枪打死差点扑到端循身上的恶心玩意儿,攥住他的手拼命朝对岸狂奔。

基地里前来接应的人远远望见两人,吹起急促的哨子。夏萱云闻声和端循对视一眼,然后果断憋气,和他一起扎进水里,向岸边潜泳而去。

几分钟后,密集的枪炮声猝然停歇。

离两人最近的涛衡睿,和其他队员一起把他俩带到岸上。

所有人都不敢松懈,几句话说完各自掌握的信息,就立刻动身往停车的方向赶去。

短短五十米的距离里,又有七八只变异体突然蹿出。

它们体型偏小,相较于以前遇见的个体实在是不值一提。

在场所有人改用长刀,很快把这些小东西杀了个干净。

把今天的事情都复盘完,车快开到基地时,坐在副驾驶的涛衡睿转过头,突然龇着牙对夏萱云笑起来。

夏萱云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滚。”

涛衡睿挨了她的巴掌,笑容却更甚:“我都什么话还没有说呢,您到先拒绝上了。”

夏萱云懒得理他,转而看向端循。

端循盯着窗外,和往常一样,在说完该说的内容后就不再开口,像是一尊被抢来的石像,在座位上安静的等待着有人来把他运下车。

夏萱云向来敏锐,总感觉现在的端循有点反常,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番,才发现他的手搭在腹部,虚虚地遮掩着什么。

难道是不小心被变异体咬了?

脑海里猛得蹦出这个猜测,夏萱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说服自己,身为队长的端循不可能做出这种隐瞒不报的事情。

可情感终究无法说服理智,刘平叁的事情才发生不过半个月,基地因为他而造成的惨烈损失,活下来的人都有目共睹,如果再来一次……

夏萱云自知自己是一个卑劣的人,当下就做了决定。

听着左侧的两个队员熟睡的鼾声,夏萱云向端循的方向靠去。

端循因为夏萱云的靠近,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在他开口询问前,她绕到他背后的手,已经挑开了他衣服,贴着他的背部顺势往前,覆盖到他的胸口上。

端循这两个月来,因为明显的肥胖,而改换了风格,无论要不要带队出去,衣服和裤子总是穿得宽松。每每从她身边走过,夏萱云目送他一路远去,都为再不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臀部而无限可惜。

不过今天还是要感谢他穿得宽松。

夏萱云一边揉捏,一边靠在他的肩膀,听着他因为她的动作而起的急促呼吸,满意地露出一丝笑容。

——看来他也忘不了那次酣畅淋漓的“意外”。

两边都照顾完,她才漫不经心地往下划去。

他呼吸一滞,抬手想去抓住她的手。

“……别动。”夏萱云在他耳边轻叹,用放在外面的手按了按他的某个部位。

端循被夏萱云把控住,不敢再动。

夏萱云无比耐心的检查完,确定他没有任何伤口,又顺手按了按他鼓起的肚子后,才抬头看一眼车窗外的景色,把两只手从他身上撤离。

涛衡睿回过头,又想来和夏萱云谈交易的事,却发现她靠着端循,已是睡熟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伸手想去把她从端循的肩膀上拉开,却被钳住了动作。

“安静。”

到达基地后,夏萱云刚一下车,等待许久的苏域就猛得向她扑来,把她死死抱住。

她一边安抚他,一边看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端循。

或许是因为有刚才她对他进行“检查”的缘故,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漠,注意到她的视线,顿了下脚步,点头示意后,就带着他的队员们离开了。

苏域察觉到夏萱云和端循之间微妙的气氛,他把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血肉里。

夏萱云仅剩的良心突然作祟。

她轻声唤一句他的小名。

苏域却没有回答,他仍旧沉默着,似是铁了心要从她嘴里逼出些什么话来。

她叹口气,偏头吻上他的唇角。

“苏域。”

夏萱云软下态度,尽量以柔和的音调讲起今天九死一生的遭遇。

苏域是个聪明人,当然能知道夏萱云如此的用意,更难明白她示弱服软的珍贵。可妒火难消,又想起之前夏萱云做过的种种,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她一起,把已经发生过的背叛轻轻揭过。

苏域松开怀抱,往后退去。

“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夏萱云站在原地,许久后,低头笑一声,说了声好。

对比夏萱云和端循的遭遇,前去搜寻地堡的c队却非常顺利,以零伤亡的状态满载而归。

整个基地因此无比沸腾。

伴晚的时候,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所有人难得松懈,暂时从紧绷的状态里解放出来,胡吃海喝,夸夸其谈。

有人输了游戏,站在椅子上隔空对着另一桌的方向念起情诗来。

被告白的女人被他的酸诗恶心的不行,冲过来把他从椅子上踹下来,揪着男人的头发,在众人的起哄声里,把他给拖走了。

周围的人嬉闹着,在他们离场后,仍旧不忘用他们竟能相爱的故事,来打趣身边的朋友,说一些铁树也得开花的话。

夏萱云站起身,喝完c队的队长给她敬来得酒,正要坐下,手却突然被人攥住。

抓住她手的人满脸充斥着不正常的红。他直直盯着她,努力想要把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的话,说得完整。

c队的队长见状,拍了拍夏萱云的肩膀,直接把这人丢给她,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这桌。

夏萱云从记忆里翻出和眼前人有关的记忆,叫一句他的名字。

男人点点头,顺势把头埋下去,不敢再看眼前人。

很好。

夏萱云笑起来,扶住男人虚浮的脚步,带着他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决定用他来渡过即将到来的发情期。

夜色浓厚。

按着男人弄完四次后,她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拉起运动中被他踹到床尾的被子,盖到他的身上。

昏睡的男人皱着眉,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手背。

夏萱云按了按他的唇角,然后起身套上睡袍,拿着烟盒和火柴,走到走廊外。

夜深露重,一片空寂。

基地里除了需要巡逻值守的人外,再没有其他人像她一样,愿意在大冷天的深夜里,从屋内走出。

夏萱云半靠在扶手上,对着月亮吐出一个烟圈。

她百无聊赖的等着。

一根烟即将抽完时,夏萱云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她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朝刚才传来声音的房间走去。

站到门口后,她看着上面的编号,止不住诧异起来。

端循是什么时候搬到这层的?

夏萱云一边思索,一边敲了敲门,问他:“端循,你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端循的回答。他的声音太小,她贴在门上,才将将分辨出他说了什么话。

虽然他话是说自己没事,但端循的声音实在太过反常,夏萱云稍加犹豫,就拿出每位队长都配备有的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进屋子,夏萱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心头一惊,用手臂敲开了灯的开关。

灯亮了,屋里的情况暴露在她眼前。

夏萱云看清后,着实又被吓了一跳,果断选择进屋,反手把门关紧。

端循是被痛醒的。

九个月来,除了让他腹部逐渐凸起外,从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孩子,激烈地在他的肚子里动作着,顶起一个又一个的弧度。

趴到床边干呕了几声后,端循咬牙半坐起身,把衣服掀开到胸口的位置,将整个肚子暴露在外,抬手胡乱地揉起来,想要让这位半夜突然发起脾气的祖宗能够安分下来。

反复安抚了许久后,肚子里的动静才稍稍停歇。

端循不敢再睡。今天涉水过河后就一直隐隐发紧的肚子,又加上胎儿的反常,叠加在一起后,最有可能的结果,实在是太过明显。

他单手托着肚子,起身把准备了许久的医疗箱拿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刚把医疗箱放好,还没来得及打开,肚子就毫无征兆的剧烈紧缩起来。端循差点没站住,攥紧柜子,才稳住了要往前栽去的身体。

太痛了。

端循出了一身冷汗,扶着柜子坐到床边。

他来回揉起下腹,企图像刚才一样,能稍微缓解一些痛苦。

可那再无作用,疼痛也毫不停歇。在一下比一下更密集,频率也越来越快的宫缩面前,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

端循被折磨的再也坐不住,扶住腰往床上躺去。

他喘着粗气,把想要疼呼出声的念头压住,伸手摸索到睡裤后,一点点把它脱掉。

脱完裤子,他将双腿紧闭着弓起。

端循维系着这个动作,停顿了足足五分钟,方才继续按照曾经看过的内容,把腿朝两边缓慢打开。

端循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努力地将双腿分开了些,才摸索着把手伸进了那个他从不愿意触碰的,被他视为屈辱的器官。

他强忍不适,摸到宫口时,才发现那里将将打开了一指的宽度。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为已经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其实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愚蠢。

竟只为那缥缈的喜欢,一时心软,就选择了留下那个女人的孩子。

端循在疼痛里再次坐起身,用头抵在床头,顺势盯着自己那正在不断收缩的肚子。

这一刻,端循久违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诞。

太扯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端循闭上眼,像之前的每晚那样,想象着那个女人在得知了自己怀孕后的反应。

自暴自弃完,端循撑着肚子站起身,慢慢地在屋内挪动起来,想以此来刺激宫口,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挪到衣柜边摆放的落地镜前,端循停下了脚步,端详起出现在镜中的“怪物”。

哪怕他的肚子不像他曾见过的孕妇那样大的可怖,但接近九个月的时间积累,还是在他身前隆起了不容小觑的弧度。

端循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时的恐惧。

基地里有人要办婚礼,他作为伴郎,从衣柜里翻找出一整套西服。

吸口气,把腹部紧缩着才极为勉强扣完衬衫的扣子后,他紧接着又惊诧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扣不上西装裤的扣眼。

小腹处顶出的肉太过明显。

端循盯着镜子里那无法被遮掩住的弧度,顿时感觉如遭雷击。

他松开裤子,一把将限制住呼吸的衬衫往上掀去。

顿时,五个月来一直被他忽视的异常有了答案。

端循本能的想将那个荒谬的答案否定掉,可肚子里胎儿正好活动,抵在了他颤抖的掌心。

端循低下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天过后,他的肚子就开始不断疯长。

直至今天,鼓成了一座小山,低头看去,甚至连他自己的脚背都只能勉强看见一点。

可他明白,现在没有时间悲哀。只能强撑身体,继续在屋子里绕起圈。

连着走了十几圈后,端循听到身下传来淋淋漓漓的水声。

羊水终于破了。

端循如蒙大赦,抓起床上的枕头垫到膝盖下面,整个人跪趴在床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跟着宫缩的频率开始用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端循抓在手里的被套,早已被扯了个稀碎,成为了可怜的烂布条。

男人趴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深陷进自己的掌心,努力保持着清醒。

刚刚因为要取出剪刀而被他碰倒的医疗箱掉在他的身侧,里面的器具散落一地。

他低下头,却看不清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他分娩的时间过于漫长,基地里定时关闭的灯早已熄灭。

端循被发硬的肚子折磨的没了神智,用手撑起上半身,竟想颤颤巍巍地起身,去把灯给打开。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端循僵住了动作。

然后,他听到熟悉的,日夜牵挂的声音。

端循隔着房门,胡乱地回答了她的关心,满脑子都是不能被她看见自己此时的窘境。

却没想到“咔嚓”一声后,紧闭的房门和已经熄灭的灯一起,在身后被那人打开了。

被疼痛折磨的够呛的端循,还没来得及编好让她离开的谎言,就听到关门声。

完了。

夏萱云站在端循身后,宕机的大脑不断关闭又重启。

真的玩出人命来了。

她闭了闭眼,稳住崩溃的心。

强自镇定下来后,夏萱云先把所有疑问都抛去一边,上前去查看端循的情况。

她伸手扶住他因为力竭,而即将跌落回去的身体。

“很痛吗?”夏萱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这种事情。

原来他和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本来就不一样。

那晚她的感觉是对的。

夏萱云伸出手,往端循的身下摸去。

拨开他半挺立着的生殖器后,夏萱云看见了那道因为生产而打开了很多的缝隙。

相较于之前她还在自己世界时,看到过的那些oga的下体,端循的这里实在生硬,像是一道被强行划开的口子,只为了可以孕育出胎儿的子宫而服务。

端循感觉到了她的触碰,他瑟缩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萱云。”

夏萱云“嗯”了一声,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祈求,抬起手指往里面伸去。

炙热湿软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紧缩。

像是发情期的oga那般,很是自然的包裹住进入体内的所有,死死纠缠住一切能缓解身体主人的痛苦的外来物。

太过热情了。

夏萱云微微垂眸。

看着比她这个alpha还要高大的人,如今为了能顺利分娩出体内的胎儿,只能趴在床边,光着下半身用力的场景。

她实在明白,端循被她所谓的一夜荒唐害得有多么惨。

夏萱云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

那天她的发情期来得太过猛烈。

被突然按倒在地的端循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她撕开裤子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时,被发情期激出兽性的她只顾自己捅了个痛快,根本没注意到现在自己插得地方,和之前操过的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

几百下毫不怜惜的活塞动作后,她扯住身下人的头发,让他顺着自己的动作往后扬起身体。

他太过火热湿润的身体,让她产生了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的错觉。

夏萱云非常不满意现在这个正被自己操干的“oga”,他僵硬的身体和没有叫喊求饶的反应已经成功激起了她的怒火。

alpha的本能不断叫嚣着,让她必须去惩罚这位故作清高的oga。

她低下头,用牙齿摩挲起男人的后颈,腰间的动作越发凶狠。

狭长紧致的甬道尽头,那道原本紧紧闭合的缝隙,被密集的动作捅得松动,微微开合着,开始舔舐吸吮起不断撞击而来的硕大性器。

“嗯!”

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一直未有抵抗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他向后伸出手臂,抵在她的胯骨上,想让她的动作能够停歇。

夏萱云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自己的背部,死死按住了他企图反抗的可能。

即将要被人操开子宫,弄大肚子的恐惧刺激着端循,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狠狠向身后的女人肘击而去。

夏萱云被他将开的子宫口吸得头皮发麻,一时未察,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男人这一下。

端循趁此刻的机会,挣脱了被她压制住的手,半拧过身子,对着夏萱云的脸就是一拳,将她的脸打得偏向一边。

夏萱云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沉着脸,抬起膝盖,在男人蓄力踢来前,就猛得撞击向男人,将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碾压进他的腿肉之中。

一寸寸用力的同时,她顺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钳住男人还想要挥拳的双手,把他的手臂闭拢在腰后,用皮带去捆住他的手。

男人扭头看见她的动作,再次奋力抵抗起来。

这一刻,夏萱云因为发情期而亢奋的大脑,经过男人如此不屈不挠的抗争后,切实感觉到了名为“费解”的情绪。

挨操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开始宁死不从起来了?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再次袭来的狂躁,驱使她继续去肆意宣泄本能。

捆好男人的双手。夏萱云一边在他身体里进出,一边伸出手攥住他的胸肌,把他往后带,让他起身跪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宫口处。

被生殖器凿开的缝隙仍未闭合,随着男人紧促的呼吸,无比热情的一张一合,讨好似的舔舐着这个外来物,像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待这个庞然大物,闯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

夏萱云抓住男人的腰,把生殖器退到穴外,然后猛得一插到底。

如此反复数次,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男人,突然“嗯嗯啊啊”的跟着她的动作叫起来。

每插入一次,抵到宫口时,男人就发出一声短促地呻吟,穴道的软肉也越夹越紧,急促收缩着。

夏萱云狠扇了几下男人的屁股,腰间的动作越加用力。

终于,在密集的撞击里,这个她成为alpha后遇到的最难打开的宫口,被她的性器成功破开。

硕大的生殖器填满了狭小的子宫。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宫壁,脆弱的几乎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啊啊啊啊……”

端循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崩溃地大叫起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再也藏不住地浪叫声,顷刻间随着身后人狠厉的动作而在房间里响彻。

他一边摇头,一边徒劳的向前挺直腰,妄想逃离掉被侵犯子宫的痛苦。

夏萱云太过熟悉男人此时的状况。oga第一次被打开宫口时的恐惧心理,早在高中的时候,她就在生理知识讲座上,听演讲老师对他们这些新分化成alpha的学生们详细介绍过。而她,在之后许多次的实践里,也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

然后她就明白,事前的任何准备,在实践时都只是徒劳。

痛过最开始的这一次就好了。

夏萱云想到那些被她帮助过的oga,眼神发暗,抓在男人腰间的手越加用力。

她抬起头,咬上男人的后颈。

从她出现在这个全部都是beta的世界后,就太久没有被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的气味,随着她最后的冲刺动作,猛得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最终,大量的精液射进子宫,烫得男人又发出一阵浪叫。

夏萱云松开了衔住他脖颈的动作。

被牙齿刺穿的血肉没有散发出oga信息素。

夏萱云皱着眉,把嘴里的血腥味咽进喉咙。

发情期带来的高度亢奋,燃烧了她对眼前状况的判断能力,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阴道和子宫的og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和腺体。

夏萱云微微睁大眼,等在男人身体中膨胀而起的结变小,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

她把被弄完一次后,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失去眼中神彩的男人,按着她最喜欢用的姿势摆好。

将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插进男人的身体后,她突然对男人这具古怪的身体有了思绪。

或许,她是做了一场梦。

做了一场能再次和oga做爱的梦……

“萱云。”

端循握住了她的手。

夏萱云顿时回过神,从记忆里抽出身来,对他笑一下:“怎么了?”

端循张了张嘴,忍过新一轮的宫缩后,他才偏头看向身边人,说出了一直想要对她说得话。

“萱云。”他抓住她的手,颤抖着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我……”

端循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我只和你做过爱。”

夏萱云笑起来,她抚摸起端循因为宫缩而发硬的肚子。

“我知道的。”

夏萱云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虽然她不知道端循为什么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她将会在接下来的生活里,无条件支持他所做出的决定,为他分担掉她应该承受的压力。

正为自己如此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而感慨时,她听到端循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不敢再分神,一边学起他的动作,从上往下地摸着他高耸的肚子,一边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

端循那处惨兮兮的,被将出的胎头撑得很是饱满。

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夏萱云抬手覆盖到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上,告诉他胎儿的头快要出来了,让他跟着宫缩再用些力,一鼓作气的把孩子生出来。

“……不行。”端循听了她的话,摇了摇头,整个身体又要跌坐到地上。

还好她眼疾手快,再次接住了他往下坠落的身体。

“端循。”她担心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便凑到他的耳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生,好吗?”

端循微微偏过头,说了声“好”。

夏萱云半搂着把他搀扶起来,很是小心的避免他因为坐回床上的动作,而挤压到胎儿。

端循靠在床头,刚刚坐稳,就发出今晚夏萱云听到的第二声痛苦无比的叫喊。

端循被能把五脏六腑都给撕扯开的疼痛摧毁掉了理智。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握住自己的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松开手,使劲地往腹部狠狠摁去,想要用这样自虐似的方法,把胎儿挤出体内。

“端循!”

她被他骇人的动作吓到,扑去他的身边,将他的手死死攥住。

端循涨红了眼,仍由她跨上床,坐到他的身后。

她紧贴着他的背部,从后往前的抓住他的大腿,维系住他刚才打开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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