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没了,他成老婆了。穿着假撞他怀里。(1 / 2)
受陷入了巨大心理阴影。他是答应了被女友玩弄后穴,可他根本没有想到对方是长着jb的男人,更没有想到他会被jb煎了一夜。
荒唐一夜过后受起了低烧。
昨夜发现攻是男人后他不是没有想过挣扎,可不再隐瞒性别的攻力气大得可怕。
受根本无法逃离。所有抗拒动作都无能为力,在攻的艹干下反而衬托成了欲拒还迎。最后被攻用精液从里到外抹了个透彻……
从发现攻是男人开始,受像是陷入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昨夜被快感压制住的浑身疼痛在今日持续告诉他真实现状——
他被男人艹了。
一个本来是他女朋友的男人。
攻送走医生后带着药回来。
他伸手扯下才给受穿好的裤子。
受无力挥手推拒,昨天他就拒绝不了攻,如今更是被攻一只手制服。
无力挣扎中后穴含入攻手指,攻细密给受涂着药膏。“深处涂不到了。”攻趴在受耳边,“要用jb捅进去吗?”
“滚。”
“上完床你就对我态度好差。”攻满脸委屈模样。
上床时发现对象是男的还被摁着艹了一夜,受现在没动手打攻已经是忍耐了又忍。
他老婆没了,他成老婆了。
什么勾八笑话。
受拳头都硬了。
攻这狗比之前能不知道受一直当他是女生吗?一路瞒着勾搭受,还他妈穿着假乳房撞受怀里,把受撞得神志不清来同意交往。
受也不是没怀疑过攻性别,可是攻胸是软的,他自己jj是硬的,那攻必然是女生,只是体型大只。
很正常,难道不给女生发育吗?
受说服了自己,后面就是被攻睡了。
艹。
“唔呜……”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拿走,你拿走!”他催促声音已带着脆弱哭腔。
攻拿着细长新手开肛按摩棒带着震动慢慢挤入着受身体,引起受浑身颤抖。
攻咬着受耳朵,“老公忍忍,别叫这么骚。”他jb顶着受腿,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受很抗拒,但是快感慢慢蔓延。按摩棒插到底后旋转了一圈接着缓缓拔出。
受控制不住喘息。
“药涂好了哦。”攻亲着受脸庞,“老公要给什么奖励?”
“滚……”受捂住嘴压抑住喘息。被攻用按摩棒涂药后受眉眼含春,jb半勃。而可怕的是大脑居然感觉会插进来的应该是更粗的存在。
推入肠道的药像是化成了水,药液浸泡中居然产生出微弱痒意。穴口也变得湿润,在不自觉地蠕动。
好痒,好难受。想要痒意被压住,想要射精,想要继续获得快感,想要被jb插……
受猛然一惊,他怎么会想着被插,他好像被艹得不正常了。
低烧让受脑子有些浑噩,受乖乖被攻摆好姿势。
他们在腿交。
受看着蹭过自己囊袋,出入在自己胯下的jb,很黑很粗还有大。他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就是被这根jb艹的吗?受下意识哼吟拒绝,“不要……疼……”
攻停了下来,拿起润滑油给受涂成了水光十足。
拍打声再次响起,受抖着双手捂起嘴,生怕自己发出要挨艹的语句。
好舒服……还想要……还想要更剧烈的快感……后穴仍在收缩,融化的药液好像淌出体外与腿间的润滑油合为一体。
快一点,再快一点……
攻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人的jb增加快感。
还不够……
受放下手开始自慰,他的喘息带着股色气与欲求不满。
随着一声呜咽,受在攻身下射了出来。他软成一团呼吸急促。
明明已经射过,身体也还在不适,但他像是记吃不记打那般,等快感过去了后仍在渴望插入。
不对劲,不对劲。
受脑袋迷糊着,早上醒来那会根本不是这样的。自从被按摩棒涂药后才一直想要被插。
按摩棒被放在一旁,套在按摩棒上面的套套褶皱处还残留着些微未融化的药膏。
受嗓音沙哑,“你给我涂得是什么药?”
攻回忆答,“消炎消肿止痛的。”
止痛不止痒是吧,受没理攻的屁话自己拿起那盒药膏端详。
他应当不是烧到迷糊不认字,也不是精疲力尽到眼昏花。这药膏盒上面一个字和图案都没有,宛若那三无产品。
“…………”受顿了顿,“外包装呢?”
攻,“这是我买的独家秘制的药膏,包装就这样。”
一股邪火强硬压过受的心理阴影,在他心里疯狂燃烧。
狗屁秘制,这么痒别是过敏了!!!!!
受咬牙,稍一动作浑身都痛。他艰难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浴。
攻亲昵凑上前,“要上厕所吗?我抱你去。”
“我去洗掉药膏。”受咬牙切齿。
攻愣了愣,“老公,”他欲言又止,“消肿后再做吧。”
消肿后再做吧……
再做吧……
“很痒……”受下意识解释,然后面无表情掐住攻起立的jj,“过敏的痒。”
受凑近攻耳边,语调阴沉,“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干净,想都不要想。”
三无药膏也敢用,受越痒越气,甚至想要拧开攻脑壳。
在受的“淫威”下,攻好似被欺负的小媳妇不敢吱声。他放好水,一点点小心抠挖着受肠道。
“好过分哦。”攻委委屈屈。
受手还掐着他jj,“动作轻点。”
“你也轻点摸嘛。”
受没理会攻的讨价还价,手上动作一重,“没掐死你已经算我对你留情。”
攻闷哼一声,有点痛,但jj还是硬的。受的手控制住攻jj,杜绝攻可能会插入地动作。
攻在清洗时有意无意刺探着受前列腺位置,等见到受眼神迷离,手指也开始不老实做着扩张动作,“这是为了更全地清洗。”他鬼话连篇般哄着。
手指在穴肉中抽插,时不时揉按上前列腺,受呼吸渐渐急促腿发软。
不多时受缓缓回神,顶着快感狠捏攻jb,然而他手也是软的,手上动作好似引诱挑拨。
攻附身靠近,“我想做了。”
受呼吸微滞,被刻意忽视的昨日记忆闪现。
呻吟、哭声、哀求……潮湿又粘稠……
受抿着嘴。手上的jb梆硬,还在微微跳动。他好似被灼伤瞬间放开jb。等意识到失去制约攻的手段,受脸色苍白,“闭嘴。”
嘴是硬的,身体却在微弱颤抖。躯体上散着吻痕指痕,穴肉还是肿的。
jb在浅浅戳刺后穴。
“停下……”受带着压不住的哭腔,“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