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喷洒在脸上(2 / 2)
陈穆柯一时间有点吃不下去,他尽力吞吐着突然塞进来的丑鸡巴,伸出双手握住肉茎开始撸动,想要让男人减小力道。
两只手握着肉茎摩挲。
他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肉冠,努力地吞吃着鸡巴的样子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陈瀚宇的鸡巴也吐出来了不少腥臊的腺液,男人的鸡巴味道并不好,像是石楠花与尿液混合。
味道随着腺液的吐出被陈穆柯吃进嘴里,他的嘴角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让陈瀚宇十分感兴趣,他喜欢看陈穆柯这副被欺凌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会让他有种哥哥只能依靠他的感觉。
积压三年的感情一朝倾泻而出,陈瀚宇大手收紧,抓住手里的黑色长发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前后摆弄。
“哥哥太慢了。”陈瀚宇语气里都是嫌弃:“我自己来。”
“呜……”
陈穆柯发出不适的声音,原本裹着男人鸡巴的舌头被迫压平,男人的鸡巴直接顶入喉管让人想要干呕。
“哥哥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操。”
“呜……呕……”
男人感慨,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喉咙浅,眼角已经沁出泪水。
更让陈穆柯绝望的是,他被这么虐待的时候,身下居然有了感觉,他默默夹起双腿,遮掩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甚至是干涸已久的私密处。
陈瀚宇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沉浸在哥哥是他的飞机杯这一件事上,柔软的唇舌受到刺激会无意识地挤压,就像贪吃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样。
陈穆柯吃到喉管的时候,细小的喉管像是阴道一样,让男人一直用龟头捅入,他被夹得十分舒爽。
在他要沉浸其中的时候。
皱眉,然后抓紧手里的头发,陈穆柯痛苦地闭眼。
“哥哥小心点,咬断了我怎么办。”
刚才陈穆柯的牙齿不小心划到男人的鸡巴,上面满布的青筋甚至跳弹了几下,马眼也在疯狂吐出液体。
显然因为这个陈瀚宇差点要射了。
头皮的紧绷,身下的欲望,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干呕,这一切都在无意识地侵犯男人的防线。
陈穆柯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他只能更加努力地长大嘴,盼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但是禁欲了三年的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陈瀚宇拍了拍陈穆柯的脸颊:“我现在鸡巴很硬,哥哥放心吃,还有很多。”
“呜。”
涎水已经流满陈穆柯的下颌,泪水也是。
陈瀚宇说完身体后仰,大手也不再强迫,任由陈穆柯吞吃鸡巴。
陈穆柯经过刚才的调教都做也变快了,他压制着自己干呕的欲望,头颅前后摆动。
终于在几十分钟后,男人掐住他的脸颊,只用肉冠堵住陈穆柯的嘴。
巨大的压迫感退去。
陈穆柯如同被驯养的良犬,开心地舔舐男人的马眼,期望男人赶紧射出精液,结束这样屈辱的时间。
马眼在舌头的不断狂扫,收缩张合了十几下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精液要全部吃下去哦。”
也许是心情好,男人的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不然等会——”
男人刻意停止的话里带着弦外音。
陈穆柯张大嘴巴想要完成男人的指令,但他的喉管经过长时间压缩,突然释放,嘴里不断分泌唾液,他的嘴里现在充满了液体,没吃两下,他就被呛咳。
陈穆柯忍了几秒还是没有忍住。
“呕——咳咳,咳咳咳呜——!”
“咳咳——!”
陈瀚宇的鸡巴还在吐着精液,浓白的液体顿时洒落男人的脸上,头发上,雄性的气味彻底标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陈瀚宇对陈穆柯的不听话有了气恼,他干脆把还在呛咳的人一脚踹在地毯上。
陈穆柯像一只狗一样后翻,仰躺在地上。
这下陈穆柯身下赤裸裸的,想要隐瞒的狼狈不堪的欲望、私密暴露了出来。
陈穆柯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却还是来不及。
男人还是看到了他已经硬起来的肉柱,还在流水的小逼。
“哟。”男人意味不明地嘲讽,脚下的国手工制成的皮鞋鞋底毫不犹豫地踩上陈穆柯的下体,狠狠碾压了几下:“看不出来,几年不见,哥哥变成一条下贱的骚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