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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就低下头不敢再看,长长的卷发搭下来,他看不清男人眼里的神色,害怕又惹他生气,男人摸了一会他的头发,也坐上床,把苏瑾抱在怀里,他的手法分明就像是在摸毛绒宠物,很有侮辱性。
苏瑾抖得几乎要痉挛了,他一点也猜不到这个男人心理在想什么,只能顺从,让自己能尽量好过一点。
“你老公昨天晚上回过家了,没发现你不在。”
这在苏瑾意料之中。
男人没再说话,就这样让苏瑾像婴孩一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摸摸他的脑袋和脖子,苏瑾久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竟然放松下来在男人怀里睡了一觉。
苏瑾醒来还在男人怀里,不过两人由坐着变成了躺着,他睡前喝了那杯水已经旅行到膀胱里,憋得他有些难受,他动了一下,而且内裤还有点湿,很不舒服,想着如果男人睡着了就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
“两个小时十四分钟。”男人沉沉的声音从紧贴的胸腔传过来。
苏瑾愣了愣,他睡了这么久,男人就一直抱着他?真是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他试着翻过身来面对男人,成功了,男人没制住他,或许好心情还在持续中。苏瑾试着开口:“那个……洗手间在哪里?”
男人摇摇头:“没有。”
接着把他托起来,让他趴下,扒了他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扔掉,手指按了按他的穴口:“肿了。”
苏瑾现在只想上厕所,讨好地回头笑道:“不疼…一点也不疼,很舒服……你可以带我出去吗?我真的很想上厕额嗯!……啊!”
男人把大拇指伸了进去,用力把小穴往外掰开,撑出来一个肉洞,昨天堵在里面的肠液和精液淅淅沥沥的涌出来。
像是结痂被人撕开一样疼,苏瑾抓紧了床单。
他知道男人要插进来了,反抗不了。只能抬高屁股方便男人做事,希望男人满意了能放自己去上厕所,也好让自己少受苦楚。
“嗯……呃啊…好胀……”
苏瑾不敢叫痛,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咬牙忍着,越痛越敏感,肠道里异物侵入的感觉极其强烈,肠肉锁死了绞成男人阴茎的性状,一下一下痉挛着。痛,但又不完全是痛,小腹本来就酸胀,粗大的肉棍进来一搅一捅,苏瑾头脑一片迷糊,涎水从嘴角滴下来。
要死了……
苏瑾抬腰,生疏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屁股主动去凑男人的腰,只祈祷能够早点结束,他实在憋得不行了,小腹强烈的下坠感让他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下体,忍着不能尿出来。
“啪!”男人在他屁股上留下清脆的一巴掌,摁上苏瑾的小腹,“别耍小聪明。”
苏瑾都要哭出来了,生生地被尿憋出泪来,后面的人还在不断抽插,一下比一下大力,全操在他的前列腺上,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阵阵哀鸣。
“求……求……你呜嗯!…我要胀、胀死了…啊啊嗯!…”
男人毫不理睬,甚至更加用力摁着他的小腹顶了上来,喘两口气笑道:“我说了这里没有厕所,你要尿,就尿在床上吧。”
“不……不…啊嗯……呜!…”
苏瑾憋到极限了,他嘶哑着声音尖叫拒绝,可是男人变本加厉,抚上他的卵蛋揉捏,他眼前一白,没憋住呲出一股淡黄的液体来。
“哈哈!”
男人笑起来,苏瑾崩溃的眼泪直流,尿口打开了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拼命收缩尿道,想停下,反而把小穴里的阴茎绞得更紧,引来男人更用力的操干,每一下都下死力往他的前列腺上撞,顶得他身子不住地往前蹭,尿随着男人的抽插呲出来,插一下呲一股,他好像变成了男人的玩具,尿液不断被插得射出来,在床单上晕开腥臊的痕迹。
可怜的苏瑾,羞耻心被撕成一片片丢在地上被男人用脚踩烂碾碎,他眼神涣散,男人射了进来,他的下体还在抽搐,停不住的流出汩汩尿液,就在尿流变小的时候,他被男人一脚踹翻,小肉棒被鞋底踩住,止住了尿流。
“不…不……”他嘴里还挂着流下来的涎水,嘴里靠本能破破烂烂地说着拒绝的话。
男人从兜里拿出一根糖,放进嘴里嘎嘣一声咬碎了,吐在苏瑾嘴里:“苏先生,这么久也没给你吃点东西,快补充些能量。”
看见苏瑾泪流满面,身上大片大片青紫还不敢把嘴里的糖吐出来的狼狈样子,男人捏着糖棍把玩了一下,弯腰对着脚下踩着的小肉棒比划两下,戳了两下渗了两滴尿的马眼,猛地一下刺了进去。
“不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
男人的脚移开,蹭了鞋灰的阴茎软绵绵的弹了起来,里面插着个白色的细棍,棍子顶上还沾了两片碎糖。
而苏瑾,趴在尿湿的床单上,鼻子里都是骚味,又挨了两巴掌。他慢慢地蜷起来,完全不敢再说话,可怜巴巴地含着有点刮嘴的碎糖片,汲取难得的一点点甜味,竟然生出了一点诡异的幸福感。
海边的一顶大伞下面,柳语软绵绵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听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羞涩的话语,他脸一红,抱着男人蹭了蹭:“老公最好了……”
柳语和男人的体型相差很大,虽然都是男性,但柳语因为早熟没长开或是天生的原因,身材非常娇小可爱,长相也非常精致。这个男人是他的金主,从他小的时候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一到青春期柳语就和金主滚到床上,被开了苞。
金主不同于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虽然比十四岁的柳语还是大了十几岁,但他仍然算得上年轻帅气,且有钱,还非常宠爱柳语,几乎是要什么就买什么,说什么就听什么。
柳语表面上也和他感情非常好,两人在海滩上就开始接吻,唇舌吸得啧啧作响,柳语埋在他怀里闹着要被抱回酒店,金主也笑着答应。窝在金主的怀里一颠一颠地往酒店走,柳语在金主看不见的地方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恶心坏了的表情。
死老男人,要不是还算有几个钱,自己哪里会跟他?
抬起头来,却又是一副娇软乖巧的样子,找金主撒娇讨亲,金主好脾气的任随他在怀里扭来扭去。
一进房间,两人窗帘也懒得拉,就缠在了一起,柳语的欲望被金主养得很强烈,几天不操屁眼就会翕张着流水,柳语知道金主最喜欢他这副样子,主动趴在玻璃落地窗上,小肉臀翘起来,两只手把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肉嘟嘟的烂红色小屁眼,给出无声的邀请。
金主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两人在落地窗前猛烈交合了几个小时,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完事后金主去洗澡,柳语接到个电话,笑起来,这酒店价格不菲,隔音应当做得非常好,他毫不担心地直接在床上接起了电话:“诶王总…”
“您真是的!哪能收那么多钱……好吧……”柳语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只手伸到穴口,把粘稠的往外流的精液堵了回去,然后在床单上擦擦手。
“是、是……他不算什么东西,大叔一个而已……是啊,哪有您好呀……”
聊了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柳语迅速结束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王总,资产不输他的这位金主,近几年甚至隐隐有超过的意思,柳语还年轻,又长得好,想为自己谋一个更好的地方待。
他挂了电话,拖着脚步进浴室,黏在正在擦头发的金主身上,哼哼唧唧撒娇。
“老公今天好棒……”
金主挑了挑眉:“能满足小语吗?”柳语羞涩地笑了笑,蹭着金主摸他脸的手,“毕竟我只是大叔啊。”
柳语的表情僵了一下,他抱住金主:“哪有……老公正在最好的年纪呀。”
他说话声音都有点不稳,莫非刚刚被他听到了?他暗骂自己太过得意,应该走到阳台接电话的,金主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如果真被听到,自己可就惨了,陪了这么长的时间,所有努力都将化成千斤坨,将他砸得生不如死。
他半天没等到回应,但金主的手覆在他背上轻拍了两下,像平时一样,他又松了口气,恶劣地想,这说不定只是大叔人到老年的感慨。
他笑眯眯地抬头找金主要亲,却对上金主没什么表情的脸。
“小语,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柳语顿时腿一软,完蛋了。他顺势跪下去对金主辩解道:“不是的…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没有……啊!”
他只是被金主轻踢了一下,却浑身发抖,尖叫一声,不敢再说。
“小语,你降级了。”
金主一句话砸下来,柳语的天顿时塌了。
他知道,没救了。他已经从“养的小玩具”降级成了“狗”,没有了自由言行的权利。
小时候跟在金主身边,他也见过一次“狗”,那根本就是狗了,完全不能再算作“人”,未经允许不能说话,没有人身自由,禁止接触外界,用身体负责主人的吃喝拉撒欲,知道被主人丢弃为止。
柳语身上没穿衣服,也不会再有穿衣服的机会了,“狗”是没有衣服穿的。
金主做了个手势,柳语呆滞的跪了下来,张开嘴,然后被腥臊的肉棒狠狠贯入,没留任何情面,金主捏着他的下巴捅进了食道里,柳语干呕着眼睛翻白。
以往不是没有给金主口交过,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跪在冷硬的瓷砖上,强奸一样地捅进食道里。
柳语颤抖着,他知道这远远不算完,刚刚那个手势他看懂了,金主比的是“跪下”和“排泄”。
果不其然,喉咙里一股强劲的腥臊水流打了进来,柳语生理反射地收缩喉道,金主的尿液呛满了整个食腔。
作为狗,要用身体负责主人的吃喝拉撒欲。
金主尿完抽出肉棒甩了甩,在他脸上擦擦,静静地看着柳语窒息呛咳,把尿液呕了出来。
腥黄的尿液摊在雪白的瓷砖上,柳语撑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不等他咳完,就被金主一脚踹倒,踩在脖子上,他的脸紧密接触着自己刚刚呕出来的东西,又干呕了起来。
“不要浪费。”
金主碾了碾他的脖子,柳语顿时开始发抖,绝望地闭上眼睛,爬起来舔舐地板上的尿液。
要是不听话被主人丢掉,就彻底完了,他一定要……一定要活下去……
柳语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