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肌肤相亲(1 / 2)
出了包厢,经由过道里明亮的灯光一照,庄越这才发现她的脸此刻红得有些异常。
“你喝酒了?”他问。
“嗯。”裴晏晏点点头,她似乎是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稳,需要庄越在一旁搀扶着,半个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庄越把她滑下去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忘记了。”她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偏偏他还要问这问那的折磨她,她不耐烦了,半合着眼睛软绵绵地贴在他颈侧说:“不许问,烦si了。”
总算这地方不是谁都能进来的,ygsix和保密x都足够有保障,否则以她现在的身份和两人此刻的姿势,明天非得闹出几桩新闻不可。
沿着过道走到尽头,就能找到直达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恰好这会儿电梯里都没人,庄越微微偏头往怀中的人看了一眼,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理应照顾她,但若是被人看见他们此刻这副模样,毕竟还是不好。
裴晏晏仿佛真的醉了,脸颊上泛着醉酒特有的红晕,呼出来的气息也灼热异常,直往他颈窝里吹,在他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庄越的呼x1不受控制地乱了一下,他握着她的肩,不着痕迹地将她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幸亏这样的折磨不长久,电梯很快就到了停车场。
上车的时候,他在前座与后座之间犹豫了两秒,低头看了眼裴晏晏此时的状态,然后很快的决定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路上车不算太多,庄越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去看她,越看越是不对劲,尽管她提前言明不许他问,他仍是开了口,“你没事吧?”
裴晏晏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呼x1有些急促,脸颊红扑扑的,像敷了粉,闻言也没睁开眼睛,只是小声说了句:“没事,开快点。”
庄越对她这带着明显敷衍意味的回答当然是不信,但是他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因此不再多说,只是沉默地将车速提得更快了。
一路疾驰回到楼下,庄越停好了车,下车绕到车身另一侧给裴晏晏打开车门,她却一点要下车的动作都没有。
庄越以为她是睡着了,出声提醒道:“大小姐,到了。”
裴晏晏没动,庄越略一迟疑,抬手在她肩上轻轻推了推,动作间手背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脸——烫得吓人!
裴晏晏却像是被三伏天的大太yan暴晒了一整天后,终于在一个山崖壁下找到一口不见天日的、泛着丝丝凉气的清潭一样,恨不得脱光了衣服就直接往潭子里跳。
庄越的手此刻就是那汪泛着凉气的潭水,她既然找到了,又怎么还肯放开,紧紧抓着他的手直接就往自己脸上贴。
庄越登时就愣住了,滑腻柔软的触感顺着手背传上来,陌生又怪异,那感觉仿佛经由他的皮肤,汇聚成了一道诡异而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往他的身t更深处钻,然后在他的t内慢慢膨大、翻涌,几乎要将他的心脏都挤得无处安置,要从x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裴晏晏用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降温,犹觉得不够,渐渐的将那只手往下移了移,蹭在了她同样燥热不堪的颈项上,还要往下移的时候,庄越却猛然将手ch0u了回去。
她蹙起了眉头,睁开眼望向他,眼中氤氲着sh润的水意,语带不满:“你g什么?”仿佛他那只手原本就是她的所有物,她有绝对的使用权。
庄越的目光不明显地闪烁了一下,顿了一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算镇定地对她说:“已经到楼下了,我送你上去吧。”
裴晏晏的视线仍然落在他的手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孩童被抢走玩具一般的委屈,然而她毕竟还知道这手不是她的,她没理由再抢回来,所以只是低声说了句:“我头晕,走不动。”
“我扶着你。”
裴晏晏瞪他一眼,身t里无法纾解的燥热让她不知所措,他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更是让她恼火不已,她突然就对他发了难:“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我说了我走不动,你是抱不动我还是怎么着?”
庄越被她怼得哽了一下,以职责而论,雇主喝醉了酒,走不动或是不愿意走,要求他将她抱回家,似乎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他理应尽力去满足。
可是作为一位年轻nvx的保镖,他认为他有义务主动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容易引起误会的身t接触,因此他迟疑了一下,对她提出了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我背你上去吧。”
这个建议却不知道触碰到了她的哪个点,不仅没有得到她的采纳,反而招来了她更大的不满,她几乎是咬着牙对他说:“你听不懂吗?我说了,我走不动,我、要、你、抱、我、上、去。”
庄越有些意外于她这番突如其来的怒火,毕竟两人之间虽然说不上多么融洽,但她确实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不过念头一转,他忽然想到,或许在她眼里,他更像是一个趁手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具备任何足以与她产生误会的属x,眼下这个工具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了故障,她恼火也是应该的。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那点顾虑当然也就显得十分可笑而多余了,他不再犹豫,低声对她表示了歉意,然后弯腰将她抱出了车厢。
庄越没能猜中雇主的心思。
任他想破了脑袋,也绝对猜不到,他在她的心中,非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还是一个极富xx1引力的年轻男人。
这是裴晏晏生平开始收费,是初夜,但没有展开写hh的细节,不用太过期待,b较h的r0u大概要等时间线回到现在才有,么么~o〃''''''''▽''''''''〃o
裴晏晏是真被他气哭了,气得心口砰砰直跳,眼泪直淌,乍然听到了这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从了。
要是别的什么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装腔拿乔,她早让那人滚得远远的了。
可庄越是不同的,他是她惦记过最香的一块r0u,闻了那么久的味儿,馋了那么久,还一口都没尝过,要她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她知道,只要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会把她看得牢牢的,不许她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酒,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他会从此离她远远的,不再碰她一根指头,甚至会直接撂挑子不g了,那她这辈子是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了怒火,决定不计前嫌,原谅他之前的不识抬举,接受他的示好。
我今天就先让让你,她这样想着。
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无人超市,付款机旁边的柜台上摆放着各种bitao和口香糖。
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了门被风一吹就跑了,再也不回来,所以她ch0u了ch0u鼻子,开口阻止了他:“不许去,我有,就在柜子里。”
听完这句话,庄越花了两秒钟才消化其中蕴含的信息,压下心头浮起的莫名情绪,他深x1一口气,顺着她的指示转身走到柜子前。
拉开柜门的一瞬间,饶是庄越这样心理素质足够强y的人,也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不同尺寸不同颜se的假yanju、跳蛋,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一盒又一盒不同牌子的bitao,还有一些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裴晏晏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她一点也不矜持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还是庄越扶了一下才没摔,想着刚才自己0到的那个东西,她跪在地上,埋头探进柜子最底层翻找。
庄越就站在她身边,小腿几乎能感受到她的t温,他的视线只要稍一低垂,就能将她此时的姿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那头微卷的发丝散落在白玉一般的腰背上,看见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xr在发丝下若隐若现,还看见她……他不看了,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的呼x1和心跳都已经不受控,失了节奏,没了章法。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从那堆垒着的bitao里翻出了一盒,塞到他手中:“你用这个,这是大尺寸的。”
后来的事太过混乱,庄越已经不愿去回想了,他只知道,等他们真正停下来,他的理智开始恢复冷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裴晏晏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双眼紧闭着,睫毛又长又密地扑下来,脸颊粉晕,发根cha0sh,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留下显眼的印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身上简直没法看,仿佛刚刚遭受了一场疯狂肆意的凌nve。
而施nve者,是他——一个本该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人。
床铺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的床单被子枕头都被各种yet染的cha0sh又黏腻,皱巴巴的堆在了一起。
庄越从她的身t里退出来,肆意发泄过的身t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思绪却异常的活跃起来。
他躺在她身边,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她微弱平稳的呼x1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想起了裴兆华曾经给他下的评语:意志力坚定,自控能力强,不轻易被人左右。
一样也没做到。
静静躺了将近半小时后,他坐起了身、下了床,平静的摘掉了bitao,抱起裴晏晏往浴室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抱着裴晏晏从浴室里出了来,她房间里的床已经不能睡了,所幸次卧的门没有锁,他就直接把她抱进了次卧。
帮她穿好睡衣,盖好了被子,他重新回到她的房间,套上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开始清理被弄得一团混乱的房间,目光触及到床单上那一抹暗红se血迹时,他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盯着那抹暗红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收拾。
做完了这一切,他拿起了手机。
尽管他对自己的判断有成的把握,但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没有联系老爷子给他指定的那家医疗所,而是给自己的一位旧识打了电话,他给了他地址,请他带着设备到这里来一趟。
等人到了,庄越并没有让那位自己信得过的旧识进入裴晏晏的房间,也没告诉他里面的是谁,而是借着他的器械自己进去给她ch0u了一管血样,请他拿去检测,并尽快把检测结果告诉自己。
那位旧识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没有介意庄越对自己的有所保留,也没打听这件事的细节,很痛快的答应了尽快出结果,还主动提及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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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这一晚上的心路历程:
裴晏晏投怀送抱→心慌意乱
裴晏晏在他怀里发sao→yu火中烧
得知她家里备有bitao→稍稍冷静
看见她赤身0t地跪在地上找bitao→彻底失去理智
狠狠爆炒一顿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反思,后悔,被罪恶感压垮
庄越没有等到裴晏晏醒来就离开了。
把那位旧识送走之后,他坐在裴晏晏的床边,难得的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清晨来临,早晨的第一缕yan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shej1n来的时候,他的思绪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明,昨夜的事变成了一部无声的电影,开始浮现在他眼前,每一幕都清晰无b。
被下了药的是她,最后失控的却是自己。
看着裴晏晏安然的睡脸,他的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逃避心理,曾经再危险再困难的任务他也没有退缩过,但是现在,对着这张恬静漂亮、毫无危险x的脸,他却有了手足无措、无法面对的感觉。
他不怕承担责任,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再度清醒过来的她。
罕见的焦灼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以压制,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处理这样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给她的助理余双双打了电话,麻烦她过来照顾她。
然后在助理来到之后,她醒来之前,他离开了她的住所。
之后的两天,裴晏晏没有联系他,他当然也没有联系裴晏晏,他花了点时间和jg力去弄清那天的情况,在这期间收到了裴晏晏的血ye化验结果——各项指标都正常。
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后续问题的处理也不是难事,一切正常的血ye检测结果让他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第三天,他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感觉有了可以面对这件事的勇气,就在他下定决心去向裴鸿元和裴兆华坦白一切的时候,裴晏晏先找上了他。
一个很平常的上午,十点三十分,庄越站在裴晏晏独自居住的住所门口,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少见的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在门外傻站了将近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按响了门铃。
不到十秒钟,门就打开了。
视线相碰的一瞬间,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裴晏晏转过头,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庄越的脸se也没有了往常的冷淡自持。
裴晏晏握着门把手,先是低头盯着地面看了两秒钟,然后又抬起头,视线落在庄越的衣襟上,她把门开大一点,侧了侧身子,轻声说:“先进来吧。”说完自己先转身往回走。
庄越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进了门,然后轻轻关上门,往里走了几步,就很自觉地站在玄关口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