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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疏星if线 梦到自己吃大便/明白自己的心意/三人夜s亲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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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加显眼的,明晰的痕迹,昭告所有人,他已经有主了?

还是说要拿铁链子将顾如珩的手脚都锁住,关在屋子里,让他再也不要见到旁人?

顾如珩站在原地,明明远方已经空无一物,却还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最初的焦急和紧张渐渐转变为一种自责和难过,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她不高兴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让她不高兴的始作俑者。

顾如珩不是不知道谢柏舟过分浓烈的占有欲。

其实,在顾如珩更小些的时候,他的性格还没有这么冷淡,不会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清冷疏淡,他那个时候,是一个情绪稳定,性格温和,很乐于为别人提供帮助的小男孩。

可是顾如珩发现,如果他在班上和哪个女同学多说了一句话,朝谁笑了笑,或者是邀请别人来自己家里做客,那谢柏舟对他的态度就会冷淡下来。

在顾如珩的心中自然还是谢柏舟更加重要,渐渐地,他不太和人说话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也不会主动为人提供帮助了,最后,和班上的同学间划出一道界限,彻底没了交流。

顾如珩不需要其他人,他是独属于谢柏舟一个人的。

后来,他便成了那个清冷矜贵,让人不敢靠近的少年。

然而,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天生的良善是无法磨灭的,所以,没有办法苛责哭泣的女生,没有办法对窘迫无助的女生视而不见,没有办法无礼地粗暴地忽视掉向自己表达真挚心意的女生。

他自己所种下的因结下了现在的果,他自己就是导致谢柏舟生气的罪魁祸首。

就像曾经他在谢柏舟和同学之间选择了谢柏舟,无论这个选择再来多少次,无论再无数次的选择中舍弃掉什么,他都只会坚定地选择谢柏舟。

少年眼眸低垂下来,沈明舒站在他旁边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感觉原本新雪般的少年好像变得更冷了些。

深红的酒液倒入透明的高脚杯里,剔透的酒液在杯中荡起好看的弧度,细白的手指捏住杯脚上,手指的主人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像是城堡中品鉴鲜血的吸血鬼贵族。

谢柏舟端着红酒站在窗边,似乎是在欣赏楼下花园的风景,又似乎只是在安静发呆。

她抿了一口杯中鲜红的酒液,红色的酒液浸润了她原本淡色的唇瓣,变得艳丽了许多。

身后发出一道轻响,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谢柏舟没有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很淡,像是海底不受海面风雨影响的最深处,是一种近乎倨傲的平静。

又是一道轻响,接着是衣料在地板上摩擦的细微声音,在一点点朝她靠近。

谢柏舟突然有些出神,她想起了在她小的时候养过的那条狗,明明是一条性情凶猛的大型犬,在她面前却十分柔顺乖巧,在她不高兴时,还会偷偷跑进她的房间里,悄悄地靠近她,用一身上好的漂亮毛发朝她撒娇卖痴。

柔软蓬松的毛发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有些痒痒的,接着是濡湿温热的舌头在脚背上舔舐。

谢柏舟知道这不是幻觉,她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讨好地舔着自己脚的人。

少年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被人表白时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只是适才风姿隽秀,为少女所倾慕的男神贵公子现在却跪在了别人脚下,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无异。

他长着一张十分俊秀的脸,不过分精致漂亮,也不过分深邃凌厉,是很符合国人审美的清隽秀致,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梅上雪,或是山间青竹,干净清冽,有风骨。

但现在,他笔直的背脊弯折下来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脆弱的脖颈修长细白,他的脸贴在女孩儿的脚背上,眼睛柔柔地朝上看,一副献媚的模样。

很骚,很贱。

谢柏舟垂眸看着他,面上没什么波澜,她抬手,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在了窗台上。

她将脚从少年脸颊下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不留丝毫情面地重重踹到少年柔软而毫无保护的腹部。

少年闷哼了一声,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体顿时蜷缩在一起,双臂紧紧抱住腹部,像是一只被炒熟的虾尾,脸上的血色全部消退,变得苍白虚弱起来。

谢柏舟皱起眉头,抬脚踩在了少年的身体上,洁白的衬衣上被染上脚印,她用力踩着脚下柔韧的躯体,仿佛脚下踩的是不值一提的奴仆。

“手拿开。”

她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很淡,并不是很严肃的命令,顾如珩却一秒不敢耽误,连忙将手臂拿开,还抬起头来,用那张苍白的脸朝着谢柏舟讨好的笑笑。

谢柏舟看着身量娇小,很像古代那种身娇体软的深闺小姐,实际上因为饮食搭配健康,并且一直坚持运动,在力量上比同龄女生还要强些。

她抬腿,小腿的肌肉绷紧,线条流畅而好看,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到顾如珩的腹部。

愤怒的冷焰在她大脑里跳跃,她面容冷静,透过眼睛却能瞧见其中的光亮。

谢柏舟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但糟糕到了一种极致,反而做不出什么表情来,她没有心情说什么话,或者是和顾如珩玩什么把戏,这些之后或许会有,但现在她只想将心底的怒火全部发泄出去。

用顾如珩,用纯然的暴力。

她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踹着脚下的人,冷厉的态度好像不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某类让人发泄的沙包。

或许对她而言确实和沙包没什么两样,反正既不会跑,又不会拒绝。

顾如珩开始还忍耐着不发出声音,渐渐地就忍不住从唇间泄出闷哼和痛呼。

疼,太疼了。

毫不留情的力道踹到肚皮上,余力撞击着内里脆弱的内脏,隔着一层肚皮的内脏像是要被砸碎一般,顾如珩肚子里很疼,又觉得想要呕吐。

他的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被踹得朝后滑动,整个身体都在跟着发颤。

在痛到意识涣散,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内脏会不会被舟舟砸成碎片时,他下意识想要保护腹部的双臂也被牢牢克制住,没有上前阻挡一下。

时间好像被拉长,顾如珩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下又一下踹自己惨不忍睹的腹部的疼痛。

“舟舟好疼”

“舟舟,不要再打哥哥了”

“舟舟,哥哥好疼”

“舟舟,求求你了”

少年的嘴巴张合着,疼痛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无意识地说着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出,少年的面色苍白如白纸,原本遮盖腹部的衣服上面是层层叠叠的脚印。

谢柏舟看着脚下人一点点虚弱下去,心底的怒火渐渐被兴奋取代,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脚踢翻少年,让少年软烂无力的身体平瘫在地板上。

她居高临下地踩在少年惨不忍睹的腹部上,看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少年,狠狠踩了下去,脚掌几乎陷在了少年柔软的腹部里。

剧烈的疼痛将少年在昏迷边沿的意识刺激清醒,他吐了口血,手掌下意识握住女孩儿的脚踝,可落在对方皮肤上的力道那样轻柔,说出口的话也是那样的无力。

“好疼”

少年有些失焦的眼睛虚虚地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虚弱的声音依旧温柔,哄着对方,“舟舟,哥哥真的好疼,你从哥哥身上下来,送哥哥去医院,好不好?”

谢柏舟却不搭理他,发泄过后的女孩儿脸上终于重新挂上笑容,却像是一个只会恶作剧的恶劣小孩。

她一屁股坐在少年满是伤痕的肚子上,顾如珩疼得满头大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不舍得朝她大声说话。

谢柏舟看着身下苍白虚弱的少年,细白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脖颈,手指环绕住他的脖子。

“阿珩哥哥,我掐死你好不好?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其他人说话,再也不会惹我生气了。”

她的声音天真烂漫,像是在开玩笑,手掌却一点点收紧。

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顾如珩苍白的面色开始涨红,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束缚,想要活命。

可所有的一切全都被顾如珩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了下去,他看着女孩儿花儿一样鲜活娇美的面容,直到眼前发黑,彻底失去意识。

顾如珩永远也不会拒绝谢柏舟,他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房间里的窗帘全部被拉得严严实实,厚实的布料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明明是明亮光耀的白天,房间里的光却格外模糊迷蒙。

顾如珩被谢柏舟丢在学校门口,还是沈明舒家的车顺便将他载回来的,他连家也没回饭也没吃,一回来立马就来找谢柏舟认错了。

昏暗的室内,地板上跪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学校里的那身白衬衣,可一点儿也没有那个时候的清冷优雅了。

谢柏舟面无表情站在他旁边,右手高高扬起,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少年已经红肿的脸上,将他的脸直接打得重重偏了过去。

顾如珩被打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已经开裂,有鲜血从嘴角流了下去,连身体都不由自主摇晃了一下。

还不等他重新跪好,谢柏舟甩了下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脑子已经被打蒙了,还没缓过来的少年给重新扯了回来,然后又是一个耳光。

“叫你天天用这张脸到处招蜂引蝶!”

“叫你天天发骚勾引别人!”

“叫你天天拈花惹草!”

“还男神?就是一条发情的狗!”

“你那些迷妹们肯定不知道你喜欢跪在地上犯贱吧?”

谢柏舟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本就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少年身体一下子歪到在了一边,挂在他脖子上的纸牌也被带歪了,顾如珩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眼睛朝下看了一眼,米白色的纸牌上写着【狗奴】二字。

谢柏舟没给他爬起来的机会,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少年原本撑起来的身体又塌了下去,上半身狼狈地匐在了地板上。

谢柏舟踩在他的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踩着个足球一样,用脚碾着他的脑袋。

顾如珩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脑袋上的力道挤得一张俊秀的脸都变了形,他温顺地匍匐在谢柏舟的脚下,鼻尖嗅到了地板上灰尘的味道。

“不是男神吗?不是校草吗?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怎么样?”

女孩儿在日光下犹如琉璃一般剔透泛着浅浅光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黑沉晦暗,透不进半丝光芒。

她踹着少年的屁股,驱使着他狗一样的朝前爬,若是爬得慢了,或是动作不够称心如意,便又会是重重的一脚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少年衣物印上了不少谢柏舟的脚印还有在地板上沾的灰尘,再不复曾经的洁白,而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也满是谢柏舟打出来的青紫伤痕。

顾如珩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讨她欢心,已经在努力顺从,力求达到她的要求,即便如此,谢柏舟依然能找到其他训斥理由。

谢柏舟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脚,有些不满,“这么安静,你是哑巴吗?叫一声出来听听。”

顾如珩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叫,轻轻地“啊”了一声。

谢柏舟看着用手肘在地上爬行的人,嗤笑了一声,“你是被人强奸了吗?你在这里‘啊’,狗是这样叫的吗?”

顾如珩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从喉咙里憋出两道“汪汪”的声音来。

“大声点!”

谢柏舟有些不满,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顾如珩怕她又不高兴了,强忍着羞耻,大声叫着,“汪汪!”

谢柏舟看着一边在地上狗爬,一边“汪汪”叫的少年,笑得乐不可支。

顾如珩听她笑了,便叫得更加大声了。

谢柏舟把顾如珩赶到了厕所,厕所里开了灯,光线比较柔和,顾如珩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有一坨刚拉出来没多久的大便。

是舟舟的,他认得出来。

谢柏舟靠在墙边,摆弄着手上的摄像机,她透过镜头看跪在地上的人,“转过头来,打个招呼。”

顾如珩一贯听谢柏舟的话,即便看到黑洞洞的镜头身体下意识僵住,也还是用自己红肿变形的脸朝着镜头笑了笑。

他的眼睛盯着镜头,却一直分了余光去看持着镜头的人,眼见女孩儿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福至心灵,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纸牌,道:“我叫顾如珩,我是舟舟的,狗奴。”

少年不太习惯说这种话,幸好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不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他脸红了。

谢柏舟这才满意,“你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吗?现在肯定很饿了。”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可见你吃屎就能够填饱肚子,快吃吧。”

顾如珩并不抗拒吃谢柏舟的屎,对于她说自己吃屎就能填饱肚子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羞耻,却也不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他本来就能够靠吃谢柏舟的屎来填饱肚子。

只是,那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冷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他所有动作全部清晰记录下来,让他有种被冰冷的视线窥探的反感。

谢柏舟也并不是就站在远处拍他,时不时还会将镜头拉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拍,将他的眼睫毛都拍了个一清二楚,更是清清楚楚地将他如何将屎咬入口中,如何在口腔中咀嚼,如何吞咽下去拍摄了下来。

干净清冷的少年脸上还有些肿胀,脖颈上挂着一个十分羞辱的纸牌,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吃着地上的屎,面上没有丝毫不适,仿佛这对于他而言和在餐桌上吃饭一样的自然。

顾如珩的礼仪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这种时候依然秉持着细嚼慢咽的进食方式,谢柏舟拍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重新站了起来。

她看着糊在地板上还剩一半的大便,顾如珩又一次低头凑过去用嘴咬,明澈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恶劣,她伸脚踩在了顾如珩的脑袋上,将他的脸按在了大便里。

湿润的膏状物糊了顾如珩一脸,浓烈的臭气强势地朝他鼻腔里钻,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抬头。

谢柏舟感受到脚下的力道,对他的反抗有些不悦,重重地踩在他的脑袋上,强迫着将他的脸重新按下去。

顾如珩没再反抗,就着她的力道,顺从地被踩在脚下,继续咀嚼着口中的粪便,等吞咽下去之后,他张开嘴,原本红润的舌头现在变成了一种不太均匀的深棕色,他将舌头伸出来,努力朝地板上够,想要将地板上的粪便给舔干净。

一张俊秀温雅的面容现在已经红肿变形,上面还覆盖着一层令人作呕的大便,他本人却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大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一副贪吃的样子,扭曲变形,让人根本无法和那个白衣清冷的少年联想到一起。

谢柏舟欣赏着画面中的少年,好整以暇道:“你那些仰慕者们知道她们心中的校园男神是一条吃屎的狗吗?”

“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

谢柏舟重新蹲了下去,摸了摸还在专心舔吃着地板上大便的少年的头发,“阿珩哥哥,你说?我要不要把视频拿出去和人分享,一起来看你跪在地上吃屎呢?”

“到时候,大家肯定都会觉得阿珩哥哥是个恶心的变态了,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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