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书房(下,)/“今天晚上好好治一治你这不张嘴的毛病。”(1 / 2)
莱纳闻言吐出了男人的性器,起身跪坐在男人布满肌肉的大腿上,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点破开入口,将其送进身体深处。
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簇拥上来,如同千万张柔嫩的小嘴,殷勤地亲吻讨好着入侵者,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上。这种感觉让奥德赛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得不说,oga就是天生适合性爱的性别,即便桀骜冷淡如莱纳,他的身体在面对性爱时依旧如此热情。
莱纳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被强行塞入一根坚硬炙热的铁棍,撑得自己肚腹中充满了饱胀感。待男人的阴茎全部进入后,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上下挺动腰身,主动服侍着男人的性器,让其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
奥德赛则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oga骑在自己身上,用后穴主动吞吃自己鸡巴的场景。紫红色的阳具一时显露在外,一时全部没入那挺翘的雪臀中,场面堪称香艳至极。
逐渐地,奥德赛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双手也扣在了oga劲瘦的腰肢上。单靠莱纳这种温吞的方式,奥德赛很难射出来,所以他不介意配合一下。奥德赛开始迎着莱纳的力道往上顶,快速地挺动,同时死死地把莱纳往下按,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那个销魂蚀骨的幽洞中。
莱纳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粗大的阳具几乎顶到了胃,几欲把自己捅穿。他不由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以此来缓解被进入得太深的恐惧。握在男人胳膊上的手也在不自觉间将指甲嵌进了男人的皮肉中,但这些微末的刺激对于正处在性兴奋状态中的alpha而言,如同鹅毛一般,完全感受不到。
可莱纳却觉得快坚持不住了。快感层层叠叠如海浪般席卷而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之前一直未能发泄出来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性爱中迅速找回了感觉,玉茎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勃起,随着上下的颠簸微微跳动。同时,在男人的肏弄下,他能感到自己的后穴也变得越发松软驯服,涓涓淫液从肠壁中渗出,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后穴缝隙中流出,打湿了自己的会阴和腿根。
莱纳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甚至觉得自己都听到了男人大力征伐之下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目前能做的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再发出令自己更加难堪的呻吟。
奥德赛虽是没听见水声,但也感觉到oga的后穴随着肏弄变得越发湿热,淫液浸泡下的内壁也变得更加湿滑,好似上好的绸缎裹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知道这是oga的身体情动的表现,于是轻轻拍了拍莱纳白嫩的臀肉,戏谑道:“吃鸡巴吃得很有感觉?”
他抬眼看向莱纳的脸,只见莱纳的脸上虽然燃起两坨红晕,却双目紧闭,牙齿更是死死咬住嘴唇,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咬破了皮,隐约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明明身体早已屈从于情潮,但oga的表情却隐忍得仿佛在遭受酷刑。
或许,这对莱纳而言,的确也不逊于酷刑。
这种认知让奥德赛感到十分不悦,冷声道:“把嘴张开。”
这些日子一向乖顺的莱纳仿佛没听见男人的命令,依旧死死地咬着唇瓣。
奥德赛眼眸转深,强行用手指撬开了oga的嘴唇,探进去两根手指揪住那柔软的小舌把玩,而后又模拟性器般在oga嘴里抽插起来。
同时,奥德赛箍紧莱纳的腰窝,开始快速地冲刺。这些日子让奥德赛早已摸清莱纳敏感点的所在,阴茎次次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以一种强势的力道精准撞击在敏感之处。根部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淫液被不断带出,在反复地抽插中捣成白沫,黏腻地糊在oga的穴口,仿佛被男人内射后流出的精液。
太过刺激的感觉让莱纳很快就射了出来,然后在男人快速的冲撞中迅速地再次勃起。他睁大了双眼,直直地扬起脖颈盯向虚空,生理泪水积蓄在眼眶中将落未落,好似一汪盈盈的湖水,竟显现出几分楚楚之态。
嘴里因为塞着男人的手指无法闭合,过多的涎水自孔洞中缓缓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随着男人下身的动作,偶有唔唔声自喉咙中溢出,宛如小兽的呜咽,仿佛是撒娇一般勾人。
本已被肏得有些失神的莱纳,听到自己的声音后,眼中闪过震惊、不敢置信,最后全部归集于痛苦和难堪。于是他下意识地想咬紧牙关,却一口狠狠咬到了alpha的手指上。
而奥德赛听着耳畔那低低的呻吟,本是越发激动。被oga狠狠咬了一口本该是令人生气的,但在这个时候对alpha而言似乎也成了一种刺激和情趣。插在莱纳体内的阴茎甚至跳了跳,很快就处在了射精的边缘。
在快速抽插了近百下后,奥德赛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微凉的浓精一股股打在炙热的肠壁上,引得后穴一阵阵收缩痉挛,莱纳呜咽了一声,前端的性器再次射了出来。
射完精的奥德赛一脸餍足,没有立刻计较手指上几乎渗血的牙印,只是拍了拍莱纳的屁股:“下去,给我清理。”
莱纳的身体素质在oga中绝对是顶尖的,在被alpha这么做了许久又泄了两次的情况下,虽是有些疲惫,但整体上并无大碍。若是换做其他的oga,只怕这会儿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甚是麻烦,因此这也是莱纳最让奥德赛满意的点之一。
莱纳稍微喘息了一下,沉默地抬起身体把alpha的性器吐了出来,被内射进去的白浊顺着尚且来不及合拢的嫣红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会阴和腿根处。但莱纳此时顾不上自己下身的泥泞,而是再次跪在了男人腿间,低头把刚刚还在自己身体内行凶的阳具吞入口中。
半软的阳具依旧硕大,上面水光淋漓,混合着淫水、精液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莱纳很轻地皱了下眉,仔细地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舌头擦过柱身,把上面沾染的淫水和精液一一舔净。最后吸吮干净马眼里的余精,在男人的龟头处落下一个吻,妥帖地帮男人把性器放进内裤里。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性事后的味道,但此时的屋内奥德赛却早已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甚至连领口衣角都不曾凌乱。与之相对的则是莱纳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被磨得艳红的唇瓣上印着明显的牙印,脖子上像宠物一般戴着黑色皮质项圈,下身更是一片狼狈。
这种鲜明的对比无论多少次莱纳都难以适应,像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心头,他敛了敛眼眸,看向地面,一语不发。他知道自己刚刚违抗了男人的命令,闯了祸,静等着男人对自己的发落。
奥德赛看着垂目不语的莱纳,目光落在了那被咬破的唇瓣上。虽然身体上的性欲暂时得到了满足,但莱纳刚刚表现出的不驯服依旧让他十分不悦。
最近边境基本安定,没有什么战事发生,这让奥德赛难得有了一个较长的假期。于是刚刚过去的半个月里,奥德赛每天都要对莱纳进行各种调教。从指令的含义到姿势的标准,再到各种性爱的技巧,奥德赛拿出罕见的耐心一点点地对莱纳进行打磨,意图把莱纳调教成与自己适配、满足自己私欲的专属奴隶。
本以为依照莱纳倔强的脾气,这个过程可能并不顺利,但不成想莱纳竟是异常地乖顺,除了签契约那天的消极反抗外,最近这些日子莱纳都安安静静,不,或者不应该说是安静,应该说是沉默,甚至死气沉沉。
无论怎么琢磨莱纳,让他执行怎样羞辱的指令,摆出怎样羞耻的姿势,莱纳都一一照做。那些性爱技巧也都依照奥德赛的指导一一记下,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又好像是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人,只知道沉默地按照程序指令办事,没有思想,没有情感。
哦,也不完全是,只有在对莱纳身上用诸如按摩棒、跳蛋之类的道具时,或者用各种手段把莱纳逼到高潮时,才能在莱纳的眼中看到明显的抗拒和挣扎,一如刚才,通过咬住唇瓣拒绝发出呻吟的方式,进行消极地抵抗。
可是奥德赛就爱看莱纳被迫沉溺在情欲里不得挣脱的模样。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一种彻底的征服。
虽然莱纳这些日子总体而言很是配合自己的调教,但奥德赛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真的降服这个oga。
每次情事结束后,一身狼狈的往往都是莱纳,但莱纳的眼眸从来都是淡漠、冷静甚至自持的,没有一丝情动的模样,甚至连信息素都吝啬到不肯释放一点。相比之下,在莱纳身上发泄欲望的自己反倒好似跳梁小丑,着迷于莱纳的身体不可自拔。
他要将莱纳拉下情欲的泥淖,接受并沉迷于自己带给他的快感,最后变成求着自己调教他、使用他的骚货。
奥德赛盯着莱纳,若有所思,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下去清理一下,今天晚上带你去‘流光’,好好治一治你这不张嘴的毛病。”
首都星的夜晚永远是灯红酒绿,贵族们的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今晚是商业酒会,明晚是慈善晚会,尽是寻常人想不到的奢靡。
水晶大厦位于首都星的最繁华的街道上,因其外表覆满来自边远矿星的蓝水晶砖版,故而有了这个俗称。物如其名,内部全部沿用高档的装潢,是首都星最有名的豪华酒店之一。
流光俱乐部就设在其中。“流光”是专门为上层圈子打造的俱乐部,往来会员大多是贵族子弟、政界名流或者商场大亨,为这些人提供各种各样的娱乐服务。喜好风雅的可以在这里与合作伙伴喝一杯咖啡,品一杯茶,听着乐曲商议项目;而喜好花样的在这里同样可以得到很好的满足。上层圈子向来是龌龊事的聚集地,表面上一派正经,背地里却有特殊癖好的大有人在。流光俱乐部很贴心地考虑到了这些,为此专门开辟了一方特殊的会员区,为这些人提供相应的服务。
奥德赛也是流光俱乐部的常客,而且还是高级会员。这一点莱纳从他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专属通道、甚至在流光还有自己的长期包间就能看得出来。莱纳自小生在公爵府,虽说家教甚严,平日里也深居简出,但对上层圈子里这些人的所做所为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莱纳从未去过流光这种类似的俱乐部或者会所,但自打他进来后稍微一打量,便清楚这是个什么所在,心中顿时升起抵触和厌恶之感。
好在奥德赛没有带莱纳去社交区域活动,直接领着他去了自己的固定包房。奥德赛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跟进来的莱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莱纳刚刚脱完衣服在奥德赛手边跪好,包房的门便被随意地敲了两下,然后迈尔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哥,你终于想起来过来玩了,可想死我了!”说完,一点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瞟了一眼莱纳,冲奥德赛挤眉弄眼,“哥你可真会挑时候,是不是听说今晚有表演,特意过来看的,顺便带新收的美人涨涨见识?”
不得不说,迈尔这个一根筋的脑袋今天终于将奥德赛的意图猜对了大半。奥德赛没回答,只是问道:“怎么,今天你这里又有什么表演?”
迈尔一脸神秘:“今晚是我这里的头牌夜莺上台表演,所以今晚来的人格外得多。哥你一会儿要不要去楼下现场看看?我给你安排个僻静的座位。”
奥德赛交叠着双腿,抬起一只手挠了挠莱纳的下巴:“这里一样能看投影,我就不去了。奴隶还没调教好,带出去给我丢人。”
迈尔打量了一下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莱纳,扫过那张艳丽的脸时,心中依旧闪过惊艳之感,一如当时在拍卖会场上的感觉。但他明白莱纳已被奥德赛买走,注定与自己无缘,于是迈尔压下了内心的悸动,提议道:“如果哥你同意的话,不如把他留在我这儿几天,让我这里的顶级调教师好好教教他,等教好了我把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奥德赛同意的话,自己还能顺便多看几天美人,一举两得。
奥德赛觑了迈尔一眼,就迈尔那点儿小心思,全都明晃晃写在了脸上。奥德赛微微皱眉,摆了摆手:“不用。我要亲自调教。”
迈尔走后,奥德赛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扳过莱纳的脸颊,细细打量,声音低沉:“你这张脸,还真是勾人。”
说完,奥德赛打开了投影,淡淡道,“正好一会儿有表演,跟着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虽然是虚拟投影,但却是采用了3d立体成像,而且画质极其细腻,与亲临现场观看的效果几乎一般无二。表演马上开始,如今台上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正在做表演前的最后准备,包括检查设备,准备道具等等。
只见他们从台下搬上来两根银色的钢管,分别竖立在舞台的左侧和右侧的位置上,在两根钢管中间则系了一根绷直的麻绳,离地面大概有半人多高。同时还准备了软垫、一个小立柜等等东西。
很快,随着灯光乍亮,一名光鲜亮丽的少年缓缓登场。少年看年龄不过二十左右,身量纤细,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端得就是艳丽无双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只见他一登场,下面的观众便发出阵阵喊叫,夹杂着许多下流的口哨声。少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弯了弯眉,俏皮地眨了眨眼。
主持人适时地开始介绍:“流光的常客们想必都认识他,没错!他就是夜莺,是我们流光人气最高的头牌,今天将由他为大家献上一段表演助兴,希望来宾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主持人退下后,夜莺妩媚地笑了笑,抬手一打响指,音乐随之而起。爵士乐节奏活泼情感浓烈,现场的氛围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夜莺用桃花眼向台下夹了夹,随着音乐开始跳舞,扭腰摆臀,动作暧昧,姣好流畅的身体线条暴露无疑。
莱纳本以为就是一场献舞,只不过性暗示的意味浓重了些而已,却不想随着夜莺一个轻盈的转身,他抬手脱去了上身的黑色皮夹克,远远地甩到了台下。紧接着就是长裤,衬衣,最后连内裤也脱了下来,轻笑一声甩到了台下,引发了台下一阵剧烈的骚动。
然而这并不是终结,一丝不挂的夜莺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随着音乐进行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是赤裸裸地挑逗,引得台下发出阵阵下流的调笑。夜莺并不予理会,再一次转身后,舞步轻盈地绕到了台上矗立的一根银色钢管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过钢管的外表,好似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紧接着,他一个借力轻轻一跃,整个人凭借手臂和腰腿的力量横挂在了钢管中间的位置上,开始合着音乐悬空进行舞蹈,做出各种火辣而勾人的动作,腿间隐秘之处甚至因此而若隐若现,哪怕仅仅是虚拟投影,也能感到香艳至极。
这是莱纳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色情表演,整个人被完全震惊了。少年在台上的两根钢管之间旋转游走,好似一只灵巧的鸟儿在丛林间玩耍游戏。
但这究竟不是静好的丛林,而是靡乱的声色场。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暴露自己的肉体任人观赏取乐,驾轻就熟地应对着不怀好意的调笑,这完全冲击到了莱纳的认知。他不知少年心中作何思量,但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混合着不甘、愤怒、怜悯等等各种情绪。
很快,夜莺有些累了,在一个优美的落地中结束了献舞。但这却并不代表表演的结束。
只见他跨坐在了半人高麻绳的一端,绷直的麻绳被压得微微弯曲,也因此狠狠地勒入了夜莺的下体中。夜莺稍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微微前后摆动腰肢,来回磨蹭。
粗粝的麻绳带着毛刺在他的下体来回摩擦,本就在刚刚一番激舞中半勃的玉茎很快便完全勃起。莱纳这才注意到,夜莺的性器根部并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蚌般的阴阜。原来夜莺竟是一个罕见的双性oga。
随着夜莺的来回磨蹭,情欲似乎也被调动了起来,原本如玉的小脸面带潮红,身体也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夜莺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开始沿着麻绳缓缓向前走,如儿拳般硕大的绳结依次划过性器根部和阴蒂,喂进了早已溢出淫水的花穴里。
夜莺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敢多做停留,很快又把那颗绳结吐出。吐出的绳结擦过会阴,再次喂进后穴里。等绳结终于划过臀缝得见天日,表面早已被完全打湿,原本挺直的细小毛刺吸饱了水液驯服地贴在绳结表面,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两根钢管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却足足有十余个这样的绳结。夜莺如法炮制,将它们一个个喂进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淫水对它们进行修饰和打磨。等夜莺终于走到另一根钢管时,因为中间潮喷了两次,体力早已消耗了大半,整根绳子也都披上了一层水光。
夜莺在台下众人的戏谑和哄笑中缓缓从麻绳上站起,坐在了准备多时的软垫上。他冲着台下中央,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下体香艳旖旎的景象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阴阜是被麻绳磨得一片通红,尤其是两片阴唇已然成了殷红色,甚至微微有些肿胀,可见刚刚收到了怎样的苛责。但豁着小指大小的阴穴却仿佛流口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液,染得整个阴阜都是一片晶莹的水光,甚至连后穴也不断收缩着,仿佛蠕动的小嘴儿,叫嚣着把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满、占有,好好教训一下这两只不知廉耻的穴眼才好。
而夜莺也明显这么做了。
只见他从一旁的小立柜中拿出两只硕大的按摩棒,有儿臂般粗壮。这种型号让它们看起来不像是调情玩具,而更像是一种刑具。夜莺却不以为意,将它们捧在手中挨个舔湿后,便伸手剥开肥厚的阴唇,将按摩棒分别插进花穴和后穴中,仅留了一小截尾端露在穴口之外。而后,他摸索到了放在一旁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随着夜莺发出一阵甜腻而短促的呻吟,只见穴眼中的两根按摩棒飞快地颤动起来,坐得较近的观众甚至隐约能听到马达运转的嗡嗡声,可想而知里面的穴肉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适应过最初的快感后,夜莺呜咽着伸出手,握住插在花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尾端,开始不断抽送起来。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夜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婉转,听得人酥到骨子里。那纤瘦莹白的腰肢也扑簌簌地颤抖着,圆润饱满的雪臀不住地左右摇晃,淫荡骚浪的模样只怕圣人看了也难以自持。
所以很显然,在这个声色场中沉沦的不止是夜莺一个。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台下很快传来了阵阵口哨声和调笑声。
“小母狗,按摩棒干得你爽不爽?这么喜欢按摩棒,改天哥哥请你吃大鸡巴。”
“小骚货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看来这个骚货很喜欢前后都被插满的感觉啊。”
“下次我和好哥们一起来点你,哥哥们带你玩双龙好不好?”
“不愧是夜莺,这小嘴儿也太会叫了,妈的,我都快被他喘射了。”
“哪天我一定要点一次夜莺,然后射满他三个洞!”
“快看快看,小骚货要高潮了!”
只见软垫上的夜莺随着一声尖叫,直直地扬起脖子,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前端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开始射精,花穴和后穴则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死死地咬住了埋在体内的按摩棒。但训练有素的夜莺不顾正在高潮的身体,依旧用两只手握住按摩棒的尾端来回抽插,将它们撞向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的同时,大股淫液随着抽插的间隙不断地从两个穴眼喷溅出来,仿佛没关好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往外倾泻着涓涓水流。
随着情潮的逐渐平复,夜莺坐在坐垫上急促地喘息,同时一点点把两支按摩棒从两只穴眼里拔出。按摩棒拔出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两只饱经摧残的穴眼似乎合不拢了,豁着樱桃大小的嫣红肉洞,随着夜莺的喘息不断翕张着,汁水淋漓,甚至连带着空气中都隐隐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夜莺把按摩棒随意地扔在台上,湿淋淋的按摩棒在地板上骨碌碌留下一路水痕。然后他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般沿着圆形舞台的边缘缓缓前行,近距离地向台下的看客们展示着自己情潮过后的身体。离得近的人甚至在夜莺爬到他们跟前时一边猥琐地淫笑,一边抬手摸向夜莺赤裸的身体,或是拧一把乳尖,或者揉一把玉茎,或是干脆掌掴一下那浑圆的臀瓣,有时甚至戳弄一下隐秘的穴口。等夜莺爬完一整圈后,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
至此,整个表演才算正式结束,主持人适时地上来致词:“刚刚夜莺的表演堪称精彩绝伦,希望在坐的众位客人也能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现场的气氛被夜莺这一场表演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随着主持人的谢幕,台下原本还衣冠楚楚的人们纷纷撕下了伪装,开始无尽的狂欢。很快,大厅内便到处充斥着白花花的肉体,富丽堂皇的大厅刹那间变成了属于魔鬼的淫窟。
投影戛然而止,对于后面即将上演的乱交,奥德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不得不说,夜莺不愧是流光的头牌,表演中轻轻松松就能激发起人们的性欲。但对奥德赛而言,却也不过如此。
若是把夜莺那张脸换成莱纳……奥德赛舔舔嘴角,性器以奇异的速度迅速硬挺了起来。
“刚刚夜莺的表演你都看见了吧?”奥德赛淡淡地询问跪在一旁的莱纳。
听到奥德赛的提问,莱纳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从沙发旁的小柜子中取出一个假阳具,扔到了莱纳眼前:“前面那些比较麻烦,你就直接从最后一个表演开始吧。”
虽然男人的每一个字莱纳都听得懂,但拼凑在一起后,莱纳消化了半天才迟钝地理解了其中的涵义。莱纳倏然抬头,正与奥德赛的目光对视,不同于男人眸中的暗沉无波,莱纳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看见莱纳没有动作,奥德赛沉下脸,声音发冷:“怎么,是没听懂,还是这个假鸡巴的尺寸不能满足你?”
这个假阳具虽不算是大号,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若是通了电在人身体里抽插起来,势必能让人欲仙欲死。
而奥德赛明知莱纳不是这个意思,却硬要这么扭曲,语言中羞辱意味浓重。
莱纳依旧没动,奥德赛也不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莱纳缓缓俯下身,捡起了那个假阳具,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看见莱纳的动作,奥德赛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莱纳跪爬到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开始吧。”
莱纳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感受着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脑中回想着刚刚淫秽的表演,看着被自己攥在手里几乎有些变形的假阳具,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直愣愣地往自己的后穴捅去。
假阳具尚未触碰到后穴,便被端坐在上的男人打断了:“怎么,是想把你自己玩得鲜血淋漓吗?”纵然oga是天生的性爱享受者,但这么暴力行事的话也难免不会受伤。
“既是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过来。”
说着,奥德赛招手,让莱纳来到他跟前。奥德赛接过那个假阳具,俯身把它矗立自己左前方在地上:“这些日子怎么给我口的,怎么伺候它,把我教给你的技巧好好练练。”
莱纳眼眸微敛,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死死地盯着那个假阳具,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遵从着男人的话语顺从地俯下身,用唇舌去侍奉那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仿生材料的皮革味瞬间盈满了呼吸之间,不是很好闻。莱纳上下摆动脑袋按照男人的标准机械地吞吐着,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从奥德赛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oga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上半身压得极低,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侍奉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同时因着这个姿势,oga的下半身不得不高高翘起,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白皙饱满的臀部,甚至隐约可见两个臀瓣中间的粉嫩穴口。
尤其眼前这个oga是莱纳,这更让奥德赛性奋,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莱纳太安静了,哪怕在做这种淫荡的事,却仍是一脸冷漠,像一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实在有些败兴。
他要击破莱纳坚守的最后的坚持,让他真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下一瞬,莱纳眼眸蓦然睁大,被假鸡巴塞满的口中溢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原来男人就着莱纳这个姿势,将手指塞进了莱纳的后穴里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并且次次都恶劣地戳弄到莱纳的前列腺,指尖在上面灵活地搔刮揉按,当作玩具一样把玩。
直接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逼得莱纳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脸上也渐渐染上一层薄红。莱纳下意识想咬住嘴唇,牙尖却刺进了假阳具里。嘴被强行撑开让莱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压低嗓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等男人终于抽出手指时,莱纳的后穴已经彻底湿透了,并且随着男人的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的手指上更是挂着许多淫液,甚至还拉着长长的银丝,摇摇晃晃地连接着那口蜜穴。
对此,男人只是不甚在意地在oga光裸高翘的臀瓣上随意地蹭了蹭,羞辱道:“一根假鸡巴而已,舔得这么有感觉?”
“现在把它插进去,自己动。”
莱纳平复了一下呼吸,喘息着转过身,面向奥德赛跪立起来。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假阳具则被重新矗立在身下,饱满圆润的顶端直指刚刚被男人把玩开拓过的穴口。
莱纳眼眸垂敛,对准了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这跟假阳具的尺寸虽不及奥德赛,但表面上缀满的凸起也很是熬人。莱纳眉头微蹙,终究是把它完全吞吃了进去,只余下尾端的囊袋部分抵在臀瓣上。
而他堪堪坐下,尚未适应体内的这根巨物,端坐在上的alpha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动开关,引得莱纳发出一声闷哼。那根假鸡巴在穴道内高速地震动着,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了肉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又一浪地袭来。
看着跪坐在地上,插着假鸡巴却一动不动的莱纳,奥德赛明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仍恶劣地催促道:“快点,自己动。”
莱纳缓过劲后,咬了咬牙,开始就着跪立的姿势摆动腰身上下起伏。高速震动的假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在那口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嗡嗡的电动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奥德赛则当真如同看表演的看客一般,甚至还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时不时浅饮几口,然后偶尔点评几句。
“这个姿势看不清楚。看到刚刚夜莺怎么表演的吗?坐在地上,腿分开,你用手握着它动。”
莱纳顿了一下,伏在地上的双手深深地抠进了地毯里。在奥德赛的再次催促下,莱纳终于还是动了。他就着插在身体里的假阳具变换了姿势,缓缓坐在了地上,劲瘦白皙的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双腿间的风光尽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oga的玉茎粉白,因为刚刚这一系列的刺激,如今已经完全勃起。后穴则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仅露了一个睾丸形状的底座在外面,撑出了一个嫣红的肉洞。而oga本人也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浑身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眼尾处更是浮现两抹绯红,勾人魂魄。
在奥德赛的命令下,oga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开始一下一下抽插,深深地捣进身体深处。
“另一个手也别闲着,拧自己的乳头。”
“再快一些,往你的骚点上撞。”
“很舒服吧,叫出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oga沉默地执行着这些淫秽的指令,让他拧乳头就拧乳头,让他摸阴茎就摸阴茎,让他插后穴就插后穴。只有在声音上,莱纳死死地咬紧牙关,至多只有几声闷哼,眼见着嘴唇都被咬出了斑斑血痕,那些放荡销魂的叫床是一声也没有。
奥德赛看着莱纳,眼眸微冷。他把假阳具的震动猛然推到了最高档,只见坐在地上的oga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生生被这强烈的刺激送上了高潮。oga像一只濒死的白鸟,高高地扬起了脖颈,腿间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看着高潮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的莱纳,奥德赛抬脚踢了踢oga疲软下来的玉茎,嘲弄道:“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装什么贞烈呢。”
奥德赛抬手,抽出仍插在oga后穴中高速运转的假阳具,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淡淡道:“刚刚你的表现让我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
说着,奥德赛拿出一个小瓶,拨开瓶盖怼在莱纳鼻下,强迫莱纳吸入了好几口,这才将瓶子收起,重新端坐在沙发上:“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亲自陪你玩。”
甜腻的气息窜入莱纳的鼻腔,莱纳明知道不好却反抗不了,被迫吸了好几口。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沉默乖顺的他蓦然撕去了伪装的表皮,抬眸狠狠地瞪向奥德赛,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难以遮掩的恨意。
就是这个眼神,和刺杀自己那晚一般无二。
奥德赛嗤笑了一声,“这就装不下去了?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希尔顿家该有的作风。”
在这种情况下提及希尔顿家族,如同在莱纳脸上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堪。这半个月来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心煎熬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于是莱纳冷笑:“就凭你,也配提希尔顿家族的名字?”
被怼的奥德赛对上莱纳带火的目光:“很好。”说着,他身躯微微前探,在莱纳耳边低语,恶劣的语气仿佛魔鬼的呢喃:“那我等你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兰伯特少爷。”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这回仅仅是催情剂,不像上回审讯时用的专门的军部oga诱导剂,让人迅速陷入发情期的热潮,变成理智全无只知交配的雌兽。这催情剂虽然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药效却改进了许多,只会出现假性发情的症状,却不会真正进入发情期;会挑起人的情欲,却不会使人理智全无。
但莱纳宁可它是oga诱导剂。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莱纳只觉得难堪到无以复加。
他感受着似有一把文火自小腹里缓缓烧起,虽不猛烈,却如温水煮青蛙般要将自己一点点吞噬殆尽。后穴深处也生出一股痒意,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过,刺激得肉壁也渐渐淌出水来,如潺潺溪流般自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线条蜿蜒而下。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也慢慢抬了头,前端的小孔翕张着,不断吐出清液。
最难受的还是脖子后面的腺体,进入假性发情状态使它突突乱跳,跳得莱纳几乎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迷人的花香变得馥郁甜腻起来,希望能借此勾来一个alpha,与自己春风一度,共赴巫山。
莱纳紧闭双眼,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烂,却依旧不肯屈服。他蜷缩在地上,双臂环住自己,指甲则深深嵌进皮肉里,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抠得鲜血淋漓。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蜿蜒而下,宛如红色的蛛网紧紧捆住猎物,使其逃脱不得、插翅难飞。
这实在是一幅凄美的画面,带有古希腊神话般的悲壮色彩。奥德赛承认,他很佩服莱纳的倔强,身为一个本该脆弱的oga,却有着一身不输alpha的铮铮傲骨。但alpha的骨子里便镌刻着征服和占有,尤其是像奥德赛这般的顶级alpha。面对这样的莱纳,他心中叫嚣的是掰断他的羽翼,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专属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他不急。飞鸟已入彀,只等它挣扎耗尽所有力气,便是一顿无上的美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莱纳一开始还在用尽浑身力气跟药力抗衡,但越到后来气力越微弱。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涔涔水光覆在白皙的皮肤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宛如绝世珍宝般熠熠生辉。
但即便这样,莱纳依旧理智尚存。之前他每次发情期都注射抑制剂,没有体会过一次情潮带来的欢愉与折磨。而上次的审讯虽然被强制进入了发情期,但过程中理智全无,唯有事后勉强回想起零星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他从来不知道,原来oga一旦进入发情期竟是这般难熬,难熬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此时的莱纳,心里真希望能有人来狠狠地填满自己、占有自己,然后把自己送上高潮、攀上极乐。想到这里,他的手逐渐下移,抚摸上了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阴茎。但还不等他开始满足自己,手背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当时便肿起一道红檩。
莱纳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而奥德赛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我准许你自慰了吗?”
“我说了,想要就开口求我。”
回应奥德赛的只是莱纳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就这样,每当莱纳忍不住想要伸手自我疏解时,奥德赛的鞭子便会精准地落下。到最后,莱纳紧闭双目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就连原本令人迷醉的花香也仿佛耗尽一般渐渐淡去,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
奥德赛皱了皱眉,知道莱纳的身体大概是到了极限。若是再拖延下去,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却只怕也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虽然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而言,这些不可逆的损伤也是他应付出的代价。但若这个人是莱纳,奥德赛心底本能地不想这么做。或许是莱纳太合自己的心意了,打磨归打磨,调教归调教,但同时奥德赛不希望莱纳出任何事,他舍不得。
于是奥德赛走到了莱纳身边,蹲下身近距离端详着莱纳倔强的脸,指腹轻轻按在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唇瓣上,似是警告又似是喟叹:“刚极易折,太过倔强会吃苦头的。”
说完,奥德赛用手捏住莱纳的脸颊微微用力,撬开莱纳的嘴,塞了一个口球,然后缓缓站起:“你不妨把它看作是契约的一部分,毕竟按照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欲望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我做到了我承诺的,你当初既然签了那份契约,也该履行你的义务。”
“我不管你的感受如何,舒服也好,痛苦也罢,在我让你叫床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这是你应该做的。”
听到这几句话,倒在地上的莱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让人感觉似乎刚刚只是自己眼花产生的错觉。
奥德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知道莱纳这是听进去了。前一句提醒莱纳别忘了当初决定签契约、活下去的目的,后一句暗示莱纳怎样更容易接受这些要求。然后奥德赛解开了皮带,一端扣在了莱纳的脖颈上。他将莱纳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手拽着皮带,一边进入了莱纳。
后穴的甬道早已在长时间的情潮折磨下变得高热湿滑,alpha的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爽得奥德赛发出一声叹息。
半个月来的调教让奥德赛对这具身体早已十分熟悉,他知道哪里能让oga爽,自然也知道哪里能让他疼。粗大的阴茎填满oga的穴道后,便开始一轮大力征伐和攻城略地。明明很容易就能撞击在oga的敏感点上,却偏偏不去理会,反而次次进攻生殖腔的入口。若在发情期,那么此处便是寻求欢愉的极乐之地;若不在发情期,还执意进攻,那只会给oga带来无尽的痛苦。
纵然是自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莱纳,纵然身体已经被药效支配表现出对情欲的极度渴求,alpha的动作也使得莱纳疼得不住颤栗,浑身微微发抖。
奥德赛看着莱纳的状态,扽了扽手中的皮带,命令道:“叫出来。”
在沉默了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oga嘴里溢了出来,虽然因为带了口球声音模糊,却也因此显得懵懂,好似掉入陷阱的幼兽,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
莱纳的呻吟如小猫爪般挠在奥德赛心头,听得他阴茎又大了一圈:“对,就是这样,再大点儿声。”
oga的声音似乎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但紧接着果然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虽是有几分僵硬刻意的痕迹,但同样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奥德赛自然感受得到,他挑了挑眉,拍了拍oga白皙的屁股:“做得很好。”
之后奥德赛也不再为难莱纳,不再故意去撞那生殖腔的入口,开始恣意畅快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使得大量的淫水如没拧好的水龙头般从交合的缝隙飞溅而出,有的甚至在不断地拍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糊在oga的穴口,别样地色情。
一旦开了头,破除了在这一点上莱纳心底的坚持,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后面即使摘了口球,莱纳依旧会放荡地大声呻吟,甚至奥德赛教他说一些助兴的荤话,他也会跟着复述出来,就好似真正的妓子一般骚浪淫荡,用这种下贱放荡的姿态来博得恩客的欢心。
奥德赛也的确被这样的莱纳吸引住了。火热如烙铁般的阴茎次次抽插都要掠过oga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将那呻吟声逐渐润色得更加真实婉转,而后听到这些的alpha则变得更加亢奋,好似进入了一个无休无止的循环。
二人的这场性爱最后以奥德赛在oga体内射了三回、莱纳罕见地被做晕过去为终结。餍足的alpha一边回味着刚刚酣畅淋漓的过程,一边抱起了莱纳替他做着简单处理。
驯服、调教莱纳的过程更像是自己和莱纳之间的一场博弈。自己虽然乍看处于绝对的上风,但其实很多时候虽胜犹败,比如第一次的刑讯,再比如刚刚的惩罚。莱纳就像一匹孤狼,坚韧狠绝,而想要驯服一只狼崽子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
但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只认你的孤狼。
对于这种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的事,奥德赛志在必得。
“布鲁克伯爵,您最近常来。”应侍生微微鞠躬,引着奥德赛前往他的包房。
奥德赛略一点头表示回应,拽了拽手里的银色锁链,示意后面的莱纳跟上:“你们少东家在吗?”
“在的,您先去房间里稍坐,我替您去请。”
自从上回在流光调教过莱纳后,奥德赛似乎解锁了新的场景。左右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没什么军务需要处理,因此三天两头带莱纳来这里,借着这里特殊的环境,倒是玩出了不少新颖的花样。
应侍生引着奥德赛来到包房,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拍了拍大腿,莱纳便走了过去,跪在了男人腿边,低眉垂目,不发一言。
今天莱纳穿着一身银色西装,修身的定制版型让oga显得更加养眼。但让奥德赛觉得最赏心悦目的,还是那白色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项圈。那黑色项圈是奥德赛特意着人订制的,表面的一圈镶满了水银色的碎钻,而项圈的正前方,则镌刻着自己的全名,借此向外人昭示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银色的锁链从项圈前方的小孔延伸而出,另一端正牢牢握在奥德赛的手里。
奥德赛抬手摸了摸oga光嫩的脸颊:“一会儿我和迈尔谈事情,你可以出去在流光里逛一逛。来了这么多次,你都还没出过这个屋子。”
“外面那些人玩得更是花哨,你去看看,若有你喜欢的玩法,回来咱们也试一试。”
说完,奥德赛解开了锁链和项圈的链接,示意莱纳可以走了。
听完奥德赛的话,莱纳抬眸看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警惕。但奥德赛却不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开始查阅光脑中的文件。
莱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跪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奥德赛是真的的让自己出去,这才缓缓起身。他低眉垂目,向后倒退着走了几步,这才回身走到门口,借着关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奥德赛,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那间牢笼,莱纳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下腰腿,打量了一下地形,然后沿着走廊扶梯往楼下走去。
这里是流光的五层,这一层都是一个个如酒店般的包间,是为像奥德赛这样的贵客长期保留的专属套间,平日里很少见到几个人,楼道里也寂静无声。再往下的四层三层则是一些供客人临时使用的包间,若遇到合眼的对象或者点了流光自己的妓子,都可以来这里共度春宵。因此莱纳一路下来,在楼道里也间或碰到几个搂搂抱抱的身影,伴随着一些听不真切的狎昵之声。
二层便是一些较大的雅间茶座,还有几间会议室,是用来招待来这里聚会谈生意的贵宾的。如今正是晚上,二层虽比不得一层那么喧嚣,却也很是热闹。流光的定位就是顶尖俱乐部,从装潢气派到吃食娱乐,无一不是最好的,再加上培养了一批极为出色的流莺,更加迎合了上流圈子的需求。因此很多贵族巨富家的公子们无论是谈论正事抑或是寻欢作乐,流光都是他们的首选。
再往下的一层则是流光的大厅、酒吧和舞场,上次夜莺表演的舞台也是在一层。在一层寻欢的大多数是身份较低的贵族和商贾,没有包五层套间的地位,也没有去二层雅间的财力,于是一层人最多但也最混乱不堪。
想起上次看到的表演,莱纳眼中闪过厌恶,于是决定只在二楼逛一逛。虽然不知道奥德赛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既然给了这个自由活动的机会,自己若是白白放过,那才是可惜了。
所有雅间几乎都是满员的,时不时能听见里面说话谈笑的声音,应侍生也是有条不紊地来回忙碌着,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莱纳。偶有注意到的,打量着莱纳的穿着气度,也只当是某个雅间的客人,客客气气地冲莱纳微微欠身,也就继续忙去了。
莱纳漫无目的地在二楼闲逛,不得不说,就这一层的装潢陈设而言,流光的东家也算是个有品味的,细微之处尽显高级。有时仅凭一件盆栽、一株假山石,便可在整体的大环境中切割营造出一份独有的意境。看来奥德赛的这个朋友、泰勒家的二公子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不学无术。
就在莱纳赏玩这些景致的时候,只听不远处某个雅间的门开了,一个人一边告罪一边走了出来。莱纳下意识偏头去看,只一眼便赶紧低了头,背对着那人装作欣赏着墙上的画作。
索性那人也没注意莱纳,只是冲屋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待听那人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拐了弯,莱纳这才转身。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复杂的目光中带着惊诧、感慨等多种情绪。
那人莱纳认识,说起来还不算是外人。罗杰斯,安德鲁公爵的长子,当年祖父希尔顿公爵在时和安德鲁公爵交好,自己真实的性别安德鲁公爵是知晓的。祖父曾有意于两家联姻,相中的便是罗杰斯。
这件事情祖父和莱纳提过,莱纳也知道在自己这种家族里联姻的重要性,因此并不反对。所以这件事两家就这么敲定下来,只不过因着莱纳当时年纪还小,没做声张而已。没想到今日,自己竟在这个地方碰见了罗杰斯。
莱纳虽对罗杰斯了解不多,但因着这桩没挑明的联姻,也有所接触,知道这是个温雅之人,绝不会因为寻欢作乐而来到此地。那么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见得又是什么人?与此同时,莱纳心里也燃起了希望。两家关系非比寻常,自己眼下正是困顿之际,即然是碰见了,为什么不向罗杰斯求助?且不说报仇,就说暂时存身,相比于奥德赛,罗杰斯那边怎么也该更安全一些。
思及此处,莱纳打定了主意,朝着罗杰斯离开的方向悄悄尾随了上去。
果然,在洗手间旁的休息间里,莱纳找到了他。罗杰斯正一手扶着围栏,透过落地窗向外眺望,另一手的指尖上有星火跳跃,时不时拿到嘴边,轻轻吸上一口。
莱纳迈步走了进去,回身带上了休息间的房门。关门的声音惊动了似是正在思考的罗杰斯,他眉头微蹙地转过身,在对上了莱纳的一瞬间,那素来沉稳的脸上带出了难掩的惊诧。他似是不敢置信,却仍然试探着叫出了口:“兰伯特?你,是兰伯特吗?”
休息室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明亮的月色透过巨大的玻璃,照在了莱纳的身上。虽然莱纳为了躲避追杀,借助海因兹曼的势力对容貌做了调整,但他终究不忍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如今自己的容貌和过去本就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真切,却更凸显得那份骨子里无可更改的气质,乍一看,竟和过去的自己完全重合了起来。
可物是人非,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自己再没有那慈爱的祖父、恩爱的父母以及那个幸福美好的家了,就连自己……也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莱纳从不知道自己竟也是这般多愁善感之辈,可许是一遭家逢巨变,如今乍见故人,眼中竟觉得有些酸涩。他微微抬了抬头,将眼中的湿意逼了回去。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最终,莱纳绕开了这个问题,缓缓开了口:“你们家如今还好吗?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虽是避而不谈,但罗杰斯心底已经知道了答案:“我们家一切都好。知道你家出事,祖父气急攻心病了些日子,如今基本恢复了,就是一直挂念着你。”
说着,罗杰斯往前走了两步,垂眸看向莱纳,担忧道:“如今外面不安全,你不如跟我走吧,我带你回祖父那里躲避一阵子,咱们再谋它计。”
罗杰斯此言正合莱纳心底的预期,本来他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来的。如今还不等自己说,罗杰斯便主动提了出来,莱纳心底不由一喜。
可当他抬头对上罗杰斯的双眼时,却似乎透过那表层的关切,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冷漠,快到莱纳几乎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一瞬间重逢故人的喜悦被浇灭,莱纳警惕起来,只是盯着罗杰斯却没有回答。
罗杰斯又往前走了一步,拉住莱纳的左手贴心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很安全地把你送到我祖父那里。一会儿就跟我走吧。”
离得更近后,莱纳感受得更清楚了。罗杰斯虽然言语恳切,句句透着关心,眼中也流露出适度的同情和心痛,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恰到好处——但正是因为太过完美,以至于像是一种伪装、一种假象,这种状态更像是一种表演,就好像自己被迫在奥德赛面前表演一样!
想到这一点,莱纳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的眉头浮上不解,不理解为什么罗杰斯要这么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不管是为什么,肯定是对自己而言不利的。
莱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该因为见着故人一时冲动,就这样冒然暴露自己的存在。莱纳半低着头不说话,任由罗杰斯拉住自己,实则用余光观察,估量怎么下手能不惊动旁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一招打晕,自己好得机会脱身。幸好罗杰斯只是个从政的文官,纵然是个身体素质s+的alpha,对莱纳而言只要瞅好时机,一招放倒也不算难事。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是在这里与人私会。”说着,那人几步走到莱纳身旁,微微隔开了二人过近的距离。
罗杰斯不得已松开了握住莱纳的手,往后退了半步,看清来人后,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原来是少将,恕我眼拙,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奥德赛双手插兜,转头看向罗杰斯,不羁一笑:“哦,原来是安德鲁议员。想来是我的人不懂事,打扰到您了,回去我一定重重惩罚他。”
听到奥德赛的话,罗杰斯似有些不解,但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您这是哪里话,您的人知礼懂事,我与他一见如故,所以攀谈几句。”
奥德赛摸了摸莱纳的脸颊:“方才我过来时,雅间里我的那两位兄长似乎正要派人找您,想来议员您也是有事要忙。既如此,我就不打扰议员了。”