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画室训狗中(1 / 2)
江愿祁一遍遍重复着,亲吻陆言的颈窝,像在讨什么赏。
电流般的触感让陆言软了腿,江愿祁将他抱起,放到木桌上。
“这个很碍事。”
陆言抿抿嘴,从江愿祁鼻梁上勾下他的眼镜,于是这张脸帅气的更加完整,眉眼冷峻,线条利落。
“现在好了……唔。”
吻来得猝不及防,让陆言不得不暂时屏住呼吸。
江愿祁湿软的唇吸吮着他的唇,还未有喘息的机会,舌已撬开他贝齿。
静谧的画室中,只剩唇舌交缠的吻声。
“给我……”
舌隙中,江愿祁的低音夹杂着迷乱的情欲。
陆言当然知道他要什么,轻轻推开他,打开手边的盒子。
“过来。”
陆言拿出盒中的黑皮颈圈,抚正颈圈上挂着的铁链。
言毕,江愿祁脱去自己褐色的西装外套丢到一边,听话的走到陆言双腿之间,心甘情愿低下头。
“抬头。”
陆言却点起他的下巴,调皮的端详起来。
他很爱看江愿祁此刻这副表情。
起伏的喘息是迫不及待被束缚,面上的红晕爬到耳根,那是羞耻。
人人渴望靠近的高冷冰山江愿祁,羞耻的想要被凌驾。
被一个大二学生手中的铁链拴住脖子。
陆言如他愿。
颈圈扣住那一刻,江愿祁弥留的羞耻感全然不见。
他享受着陆言的抚摸,从头发,到鼻梁,路过颈圈下的喉节,解开衬衫纽扣。
结实的胸肌暴露在外,陆言伸出舌尖,舔勾他的乳头。
一圈,一圈,然后咬住,轻吮。
“啊…”
江愿祁不自觉的喃出声,撩起陆言的蓝色卫衣,喉间蠕动。
白皙的皮肤如雪,粉色乳晕上点缀着樱桃般娇嫩的乳头。
卫衣落地那刻,陆言上身全然赤裸,白皙,清瘦。
他歪着脑袋,棕发刘海让清纯眼尾变的迷离,脖颈侧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该你了。”
陆言勾着嘴角,命令一般拉住手中铁链,像奶凶的小猫。
江愿祁看的红透耳根,下体已经支起小伞。
他低身半跪在陆言面前,握起小猫纤细的脚踝,脱掉他的鞋。再抬手,从他的大腿摸到腰间,扒下他的裤子。
细密的吻从大腿根落下,江愿祁虔诚的将头埋入陆言双腿间,一路吻到他的根部。
睾丸轻轻软软,顶在江愿祁的鼻梁,他启唇含住。
“愿祁,快点。”
陆言已经迫不及待,唤着他的名字。
“是,主人。”
于是江愿祁回应的下一秒,唇舌已将陆言的阴茎含入口腔,同时手也没闲着,探入他的嫩穴中。
“嘶…”
前列的刺激感慢慢被释放,陆言下意识抓散了江愿祁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于是一低头,就看见江愿祁凌乱的碎发垂落额间,掩去往日威严,竟有几分乖巧。
让人想珍惜,让人想毁掉。
这才是陆言想探究的哲学。
他转手,铁链在掌间绕了几个圈。他后拉,阴茎被江愿祁含的更深,直探喉间。
他一松一拉,江愿祁嘴角跟着张合,吞吐着他的阴茎。
如此反复间,肿胀感涌上小腹。
该给他了,陆言转身,撅起臀部:
“愿祁,进来,我想要。”
狗狗听话,诱惑的语气就是奖励。
起伏的曲线下,陆言的穴眼朝江愿祁敞开。
江愿祁解开腰带,勃起的肉棒在陆言的穴口摩擦,直到分泌出丝丝粘液,终于借着这股丝滑将肉棒送入穴中。
“嗯~”
疼痛和满足感在后庭绽开,陆言忍不住咬唇,他使劲拉过铁链,江愿祁的双手就握在他腰间。
“主人好紧。”
身下是江愿祁加快节奏的抽插,耳边是江愿祁低谧的耳语。
乳尖被那双平时只会捧着哲学书的手捏住,来回勾勒着,陆言条件反射似起身,半跪着背靠进江愿祁怀里。
结实,有致,这是江愿祁的胸膛。
湿绵的舌探入陆言耳蜗,温热刺着陆言的神经,这是江愿祁的气息。
硬大肉棒一次次离身体中的敏感点更近,这是陆言和江愿祁的秘密花园。
桌子是陈旧的木桌,木腿跟着江愿祁插入的节奏发出嘎吱声。
陆言回过头,勾住江愿祁脖上的颈圈,霸道地咬住他的下唇。
江愿祁没有拒绝,把头侧的更近,忍凭陆言的齿痕嵌入更深。
直到丝丝血腥味浸满口腔,陆言终于舍得放开牙齿,他盯着江愿祁唇角的鲜红,坏笑着舔去。
舌与舌再次交织,混杂着腥甜的血气,像是打满了兴奋剂。江愿祁有力的腰顶得更深,另一只手握住陆言的肉棒。
烫热的液体几乎以喷射的姿态占据了陆言小穴深处所有秘密,江愿祁的精液溢出在陆言的穴口边,陆言的精液射在江愿祁掌上。
黏腻,透白。
“喜欢…主人咬我。”
江愿祁终于摘下了秘密花园中心最娇艳的花,以臣服者的姿态。
“乖。”
陆言喘着大气,轻啄江愿祁喉结。
画架上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
陆言抬眼一瞟,屏幕上是陆央的名字。
铃响时间一秒一秒拉长,江愿祁的眼神慢慢清明,像沉溺梦境的旅人骤然清醒:
“有人找你,不接吗。”
他说着,缓缓拔出肉棒,将龟头上勾连的液丝拈断。
“一会接。”
陆言等待着铃声结束,他不想用满是别人精液的手接陆央的电话,那是对哥哥的亵渎。
“随你吧。”
江愿祁语气已变回正经,回身拿起一包湿巾,把自己下体擦拭干净。
“你自己擦。”
他把剩下的湿巾丢给陆言,解开脖上的颈圈。
“老师要走了吗?”
“嗯,还有个会要开。”
江愿祁把衬衫系回板正的模样,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陆言明白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一切回到现实。
现实里,他没有资格唤江愿祁的名字。
“那老师要注意身体啊,少熬夜。”
陆言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知道了。”
江愿祁冷淡回应,和刚才在陆言身下求欢的他判若两人。
关门声很轻,画室只剩陆言一人的呼吸声。
江愿祁拿走了眼镜,西装,能证明他来过的痕迹,只有静静躺在桌上的颈圈。
陆言把自己处理干净,污纸都堆进垃圾桶里。
江愿祁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模样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毕竟他们一早就达成了默契。
半年前,图书馆书架后,江愿祁默默出现在他身后,抬手替他拿下他够不到的那本书:
“我确实渴望你,但绝不掺杂一丝爱意,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当时陆言毫无犹豫选择接受。
江愿祁喜欢他送的香水,喜欢他咬的牙印,喜欢被他扣上定制的颈圈,唯独不需要喜欢他这个人。
一直如此。
铃声再起时,陆言已经穿好衣服,回归清爽的模样。
“阿言,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陆央的声音不似往日上杨,仿佛蒙上一层阴霾。
“刚才在画画,没有听到。”
陆言赶紧编个理由找补。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陆言能感觉到陆央心情不好,也许明天回家的事让他压力倍增。
“爸妈是有些过激,哥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言小心的安慰着陆央。
是了,陆央十七岁被录入f国音乐学院,毕业时已将各式奖项拿了个遍,顺利进入国际交响乐团。两年跟随巡演,让陆央成为最有可能接替首席位置的青年钢琴家,是他这个年纪难有的成就。
偏偏这时候他要回国,意味着放弃了在f国打拼来的一切。
为此,陆央和爸妈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他们具体吵了些什么陆言并不知道,只是妈妈转述给他时语气很愧疚,这代表用词一定很难听。
是爸妈对哥哥当方面的难听。
“我支持哥,你想做什么都好。”
不需要知道原因,陆央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明天我去接你,如果爸妈不让你进家门,大不了老弟陪你露宿街头。”
陆言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直到对面传来轻笑声,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哄的男人。
“嗯,是个好主意,但不用你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