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的早饭呢?”(1 / 2)
次日六点,裴晏晏家的门铃准时响起,余双双去开的门。
“庄哥,这么早啊。”余双双对着门外的男人讪笑,虽然让他这么一大早就过来的人是裴晏晏,但是消息毕竟是从她这里发出去的,她就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点助纣为nve的罪恶感。
庄越手上拎着几个食品袋,对她点点头,熟门熟路地进了门,径直往厨房走去,显然对这间屋子的构造十分熟悉,并不需要别人的指引。
余双双昨夜十二点多才睡,到现在也不过睡了五个多小时,困得要命,恨不得眼睛一闭倒下就睡,可庄越一大早赶过来,眼看着就要g活了,她实在不好意思撂下人直接回房补觉,只好强撑着眼皮跟着一道往厨房走。
庄越进了厨房,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回身就看见余双双傻眉楞眼地杵在厨房门口,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开口道:“你回去继续睡吧,我不用人帮忙。”
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客气客气,但是混沌的意识和沉重的眼皮让她不必再理智,余双双没有太多纠结,决定忠于自己的内心,她用力点了点头,“好的好的,我七点一定起来叫晏晏吃早饭,辛苦啦。”
说完一秒没迟疑地转身回房,倒在床上挣扎着定了七点的闹钟,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下次去寺庙烧香时一定要记得求菩萨保佑那俩人和和美美再也不闹别扭!
七点半,余双双站在裴晏晏门口,敲了敲门,“晏晏,早饭做好了,你要起来吃吗?”
没有动静。
“晏晏?”余双双又敲了几下。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一声模糊又g脆的“不吃!”
余双双只好转身走回厨房,对庄越摇了摇头,庄越却并不意外,像是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对余双双说:“没事,你自己先吃吧。”
余双双看了一眼台上的东西,虽然裴晏晏只说了要吃虾饺,但庄越准备的却不止虾饺,还有水煮蛋、蒸玉米和面包,水果和牛n也都有,她拿了自己的一份,见庄越没有要吃的意思,就问了句:“庄哥,你不吃吗?”
庄越摇了摇头:“先不吃。”
余双双没再说什么,拿着自己的早饭回房去吃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裴晏晏的房门才有了动静。
庄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她的房门,几乎是门一响,他就站了起来,往后转身。
裴晏晏穿着一件低x的吊带睡裙,一步步朝他走过来,微卷的褐se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和前x,x口露出小半部分雪白的肌肤,她应该是洗漱过了,额前的发丝还带着点sh润的水迹。
走到离他只有半步之遥的位置,她站住了,仰着脸很不客气地问:“我的早饭呢?”
过近的距离让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不聚焦,他的视线轻微地晃了一下才定在她的脸上,“厨房里,你先坐一会儿,很快就好。”说完便走向厨房。
裴晏晏没有坐,而是跟着他往厨房走。
半开放式的厨房,面积并不小,甚至可以说得上宽敞,然而庄越的个子高,置身其中y是让这间宽敞的厨房显得局促了几分。
裴晏晏双手抱臂,斜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忙活。
夏天天热,他穿着短袖,露出大部分手臂,线条紧实而流畅,小臂的肌r0ujg悍得恰到好处,行动之间格外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力量感。
裴晏晏一生下来就是金贵命,十指不沾yan春水,活了二十来年一点家事都没沾过,洗衣做饭刷碗样样做不来,这套房子是她成年的时候她哥哥裴暄送给她的,设计师也是他找来的,出于对这位大小姐的了解,那位设计师在一开始就特地询问过她需不需要保留厨房的设计,毕竟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界,这么大的空间纯粹用来做摆设实在是有点浪费,可她并没有过多犹豫就决定了要,现在一看,她果然有先见之明。
庄越抬眼就看见她倚在门口,跟监工似的,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生怕他偷工减料似的,对她说:“去餐桌那儿坐着吧,很快。”
裴晏晏翻了个白眼,“我就要在这儿站着。”
庄越沉默,但这本来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他不跟她争。
对一个nv明星来说,维持t重是最基本的职业要求,裴晏晏也不例外,她并不忌口,什么都能吃,但是会控制食量,吃了三个饺子、半个水煮蛋和几颗圣nv果之后,这顿早饭就算吃得差不多了。
余双双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饭,又趴在桌上刷了一个多小时短视频,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从客房里出来的时候,撞见的刚好就是裴晏晏把自己餐盘里没吃完的东西推给庄越,而庄越也是半点没避讳、神se无b自然地接过去继续吃的场面。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餐桌底下,裴晏晏似乎是赤着脚踩在庄越的脚背上,脚面大半都被庄越的k管遮住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脚踝和脚后跟。
她站在房门前思考了一秒,然后很有眼力见地转身、回房,动作十分g脆利落,一点犹豫都没有。
早上的天气不错,还不到很热的时候,金se的yan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将整个屋子都照耀得明亮而g净。
裴晏晏吃饱了没事g,捧了半杯牛n,坐在庄越对面慢慢喝,一边喝,一边看着他吃东西。
庄越吃东西很快,但是吃相并不狼狈,看着还挺斯文的,而这种斯文跟他的职业和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都是不太匹配的,所以她觉得很有意思,总是ai看。
这也不是她开始收费,是初夜,但没有展开写hh的细节,不用太过期待,b较h的r0u大概要等时间线回到现在才有,么么~o〃''''''''▽''''''''〃o
裴晏晏是真被他气哭了,气得心口砰砰直跳,眼泪直淌,乍然听到了这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从了。
要是别的什么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装腔拿乔,她早让那人滚得远远的了。
可庄越是不同的,他是她惦记过最香的一块r0u,闻了那么久的味儿,馋了那么久,还一口都没尝过,要她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她知道,只要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会把她看得牢牢的,不许她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酒,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他会从此离她远远的,不再碰她一根指头,甚至会直接撂挑子不g了,那她这辈子是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了怒火,决定不计前嫌,原谅他之前的不识抬举,接受他的示好。
我今天就先让让你,她这样想着。
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无人超市,付款机旁边的柜台上摆放着各种bitao和口香糖。
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了门被风一吹就跑了,再也不回来,所以她ch0u了ch0u鼻子,开口阻止了他:“不许去,我有,就在柜子里。”
听完这句话,庄越花了两秒钟才消化其中蕴含的信息,压下心头浮起的莫名情绪,他深x1一口气,顺着她的指示转身走到柜子前。
拉开柜门的一瞬间,饶是庄越这样心理素质足够强y的人,也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不同尺寸不同颜se的假yanju、跳蛋,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一盒又一盒不同牌子的bitao,还有一些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裴晏晏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她一点也不矜持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还是庄越扶了一下才没摔,想着刚才自己0到的那个东西,她跪在地上,埋头探进柜子最底层翻找。
庄越就站在她身边,小腿几乎能感受到她的t温,他的视线只要稍一低垂,就能将她此时的姿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那头微卷的发丝散落在白玉一般的腰背上,看见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xr在发丝下若隐若现,还看见她……他不看了,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的呼x1和心跳都已经不受控,失了节奏,没了章法。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从那堆垒着的bitao里翻出了一盒,塞到他手中:“你用这个,这是大尺寸的。”
后来的事太过混乱,庄越已经不愿去回想了,他只知道,等他们真正停下来,他的理智开始恢复冷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裴晏晏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双眼紧闭着,睫毛又长又密地扑下来,脸颊粉晕,发根cha0sh,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留下显眼的印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身上简直没法看,仿佛刚刚遭受了一场疯狂肆意的凌nve。
而施nve者,是他——一个本该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人。
床铺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的床单被子枕头都被各种yet染的cha0sh又黏腻,皱巴巴的堆在了一起。
庄越从她的身t里退出来,肆意发泄过的身t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思绪却异常的活跃起来。
他躺在她身边,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她微弱平稳的呼x1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想起了裴兆华曾经给他下的评语:意志力坚定,自控能力强,不轻易被人左右。
一样也没做到。
静静躺了将近半小时后,他坐起了身、下了床,平静的摘掉了bitao,抱起裴晏晏往浴室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抱着裴晏晏从浴室里出了来,她房间里的床已经不能睡了,所幸次卧的门没有锁,他就直接把她抱进了次卧。
帮她穿好睡衣,盖好了被子,他重新回到她的房间,套上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开始清理被弄得一团混乱的房间,目光触及到床单上那一抹暗红se血迹时,他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盯着那抹暗红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收拾。
做完了这一切,他拿起了手机。
尽管他对自己的判断有成的把握,但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没有联系老爷子给他指定的那家医疗所,而是给自己的一位旧识打了电话,他给了他地址,请他带着设备到这里来一趟。
等人到了,庄越并没有让那位自己信得过的旧识进入裴晏晏的房间,也没告诉他里面的是谁,而是借着他的器械自己进去给她ch0u了一管血样,请他拿去检测,并尽快把检测结果告诉自己。
那位旧识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没有介意庄越对自己的有所保留,也没打听这件事的细节,很痛快的答应了尽快出结果,还主动提及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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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这一晚上的心路历程:
裴晏晏投怀送抱→心慌意乱
裴晏晏在他怀里发sao→yu火中烧
得知她家里备有bitao→稍稍冷静
看见她赤身0t地跪在地上找bitao→彻底失去理智
狠狠爆炒一顿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反思,后悔,被罪恶感压垮
庄越没有等到裴晏晏醒来就离开了。
把那位旧识送走之后,他坐在裴晏晏的床边,难得的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清晨来临,早晨的第一缕yan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shej1n来的时候,他的思绪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明,昨夜的事变成了一部无声的电影,开始浮现在他眼前,每一幕都清晰无b。
被下了药的是她,最后失控的却是自己。
看着裴晏晏安然的睡脸,他的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逃避心理,曾经再危险再困难的任务他也没有退缩过,但是现在,对着这张恬静漂亮、毫无危险x的脸,他却有了手足无措、无法面对的感觉。
他不怕承担责任,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再度清醒过来的她。
罕见的焦灼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以压制,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处理这样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给她的助理余双双打了电话,麻烦她过来照顾她。
然后在助理来到之后,她醒来之前,他离开了她的住所。
之后的两天,裴晏晏没有联系他,他当然也没有联系裴晏晏,他花了点时间和jg力去弄清那天的情况,在这期间收到了裴晏晏的血ye化验结果——各项指标都正常。
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后续问题的处理也不是难事,一切正常的血ye检测结果让他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第三天,他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感觉有了可以面对这件事的勇气,就在他下定决心去向裴鸿元和裴兆华坦白一切的时候,裴晏晏先找上了他。
一个很平常的上午,十点三十分,庄越站在裴晏晏独自居住的住所门口,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少见的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在门外傻站了将近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按响了门铃。
不到十秒钟,门就打开了。
视线相碰的一瞬间,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裴晏晏转过头,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庄越的脸se也没有了往常的冷淡自持。
裴晏晏握着门把手,先是低头盯着地面看了两秒钟,然后又抬起头,视线落在庄越的衣襟上,她把门开大一点,侧了侧身子,轻声说:“先进来吧。”说完自己先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