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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屠夫请客/不敢不去/猛虎嗅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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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曹钰始终是孩子心性,他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了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几块糕点就让他再次喜笑颜开。

不过,他也是非常记仇的,吃着好吃的,和赵寡妇说着话,狠狠地控诉着郑痞子的恶劣行径,说他欺负自己,把自己都‘欺负’哭了。

赵寡妇听了很是心疼,心里对郑痞子的印象又差了一点,等到安慰曹钰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别难过,我抱抱阿钰。阿钰还要点心吗?我做了很多,都是给阿钰留着的。”

曹钰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要抱,等到温香软玉入怀,他又起了点别样心思,说:“赵娘,我们做游戏吧,做游戏就不难过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强调了一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赵寡妇听了,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经曹钰一提,他那刚开苞不久的身体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地从了曹钰。

得亏他那丈夫去世的早,不然撞见他如今骚浪的情态,只怕要活活气死。这张床正是他新婚时的床铺,只是当时没做成,后来曹钰却误打误撞地给他开了苞。

如今他大张着双腿,双臂虚虚揽着身上律动的人,曹钰刚退出去一点,他就用沾着情欲的嗓子唤他的名字,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一会儿说‘太重了’,一会儿又主动把几把吃进软穴里,说‘痒、我里面痒’,要曹钰给他止止痒,十足淫乱的姿态。

——

另一边,村里唯一一家肉铺。

村子很小,左右不过那些人,卖肉的只有一户人家,葛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到了他这一代,他自然也是个卖肉的屠夫。

卖肉的葛屠夫面庞硬朗,肌肉结实,夏日炎热,他赤着膀蹲在阴凉的角落,有人来了他便站起身,高大的个头罩下一片阴影。生肉、熟肉他都卖,客人说了要什么,他抬起握着菜刀的手臂,一起一落,那一大块肉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装进袋递给客人,而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接过钱。

这一套流程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干脆直接,如葛屠夫的性格,他说话做事也是直来直往,容不得半分拐弯抹角。

他这肉铺生意还不错,迎来送往了不少村民,逢年过年才是真热闹,这个季节生意反倒有点寡淡,半天等不来一个人。

不过生意嘛,向来有赔有赚,诚实有耐心都是很有必要的,指不定哪天就来了个大顾客,态度要好,要讲诚信,不缺斤短两。

日头快落山时才又来了个村民,葛屠夫本来就打算收摊了,见有人来先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问对方要什么,生肉还是熟肉,几斤几两,哪个部位的肉。

切完肉递给对方,对方却没有立即离开。这次买肉的村民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用熟稔的语气问葛屠夫:“你是准备收摊了吧,等会儿你还要去曹钰家吗?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令人可怜,那么俊的少年郎偏偏痴傻的很。我知道你同情他们,可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我的远房亲戚家有个姑娘,人长的俊,也不在乎你结过婚,要不你抽空看看这门亲事?”

葛屠夫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他妻子去世的早,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但迟迟没有再娶亲的打算。若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收了摊,葛屠夫换下一身脏污的衣物,冲了个凉水澡,这次他用皂角仔细清洗了身体。洗完后闻一闻,感觉没有什么异味,这才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去曹钰家时,他特意挑了块熟肉提在手里。到了地方,他敲响曹钰家的门,说:“我来看看你们,曹大姐。”

曹母来开的门,她是真的老了,鬓角已经染上了白发,再也不复当年的年轻漂亮。曹母的眼睛近来也不太好,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葛屠夫,她熟悉对方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谢谢你来看我们,东西就不必带了。”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对方已经帮了他们太多忙,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接受对方的恩惠。

但葛屠夫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曹母不得已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葛屠夫扫视了一圈庭院,转而问起其他问题:“曹钰呢,他不在家吗?”

“你说阿钰啊,他出去玩耍了,应该快回来了。”曹母说起自己的孩子,脸上多了点无奈的笑意,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的忧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所剩不多,而曹钰的归属却成了她最担忧的问题。

这和葛屠夫的想法不谋而合,曹钰平时别提有多怕他,见了他怎么可能不躲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阿娘我回来了。我很乖的,天还没有黑。”曹钰直接推门进来,看到院子里的客人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葛屠夫的视线一落在他身上,他就飞快地跑到了曹母的身后,怯怯地偷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面相很凶,不苟言笑时尤为慑人,加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身上或多或少沾了点血腥味,即使清洗的再干净,也洗不去眉眼间那股煞气。

曹钰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被吓得嚎啕大哭,后来长大了,心性还是如同少年,即使知道对方不会伤他,见了葛屠夫也有点发怵。

葛屠夫注意到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显。曹母哪里晓得曹钰这些小心思,反而邀请葛屠夫留下来用晚饭,还叮嘱曹钰多和他说说话,她转身去了厨房。

曹钰不情不愿地留在了原地,不高兴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葛屠夫却和他相反,心情莫名变好了许多。

——

他的思绪飘远,想起了自己的亡妻。那是个性子很软的姑娘,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葛屠夫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放轻了声音,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吓到她,后来两人稀里糊涂在了一起,过起了属于两个人的日子。

要说有什么不同,葛屠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好,他要好好对她。他是在山野生长的孩子,糙的很,父母管不住,也不想管,这让他早早掌握了基本的生活技能。

后来子继父业,也拿起菜刀做了屠夫。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他怕小妻子承受不住,除了新婚之夜,一周只发生两三次关系,又要处处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很少真正痛快过。

对方偏爱他温情小意,却承受不住他过度索取。以至于等到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他们居然没有一个孩子。曹钰的出现却是个意外。

他的亡妻心善,加之往日受过曹母的恩惠,见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不由得心生怜悯,尚在人世时常常去看他们,葛屠夫也会跟着她去。因此可以说,他亲眼看着曹钰长大,看他从稚气少年成长为挺拔青年,始终不变的是他澄澈天真的目光。

他想着亡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道身影,那个少年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不情愿。

他算不得一个心善的人,即使是可怜同情曹母两人孤儿寡母,断不会伸出援助之手。无非是他见曹钰同自己的亡妻在某些方面有些想像,这才会时常照拂他们母子二人。别人夸他心善,殊不知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恰逢这时曹母把饭菜端上桌,曹钰终于找到理由远离他,兴冲冲地跑到厨房替曹母端饭菜。葛屠夫回过神,瞧他这幅欢喜的样子,心头有些异样的情绪。

饭菜上桌,三人都坐在桌旁,曹母把自家酿的酒也拿上桌,给葛屠夫满上一杯,让他不够再添。曹钰见了心痒难耐,一个劲地看着他喝,葛屠夫心里明白却不说,又倒了一杯酒。

曹钰急了,竟鼓起勇气扯了扯他的衣角,等葛屠夫看向他,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酒,那股渴望不言而喻。

葛屠夫装作没看见,逗了他一会儿,才把手里的那杯酒递给他,说:“你还小,只能喝一杯。”曹钰听了乖乖点头。

讨了一杯酒,曹钰的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欢喜。他小口酌饮了半杯,就皱着眉头拿开那杯酒。酒不是烈酒,对于没喝过的人来说,尝起来还是有点烈。

曹钰投向男人的目光多了些情绪,仿佛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骗自己。葛屠夫觉得有点好笑,酒是他自己要的,喝不了又来埋怨他。不知为何,即使是这样的曹钰,他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可爱,这个词在他的舌尖滚了一圈,他的心里突然像火烧一样,口干舌燥的。甚至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到男人即将离去,他对曹母说:“我想邀请曹钰到我家做客,不知道曹大姐你有何想法?”

曹母听了,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下来。一旁的曹钰听得干瞪眼,他可一点也不想去男人家里。

——

曹钰怕他。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事。至于原因,他绝对想不到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凶,煞气太重。

到了约定那天,曹钰在曹母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出发了。就那么远的路程,他偏偏走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到了地方,他见房门紧闭,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男人叫住了。

考虑到曹钰会来他家做客,葛屠夫今天早早收了摊,又洗了澡换了衣服,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

当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就知道对方是曹钰。他已经做好了对方要敲门的准备,结果曹钰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要离开,他只好主动叫住了对方。

曹钰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神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将曹钰那点心虚看进眼里,却不说话,只是把他请进了屋里,搬了椅子倒了茶,好生招待着。

曹钰就像遇到天敌的小猫,一动也不敢动,而且靠近他随时都有炸毛的危险。过了一会儿曹钰渴了,他偷偷看了眼男人,见对方没注意自己,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

他有点紧张,杯子没拿稳,结果水洒了一身,胸口的衣服都湿了。水不烫,但一接触到皮肤,曹钰就嘶了一声。

男人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反应非常及时,把杯子放回桌子,又赶紧找毛巾给曹钰擦水。但还是迟了,曹钰胸口湿了一大片,湿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所以当男人提议先换上他的衣服时,曹钰没有摇头说不。男人把曹钰的衣服晾在了外面,他找了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曹钰。

衣服是男人帮他穿上的。因为他自己折腾了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穿好。在男人帮曹钰穿衣服时,难免少不了身体接触。

结果他一碰到曹钰,曹钰的反应就特别大,脸色有些发红。他觉得有意思,就不着痕迹地多摸了几下,尽管曹钰反应迟钝,却也意识到不对劲,用怨愤的眼神瞪了男人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葛屠夫之前完全是在逗他玩,而曹钰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挑起了他的欲望。他心里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但在曹钰摸上来时,还是实实在在地硬了。

两人靠的近,曹钰很容易就发现了葛屠夫的异常。这种事他并不陌生,下意识就碰了碰男人的那里,然后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手里膨胀开。

强迫人这种事,葛屠夫还真能干的出来。亡妻离去多久,他就空旷了多久,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根本经不起挑拨。自己平时也会弄,但都没有别人的触碰来的直接,尤其当这个人是曹钰时,他的反应更为直接。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真的强迫曹钰。他握住了曹钰软着的性器,在撸动过程中仔细观察着曹钰的反应,发现曹钰虽然表情抗拒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于是他心下有了决定。

夏日的炎热一如既往,即使是太阳快要落山的傍晚时分,空气中也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燥热感。

任谁也想不到屠夫家紧闭的房门里,发生着一场荒唐的情事,而主人公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葛屠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肉体,晒得发黑的手臂上肌肉紧实有力。

他自己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曹钰的阳具往下坐,他后面是第一次,里面紧的不行,扩张又做的不充分,刚吞进去一点,粗粗的眉毛就深深地皱了起来,额上淌了一层薄汗。

曹钰被他夹得生疼,表情都皱作一团。葛屠夫看到了,却不准备立刻退出来,反而慢慢地往下坐。粗长的肉棒破开堆叠的软肉,粗糙的茎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直到触碰到某一点,葛屠夫的腰部一软,又吞得更深了一点。

他一边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一边弯下身子爱抚着曹钰的身体各处。他粗糙的掌心抚摸过曹钰的身体,尤其是他的性敏感部位。

曹钰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他的耳朵很敏感,很快就红了一片,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捱过了最初的艰涩,有了曹钰分泌的前液,再加上他逐渐找到了感觉,甬道畅通了不少,曹钰的性器也进出得更加方便。

等到一场性事下来,欲望得到了满足,葛屠夫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而曹钰作为被他榨精的对象,在发泄过后神情多了几分慵懒,葛屠夫觉得自己好像又受到了诱惑,心脏砰砰直跳。

他体力实在好的过分,即使做了一次,也没有太累的感觉。再加上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第二次做起来就更容易。

曹钰从中得了趣味,并不抗拒他第二次的亲密接触。葛屠夫压着他又做了一次,他上下摆动着有力的腰部,将阳物深深吞了进去,劲瘦的腰身韧性十足。

他扣紧曹钰的后脑勺,拉近与他的距离,吻上曹钰的嘴唇那一刻,他就清楚自己要什么,撬开嘴巴,勾缠着那条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用力搅拌着。

快到最后时刻,曹钰有了射的欲望,就用力向上顶弄,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在男人体内一泄如注。

在曹钰离开前,葛屠夫给他清理了身体,帮他穿好晒干水渍的衣服,他在门口目送着对方远去,曹钰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也许在曹钰看来,男人不再是他畏惧的存在,在那副凶恶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所以他很容易就接纳了先前惧怕的男人。

而葛屠夫的心脏,却因那个笑容剧烈跳动起来。

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沦陷。曹钰是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尽管曹钰在某些方面同自己的亡妻相像,他却再也不会将两人等同。

01

村里只有一个秀才,姓林。读书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对这些大字不识的农人来说,哪怕他只是个落第秀才,依旧使这些乡民发自内心地感到尊敬。

曹钰没见过林秀才,他只是听阿娘提起过。他娘告诉他秀才会写很多字,他觉得秀才很厉害,心里很佩服他。

秀才有个妹妹说喜欢他,可是阿娘说秀才没有妹妹,那么对他说喜欢、跪下给他舔几把的姑娘又是谁。

02

这是曹钰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曹钰来得早了,这时的葛屠夫刚收摊不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曹钰见到他时,他身上、手上还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一见来人,葛屠夫的眼神都亮了。然而曹钰直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那只干净的手,眉毛皱起来,说:“你脏,不要碰我。洗干净才可以。……我换了新衣服。”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葛屠夫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光是曹钰主动来找他这件事,都能让他高兴许久。

怕曹钰无聊,葛屠夫去清洗前,还给他准备了些好吃的,倒了一杯热茶。等葛屠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曹钰早就不见了人影。

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院子,就见角落里蹲着少年和一条小黑狗。那条狗是他最近捡的,还算听话,他就没赶走,养在了院子里。

那条黑狗最先发现他,顿时‘汪汪’叫起来,想要跑到他身边,却被曹钰揪住后颈的毛;而曹钰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条小狗身上,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但几乎是在同时抬头望向他,那画面透着说不出的诙谐。

葛屠夫有点想笑,他竟从那小狗的叫声里听出几分哀怨。从这一点看,它和曹钰倒是有相通的地方。从前曹钰见了他,可不就像这委屈巴巴的小土狗,怕他得要紧,又不得不同他撞见。

“还不快松开它,小心这畜生咬了你。你若喜欢的紧,以后可以常来看看它。你同它相熟了,它就会多亲近你。”葛屠夫心里容不下太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番话是真心在为曹钰考虑。

曹钰听了,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条狗。那小狗一得了自由,瞬间跑的没影了,连往日最亲近的主人也忘了。

葛屠夫空旷了许久,前些日子才同曹钰亲热过,如今见了他这副天真神态、坦率姿态,竟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这天的傍晚时分,夏日的燥热还没有褪去,他们于席天幕地处交媾,阴茎在那窄小肉穴里插入又抽出,不等完全退出,就猛的撞进去,直至完全没入,拍红了一片臀肉,因屠夫肤色深,瞧着并不明显,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偶尔抬头时,入目是满眼青绿。

身后是温热的肉体,出了汗,却也更显鲜活,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背后那人靠得越近,他心跳越快,几欲跳出胸膛,最后几下狠狠地顶撞,将他送上另一个高潮。

他缓了缓神,才挨过那股致命的快感,自己扭头送上一吻,在曹钰那张因快感而迷离的脸上,他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只教那唇染上一抹艳红,又撬开嘴巴,同里面的舌头共舞。

那副样子,仿佛曹钰是什么绝世美味,他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曹钰怕了,想躲开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男人的征服欲就越高涨。

一场情事终了,天色已经不早了。葛屠夫把收拾干净的曹钰送至家门口,这才放心地离开。

03

说来也怪,曹钰天天在村子里四处跑着玩,竟没见过这个漂亮如同仙女的林姑娘。

她自称是林秀才的妹妹,曹钰不疑有他,很是相信地点了头。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的脚受了伤,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曹钰一见她长相便有些痴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姑娘。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吸引了。他看到对方走路很慢,而且时不时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自告奋勇地走上前去,等问清楚了,他就坚持要背对方回家。

对方本意是要拒绝的,但拗不过他的执着,最终还是答应了,曹钰背着她往回走,在这种时候他倒是意外地可靠起来。

把人送回家后,他本是要离开的,那姑娘叫住了他,羞涩道:“我姓林,是林秀才的妹妹,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下次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来我家做客。”

于是曹钰知道了她是秀才的妹妹。至于秀才什么时候有的妹妹,他便全然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就信了什么。

04

曹钰的记忆力还可以,他凭着感觉找回了家,隔了几天他误打误撞又摸到了林秀才家。给他开门的是林姑娘,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衣裙,长发束起,落在肩头。那副略施粉黛的眉眼带了笑,便带出十分的颜色来。

“秀才在哪里?”算起来这是曹钰第二次来,可是每次都没有见到秀才,他觉得很困惑,就直接问道。林姑娘犹豫不过片刻,答道:“你说我哥哥呀,他有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曹钰相信地点了头,同林姑娘一道进了屋。对方去泡茶时,他就坐在椅子上四处张望,但是很听话,并没有四处走动。

这处僻静,少有人来,草木绿盈盈一片,树木枝繁叶茂,斜斜的枝桠直直坠入庭院,平添几分绿意。早晨温书或晨读都是极为适合的,树下放了椅凳,夏日乘凉或小憩,定能做个好梦。

林姑娘从里间出来了,手上端了两杯温茶,一杯轻放在曹钰面前。她又拿出其他好吃的招待曹钰。曹钰一点也不客气,觉得好吃的就往嘴里填。

林姑娘一直关注着曹钰的举动,她认得曹钰,知道他是村里的小傻子,因为这一点她便先入为主认定对方定是一副痴傻愚钝的模样,可直到那日见了真人她才明白,自己之前那些印象都是偏见。

这英俊少年生就一副好相貌,徒长了年岁,目光还是如最初一般澄澈动人,即使天真得过分,却也分得清好坏对错,虽然透着几分傻气,却为他平添不少动人的气质。

她的目光却往下移,莫名注意到对方胯下那物。即使此刻软着,也是不容小觑的分量,坐在椅子上时尤为明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恋。

是她动了春心,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身下那口怪异的花穴淌出一股股蜜液。

林秀才,不,应该说是曹钰口中的林姑娘,在欲念的驱使下,竟头昏脑胀地向曹钰告了白,她说:“我喜欢你。”

曹钰听了,不解其意,却也开心答道:“我也喜欢林姑娘。”这么漂亮的仙女姐姐谁会不喜欢呢,他就是被她的皮囊迷了眼,心甘情愿着了她的道。

05

两人一拍即合,还是林姑娘大胆些,竟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隔着衣物爱抚,宛如隔靴搔痒,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即使如此,曹钰的性器也十分诚实地给了反应,半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林姑娘愈发大胆,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阳具从那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一得了自由,这性器便愈发膨胀起来,不过简单抚摸几下,它就变得又粗又硬。果然如林姑娘想的那般,这肉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甚合他意,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痴迷。

等到林姑娘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时,曹钰还有些发愣。原来林姑娘口中的喜欢就是这个,他虽然很享受温暖的口腔,却也懂得心疼人,执意要林姑娘起来,说地面凉;又怕性器捅坏对方的嘴巴,说要她吐出来。

林姑娘却不依不饶起来,吞的愈发深了,还抬头看他,用那盈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刻进脑海。他实在是太喜欢对方的大几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把它吃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那副畸形的身体而自卑,他的阴茎又短又小,连他平时捅自己的玩具都比不上,这都是因为他下面生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那逼虽然生的小巧可爱,颜色也是粉嫩一片,他却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来,他恨恨地指责它,说都是因为这口逼,他才变得那么淫荡。

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所以他偷偷穿女装,扮作自己的妹妹,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淫荡的本性,以及对几把一天天的渴望。而且他很早就发现,他只喜欢那些长着大几把的男人,他迷恋甚至是虔诚地爱着所有生着大几把的男人。

在他看来,那些大几把都是男性阳刚的象征,正是因为他缺失了这一点,他才会愈发迷恋那些生着大几把的男人。他爱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大几把。而现在曹钰就是他心中最佳的人选。

他爱他,尤其是他的大几把,他无比坚定这一点并对此深信不疑。想到他能用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容纳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他又突然感谢自己长了一口逼,让他有机会接纳曹钰的肉棒。

他含着曹钰的性器,忍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给对方做了几次深喉,眼角的泪珠将坠不坠,等到对方快要射了,他又尽力张大嘴巴,把那些腥臊的白浊全都咽了下去。

他还张开嘴,让对方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说:“你看,全都咽下去了呢。”

他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耻于让对方看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他坦坦荡荡地脱光了衣服,袒露出下体,自己掰开处逼给对方看,说:“这里都湿透了呢,真的好喜欢,插进来吧,里面很舒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插,里面很紧的。”

曹钰却注意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小几把,他不在意地拨弄到一边,说:“你不会介意吧。不会有影响的,你尽管插进来吧。”曹钰摇摇头,他只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林姑娘和赵娘、许娘一样,他不会介意的。

里面果然像林姑娘说的那样,又紧又热,他的性器在里面抽送,就像在开辟一片新的土地,这片土地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踏足,他是第一个,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醒了。”曹母缓了缓神,笑着安抚他:“阿娘没事,只是太累了,让我们阿钰担心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莫大夫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在刚才对视的那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但他选择了沉默。

曹钰不信,说:“阿娘下次不要再骗我了,我好担心你啊。”他把脑袋埋进曹母的怀抱里,用力地感受着母亲的心跳,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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