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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浓情蜜意(赵寡妇技术指导许帮忙吃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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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钰一向爱四处走动,晚归倒是头一次。曹母守在门口,目光望向不远处,曹钰渐渐走近,轻快的步伐显示着他雀跃的心情。

曹母提起来的一颗心终于放下,问他去哪里玩耍,曹钰想起他和赵寡妇的约定,便说:“去找赵娘玩,他给我吃好吃的糕点。”

他答应过赵娘,替他治病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赵娘还告诉他,既然是秘密,就不能和别人说。曹钰问他,可以告诉我娘亲吗?赵寡妇果断说不行。

曹钰一直记得。

接下来一段时间,曹钰一有空就往赵寡妇那里跑,他答应过要给赵娘治病。作为回报,赵寡妇总是给他做许多好吃的糕点和点心。

——

全身脱得精光的赵寡妇,只穿着一件浅色的肚兜,裹着他小小的两只鸽乳,如少女般青涩。他下体毛发稀疏,秀气的玉茎半硬,再往下是含苞待放的牝户,前面一点艳红突兀地冒出,淡粉色的后/穴闭合着,尚未被开苞过。

木门突然被从外暴力推开,发出刺啦一声,惊醒了沉迷欲望的赵寡妇。他迷离的眼神望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居然是村里那个小傻子。

曹钰快步走近他,宽大的手掌扇了他一巴掌,巴掌印落在他下体,又疼又爽的感觉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听到曹钰冷酷地开口:“小骚/货,几根手指能满足你饥渴的身子吗?脱得这么干净,叫得这么大声,难道不是在勾引人来干你吗?我今天非把你下面干裂,叫你嗓子叫哑。”

“快点肏我……肏死我。”赵寡妇胡乱摇着头,爽的涕泪横流。

曹钰顿了一下,他忘记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时他看到赵寡妇微张的唇里红舌若隐若现,他像是想起什么,粗声道:“舔,给我舔。……舔硬了,我就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

赵寡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眉头紧锁,故作抗拒道:“你休想强迫我,不然我就……。”他话没有说完,一根炙热的几把就强硬地塞到他嘴里,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透明的黏液蹭到他嘴唇上,把那两片唇瓣沾染得亮晶晶的。

他小巧的喉结滚动几下,半是抗拒半是顺从地吞下那物什,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青筋,连马眼也不放过,舌尖一扫,尝到腥咸的味道,他下面早就湿了,一摸一把水,把身下的铺盖都打湿一小片。

他努力张大嘴巴,把性器吞到足够深,嗓子眼里堵着异物,面色涨的通红,他却不愿松嘴,只含得更深。插在他嘴里的性器抽动几下,顶到嗓子眼里,逼出他眼角湿泪。

曹钰爽的头皮发麻,只想用力顶胯。但他看出赵寡妇的不适,便下意识放慢顶胯的力度,浅浅撞击口腔薄膜。而赵寡妇犹不满足,他不顾反胃的呕吐感,把性器深深地含进去,用力吮吸舔舐。曹钰下腹一热,马眼一松,腥臊刺鼻的浊白液体激射而出,填满了赵寡妇窄小的嗓子眼。

赵寡妇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点点白浊。但他的神情却餍足到了极点,显然他是极为享受这个过程的。曹钰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赵寡妇冲曹钰招了招手,他大张着腿,坦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翕张的蜜道恬不知耻地向外人敞开,十足风/骚的做派。个中销魂滋味曹钰早就领教过了,他胯下软掉的硬物很快再次一柱擎天,硬得流水。但在进入之前,他向赵寡妇询问道:“赵娘,我可以进去吗?你下面出了好多水。”

赵寡妇闻言用手随便抹了一把下体,举到眼前看,满手都是透明的水液。他的目光中带着急切的渴望,显然希望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替他止止痒。于是他对曹钰说:“当然可以,你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吧?!阿钰最聪明了,一定会记得。”

曹钰草草扩张几下,粗长硬物就长驱直入,肉棒在温暖的花穴里搅动,如倦鸟归林、迷鱼归海。他顶得很深,边顶弄边说:“我知道,阿钰一直记得。赵娘喜欢我说那些话,比如说‘小骚货,你的身子真是饥渴难耐。骚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我把精液全都射给你。还是说你想要被我肏到怀孕,然后大着肚子被我肏。’赵娘你说,对不对?”

曹钰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像是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急切地望着赵寡妇。他甚至停下了操弄的动作。

赵寡妇胡乱点了头,他身前的青茎兴奋地直流水。那些粗暴而直接的话语,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心里快感。他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他想要被粗暴地对待。

自己的做法得到肯定,曹钰高兴极了,他一瞬不停地抽插起来,精瘦的腰身有力地摆动,像是电动马达一样耸动个不停,好几次他都快把自己饱满的两个囊袋一同塞进去。

他粗长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赵寡妇的骚心,龟头戳到那个紧闭的小口后,他接连几次用力戳弄敏感的那处,被撬开的宫口容纳下他庞大的硬物。他最后猛冲十几次,松开的马眼射出一股股浊精,全灌进赵寡妇窄小的宫腔里。赵寡妇受不了地抓着身下的床板,身前秀气的玉茎喷射出大量浊液。

曹钰什么也不用做,他就坐在那里吃着美味的糕点,赵寡妇替他清理下体,收拾衣物。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赵寡妇的家。

——

曹钰今天回去的早。他在回去路上,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迎面走来的人胸部尤其丰满,把胸口的衣物撑大到不留一点缝隙,细腰翘臀,风姿绰约。如果不看那张脸,你准会以为他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那张脸虽然秀气,但并不女气,相反他周身散发着成熟的气息。即使是轻蹙眉头,也透着说不出的风情诱惑。来人正是许人妻。

曹钰喊他:“许娘,你要去做什么?”许人妻一抬头看到他,面上露出惊讶神情,夹杂着几分喜悦之情。他胸口发胀,淤积的奶水堵塞在高高耸立的胸部,让他连走起路来都沉闷不已。他正为此愁眉不展,碰巧出现的曹钰简直是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先前他让曹钰替他吸过奶,曹钰一直很喜欢喝他的奶水。

晴朗夏日,烈阳似火,哂得人直冒热汗,微风解不了热意,热意又从心底冒出来,燥的厉害。这时太阳即将西下,照耀大地的光辉弱了很多,阳光照在那一片生长旺盛的玉米地里。

密集交错的玉米杆阻挡了外界的视线,路过的行人匆匆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到玉米地深处的两人。

许人妻解开外衣,撩起的上衣里埋着一颗乌黑脑袋。曹钰掀开他大红色的肚兜,将头埋进他深深的沟壑里。两个雪白奶子柔软而有弹性,上面挺立着两枚嫣红熟透的奶头,还在湿漉漉地淌着奶。

曹钰凑在上面仔细嗅了嗅,鼻子里全是浓郁的奶香味。他自然地张开嘴,叼住其中一颗外凸的奶头,收紧嘴巴,用力一吸,大股奶水冒了出来,被他全部吞进嘴里,然后咽了下去。他喉结滚动几下,嘴里分泌出甜津津的液体。他矜持地喝了几口,见许人妻放任他的过分动作,便肆无忌惮起来,大口喝着奶水,吞咽的声音不大,却让许人妻听得清清楚楚。曹钰犹觉不足,他喝起奶不仅仅是用嘴吸,连牙齿也派上用场,时不时用牙咬,又咬又舔,把嘴里的奶头吸的都肿大了一圈不止。

等到他把两边的奶水都吸的差不多,曹钰终于肯放过这两颗惨遭蹂躏红肿不已的奶头,从衣服下探出头来。他打了一个奶香味的嗝,肚子里填满香甜的奶水,嘴角残留着一圈奶渍。他英俊面容上满是饱食后的餍足。

许人妻满脸潮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春意,他的呼吸到现在还是乱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下面那张多出来的女逼湿的要命,兜不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活像是失禁一样。

他的本意是让曹钰帮忙吸奶,可他万万没想到,和赵寡妇上过床的曹钰,经过赵寡妇多日来的调/教,床技已经大为提升。甚至曹钰每次玩弄赵寡妇微鼓的胸部时,都能把对方弄的娇喘连连、淫水直流。

曹钰见他面上一层薄红,关切地问道:“许娘,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许人妻强打起精神,露出和善的笑容,勉强答道:“没事,日头太盛罢了。”曹钰困惑不解地望向天空,恰是傍晚时分,橘红色的夕阳将天空点缀得格外美丽,燥热的空气凉爽许多。

既然许娘身体没什么大碍,曹钰向他告了别往家里走。他这次没有晚归,回去时刚好赶上晚饭。

许人妻回到家时,天色已晚,他那瘫痪在床的丈夫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他一顿。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男人早晚要死。他远不至于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比这更过分的事他都经历过,全都是男人施加给他的。

许人妻的身体天生畸形,他下面长了一套女人才有的器官,因此落得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下场,几经辗转之后低价贱卖给他目前的丈夫。

他做小伏低,处处以男人的想法为重。尽管在日常相处中他勤劳能干、温顺良善,他的丈夫依旧对他有诸多不满。他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就是最好的例证,总在无声提醒着他曾经遭遇过来自丈夫的暴行。

他以前的胸部发育不完全,男人给他强行喂了药,催熟了他的双乳。他的胸部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像是发酵过的面团。而男人丝毫不在乎这种药本身的副作用,他的胸部胀痛无比,经常不定期流奶,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生活在这种无望的处境里,他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而这种糟糕的生活在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他问自己,大概是在男人突然瘫痪之后。

他的生活看上去似乎变得更加糟糕,可是令人无法忽略的是,他心底涌现出更深的喜悦,那种喜悦,甚至盖过了他所遭受的苦难。

虽然他还是会照顾他名义上的丈夫,但他比谁都清楚,对于瘫痪在床的男人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比死亡更难以忍受。

而许人妻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冲他呼喊:让男人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他越是一心求死,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越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

臀肉碰撞的地方,触手一片黏腻,还伴有性器抽插的‘咕叽’声。

站着的姿势,给予这次性爱不同寻常的体验。有几下插的特别深,萧猎户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似乎能感受性器的形状。

一天快结束时,萧猎户领着曹钰去捕猎。他先检查了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确保万无一失后,曹钰和他一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

曹钰记得萧猎户的要求,趴在他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学着萧猎户的样子,静静地观察着不远处的陷阱,直到猎物落网。

就这样,愉快的一天结束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天边的彩霞如织,点染成美丽的风景。

萧猎户沿着下山的路走,曹钰牵着他的手,牢牢地跟在他身后。曹钰这次的经历很快乐,他们已经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曹钰在家待了三天,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姓孙的竹马。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当别的小朋友不愿意和曹钰玩耍时,只有他的竹马还陪在他身边,做他最好的玩伴。

除了曹母,曹钰最亲近的人非他的竹马莫属。

曹钰的竹马出去了一段时间,昨天晚上刚回来,他第二天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曹钰。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亮堂堂的。曹钰的竹马用谆谆善诱的声音对他说,俊秀面容上表情相当柔和。

曹钰和他的竹马关系一直很好。他们小时候经常背着大人偷偷地探索身体。他早就习惯了竹马的亲近。

因此,听完竹马说的话,他乖乖地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

他的胸部触感很好。并不像萧猎户那样硬邦邦的,但也不如赵寡妇、许人妻一样过分柔软。他的胸部是独属于男性的坚韧,不过分坚硬,不过分柔软,软硬适中,很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男人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块胸肌,他忍不住按了按对方胸前那两点。再加上受到冷空气的刺激,不一会儿,两枚红果就俏生生地立在了胸口。

男人低下头,含着了其中一枚小红果。温热的唇舌一接触到他的胸口,曹钰便忍不住闷哼一声,这让他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不过,如果是竹马的话,无论对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有错的。大人们都夸他的竹马聪明懂事,他也感到很高兴。因为那是他的竹马呀。

男人单手扣紧他的腰,彻底埋进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肌。曹钰不说话,任他肆意玩弄。只有受不了的时候,咬紧的牙关才会泄出一点低低的喘息。

男人吃着他的奶子。灵活有力的舌头一卷一碾,再用力一吸,像是小孩子在吃奶。可他吃奶的力道,以及带着情色意味的舔舐,却让人清醒地意识到他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然而,曹钰只是感觉有点发痒,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暧昧。他的神情一如最初的天真,甚至因为无聊而有些发困。

他看不到男人的眼神,被欲望蒸腾得愈发慑人,只能感到男人的动作有点说不出的粗鲁,但又不至于伤害了他,而是克制的。

直到男人突然注意到他的腰间。他腰间还残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虽然痕迹变淡了,却也足以让有心人察觉到端倪。

所有的平静在那一刻被打碎了。

男人的目光变了,变得幽暗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愤怒——仿佛有谁夺去了他的珍宝,这种糟糕的感觉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地问道:“谁碰了你?”

曹钰下意识地有些抵触,他没有说话,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的竹马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很快放轻了声音,用柔柔的语调问:“阿钰乖,告诉我好不好,谁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是很疼?”

曹钰感觉面前的男人,又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竹马。他的声音不自觉放大,说:“猎户,是萧猎户。他跟我玩了很好玩的游戏,很舒服。……这是他留下来的,已经不疼了。”

“他还做了什么?阿钰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猎户说,不许我告诉别人。”

男人在心中冷笑一声,已经默默记恨上了萧猎户,但面上还是不变,神情柔和极了:“我是别人吗?我明明是阿钰最好的朋友。朋友不是别人。朋友之间是不会有秘密的……所以阿钰会告诉我对吗?”

曹钰听了他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稍稍放松了些,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的竹马。最后认真地补充道,不要告诉别人哦!

男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愤怒使他面目丑陋,然而他完全顾不上维持表面的假象。

他猛地把曹钰推倒在床上。曹钰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脱下,彻底袒露出年轻的肉体,胸口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咬痕、指印,乳头翘起来。

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的手心细腻,指腹有些粗糙,长着薄茧。勉强把曹钰的性器拢在掌心。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因为气愤而有些粗暴。

他上下撸动着曹钰的性器,用指甲轻刮过脆弱顶端冒出的腺液。曹钰刚刚开荤,正是最渴求欲望的时候。不一会儿性器就变得硬邦邦的,在他竹马手里一跳一跳的,上面青筋勃发。

曹钰觉得很舒服,忍不住顶着胯,往他手心里送,透明腺液蹭了他一手,脸色有点发红。

他的竹马见他这幅样子,怒火便无处藏匿,渐渐消了,手里的动作也温和了很多。不一会儿曹钰就顶着胯泄在他手里,浊白的液体充斥着他的掌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曹钰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白皙的腰腹挺起又落下,像搁浅的白鱼,腹部渐渐多了一层薄汗。

男人本想擦手,念头一转,褪了自己的下衣,用手指蘸着那些半干的浊液,一点点扩张着自己的后穴。这情欲的象征,竟被他充当了润滑的工具。

他面容俊秀,温和笑时,最为动人。可他一旦不苟言笑、皱着眉头,你便察觉到他本身的一点特性。那冷漠一闪而过,让你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明明是个顶顶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冷酷的一面?所以一定是错觉吧。曹钰这样想着,又原谅了竹马刚才有点粗鲁的动作。

曹钰不错眼地看着他竹马隐在衣衫下的动作,渐渐找到了几分熟稔的感觉。等到对方将他的性器纳入体内,他的性器一点点破开那层软肉时,他便找到了十二分的熟悉感。

“喜欢我这样做吗?是不是很舒服?”他的竹马与他面面相对,半撑着身子看着他,慢慢地往下坐,直到将他的性器吞到足够深的地方,额头上冒了一层热汗,却并不在意,只是拿含笑的眸望着他。

曹钰用心感受了一下,很用力地点头,说:“很舒服。”他的阳具埋进了温暖的港湾,那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搡着,将他包裹,他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傻子,声音小一点。”他的竹马敲了敲他的头,但动作很轻,一点也不疼。

曹钰关心的不是这个,他有点着急地问:“我可以开始动了吗?难受,想动。”他的竹马适应了一会儿目前的状况,示意他可以了。曹钰开心地搂住对方的腰,胯下用力,性器向上戳刺,在寻找那个让对方很舒服的点。

他不想自己一个人舒服,他想让他的竹马像他一样舒服。他亲亲竹马的嘴,发现碰到某一点,对方的反应格外大,等到下一次,他便卯足力气往那一点进攻。

他的竹马果然很喜欢。虽然嘴上还在说“慢、慢点……太、太快了”这种话,身体却很诚实地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也很喜欢这个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竹马。

他们是最好的玩伴,无论何时何地,不分场合。在曹钰射进他体内的那一刻,男人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怒火随着这场性爱消散,他终于找到了怒火最好的宣泄口。

下了床的男人,披上衣衫,系好衣带,又变成了曹钰那个温和笑着的竹马。他替曹钰清理干净身上的狼藉,又替他整了整衣角的褶皱,却闭口不提自己体内含的那些液体,以及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我最近还要再出去一趟,可能明天就走,等下次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有什么好玩的小东西也带回来给你。一定要常常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样。记得吗?”男人轻吻他的唇,对他说着掏心的话。

曹钰听清楚了,他惦记着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便很乖地说:“我会记得的,你要早去早回。”末了又补充一句:“我会想你的。”

一句话就把男人哄的心花怒放,只怕他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男人也要努努力,满足他的这个愿望。不过曹钰不贪心,他很容易满足,自然也不会许这样的愿望。

——

好事有了,坏事自然也不远了。

曹钰在家闲不住,就想跑出去玩。他想了几个好去处,赵寡妇会给他糕点吃,到了许人妻家中,他便可以喝新鲜的奶。如果碰巧遇上萧猎户,他就要去对方家里吃香喷喷的烤肉。

谁知道他没走到半路,就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男人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哟,这不是小傻子吗?想去哪儿啊?陪我玩一会儿。”

曹钰转身就想跑,对方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子,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就逼近他的眼前。

那张痞气十足的脸逼近曹钰的眼前,等到距离足够近,对方审视几秒,便嫌弃地推远他,但扯住他衣领子的手并不松开。

曹钰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他看见郑痞子的脸就发怵,就像见了天敌的幼猫,瑟瑟发抖。

黑山村地方不大,谁都知道郑痞子是出了名的难缠。有事没事他就凑到赵寡妇门前,也不管对方烦不烦。

他相貌生的好,挑眉笑起来痞气十足,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好皮相。早些年也有人给他说过亲,后来见他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便都打消了这念头,知道他是烂泥扶不上墙。

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罢了,偏偏对那寡妇存了点别样心思,日日在人门前徘徊,落了不少闲话,他也全然不在乎。

那寡妇见了他,脸上的表情便像裹了霜,冷的不行。若是对每个人都如此,他也生不出什么嫌隙。而郑痞子却从曹钰那里见过寡妇的笑脸,与看见他时是两幅面孔。

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便像多了个无底洞,里面装满了不甘愤懑的情绪。而这种情绪在截到落单的曹钰时,更是强烈到了极点。

于他而言,他们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本就身强体壮,面对曹钰时表情相当不善,仿佛随时都会给对方一拳。

曹钰哪里知道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虽然有些痴傻,在某些事情上却有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男人很危险,再加上郑痞子时常戏弄他,以至于曹钰见了他如临大敌,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此刻他逃不开,只能惊惧不已地看向郑痞子。

郑痞子看了看他这幅浑身发抖的怂样,愈发觉得没劲,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哪一点比他强,竟能讨得赵寡妇的喜欢。

他这样想着,也便这样问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问你,你到底是哪点讨得赵寡妇的喜欢,快快同我讲来,若说的我满意,我便饶你一命,否则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曹钰怕的不得了,惊吓之下竟将自己与赵寡妇的关系全盘托出。他语序混乱,说的颠三倒四,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同赵寡妇的约定,便无论如何也不愿多说,男人再怎么胁迫他也没用。他记起了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那誓言竟使他平添几分勇气,一时半会对郑痞子嘴里的威胁也无所畏惧起来。

郑痞子又不傻,仔细一想就猜到了真相。即使不完全正确,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曹钰居然奸淫了赵寡妇,把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占有。

他实在气愤,甚至脑补出两人上床的画面,一想到那副画面,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的情绪。然而他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曹钰那方面真的很厉害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别看他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他的内心还像一个纯情少男。一直以来他为了赵寡妇“守身如玉”,活到现在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碰过,这话说出去可能没人信。

他的身体却快于他的大脑做出了回应,他说:“休想骗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现在把你对赵寡妇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曹钰不从,他自有法子,手里握着对方的命根子,半是胁迫半是诱骗地给对方撸几把。他手活很不错,还会细心地照顾到两颗囊袋和红润龟头,曹钰被他弄的很舒服,嘴里哼哼唧唧冒出几句呻吟来。

做这种事肯定要挑个隐蔽的好地方,两人站的路边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地方。郑痞子环顾四周,盯上了那堆茂密的草丛,现在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他拉着对方进了草丛深处。

他本想直接把曹钰推倒在地,谁知曹钰白长了一副大个子,皮肤娇嫩的很,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草叶子扎的通红。

郑痞子倒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把自己的外衫一脱,垫在曹钰身下。没了衣服的遮掩,他肌肉流畅的上半身一览无余,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映衬下,就像涂了一层蜂蜜。

他手上有层薄茧,关节处的茧要坚硬许多,曹钰娇嫩的几把受不了这种持续摩擦的刺激,抖着腰射在他手里。猝不及防地,他摸到了一手黏糊的湿精,还带着曹钰的体温。

他大概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但真正执行起来却有些困难,他不可能指望一个小傻子给他扩张。男性的后面不适合容纳异物,若是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只怕他第一次就要见红。曹钰的性器又颇为傲人,掂在手里沉甸甸的,长度也不容小觑。

这可苦了郑痞子。他就着那些湿凉的体液,自己插进后面的处穴来扩张,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又添了一根进去,这多余的动作使他额上冒了层热汗。

曹钰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此刻他的内心是抗拒的,尽管那种事使他感到舒服,他却不想和一个讨厌他的人发生关系。

郑痞子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情愿,不过曹钰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即使对方再怎么抗拒,他还是强硬地、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处穴坐奸了曹钰的几把。

曹钰呜咽几声,坚硬的性器被裹在那个温暖的巢穴里,层层叠叠的穴肉越吞越深,他就像风浪中的小舟,被裹挟进汹涌的情潮里。

男人撑着身体慢慢往下坐,猩红的穴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傲然的男性象征,他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怕自己后面被撑裂,动作缓慢极了。

突然碰到体内的某处凸起,男人的身体一软,平时有力的手臂此刻却不争气起来,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了他的肠道,一插到底。

敏感点被狠狠地碾压过,意想不到的快感窜过神经,郑痞子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缓过那阵要命的情潮,郑痞子像是突然开了窍,每次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

他双手撑地,在曹钰身上上下起伏,有力的腰身耸动着,薄汗沾湿他的额发,喉结滚动着,几滴汗水划过胸膛,胸前两点微微挺立。

曹钰的视角好极了,从下往上看,将他这幅情动的神态尽收眼底,颜色略深的乳头点缀在胸前,曹钰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竟凑上去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奶头。

男人身体一抖,反而更自然地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曹钰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颗略硬的褐色奶头,他又含又咬,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走近了发现是两个结伴同行的男人,其中一个问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人在那个。”他神色暧昧,两掌相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的同伴无语地看着他:“你有病吧?谁会这么大胆,会不会是你积太久了,赶紧找个女人发泄发泄。”

两人说着走远了。郑痞子却被吓了一跳,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夹紧了穴肉,这穴裹得曹钰受不了,差点顶胯泄在他体内,而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这点,他坐在曹钰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两人走远。

还不等两人走远,曹钰就反守为攻,使劲地往上操他,逼出男人几声惊呼,结伴的两人中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扫视过两人躲身的草丛,这种感觉令人颤栗,郑痞子又惊又爽,竟一下子达到了双重高潮。

他向上操着空气,前面的阳物一下子射出好几股白色浊液,后面一下子收紧,他体内分泌的少许肠液浇灌在曹钰的龟头上。

曹钰认定了男人是在欺负他,要不然为何夹的他生疼,他心里愤懑不平,便直接表现在行动上,狠狠地挺动腰部往上顶,直往里面戳,也不管对方爽不爽,决心要对方痛哭流涕。

他技术早就锻炼得娴熟无比,也算的上身经百战,对上郑痞子这样一个雏儿,可不把人弄的泪流满面,面色酡红不已,全是爽的。

曹钰狠狠顶弄几十下,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温凉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郑痞子又射了不少液体出来,这次却稀薄了很多。他缓了一会儿,从曹钰身上挪下来,湿精顺着兜不住的穴口流下来,沾湿了大腿根部。

还不等郑痞子说些什么,曹钰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跑了,只留给男人一个悲伤的背影。

曹钰委屈极了,他眼里汪了一泡泪,边跑边哭,去的方向正是赵寡妇的家里。他要吃好吃的糕点和点心,只有美味的食物才能治愈他难过的心情。

留在原地的郑痞子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藉,又想到了提起裤子跑人的曹钰,心情突然不美妙起来。

别让他逮到曹钰,不然下次一定要他哭着求自己。

08

曹钰始终是孩子心性,他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了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几块糕点就让他再次喜笑颜开。

不过,他也是非常记仇的,吃着好吃的,和赵寡妇说着话,狠狠地控诉着郑痞子的恶劣行径,说他欺负自己,把自己都‘欺负’哭了。

赵寡妇听了很是心疼,心里对郑痞子的印象又差了一点,等到安慰曹钰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别难过,我抱抱阿钰。阿钰还要点心吗?我做了很多,都是给阿钰留着的。”

曹钰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要抱,等到温香软玉入怀,他又起了点别样心思,说:“赵娘,我们做游戏吧,做游戏就不难过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强调了一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赵寡妇听了,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经曹钰一提,他那刚开苞不久的身体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地从了曹钰。

得亏他那丈夫去世的早,不然撞见他如今骚浪的情态,只怕要活活气死。这张床正是他新婚时的床铺,只是当时没做成,后来曹钰却误打误撞地给他开了苞。

如今他大张着双腿,双臂虚虚揽着身上律动的人,曹钰刚退出去一点,他就用沾着情欲的嗓子唤他的名字,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一会儿说‘太重了’,一会儿又主动把几把吃进软穴里,说‘痒、我里面痒’,要曹钰给他止止痒,十足淫乱的姿态。

——

另一边,村里唯一一家肉铺。

村子很小,左右不过那些人,卖肉的只有一户人家,葛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到了他这一代,他自然也是个卖肉的屠夫。

卖肉的葛屠夫面庞硬朗,肌肉结实,夏日炎热,他赤着膀蹲在阴凉的角落,有人来了他便站起身,高大的个头罩下一片阴影。生肉、熟肉他都卖,客人说了要什么,他抬起握着菜刀的手臂,一起一落,那一大块肉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装进袋递给客人,而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接过钱。

这一套流程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干脆直接,如葛屠夫的性格,他说话做事也是直来直往,容不得半分拐弯抹角。

他这肉铺生意还不错,迎来送往了不少村民,逢年过年才是真热闹,这个季节生意反倒有点寡淡,半天等不来一个人。

不过生意嘛,向来有赔有赚,诚实有耐心都是很有必要的,指不定哪天就来了个大顾客,态度要好,要讲诚信,不缺斤短两。

日头快落山时才又来了个村民,葛屠夫本来就打算收摊了,见有人来先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问对方要什么,生肉还是熟肉,几斤几两,哪个部位的肉。

切完肉递给对方,对方却没有立即离开。这次买肉的村民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用熟稔的语气问葛屠夫:“你是准备收摊了吧,等会儿你还要去曹钰家吗?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令人可怜,那么俊的少年郎偏偏痴傻的很。我知道你同情他们,可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我的远房亲戚家有个姑娘,人长的俊,也不在乎你结过婚,要不你抽空看看这门亲事?”

葛屠夫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他妻子去世的早,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但迟迟没有再娶亲的打算。若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收了摊,葛屠夫换下一身脏污的衣物,冲了个凉水澡,这次他用皂角仔细清洗了身体。洗完后闻一闻,感觉没有什么异味,这才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去曹钰家时,他特意挑了块熟肉提在手里。到了地方,他敲响曹钰家的门,说:“我来看看你们,曹大姐。”

曹母来开的门,她是真的老了,鬓角已经染上了白发,再也不复当年的年轻漂亮。曹母的眼睛近来也不太好,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葛屠夫,她熟悉对方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谢谢你来看我们,东西就不必带了。”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对方已经帮了他们太多忙,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接受对方的恩惠。

但葛屠夫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曹母不得已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葛屠夫扫视了一圈庭院,转而问起其他问题:“曹钰呢,他不在家吗?”

“你说阿钰啊,他出去玩耍了,应该快回来了。”曹母说起自己的孩子,脸上多了点无奈的笑意,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的忧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所剩不多,而曹钰的归属却成了她最担忧的问题。

这和葛屠夫的想法不谋而合,曹钰平时别提有多怕他,见了他怎么可能不躲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阿娘我回来了。我很乖的,天还没有黑。”曹钰直接推门进来,看到院子里的客人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葛屠夫的视线一落在他身上,他就飞快地跑到了曹母的身后,怯怯地偷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面相很凶,不苟言笑时尤为慑人,加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身上或多或少沾了点血腥味,即使清洗的再干净,也洗不去眉眼间那股煞气。

曹钰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被吓得嚎啕大哭,后来长大了,心性还是如同少年,即使知道对方不会伤他,见了葛屠夫也有点发怵。

葛屠夫注意到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显。曹母哪里晓得曹钰这些小心思,反而邀请葛屠夫留下来用晚饭,还叮嘱曹钰多和他说说话,她转身去了厨房。

曹钰不情不愿地留在了原地,不高兴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葛屠夫却和他相反,心情莫名变好了许多。

——

他的思绪飘远,想起了自己的亡妻。那是个性子很软的姑娘,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葛屠夫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放轻了声音,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吓到她,后来两人稀里糊涂在了一起,过起了属于两个人的日子。

要说有什么不同,葛屠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好,他要好好对她。他是在山野生长的孩子,糙的很,父母管不住,也不想管,这让他早早掌握了基本的生活技能。

后来子继父业,也拿起菜刀做了屠夫。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他怕小妻子承受不住,除了新婚之夜,一周只发生两三次关系,又要处处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很少真正痛快过。

对方偏爱他温情小意,却承受不住他过度索取。以至于等到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他们居然没有一个孩子。曹钰的出现却是个意外。

他的亡妻心善,加之往日受过曹母的恩惠,见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不由得心生怜悯,尚在人世时常常去看他们,葛屠夫也会跟着她去。因此可以说,他亲眼看着曹钰长大,看他从稚气少年成长为挺拔青年,始终不变的是他澄澈天真的目光。

他想着亡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道身影,那个少年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不情愿。

他算不得一个心善的人,即使是可怜同情曹母两人孤儿寡母,断不会伸出援助之手。无非是他见曹钰同自己的亡妻在某些方面有些想像,这才会时常照拂他们母子二人。别人夸他心善,殊不知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恰逢这时曹母把饭菜端上桌,曹钰终于找到理由远离他,兴冲冲地跑到厨房替曹母端饭菜。葛屠夫回过神,瞧他这幅欢喜的样子,心头有些异样的情绪。

饭菜上桌,三人都坐在桌旁,曹母把自家酿的酒也拿上桌,给葛屠夫满上一杯,让他不够再添。曹钰见了心痒难耐,一个劲地看着他喝,葛屠夫心里明白却不说,又倒了一杯酒。

曹钰急了,竟鼓起勇气扯了扯他的衣角,等葛屠夫看向他,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酒,那股渴望不言而喻。

葛屠夫装作没看见,逗了他一会儿,才把手里的那杯酒递给他,说:“你还小,只能喝一杯。”曹钰听了乖乖点头。

讨了一杯酒,曹钰的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欢喜。他小口酌饮了半杯,就皱着眉头拿开那杯酒。酒不是烈酒,对于没喝过的人来说,尝起来还是有点烈。

曹钰投向男人的目光多了些情绪,仿佛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骗自己。葛屠夫觉得有点好笑,酒是他自己要的,喝不了又来埋怨他。不知为何,即使是这样的曹钰,他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可爱,这个词在他的舌尖滚了一圈,他的心里突然像火烧一样,口干舌燥的。甚至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到男人即将离去,他对曹母说:“我想邀请曹钰到我家做客,不知道曹大姐你有何想法?”

曹母听了,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下来。一旁的曹钰听得干瞪眼,他可一点也不想去男人家里。

——

曹钰怕他。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事。至于原因,他绝对想不到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凶,煞气太重。

到了约定那天,曹钰在曹母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出发了。就那么远的路程,他偏偏走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到了地方,他见房门紧闭,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男人叫住了。

考虑到曹钰会来他家做客,葛屠夫今天早早收了摊,又洗了澡换了衣服,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

当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就知道对方是曹钰。他已经做好了对方要敲门的准备,结果曹钰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要离开,他只好主动叫住了对方。

曹钰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神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将曹钰那点心虚看进眼里,却不说话,只是把他请进了屋里,搬了椅子倒了茶,好生招待着。

曹钰就像遇到天敌的小猫,一动也不敢动,而且靠近他随时都有炸毛的危险。过了一会儿曹钰渴了,他偷偷看了眼男人,见对方没注意自己,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

他有点紧张,杯子没拿稳,结果水洒了一身,胸口的衣服都湿了。水不烫,但一接触到皮肤,曹钰就嘶了一声。

男人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反应非常及时,把杯子放回桌子,又赶紧找毛巾给曹钰擦水。但还是迟了,曹钰胸口湿了一大片,湿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所以当男人提议先换上他的衣服时,曹钰没有摇头说不。男人把曹钰的衣服晾在了外面,他找了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曹钰。

衣服是男人帮他穿上的。因为他自己折腾了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穿好。在男人帮曹钰穿衣服时,难免少不了身体接触。

结果他一碰到曹钰,曹钰的反应就特别大,脸色有些发红。他觉得有意思,就不着痕迹地多摸了几下,尽管曹钰反应迟钝,却也意识到不对劲,用怨愤的眼神瞪了男人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葛屠夫之前完全是在逗他玩,而曹钰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挑起了他的欲望。他心里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但在曹钰摸上来时,还是实实在在地硬了。

两人靠的近,曹钰很容易就发现了葛屠夫的异常。这种事他并不陌生,下意识就碰了碰男人的那里,然后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手里膨胀开。

强迫人这种事,葛屠夫还真能干的出来。亡妻离去多久,他就空旷了多久,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根本经不起挑拨。自己平时也会弄,但都没有别人的触碰来的直接,尤其当这个人是曹钰时,他的反应更为直接。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真的强迫曹钰。他握住了曹钰软着的性器,在撸动过程中仔细观察着曹钰的反应,发现曹钰虽然表情抗拒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于是他心下有了决定。

夏日的炎热一如既往,即使是太阳快要落山的傍晚时分,空气中也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燥热感。

任谁也想不到屠夫家紧闭的房门里,发生着一场荒唐的情事,而主人公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葛屠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肉体,晒得发黑的手臂上肌肉紧实有力。

他自己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曹钰的阳具往下坐,他后面是第一次,里面紧的不行,扩张又做的不充分,刚吞进去一点,粗粗的眉毛就深深地皱了起来,额上淌了一层薄汗。

曹钰被他夹得生疼,表情都皱作一团。葛屠夫看到了,却不准备立刻退出来,反而慢慢地往下坐。粗长的肉棒破开堆叠的软肉,粗糙的茎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直到触碰到某一点,葛屠夫的腰部一软,又吞得更深了一点。

他一边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一边弯下身子爱抚着曹钰的身体各处。他粗糙的掌心抚摸过曹钰的身体,尤其是他的性敏感部位。

曹钰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他的耳朵很敏感,很快就红了一片,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捱过了最初的艰涩,有了曹钰分泌的前液,再加上他逐渐找到了感觉,甬道畅通了不少,曹钰的性器也进出得更加方便。

等到一场性事下来,欲望得到了满足,葛屠夫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而曹钰作为被他榨精的对象,在发泄过后神情多了几分慵懒,葛屠夫觉得自己好像又受到了诱惑,心脏砰砰直跳。

他体力实在好的过分,即使做了一次,也没有太累的感觉。再加上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第二次做起来就更容易。

曹钰从中得了趣味,并不抗拒他第二次的亲密接触。葛屠夫压着他又做了一次,他上下摆动着有力的腰部,将阳物深深吞了进去,劲瘦的腰身韧性十足。

他扣紧曹钰的后脑勺,拉近与他的距离,吻上曹钰的嘴唇那一刻,他就清楚自己要什么,撬开嘴巴,勾缠着那条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用力搅拌着。

快到最后时刻,曹钰有了射的欲望,就用力向上顶弄,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在男人体内一泄如注。

在曹钰离开前,葛屠夫给他清理了身体,帮他穿好晒干水渍的衣服,他在门口目送着对方远去,曹钰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也许在曹钰看来,男人不再是他畏惧的存在,在那副凶恶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所以他很容易就接纳了先前惧怕的男人。

而葛屠夫的心脏,却因那个笑容剧烈跳动起来。

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沦陷。曹钰是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尽管曹钰在某些方面同自己的亡妻相像,他却再也不会将两人等同。

01

村里只有一个秀才,姓林。读书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对这些大字不识的农人来说,哪怕他只是个落第秀才,依旧使这些乡民发自内心地感到尊敬。

曹钰没见过林秀才,他只是听阿娘提起过。他娘告诉他秀才会写很多字,他觉得秀才很厉害,心里很佩服他。

秀才有个妹妹说喜欢他,可是阿娘说秀才没有妹妹,那么对他说喜欢、跪下给他舔几把的姑娘又是谁。

02

这是曹钰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曹钰来得早了,这时的葛屠夫刚收摊不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曹钰见到他时,他身上、手上还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一见来人,葛屠夫的眼神都亮了。然而曹钰直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那只干净的手,眉毛皱起来,说:“你脏,不要碰我。洗干净才可以。……我换了新衣服。”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葛屠夫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光是曹钰主动来找他这件事,都能让他高兴许久。

怕曹钰无聊,葛屠夫去清洗前,还给他准备了些好吃的,倒了一杯热茶。等葛屠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曹钰早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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